那份柔软,中间那一片淫靡的景色在落地窗前显露无疑,下腹的秀气粉茎,汩汩流水的花穴,被一根形状狰狞的阴茎插入的浅粉菊穴,正卖力地包容着其在穴里狠戾地抽插。
“宝贝,自己玩一下奶子。”江川盯着落地窗前两个人交叠缠绵的身影,在苏盟耳边低声说道,后者听话地一手抓住一边的乳头,学着江川的手法来玩弄,后脑向后倒,枕在江川的肩膀上,一副慵懒却也极度诱惑的模样。
“呜哇”
一声不合时宜的哭声打破了两人正沉醉于性爱中的旖旎风光,苏盟还昏昏沉沉地没反应过来,江川先停下了动作,在苏盟的脖子上咬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刚好落下一道红印。
“宝宝醒了,估计是要喂奶。”江川分辨了一下这个哭声,对苏盟说着,后者迷糊着从情欲中逐渐清醒,听到卧室里传出的哭声,有些心急地想从江川身上下来。
江川拍了拍他,把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的苏盟一手搂着腿弯把人抱在身体一侧,后者则双手反手勾住江川的脖子,姿势的高难度依然让阴茎插在菊穴里。
江川抱着他走回卧室,看到那小团子闭着眼睛哭得让泪水糊了一脸,两只小拳头握在胸前,样子可怜得不行。
苏盟被放回到床上,一边哄着小孩,一边用牙齿咬着衣服的下摆露出乳房,一手握着奶子把挺立的乳尖凑到孩子的嘴里,找寻到食物的孩子立刻停止了哭声,小嘴一吸一吮地喝起奶来。
时间紧急,苏盟没按照一般的姿势先把孩子抱起来再喂奶,而是双膝跪在床上,手肘撑在孩子的身边,垂下的乳房正巧在孩子的脸上方,这样吃起来也方便。
江川站在他身后,望着眼前这一幕喂奶的画面,阴茎反而更加硬挺,苏盟毫无知觉地将屁股撅起,露出那一整晚都被持续奸淫的后穴,那处略显红肿,屁股上还留下了几个深红色的齿印。
苏盟浑然不觉,江川已经跪在他的身后,用那根粗长的肉棒在他臀缝中摩擦了几下,顺着龟头抵在屁眼上的时候直接一杆进洞,直把苏盟撞得朝前挪了两步。
“呃……老公……别……这样……”苏盟赶紧稳住身形,低头看了眼正闭眼乖乖含着奶头吃奶的宝宝,略微放下了心,加上之前做爱时更是几近高潮的时候,突然被打断,体内的欲火得不到消散更难受。
江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一边重复着之前的活塞运动,一边在苏盟的后背上一一用舌头舔过,引起身下那人的阵阵颤栗。
一边喂宝宝吃奶,一边被宝宝的爸爸从背后进入干,苏盟怎么想都觉得羞耻,床上的三个人,只有苏盟被前后夹在中间,屁眼和奶头都被一大一小的两人索取着。而随着动作晃动不已的奶子也让宝宝吃得没有之前那么顺畅,甚至用两只小拳头抓着那饱满的奶子,一口一口吃得正香。
“宝贝,害羞什么?他在你肚子里的时候,也对这件事情见怪不怪了吧?”江川一路舔舐到苏盟耳后,用那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说着,说完还咬了咬苏盟的耳垂,后者缩了缩肩膀,低低地哼了两声,江川知道他并不抗拒,直起身来,抓着苏盟的臀瓣开始快而猛地干那红肿的屁眼。
“啊啊啊……老公你慢点……小屁屁要坏掉了……啊……轻点……”苏盟一边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感,和身后的江川在他体内不顾一切的冲撞,好似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再无其他,抵死缠绵。
一边还要顾及身下的婴儿,有没有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而哭闹,奶头会不会从他口中跳出来,可那小婴儿吃奶的劲儿很大,连啃带咬的,虽然还没长出牙齿,也惹得苏盟一阵痛楚从胸前传来。
大概是床上的两人动作太大,床板的震动让婴儿感到不安,含着奶头就皱起小脸准备哭,苏盟被得正爽,没有低头去看,而江川在他后穴里的那性器很微妙地大了一圈,熟悉于这根阴茎任何状态的苏盟立即意识到,这是射的前兆,更是卖力地扭臀迎合,呻吟地一声比一声浪。
最终在江川把卵蛋狠狠拍打到屁股上时,被掰开了屁股让阴茎进到最深处,开始射,一阵久违的热流冲刷着肠壁,苏盟脑内有了几秒钟的空白,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而就在他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才分散了注意力去看身下的小婴儿,那张粉嫩的小脸表情有些怪异,要哭却又没哭出来似的,嘴巴也没有之前动得欢快,看样子也吃饱了,又睡了过去。
苏盟在客厅时已经射过两次,这第三次的液已经有些稀了,而江川只射了这一次,从后穴中退出来后,过了一会儿依然还举旗不倒,屁眼里肠道已经被摩擦得失去知觉,只觉得很麻,留下一种却总有一根粗硬的柱状物在里面捅干的错觉,也无法缩,只能任它张开着一个大洞。
夜还长,苏盟恢复好了的花穴自然没有被江川放过,婴儿吃完奶过后不久,尿布得换,苏盟又被江川用阴茎插着那烂熟的小帮宝宝把尿布换了,最后江川把他前后两个穴都得一样红肿不堪才肯放过,苏盟有种全身都被他灌满了液的感觉,激烈的性事过后,窝在江川怀里睡过去的苏盟得到了一次深度睡眠。
第三十二章:地下停车场的机车play(完结)
江川转做职业赛车手后,很久没有和陈南那伙人到废弃的地下停车场里比赛了,只偶尔会过去看一下,不过在苏盟从怀孕到产后小半年的时间里,都没有再去过了。
陈南的主要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掉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虽然人看起来还是那么不正经,不过整个人的感觉不一样了,他来过家里一次看望苏盟和他俩的孩子,江川看出他的变化却并没多问,两人在阳台上坐到深夜,空了八瓶酒。
陈南说:“听到这个消息光顾着惊讶了,我还不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呢。”
江川看了他一眼,道:“江唯盟。”
陈南晃了晃瓶子里的酒,点点头:“挺好。”接着又笑道:“我恐怕没这个福分了,我们家那口子,不能生。”
江川低垂着眼没说话,陈南把酒一饮而尽,自顾自道:“不过我也没后悔,遗憾什么的。”
“你身上的伤,没事么?”江川看着他的侧脸,阳台没开灯,借着从客厅里的一盏落地灯的淡薄光芒,也没看清陈南的表情。
只听他低声说道:“他的家庭……我要想让他跟我过一辈子,总要付出点代价的,算轻了,没事儿。”
轻微的醉意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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