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杜衡往旁边移了移:“我叫杜衡。”
马千里:“……”
杜衡:“……”
沉默了许久,杜衡变出一套新衣服出来,道:“我洗完了我先走了。”
刚要站起来就被马千里拖了下去,一下子倒在他怀里。马千里把他搂在怀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肌肤相亲让杜衡很是不习惯,可是这个环抱自己的青年哭得这么惨,他也不好把他推开,只好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马千里打了个哭嗝,道:“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的伤心处都要被戳烂了。”说完继续哭。
杜衡没了话,只好尽量把自己的肌肉缩起来,减少两人挨着的面积。马千里的心跳太有力,让杜衡的右胸似乎也跟着跳了起来。
于是等马千里哽咽着把自己受的委屈说完之后,杜衡揉了揉额头:“所以,你就是因为跑不过他们才伤心的?”
马千里点点头,脑袋耷拉着,看上去有点蠢。
杜衡道:“那你不跟他们比不就好了。”
马千里咧嘴一笑,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可是突然就又低落下去:“可是我都比过了,没有一次赢得,我一定要赢一回!”
杜衡“哦”了一声,起身穿衣服:“那跟我没关系,我走了。”
马千里又扑上去,这次是抱住了他的大腿:“杜杜,你不要抛下我。”
马千里光溜溜的泡在水里,双眼还是哭肿的,这么一副样子就跟他始乱终弃似的,杜衡有些头疼:“我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吧。”
说罢用了力气把马千里踹回水里,御风逃走了。
孤零零的马千里头一次对人敞开心扉,居然落的这般凄凉,一头扎进水里直到喘不过气了才出来,又恢复了平静的心情,变回原形哒哒的回家去了。
之后几日,杜衡一直能看到马千里以原形在这片草地上练习跑步,白马飞奔的时候整个身体的毛发都被风吹往一个方向,如同风吹草低那般顺滑,看上去也是一种享受,只是这样跑不了多久,这匹蠢马就开始左跳右跳,跑曲线或者突然停下来然后跳起来,一身洁白的毛发就这样被弄得乱糟糟的。
杜衡:“……”也许这匹马跑不过同族是因为太笨了。
跑累了,马千里就会到温泉里洗澡。原本杜衡就住在温泉旁一块岩石附近,前段时间出去游历,知道那日才发现这片秘密地方被一只马妖发现了。虽然这匹马有点蠢,不过总比强占地盘的妖怪好多了。
又过了几日马千里居然没来,杜衡也没放在心上,化出人形跑进了温泉里,泡了一会儿倦意上来,他便靠在岩石上睡了过去。
杜衡是被热醒的,温泉的水温绝不会有这么高,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发现一只马头正放在他胸口,那条粗长的舌头正舔着他的皮肤。
杜衡脑子里翁的一声,失声叫道:“马千里,你在干什么!”
马千里抬起头来,鼻息喷了他一脸,却是不说话。
杜衡想要挣扎却发现浑身无力,而且体内就像烧了火一样的热,而更惹得是胯下,他的阳根立起来就罢了,马千里的居然也硬硬的烫烫的,而且正在磨蹭着他!
“马千里,你住手!”杜衡现在明白了,马千里一定使了什么手段,无非就是春药之流,他一个不察就着了道。
马千里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胯下巨物映入杜衡眼帘,让他不禁心生惧意,若是被这东西捅进身子,不死也要半条命吧。
马千里却是变作了人形,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给杜衡灌了下去。闻到那粉末味道的杜衡差点气晕过去,居然是可以催情的蛇床草!这匹蠢马!
不多时,杜衡已经是情热难耐,薄汗出了一身,眉梢眼角都是浅薄绯意。马千里此时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杜杜,我请教过山神爷爷了,他说马吃了杜衡就能跑得快。杜杜你额头上的向日葵籽印记,身上的蘼芜香味……还有你的名字,都表明了你是修炼成的杜衡草。你……你成全我一次,等我赢了他们,就回来给你赔罪。”
“什……”杜衡听了这话怒上心头,什么叫成全一次,他的清白就因为这样被毁吗?
可是他已经无法抗议,马千里已经低下头来。
厚厚的唇吻上了杜衡的唇瓣,来回厮磨,有时将他的上唇或下唇含在口中吮吸,以牙齿轻轻地磨上两下。舌头伸进口中,将整个口腔都舔上一遍,更是纠缠着他的舌,引起他阵阵颤栗。
那双手揉捏着他的胸膛,转移到他的腰侧,他向来腰上的肉敏感,被马千里一碰便酥软了身子,这蠢马这个时候居然变明了,打定主意不放过他的腰一样,转着圈揉捏,而后放过了他的唇的嘴也去配合着手指捉弄他的腰。
“唔……嗯……”杜衡的呻吟中带着委屈,听在马千里耳中却是让他更加兴起,口舌像是磁石一般吸吮着杜衡的腰肉,让杜衡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
“哗啦”一声水声,不能动弹的杜衡看不到马千里在做什么,可是当一根水淋淋的手指抵在他菊穴的时候,杜衡终于又一次有了危机感。
“不……不要……”
然而这软绵绵的拒绝却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况且蛇床草入腹,没有外力帮忙,他靠自己解决情欲也不现实。
许是蛇床草的作用,马千里很快将三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而这粗暴的动作却没让杜衡感觉有多痛。
驴马的阳根本就硕大,马千里将杜衡的腿分开,又硬又直的阳根抵在不由自主的开合的空虚菊穴,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杜衡眼前登时一黑。
身子被一次次往上顶起,腰却被紧紧的抓牢,腹部又痛又烫,但是止不住的快感依旧在体内翻涌,“啊哈……”呻吟脱口而出,杜衡在同时恢复了意识。
“杜杜你醒了。”马千里看着他的脸,然而身下动作却未停。
杜衡慢慢拢意识,感觉到自己腹部一片湿润,分明就是自己已经泄了阳,而且估计还是好几次。已经有些麻木的菊穴里却并不怎么湿,这干死的蠢马,难道一次也没有泄吗?!杜衡气不过,故意夹了一下,换来的却是马千里舒爽的一声:“哦……杜杜,你真紧。”
“蠢……货……”弄巧成拙的杜衡激起了马千里新一轮的快速进攻。
“啊……恩……慢……慢点……”
终于在杜衡又一次要晕过去之前,体内的粗长阳根猛然胀大几分,一股灼热的阳射在了他的体内,杜衡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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