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是晦气!”一向以读书人自居的贺老爷也爆起了粗口,白倩倩不由得小心问:“老爷,怎么了?”
“京城里出大事了!你女人家不要多问,乘那几个土匪分心,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两人好东西,带着一个婆子一个老仆人,都是心腹之人,再加上叶华,摸黑去后院的马厩,将马套上马车。
周围突然响起一声嗤笑,突然灯笼亮了起来,乌雕号和阿豪抱臂站在一边:“大晚上的,岳丈去哪儿啊?”
贺老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白倩倩尖叫一声,差点扑到叶华怀里。乌雕号却敏锐地发现了两人之间非同寻常的奸情。
“哟,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过来让老子看看!”
白倩倩无力抗拒着,被阿豪一把拉住,借着灯火,阿豪发现她屁股后的裙子上湿了一小块,用手一抹,放在鼻子下一闻,狂笑起来:“大王!这是男人的液!这骚逼刚刚被男人干过!”
白倩倩慌乱道:“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阿豪狞笑道:“有没有,验一验不就知道了!”便要脱她裙子,白倩倩大哭起来,贺老爷忙阻拦道:“两位……两位壮士,有话好好说……”
乌雕号冷笑道:“岳丈大人开口,小婿莫敢不从,这样吧,你们人可以走,这女人和金银,就给小婿做个见面礼吧!”
贺老爷恳求道:“这是老夫全部的家底了……壮士行行好……”
乌雕号大怒,十九岁那一年遭受的耻辱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当年尚是中年人的贺老爷也是这幅怂样,出了事只会狂骂自己五岁的女儿。他猛地击出一拳,一颗碗口粗的大树断成两半:“滚!要不是看在雨儿的份上,老子杀了你这狗官!”
贺老爷不再说话,提起袍子,一溜烟从后门跑走了。他在驻地还有一点财产,只要能保住一条命,当个富家翁还是不成问题!
另外一边,阿豪已经把白倩倩摁在地上,扒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两条大白腿,他伸手到白倩倩的逼里一摸,大笑道:“真他妈骚!这里面被男人射了个满!贺老爷干得动你?别是哪个姘头吧!”
一边叶华气得全身发抖,他既舍不下白倩倩,更舍不下那些金银财帛,白倩倩哭叫道:“华弟!华弟!快来救我啊!”
叶华把心一横,道:“壮士!只要你能放了我嫂嫂,在下做牛做马回报你!”
乌雕号笑道:“我何时说要害她性命,你让我兄弟爽爽,自然就放了她!”
叶华无可奈何,向白倩倩喊道:“倩倩,你,你就从了他们吧……我,我不嫌弃你……”
白倩倩哭得更大声了,她的双腿被阿豪拉开,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禁锢在头顶,刚刚被干过的湿润阴道又被插入了一根大,那根大比叶华的粗了一圈,让她疼痛不已。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呜呜呜……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贺时雨赶到后院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尖叫道:“你们住手!我爹呢!”
乌雕号道:“雨儿可冤枉为夫了!为夫什么都没做!你的小娘和她小叔子通奸,为夫帮忙略施惩戒,你爹看到以后气得不行,已经先一步回任上去了!”
白倩倩被扒得光,胳膊上挂着大红喜服,露出雪白的奶子,被撞得一抖一抖得,贺时雨怒道:“赶快停下!”
阿豪笑道:“嫂子,这可停不下……”
贺时雨捡起一块石头,就向阿豪的头上砸去,顿时砸出一个血窟窿,阿豪顿时兴致全无,鸡巴一下子软了,他破口大骂:“我操!你这疯婆子!老子揍死你!”
乌雕号喝道:“你敢骂她?”
阿豪怒道:“大王,你眼瞎了?兄弟们为你出生入死,还比不过一个女人?!这妖的床上功夫是有多好!小逼把你的脑子都吸光了是不是!”
乌雕号一贯刚愎自用,最恨有人违逆他,贺时雨次次挑战他的底线,已经是唯一的例外,他怎能容忍别人挑衅他的权威!阿豪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乌雕号一拳打在面门,飞出去十几米,鼻歪口斜,牙齿崩掉了好几颗。
“妈的!乌雕号!你这背信忘义的南蛮狗!你算个什么东西!屁眼子都被玩烂……”话音未落,他下身一阵剧痛,乌雕号大手一抓,竟然硬生生将他的两颗卵蛋捏碎了,裤裆一片血肉模糊,阿豪痛苦地嚎叫起来:“我许豪……做鬼也不放过你……我兄弟许杰……给我报仇……”他浑身一阵抽搐,竟然是活活疼死了。乌雕号猛地回头看了眼贺时雨,贺时雨愣在当场,没有反应过来。乌雕号心道:她一定不记得当年的事了。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
叶华乘他俩争斗,偷偷跑去扶起白倩倩,白倩倩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耳光,不肯和他走,叶华自知理亏,偷偷在马车上摸了一锭金子,赶紧也逃走了。
突然,墙外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无数士兵包围了贺府,贺时雨又激动又忐忑,乌雕号终于能伏诛了吗!?
外面一个男人道:“丞相里通逆贼,已经伏法,贼人休要侥幸,速速投降!”一个东西被扔进来,在地上滚了几滚,竟然是那阿杰人头,满脸血污,两个眼睛都被挖了。
乌雕号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布满杀气,仿佛变成了魔鬼,他狂笑道:“有种就来,你们这些狗官!”
贺时雨手刃乌雕号,终与公主相见(关键剧情2500字)霎时间嗖嗖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十几条钩爪飞越过贺府围墙,扣在墙沿上,只见一排身手了得的士兵顺着绳索飞身上墙,接二连三地跳进了院子里。
“ 贼寇!逆相大势已去,尔等毛贼以卵击石耳!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为首的士兵洪亮地喊道,已唰地掏出腰间长刀。
贺时雨不会认错那一把刀,刀柄是汶山王的徽章,这士兵敢拿着汶山军的刀,说明他是汶山王的嫡系军队,而汶山王必然已经平反,洗刷冤屈了!
“ 相霖,相霖就在这里。” 贺时雨默默地念着,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
她正焦急地看着那些逼近的士兵,就被乌雕号一把扯过,“ 夫人!刀剑无眼,你往前跑,我垫后!”
他大手一推,贺时雨被一个踉跄推到他身后,贺时雨回头一看,乌雕号抽出双刀,已经和七八个士兵激战起来。他招招不要命,身上接连挂而浑然不觉,那些士兵即便都是汶山王的锐,此时竟然也一时不能让乌雕号毙命。
耳边一时间都是刀兵相交的铿锵之声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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