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我们两个帅哥,更加热心了,“靓仔,要吗?买只甲鱼回去煲汤,要的话我们可以现场给你处理一下。”
我扭头皱眉,“乌龟不是国家保护动物吗?现在拿来卖不是犯法的吗?”
老板娘的笑脸僵了一僵,罗谦把我拖走。
过了一会,我指着一条半米长的鱼,“哇!好大的鱼!”
罗谦无奈,正拿着簸箕舀花贝,我兴致勃勃拿着工具也要帮忙,忽然一条水柱喷了出来,我一挑,“哇!这什么,还会喷水,跟撒尿一样,喷得老远了。”
罗谦的嘴角抽了抽,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我,买完菜就把我拖走,菜市场的大妈依然还在看着这边,“靓仔,下次再来哈。”
黑暗中,我觉得后面一直有脚步神跟随着我们,我手心里冒出了汗,不安的望向后面,是两个女生,拿着手机,眼睛里是我熟悉的那种害羞又暧昧的腐女目光。
两手提着菜的影子停了下来,罗谦看那两个女生,察觉出我的紧张,把左手的菜换到右手,一把拉过我,在我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那两个尾随的女生捂脸做害羞状。
“不好意思,刚刚吓到你们了,我们刚刚只是很好奇,直觉你们两应该是。”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郑重道:“你们一定要幸福。”
两个女生转身走了,其中一个还很兴奋,“好友爱啊,特别是那个娃娃脸小受受……”
我全身一松,随即一怒,什么小受受,说的是我吗?!我堂堂七尺男儿郎怎么会是小受受,对这样的说法我很是强烈不满。
罗谦笑得一脸诡异,“到时候就知道。”
我的脸轰然一热。
这是我第二次来罗谦的公寓。
第一次来的时候,罗谦给我煲中药,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客厅。
第二次来的时候,他给我煮饭做菜,将来也许还要洗衣叠被,我喜滋滋刚才的不快,细细打量罗谦这个两室一厅的公寓。
靠阳的那一间是书房,两个落地大书架上慢慢都是天书,小部分我们自己的专业书,另外一件是卧室,还真是跟他宿舍的位置一样,简洁干净利落,这人对冷色调好像有特别的爱好,整个 客厅包括卧室甚至浴室厨房都刷成灰黑色的,就连床单被套也跟他宿舍的一模一样,灰黑格子条纹。
他在厨房里忙进忙出,我就拖着凳子坐在旁边支着脑袋看着,一边看着一边捂着已经揭竿而起的胃。
他看了我一眼,递了两个鸡蛋给我让我洗一洗,说鸡蛋洗好了就给他。
过了好一会,汤滚了,他调小火力后往我这边一看,嘴角一抽,捂着额角,“鸡蛋用水冲洗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我刚刚看到其中一个鸡蛋上面粘上一点屎,如果用清水洗的话,感觉上面还是很脏,所以我就用刷子粘洗洁洗了”我举起其中一个已经洗的白白净净的鸡蛋认真道:“看,这是vip清洁待遇。”
蛋很快煮熟,罗谦把蛋从骨头汤里捞出,剥了鸡蛋,放在碗里递了给我,“你胃不好,先吃鸡蛋,垫个肚子,很快就能吃了。”
我咽了咽口水,吞了一个鸡蛋,第二个咬了一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好像罗谦回来后什么东西也没吃,于是我把剩下的半个鸡蛋递了过去。
罗谦一愣,看着我。
我一愣,那半个鸡蛋上面好像沾着我的口水,我浑身燥热,要把手回来,“我还是自己吃吧。”
罗谦一把抓住我手腕,目不转睛直直看着我,就着我的手,咬了下去。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的食指好像被他的舌头舔了一下,忽然有种电流从指头划过全身的酥痒,我急忙回手指头,“流氓!”
我落荒而逃,洗手间的玻璃镜映出我满脸的通红,用手往脸上泼了冷水,平复了浑身的燥热后,没再进去厨房。
我躲在客厅,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罗谦嘴里叼着一根烟,一边看着菜谱,一边炒菜,动作不慌不忙,一点也看不出是生手,炊烟袅袅,就好像是家的味道。
爆炒花贝,苦瓜炒鸡蛋,蒸虾,莲藕排骨汤,好像我回家的那几天老妈常坐的,虽然味道还是差了一点,但我还是吃撑了。
晚饭过后,罗谦在书房看书。
我在旁边看他的书,当我的目光落在那本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的异样。
我坏笑着抽出来翻开一看,整本书被涂涂画画,龙飞凤舞,都是任逸帆。
原来那时候不是在记笔记……
我指着上面的笔迹问他什么时候对我有不轨之心的,他依然一张面瘫脸,假装听不到沉默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但耳根却很可疑的红了。
他的书大多我都看不懂,剩下的那些都是我们软件编程的一些专业书,实在无聊,所以,我在旁边打游戏。
过了十点,实在困了,我再三提醒让罗谦记得不要关灯。
罗谦失笑,你就那么怕黑吗?
我打着哈欠说黑暗中有鬼。
半夜时候被尿憋醒。
午夜三点,时钟在滴答走,外面摇晃的树影,一片漆黑的卧室,陌生的环境,让我汗毛齐刷刷立了起来,我掀开自己自己的被子,钻到罗谦的被窝里,他温热起伏的胸膛让我放松了下来。过了一会,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叫醒他,但我实在憋不住了,于是我把他摇醒。
他打开灯,半梦半醒被我拖着去了趟厕所,回来被窗边冷风吹了下,彻底醒了过来,好像想起了什么,回来的路上,洗手间和客厅到卧室一路的灯都没有关。
整个卧室灯亮如白昼。
他看着我道,“都怪我不好,习惯关了,忘了你说的。”
我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你习惯关灯睡觉,开着你会不会睡不着。”
他帮我盖起被子,揉了揉我头发,“你睡吧,灯不关了。”
我想了想钻进他的被窝,拉过他一个手臂,靠在他胸膛上,“这样就能睡着了,你把灯关了吧。”
他犹豫再三,我越过他熄灯。
第二天,从洗手间到卧室阳台每个房间都按了一个夜光灯。
暑假的最后一天,那天晚上八点多钟,罗谦还没有回家,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心急如焚,拿着伞下了楼,就要杀去他们公司找他。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走在雨幕里,罗谦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一身的乌青。我 无措地带着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医院的路上,大概是烧坏了,他紧紧抱住我,一阵又一阵腰间的束缚让我差点喘不过气,一遍遍重复,“阿帆,阿帆,我只有你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罗谦,脆弱而无助。
他妈妈和姐姐赶来的时候。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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