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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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暗的心底,我委屈指着隔着好几个书架,对面那个和女生傻笑的家浦,咬牙切齿,“怪不得最近都不跟我们一块出去玩,见色忘友肤浅的家伙!说好的好盆友一起走的呢,才一个学期,已经彻底抛弃我们了……”
“你怎么跟小女生一样,好朋友就要无时无刻粘在一起,连上厕所都要手拉手一起去。”听完我噼里啪啦如机关枪扫射一般的吐槽,林清愕然失笑,“而且,我们是同学,同学就是一同学习的人而已,只是因为特定目的聚在一起的一个群体。”
我一愣。
林清接着说:“而真正的朋友是那种可以触摸到彼此灵魂的存在,很多时候,即使不在身边,隔着遥远的时空,相视一笑,也能知道对方的想法。而朋友不会只有你一个朋友,他们也有自己的朋友,家人,以后还会有自己的配偶,孩子,我们有幸遇到他们,陪伴他们走了一程,然后又分开,有幸还能再联系,更多的,是后会无期,不是说世上所有的相逢都掩藏着别离的秘密吗?以后大学四年毕业之后,大家各奔东西,或许彼此天南地北……”
手里的红楼翻到了第二十七回葬花吟,林清抬头望向阳光斑驳的窗外,我看到他的侧脸沐浴在晨光里,窗外透进来的风里,是他平静的叙述,勾起了我一丝丝的忧伤。
忽然他扭头,看着我噗嗤一笑,“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超像什么?”
我眨巴着眼,“像什么?”
他掩着嘴,压抑着笑声,肩膀耸动,“像…像还没断奶的小狗,忽然被狗妈抛弃。”
我从座位上弹起,跃到对面,掐住他脖子就是一顿猛摇。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清嗑。
是罗谦又拿着一本我连书名都看不懂的外语书,嘴角微不可见一抽,目光落在我还放在林清的脖子上的手,周围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我回手,回到对面自己座位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好巧。”在这里居然也能碰到你。
然后罗谦点点头,居然不邀自请,不经过我们同意就坐了下来。
好吧,同一个宿舍,我也不好意思把人家赶走。
“你老实点,这里是图书馆,说话也要注意音量知道么?”林清顺了会气,低声道:“你就是一宿舍宅,太依赖我们几个了,还是得多出去走走,认识认识一下其他人。”
林清一直看的很清楚透析,我也以为他是个头脑清醒,理智克制的人。
直到我第三回跟着他去外语分馆。
那是紫荆盛开的季节,风里都是芬芳的气息,我第十一次发现林清托腮望向窗外。
我以为他只是被窗外的春色勾了魂去,但他每次总看向同一个方向。
学校湿地公园里是什么地方景色那么好,让林清忍不住地欣赏了这么多遍?
我好奇地望向林清看的方向。
是个被红花绿叶环绕住的一片篮球场,外面举目望去,要论最好看的还是那一片湖泊,波光荡漾里新荷尖尖,可林清却频频眷顾操场那样空旷无趣的地方,有什么地方值得林清一看再看的?直到我在那片篮球场上看到顾青的身影。
我猛的扭头看林清,林清脸上还带着那抹我曾经熟见的温柔笑意,看着顾青的跃起投篮的身影……
我怪叫起来,如鲠在喉,“林清,你说我没有断奶,你自己……”你自己对于顾青,不是也还没断奶,没放下。
听到我的声音,图书馆里,操场上的人都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注意到顾青,他也抬头看了一眼,身体一僵,然后迅速低头,把球扔给其他人,用秋衣擦了擦汗水,提起书包走了。
林清苦笑,“我只是偶尔看看,看看就好。”
顾青再也没有出现在那个操场上,而林清笑容明显更少了下去,偶尔应和我们宿舍其他的几个,笑容也不达眼底。
原来,自夜间泳池事件后,他只是装,装出一副我们眼中“他已经好了不要担心”的模样。
顾青是药,看一眼,就能治疗林清。
可是我知道就算是药,那也是□□,是鸦片,抽多了,会上瘾,得戒。
本来决定听林清说的,参加多点室外活动,但为了督促林清戒掉顾青,我几乎上下课吃饭恨不得睡觉上厕所都黏在林清身边。
当我在图书馆的洗手间遇到罗谦时,罗谦语气生硬地拖住我,“你到底喜……林清喜欢顾青,你知道不知道?”
我点头,表示知道,随即浑身一僵,紧张地拉住他,“你也看出来了,既然你看出来,记得别说出去。”
他目光紧紧锁住我惴惴不安的眼睛,仿佛抑郁着什么,好像连我的触碰都觉得恶心,他抽出手,冷冷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浑身一松,然后,罗谦又摆出他那副扑克脸走远了。
哎,其实他曾经帮助过我,虽然谈不上林清说的能够灵魂上交流的真正的朋友,我也一度强烈的抵触他,但作为宿友,我也想跟他好好相处,但他这莫名其妙,阴晴不定,阴阳怪气的性格是在让人退避三尺。
林清却对此欲言欲止,“原来你是这么看他的,如果你不……你最好离罗谦远点。”
我愕然,不明所以。
林清扶额哑然失笑,“说你青春期未到,还真的是青春期未到。”
我:“……”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们,藏了吗?藏了吗?藏了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么么哒,记得藏啊。
第10章逃离
离罗谦远点。
我很奇怪,这已经是目前第二个人这么说了。
罗谦到底是洪水猛兽,还是凶神恶煞?
叶子这么说,现在林清也这么说。
我不禁好奇罗谦这个人。
我也知道亲爱的读者朋友也很好奇罗谦这个人,所以,我不负众望,开始观察罗谦这个人。
说起来我这个宿友当的不够称职,除了知道罗谦是我宿友之外,好像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据家浦说,我们都还在赖床的时候,他已经在操场跑了好几个圈,回来洗了澡换衣服出门,晚上又等到很晚回来,早出晚归,雷打不动,活得好像个苦行僧。
偶尔在图书馆遇到,也是看着我连名字都看不懂的天书。
说起来,他也算是身材健硕,面容清俊,可惜了那张面瘫脸,还有那阴晴不定莫名其妙的性格,不然,凭着那张脸,也能博得我三分好感。
马克思主义思想的课堂尤其枯燥,老师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叫,我一边想着,一边望向隔着一个过道的罗谦,发现他也往我这边看,目光有点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见我看他,他转移了视线。
我以为他在看窗外,于是,我把头转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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