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感受了自己细腻的脸,忍不住瑟,“那是,小爷我天生丽质难自掩。”
“那时因为你的青春过了,而家浦还在青春期中。”林清看着罗谦,忽然诡异地笑了,“不对,你是青春期还没到。”
我指着莫迟脸上已经淡下去的痘痕,“那大迟就是不留青春,只留疤咯。”
家浦说真羡慕你跟林清还有罗谦三个,都不长痘的。
我很奇怪,最近家浦怎么在意起外表这些他口中说的虚无来了。
林清开完笑说家浦是不是谈恋爱了,或者看上那个女孩了。
鸡血刚打好,想要八卦家浦“看上的女孩”,胃部传来一丝丝抽搐,我皱起眉头。
罗谦剥虾的手停了下来,“怎么了?不舒服?”
但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没,怎么样?麻辣小龙虾是不是辣的很爽。”
我被辣得伸出舌头摆着手扇风,而罗谦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细细嚼着,一边却淡定地继续剥着虾。
后面胃好像在抗议我的无视,公然揭竿而起,痛感一阵阵袭击。
我忍不住捂着我的肚子。
“你肚子痛?”
我痛地连话都说不出口,后面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有个人抱起我一路狂奔,开车送我,我在忍不住呕吐……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床上打点滴。
医生说我肠胃不好,吃太多辣的,导致急性肠胃炎。
莫迟道:“你当时脸白如纸,看上去快挂了,还好顾谦有车,不然大晚上的,校医院又没开,哥们说不定当场就得给你尸了。”
林清一脸后怕,“你以后辣的少吃点,注意不要熬夜。”
“早知道就不逼着你调试代码了。”家浦看着我扎着针管一片乌青的手,有些内疚。
莫迟指着我道:“他那是活该,嘴贱,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家浦你别想太多。”
有你这么损我的吗?
我口干舌燥虚弱地瞪着莫迟。
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感激涕零地就着那只手一连猛灌了好几杯,才恢复一丝力气,我弱弱地指着他们三,再指着罗谦,“看看你们,一个两个,我都这样了,你们居然还损我,有点良心吗?我口渴得快要喷火了,居然没人发现,看看人家罗谦!”
林清笑得有点诡异,“恩恩,那是你家罗谦,我们只是没良心的。”
我:“……”
我很想反驳说要不是你们骗我,跟我说作业不完成,我们一整个宿舍会被端了,下学期要重修的,要不是你们逼迫,我也不会沦落到熬夜,虽然吃小龙虾这个动作是我自愿发出的,但要知道那小龙虾是罗谦对我的弥补,所以归根到底都是你们导致的,但我看到家浦一副“巴不得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他”的愧疚模样,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听说我急性肠胃炎,第二天我妈带着人扛着一个巨大无比纸皮箱,风尘仆仆赶到我们宿舍,一脸愧疚,“哎,妈是在太忙了,居然忘了你肠胃不好,忘了给你带之前吃的中草药了。”
我哭着脸看着到了我胸口的纸皮箱,暗暗想着待会要怎么样把它扔到楼下的垃圾桶,这时, 我绝望地看着我妈千恩万谢,对着罗谦说:“听说我家小帆最听你的话,这箱子里的中草药就拜托你督促他喝啦。”
我妈跟他们几个互留了电话号码,急匆匆又走了,走之前一脸愧疚,“小帆,妈得走啦,过年春节的时候,妈再陪你一块看春晚。”
我努力装出一脸不在乎,“好啦,我知道啦,你放心去吧。”
这天我仔细侦查过后,发现林清脸上盖着一本红楼梦,躺在床上休息,而罗谦正在专注地看着英文书时,我悄悄端起药碗,猫着脚走到阳台,打算把药冲到下水道时,林清的声音响起,“罗谦,你家逸帆把药倒掉了。”
罗谦赶到阳台时,药碗已经空了。
在习惯罗谦的面瘫之后,我现在已经能够从容地跟他讨价还价,“反正少喝一回,也不会死人。”
罗谦打开手机递到我跟前,是我妈的短信:罗谦啊,小帆就麻烦你照看啦,他身体肠胃从小不好,那中草药五碗水煮成一碗,一日三煲,记得不能停,拜托啦。
林清笑道:“小帆帆,药不能停。”
罗谦打开药煲盖子,加水时,忽然整栋宿舍楼一黑,接着四周响起一阵哀鸣。
因为学生偷用大功率电器,电压负重,电闸又跳了。
我听到莫迟破口大骂的声音,“我去,这个时候跳闸,劳资刚刚组好队,就断电了。”
“我去,这个时候断电。”家浦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隔壁体委猪大肠几乎痛哭怒吼,“劳资刚刚打到一半的word文档!妹的,谁老在宿舍偷偷用大功率电器的,连累劳资的。”
黑暗中,风呼呼刮过阳台树叶,阴影在摇曳中发出沙沙声,好像四面八方都是黑暗在涌动。
好死不死,隔壁阳台的几个哥们在讨论学校以前那些八卦。
“听说我们学校所在的地方本来是乱葬岗,开工的时候,工人挖出过好多尸骨。”
“对啊,听说学校开业的时候,还请过法师做过法事。”
“切,这有什么,之前有人还在操场旁的草地上挖出过手指骨呢!”
大嘴摘下耳机道:“宿舍里曾经有大四毕业生承受不了沉重的毕业设计作业和就业压力,跳楼自杀了,听说就住我们宿舍这栋楼。”
见到其他宿舍有回应,体委更加亢奋,“还有啊,之前有个宿舍一块喝酒,一整个宿舍都喝醉了,半夜的时候,有个哥们起来上厕所,去了阳台洗手,栏杆没扶稳,一下子从八楼掉下了下去,而他的那些宿友半梦半醒中只听到扑通的一声,第二天醒来,找不到人,往阳台底下一看,底下鲜红一片,这哥们都已经被国外大学录取了,打算外国留学的,可惜了,听说啊,就是以前就住隔壁宿舍。”
猪大肠好像还在哀叹他做了一半的作业。
而我觉得有一丝丝的凉从脚跟蔓延到头顶。
一件外套套上了我肩膀,罗谦道:“你很冷。”
我颤抖着牙齿,声调成了波浪线,“我…怕…黑…”
家浦这时从浴室出来,“他不是怕黑,他是怕鬼。”
那些久远封存的记忆蜂拥而来。
黑暗的小屋不见一丝光亮,门外的狗在吠,而我的两个表兄弟仿佛还在讲着鬼故事。
那个叫爸爸的存在,只存在在照片里边,在很小的时候,就走了,留下妈妈一个人独自撑起这个家。
妈妈手忙脚乱,忙不过来,就把我送到乡下舅舅家。
初始因为妈妈的给的伙食丰厚,两个舅舅争着要照顾我,引起了表兄弟的不满。
后来家里逐渐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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