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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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防护措施。
而这时,学校论坛出现了那张神秘的四人半裸一路狂奔的照片。
“看哥的身材多好。”莫迟欣赏道,嘴里啧啧有声,“林清跟小帆帆的屁股好翘啊。”
我们几个吃完午饭,打道回府时,又看到昨晚那个管理员,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检查门票,跟昨晚被我们的笑声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老头听到莫迟熟悉的声音,往这边望过来,却又发现是本校学生,便又转过头去。
林清捂着嘴,强忍笑意,“这手机像素太低了,不然还可以拍出你秀美的肌肉,强壮的体魄。”
莫迟很不要脸,“恩,有眼光!哥身材就是这么好。”
林清恢复了正常,我在游戏的世界也飞扬起来了。
“代码写了吗?路由信号图画好了吗?作业做了吗?”眼看期末将至,我又重新堕落,家浦急得嘴角冒泡,“你们这样是不行,最重要的是那个代码编程小组作业,作业不完成,这个学期 没学分,没学分,下学期就得重修!”
在家浦口水的连番攻击之下,我生无可恋的关掉游戏,打开窗口,开始打代码。
我很委屈,为什么莫迟打游戏,林清看小说,家浦没有攻击他们。
林清说他两的代码早就交给家浦了。
我转头狠狠瞪了莫迟,这个叛徒,明明一整天跟我一块玩游戏,居然写好代码了。
我又指着罗谦座位,“那他的呢?”
罗谦人不在,又跑出去了。
家浦眼里闪着寒光,仿佛再讨价还价下去,他就要拿刀剁了我,“人家第一个把代码给我的,而且写的代码很完美。”
我老实转头,了心,跟我的代码搏斗了。
我满心欢喜地把代码拷在u盘里。
家浦很满意接过我的u盘。
我以为到了这里就可以了,可是一连三天,家浦都保持那个姿势,坐在电脑前,眉心紧蹙。
林清跟莫迟也一脸严肃。
我走过去一看,屏幕上红红的一片,系统赫然显示三十二个错误顿时吓得我一跳,“妈妈呀,谁的代码?这么多错误。”
家浦恨铁不成钢看着我。
莫迟叹了口气,“就是你的代码,出了三十二个错误!你还敢说。”
林清对着我摇了摇头无奈笑了,“你完了,害的家浦调试了三天,晚上还要熬夜。”
我弱弱道:“那,错误修改回来了吗?”
家浦凉凉的声音道:“没有,所以,要你自己改回来!”
我挣扎,“反正写出来不就好了吗?虽然不太完美,出了点红点……”
家浦双眼抑郁着快要喷出火来,“代码编程小组作业,作业不完成,这个学期整个小组没学分,没学分,下学期整个小组就得重修!你知道吗?”
重修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莫迟仿佛看穿我,坏笑道:“他不怕重修,整个宿舍他就怕罗谦。”
我浑身一僵,果然家浦一锤定音,“那就让罗谦监督你修改编码错误!”
这时门打开了,罗谦走进来。
我如一只耗子,祈祷着笼里的猫不要被放出来,默默期待罗谦能够拒绝这个无理的请求。
罗谦看着我,眸色比外面夜色还深,就在我暗暗窃喜的时候,他忽然点头了。
罗谦优哉游哉地翻着一本高大上的纯英书本,时不时抬头,用他那视线压迫我。
就我在跟代码作激烈斗争的时候,莫迟一脸坏笑大摇大摆去食堂吃夜宵了。
我坐直躯体,眼睛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但胃已经被食堂的麻辣炒龙虾叼走了。
而我的代码依然惨烈一片,经过两个小时的一翻奋斗后,我郁闷地看到三十二个错误变成了三十三个错误。
罗谦忽然放下课本,向外走去。
我几乎全身一松,摊在桌面上。
过了二十分钟,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按钮一样,刚到宿舍门口,我立马从桌面上弹坐起来。
感到有视线在我的脸上,我扭头,罗谦专注地看着我的脸颊,我凶巴巴道,“干嘛!看啥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莫迟这是饭饱喝足,撑着个肚子,指着我笑了起来,“哈哈哈,逸帆你刚刚是不是偷懒了, 你看你自己脸上的键盘印。”
我拿过手机一照,我的额头赫然清晰有小方块形红印。
罗谦递过他手里的麻辣炒虾,“给。”
我眼睛一亮,不可置信,“给…给我的?”
“恩。”罗谦眼里有笑意,“吃了,继续。”
罗谦的前半句让我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划过,下一句让我刚刚让我想捏紧拳头暴揍他。
什么吃了继续,老子一个晚上都浪在这个破代码上面,游戏还在等着我去呼风唤雨,我的头顶上的大床还在等着我去宠幸,都这个点了,还不让我休息吗?
但我还是默默接过罗谦手里的小龙虾,嘴上说:“谢谢。”
果然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我眼角一尖,灵光一闪,忽然发现代码的第三十八行函数名称少了个字母。
“太好了,少了一个错误!”我激动地一跃而起,下意识一拍旁边的胳膊,才发现旁边不是莫迟。
罗谦的书掉了地,看着我无奈地笑了。
家浦凉凉道:“人家罗谦可是一个错误都没有。”
我被家浦这充斥一宿舍的巨大怨气惊吓道。
林清好笑,“你就别怨家浦了,人家可是足足调试了三天多的代码,眼睛对屏幕对到眼睛快瞎了。”
我低头,感到一丝丝内疚和惭愧。
坐下,继续看我的代码。
一只手忽然拿着纸巾摸了摸我嘴角,我太过入神,被吓了一跳,我惊魂未定道:“你干嘛?”
我觉得很诡异,一种奇怪的感觉蔓上我躯体,我傻傻地看着罗谦给我擦完一边又擦另外一边,而他还笑着,“吃得满嘴都是油腻。”
这情景让我起了浑身疙瘩。
忽然耳边一声唤,家浦道:“逸帆,该起床了。”
我下意识地转身,一边呢喃着:“再让我睡会。”
又换了一个清凛低沉的声音,“任逸帆,起床了。”
然后还没等我转好身,我的被子被掀开,从温热的被窝里被迫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中,我一下子被冻得清醒了过来。
罗谦双手抱胸,坐在我的床头,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我往下看,立马捂着下面,钻进被窝,“你,你下去,我这就起床!”
第二天,罗谦还是坐在我旁边翻着我连书名都看不懂的英文书。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如狼似虎的眼光压迫习惯了,慢慢地我的姿势没有那么端正了,腰开始弯了下去,脑袋歪了,甚至能从容地在他眼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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