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薇的女奴生涯(H)

分卷阅读228

有情调的装潢,高脚酒杯里晃动着酒红的液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的对面,坐着那位温文尔雅的男子,男子执着酒杯的右手食指上,还有着长期握笔留下的浮茧。
花瓶里的鲜花娇艳明媚,背景乐缠绵浪漫。
她不算意外的看到男子掌心的丝绒小盒。
“我以为……艺术家是不愿意这么早束缚自己的灵感呐~”她托着下颌,笑的优雅而狡黠。
男人温柔的笑了:“我们已经交往两年了,不算早了,你对面前的人……满意吗?”推开那盒子,漂亮的戒指在盒内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女人笑盈盈的眼眸故作犹疑的扫视着对方温润的眉眼,男子带着一丝紧张宠溺而温和的笑着回望。
直到她优雅的把手伸出放在对方面前。
她是设计界的新星,他是艺术节的宠儿。
江家家风儒雅,人丁却不兴旺,寥寥几位族人,却都各有风雅追求,即使到了他这一代,可能已经不能再延续贵族的称号,但江家人却不曾将之放在心上,倒很有几分古时书香世家的风骨。
成婚之后,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爱好追求,虽然是爱人,但一年却有不少时间分在两地。
然而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也许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的形容不该用在夫妻之间,但他们之间平淡的默契却似乎真的是这种风范,或者,比相敬如宾要温情脉脉,却比如胶似漆要清淡平和。
但这样,不也很好么。
岁月静好,一世长安。
“完美”爱人
五年、六年、七年……人会用多久忘记曾经的刻骨铭心。
柏逸尘不知道,也没人能告诉他,毕竟,似乎自己的父母正给了他最错误的示范。
依然还是记得的,如果此时此刻还能再重逢,再度抓到手中,他不一定会再放手了。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假想。
十年很快过去,即使他这样身份的人晚婚十分正常,也似乎到了该被提醒的年级。
一开始是抗拒至极,再后来是并无此愿,到了如今,竟也变成了心无波澜既不抗拒,也不期待,倒像是随缘了去。
母亲终于把他领上了相亲宴会,那些各有各美好的女子花朵一样在他身边排开,他礼貌的微笑着,目光却沉静无澜,然后他看到了一双好奇而纯澈至极的眼眸。
乍一看很相像的一双眼睛,但却绝对不同……
算起来,比起情侣或者是爱人,他更愿意把这关系定义成“父女”,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孩子一样天真甚至单蠢的小女孩儿呢,他说不准,女孩儿似乎根本对情爱毫无判别,只觉得如此体贴爱护着她的行为,就是真正的爱了。
呵,大概就是因为笨笨的,很好哄吧……
他不想再找寻一个聪慧狡黠的爱人了。
女孩儿有着所有小公主该有的小毛病,只不过所有任性都过不了3秒,在女孩儿的生命里,大概也没什么事情能让她烦恼3秒以上的,毕竟,在童话城堡里仔细呵护长大的女孩儿,几乎什么烦恼都会有人立刻帮她解决。
而现在,女孩儿只是从一座城堡,搬到了另一座城堡。
看着爱人始终透着稚气的睡脸,这个即使怀孕时也显得稚嫩的女孩儿,就是他从此以后一生相伴的人。
女孩儿也撒娇的问过他是否只爱她,他总是笑着吻过去,然后不一会儿,女孩儿的注意力就被另外的事情引开来。
所以没事的,就如此吧,早在他做出这个决定之时,他就已经明白了,他已将过往彻底放下。
这是两个完完全全不同的人,他很清楚,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相同之处,他清楚地知道。
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像那样去爱一个人了,但是没关系,这世上大部分的人,只需要那60%的喜欢,就足够度过一生了。
所以没关系,他会是最体贴最合格的丈夫和父亲,他会让她在他的城堡里永远像公主一样活下去,他会是她心底幻想的完美爱人。
这样的,平淡但长久的,一直下去吧。
“虐爱”情深
当他终于明白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服家人之后,他终于放弃了所有耍赖和追寻。
如果是爷爷想要瞒住什么信息,那么他绝对没有任何可能找到真相。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第七年,将军功转给家族之后,他重新回到了纨绔子弟的行列。
这一回,他玩的比以往更加疯狂。
成熟的女体在他面前浪荡的绽放,扭着臀的女人一边淫声浪语的叫唤,一边让他手中的长鞭一次次落在丰腴的胴体之上。
这样百无禁忌的情色盛宴,他早是熟客,大家心里都懂,只是游戏,只是肉欲,下了床,穿好衣服,他们立刻都是不同身份的人。
有一点没变过,他从不碰“良家妇女”,也从不玩“爱情游戏”。
圈子里都明白,这只花花公子,有着最让人沉醉的技术,却没有心。
直到某个倒霉女孩儿傻乎乎的一头撞在他怀里。
没落小贵族,被人灌了药送上某个人的床,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头栽在他怀里。
他当然拒绝了这绝对的麻烦事,反正敲昏了送到医院也是简单的事。
然后他就被缠上了。
这样拙劣的“巧遇”恐怕连小孩子都不信。
然而这只青涩的小东西似乎怎么说都没用,她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期期艾艾羞羞答答的一直黏在他身后。
于是他一怒之下将她拎到了“游戏间”,让她好好在“隔壁”看了一场“表演”。
她吓的不停哭,但还是不说话,反而伸手抓着他衣角不肯丢。
明明胆小如鼠,怯懦至极,却偏偏就要黏在他身后不走。
他冷笑了,这样的软弱却无知的感觉呢……
就像心底的黑暗终于被放出,他对她用了很暴虐的手段,狠狠地蹂躏,带着sm的调教,她只是哭,喊着不要不要,可一旦他邪恶的再次提出要求,她还是会乖乖入网,所有反抗都无力至极,不需要怎样力他就能让她抛弃尊严堕落乞欢,乃至他开口说要放她自由,她却哀哀乞求甚至允许更过分的对待。
他从未见过如此怯懦顺从的人,他几乎不懂,这样的爱,是如何产生。
她对他的一切不合理的粗暴手段都逆来顺受,就像对自己糟透了的家人一样,他毫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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