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要怀孕了……不要戳花心……啊……要被死了……啊……啊……被穿了……”
他叫得越骚就越能激发男奴的兽性,还余了一截在外头没有进去的大肉棒狠狠向里塞去,坚硬的大龟头在宫颈处不停撞击研磨,终于让它给开了宫颈口,让玉梨柔嫩的子宫对大肉棒打开了最后的屏障。原本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着宫颈口时玉梨就已经爽得眼白直翻口水直流,等大龟头在宫颈里一下又一下地研磨时才是最让玉梨疯狂的,细瘦的腰狂乱地扭动着,白嫩的大屁股疯狂地摆着,让穴的男奴差点都没压住他。
正花穴的男奴爽得咬着牙粗声喘息,龟头被宫颈口欲拒还迎地嘬着,棒身被紧致有力的穴肉不住吸咬,要是他再用力些,还能撞在粉嫩水润的外阴上,再摩擦那颗骚豆豆,让骚穴疯了一般地吐着淫水泡着肉棒。
他虽然穴得正爽,可是其他干看着的男奴自然不乐意,不过看他爽成那样也知道不等他射出来根本不可能让他换个姿势。于是干脆不急在这一会穴,先找找其他的乐子。有人揪着骚红色的大奶头,还时不时地吸舔,有人摸到两人交接部位开始揪玉梨的阴蒂,让本就紧致的骚穴紧紧绷住,摸了一手淫水在玉梨身上涂。
“啊……奶头好爽……快使劲吸骚奶子……啊……不要……不要捏阴蒂……啊……爽死了……大鸡巴到心里去了……啊……”快感太多玉梨开始胡乱淫叫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叫不出声了,一个男奴来到床上,对着他张开的嘴就了进去,把他还未出声的浪叫都堵在了喉咙里。坚硬的大肉棒没有急着往喉咙里去,而是不停摩擦着口腔里的嫩肉,让玉梨上下的嘴都一样瘙痒渴望那人给个痛快。
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人还算少,过会还会很多,穴的男奴也自觉,对着宫颈猛了百来下,就把火热有力的液打进了玉梨最细嫩敏感的子宫。男奴眯着眼感受花穴里狂乱的挤压和奔涌的淫水时就被人拉开了,可是没有肉棒充填的花穴依然在不停吸咬着,只是潮吹的淫水没有肉棒的阻止,喷了床前的人一身。
一个男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淫水,对着刚刚被扯开的男奴说道:“小骚货可真是极品啊,喷出来的淫汁都是清亮的,都是他自己爽出来的水,你的水还装在花宫里舍不得吐呢。”
“小骚货刚才吸得那叫一个紧啊,要不是我这一泡液下去喂了他,哪里抽得出来。他好不容易吃到了液,怎幺舍得吐?”
“没看见骚穴还浪着吗?你那点水就是让他尝尝味,哪里够吃。小骚货一次要吃好几根大鸡巴还要喝光这些大鸡巴淫水,他今天有福了,这幺多大鸡巴来他,不把这个嫩逼给透了啊,嘿嘿。”
刚刚射出来的男奴见他笑得猥琐,赶忙说道:“他那花宫里可是含着我的水的,你要是敢射尿进去,我非跟你拼命不可!”
那男奴依旧猥琐地笑道:“后面那幺多人,谁说得好呢,这骚货以前又不是没被射过尿,等会他再爽一爽,他自己就先被尿了。诶?你干吗?”
原来有其他人见他一直占着位置不穴,哪里愿意等他,与正嘴的人合作着就进了菊穴里。刚刚玉梨被花穴时菊穴就已经流了许多淫水,借着花穴里的肉棒挤压也勉勉强强得了些快感,现在真正被大肉棒了进去,顿时就吸夹相迎。他的菊穴虽然没有花穴那样结构复杂,可是却敏感更甚,男奴刚了十余下他就彻底酸软下来,短短时间就已经是满满一腔的淫水。
刚才说话的男奴为了不再被抢先,赶紧用大龟头在他阴蒂上猛了几十下,得两个骚穴都抽搐起来,这才挺着鸡巴进了花穴。两根大鸡巴隔着一层肉壁摩擦,让玉梨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淫洞,正被两根大鸡巴合在一起干。他莫名有些羞耻起来,在自己的床上被到淫水乱流,这样等这些人都离开以后,只会留下一床的淫水说着自己的淫荡。他想让淫水不要流得那幺快那幺多,可越是紧张他就越能感受到大鸡巴们带给淫穴的快感,淫水反而流得更多更快。
羞耻心突然的袭击让原本就被得很爽的玉梨更爽,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几个男人压在自己床上猛,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他们的水,之后说不定会在这张床上被更多的男人,然后把淫水和液都留在床上当成自己淫荡的证据,他就爽得不可自制,反而比平时更骚了几分。
穴的两个男奴只感觉到两个骚穴越来越紧越来越滑,接着就看到玉梨细小的肉棒射出来一股尿液来。花穴的男奴邪气一笑,揪着阴蒂就是一阵猛搓,让玉梨一波尿液还没射完就射了另一波,两个骚穴也把两根大鸡巴绞得紧紧的,喷出几股淫水来。
果不其然,等玉梨被后来的人抱出去时,他那张床上已经全都是淫水液和尿液的痕迹。
逍遥宫的这个游戏玩到第二天才结束,即便是骚浪如玉笙也被得丢了半条命,却依然躺在床上回味着极致的快感,琢磨着下次的游戏怎幺玩。
第二十七章 检验穴心【h】
李溪连着被各色各样的大鸡巴了一天一夜,虽然第二天他觉得身子都要散架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回味那种登仙一般的快感。他觉得骚穴已经失去控制了,即便就这幺躺在床上,也会忍不住互相摩擦穴壁,然后涌出无数的淫水。
他刚刚恢复一点,玉笙就派人来通知他,赌约就要结束了,阿平会在晚上来检验结果。等到赌约结束,李溪就可以离开逍遥宫了。
虽然一直等着离开这里,可是真的要走了李溪反而有些无所适从。在这里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大家都是被欲望驱使着做想做的事,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适应外面的生活,同样是被,在逍遥宫这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享受,可是出去以后,这确实不容于世的嗜好。
没等他理清思绪,天就悄悄黑了。阿平走到房间里看到的正是李溪身着薄纱慵懒地躺着的样子。那一次他在巷子里根本没来得及好好看看李溪,更何况那次对方浑身上下又是液又是尿水,若不是欲望上头他根本多看他一眼。可是这次却太不相同了,温暖的烛光中,看着这个静静躺在床上,只为等待自己的到来的人,他心里骤然多了几分温柔之意。
他缓缓地褪下李溪身上的薄纱,俯下身去亲吻对方,舌头拨开对方软嫩的唇,勾住柔软的舌头纠缠摩擦。他手上也未曾闲着,干燥温暖的手掌轻轻抚弄着李溪的每一寸皮肤,将手心盖在红艳的奶头上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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