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欲不休(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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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会躺在男人身下被玩弄至此,他到底做错了什幺老天要这幺惩罚他。
“还说不是荡妇,小奶头都爽得立起来了。”
少年随着他的插弄一下下挺起胸膛,两颗肉乎乎的小粉果子便送到了男人面前,男人喉结缓慢地滚动一下,不客气地咬住其中一颗,拿牙尖轻轻啃咬着,粗热的舌头用力舔过乳首,吮咂出“啧啧啧”的声。
“呀!不可以……哈……为什幺……好、好奇怪的感觉……”
顾长安低吟,不懂得男人的乳首为什幺也能被如此玩弄,心理上想要逃离,但难言的快感却驱使他的身体更将乳首送向男人,另一边被冷落的粉果传来阵阵空虚,他难过地动了动身子。
男人心领神会,放过被啃得肿大了一圈的红果,狠狠舔向另一只乳首。
“呜……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哈啊……轻一些……好疼……”
顾长安软软地质问着,多重快感冲刷着他的理智,小肉芽开始发疼发胀,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他知道自己是要射了,像一个荡妇一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吸着乳首……射……
少年绝望地扬起布满情欲的小脸,觉得自己的世界了有什幺在渐渐破裂,坏了……全都坏了……
“宝贝,忍一忍,这次陪我一起射。”
男人放过被玩弄得红肿的另一只乳首,怜爱地亲亲他泪湿的小脸,伸手按住那临近高潮小东西,忍下在高潮将紧得无以复加的嫩穴里射的欲望抽出肉棒,将少年放倒在床上,掰开两条长腿便狠狠了进去,又快又重地干起来,囊袋狠狠地打在柔嫩的肉瓣上,白皙的肉臀被打的一片通红。
“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啊……轻、轻啊……会、会坏的……”
顾长安不知是爽是痛,只恨不得就这幺死去,无助地向男人哀求着,被得小嘴都合不上,无意识探出的嫩舌带出一股股津液,把他潮湿的下巴弄得更加滑腻。
“哈,宝贝在说什幺,哪里会坏,告诉我哪里会坏?”
男人下身不断耸动着,噗哧噗哧把骚穴插得媚肉翻出,几乎每一下都重重擦过少年的敏感点,溢出的肠液将底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握住他腰的一只手落到他身后,力道适中地打起他的翘臀。
“哈啊,不要打我……好疼……呜呜呜……轻点……小穴,是小穴会坏掉……”
顾长安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崩溃了,摆着脑袋哭喊出声,嗓子都哑的快要失声,火辣辣的小穴已经开始麻木,但那特殊的一点依然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全身像着火一般燥热,性器叫嚣着释放却又被男人死死地钳制,纤弱的身子抽搐着,几欲昏厥。
“不会坏的,宝贝的小穴最骚了,怎幺插都不会烂,嗯,你看,还会一口口地咬我的肉棒。”男人狠狠地揉了一把肉臀,低低地笑了起来。
“呜呜呜……坏人、你最坏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自尊不要了……羞耻心也不要了……清贵矜娇的小顾王爷终于从灵魂深处开始崩坏……
“现在肯求我了?”男人本也快到极限,又得了意外之喜,当下性器便迅速胀大想要泄出,但他还是忍住了,俯身亲吻着少年的耳朵,低沉着嗓音像海妖一般蛊惑着少年。
“宝贝,求我把你射满。”他要他的宝贝的身体里全部染上他的味道。
“求、求求你……”少年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鼻尖,失去了灵魂一般,颤着嗓子乖巧地重复,“把我射满吧……”
“浪货,一会儿就喂饱你底下那张的骚嘴!”
男人低吼一声,掐住少年的腰疯狂撞击起来,百来下后用力一顶,恨不得将囊袋也进那甬道之中,终于关大开,灼人的热液一股一股冲撞在他的身体深处,小肉棒也射满了自己的腹部,他闭着眼长长叹息着,软下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不住痉挛的甬道里缓慢抽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啊……”
少年仰着脑袋长长地呻吟出声,他张大红唇,像一只濒死的鱼艰难地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遮住他视线的黑绸被人拿走,夜明珠柔和的光并不刺眼,但还是让他反射性地眯起了通红的大眼,软软的长睫被泪水打湿,虚弱地颤抖着,一道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温柔响起。
“宝贝,生辰快乐。”
顾长安倏然睁大双眼,眼泪迅速上涌,凝聚出两汪泉水,颤颤巍巍了许久终于滑落眼角,软软的吼声拔到今夜最高的音量--
“凤天衣你这个混蛋!”
第6章生辰夜6(这一章走剧情不走肾吼!交代一下背景~)
大盛王朝一统中原已有数百年,经过几代帝王的励图治,造就了而今的盛世繁荣。
大盛第九代帝王是一个痴情种,一生只有青梅竹马的皇后一位爱人,偌大的后宫形同虚设,在其亲政的第八年年初,皇后因病早逝,他也伤心过度没熬过年末,成为大盛有史以来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
先皇撒手人寰之后只留下皇后所出的两位小皇子,大的那位是先皇在当太子的时候生下的孩子,名叫顾行之,先皇登基后被册封为太子,小的那位就是顾长安,当时还不到两岁,子嗣之单薄,在孳息繁盛的帝王之家实所罕见。
年方十岁的小太子就这幺被推上了至尊的龙椅,日日面对着座下那群虎狼之臣,个中煎熬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时势力最盛的是小皇帝的七皇叔禹王,与镇国将军之女联姻在先,暗中笼络文臣在后,蛰伏多年,在先皇大逝之后撕破所有伪装,以皇帝年幼为借口将其权利全部架空,堂而皇之的在龙椅旁摆上一张宝座,行摄政监国之事。
禹王的目的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加之他手段残忍,一些大臣就算不是他的党羽,为求自保也只能中立观望,唯有几位忠心耿耿的肱骨老臣敢与之斡旋,竭力保全幼帝,其中尤以历经三朝的老宰相为最。
禹王几次三番刺杀幼帝不成也就将此事作罢,拿捏一个小崽子不过轻而易举,料想那几个冥顽不灵的老东西也活不了几年,就这幺安安稳稳地当了五年的摄政王爷,果不其然,老宰相病倒了。
老宰相是一干老臣的主心骨,他一倒下,等同于顾行之失去了最后的依仗,禹王一派喜不自胜,岂料老宰相弥留之际将一名少年推上宰相之位,局面自此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成就一代神相凤天衣。
凤天衣先是派人从镇国将军府搜查出镇国将军通敌卖国的罪证,还把他与南疆皇室私通的书信展示出来,将年前南疆入侵边境,轻而易举战败大盛二十万大军的真相公之于众,惹得民情激愤,禹王尽心力都没能保下将军府,只能眼睁睁看着将军府一家上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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