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云遥性史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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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汗水一滴滴的洒落,有些滴答在鬓发间,有些落在他俩淫靡的交合处,两只白净的手死死的抓住床单,一边迎合一边拼命夹着那根在甬道飞快进出的肉棒,试图早点结束这场情欲的折磨。
“别夹这么紧,嘶。”
男人似乎在隐忍那酥麻到极致的快意,吼间的粗喘如野兽一般,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懈怠,如铁杵一般的肉棒不断进出,越来越快,越越深。
已经濒临又一次高潮的哪里受的如此对待,小身子蜷成一团,脸上一副可怜兮兮不堪承受的模样,抽搐地达到了高潮,好不容易缓下来后凑脸去吻他,过声音里杂着委屈:“我错了”
感觉周围的压力变得少了一些,心想扮可怜还是奏效的,更加讨好的舔吻着他,从脸颊一直到他的薄唇,细细舔过,连香嫩的小舌头也送进去轻搅着,手搂住他的脖子,娇媚蛊惑的声音传进焚辞的耳里:“射进来嗯小穴想吃你的元啊”
男人抬头,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审视她的面容,分开交缠的唇齿,伸手捏住云遥的下巴,身下还是那几乎要将那张湿软小嘴儿插坏的力度,顶的云遥不断上下颠簸,被不断流出的淫水打湿的卵蛋狠狠的撞击着花户,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看着那被他粗硕肉棒过深的力道顶起一片凸起的小腹,眸色幽深。
“是吗?谁的液都可以射进你的小穴吗?嗯?”
这次云遥可算是学乖了,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还依着记忆中的样子啵的亲了一口他的唇。
“是只要你的我只要你的元喂满我的小穴啊”
“那我又是谁?”
云遥心想说,她还看不见怎么知道你是谁,但是视觉一下子就恢复了,映入眼帘的就是焚辞那腥红色摄人的眼睛,如黑夜中的寒星深邃又冰冷,右脸上盘踞上条赤练蛇模样的妖冶红纹,还是记忆中那副俊美出尘的样子,只是现下取而代之以前温和的是冷酷和妖异,长长的白发因情事凌乱些许,可是全然不影响他身上阴森冷漠的气质。
见云遥神情有些怔松,心下更下漠然。焚辞勾起嘴角,含着冷笑继而吻上她的唇,这一吻显得温柔眷恋,又带着刻骨的恨意。
第二十一章位面(3)师侄总想扑倒我
这一枚吻极为清浅淡然,但是身下的动作却仍然粗野。
“你你是?”
那粉嫩的花瓣已经被肉棒一次次深重的出入蹂躏的红艳一片,楚楚可怜,云遥的嗓子已经嘶哑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急促喘气,呼吸凌乱,呆呆的望着他,像是接受不了事实般的震惊。
焚辞虽然被身下狼狈又淫荡的样子刺激的肉棒仍坚硬不已,但是他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托着他的小屁股深猛的往里干了百来次,终于在云遥达到了今晚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小穴附近忍不住喷洒出一道淡黄色的汁水,稀稀拉拉的溅落在男人结实壮硕的小腹上。
居然被焚辞这厮给尿了。
云遥快要被这极端的快感刺激的晕厥过去,结果被焚辞捏住了脸颊,深邃赤红的眼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摄进她的灵魂。
“看着我,傅云遥。”
云遥被他勾魂摄人的漂亮眼睛掳去了心神。
获得她的注视后,焚辞啪啪啪狠狠抵死猛干了几下后,顶端塞进已经肿色的小宫口,缝隙中激射出炽热的热流,元一波波的射在敏感的肉壁上,云遥哆哆嗦嗦的接受着他的全部。
云遥下巴撑着软枕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头看向他。
“你到底是谁?”
曾经光华如玉的额头中心此刻被一块完整的血玉裂缝替代,温和的眉眼也不复存在,显得孤冷决然。
纱幔轻绕的房内,他弹指一个法术将身上情事后的痕迹处理的干干净净,白发黑衣的焚辞落座在一旁,像刚刚经历那番情事的并不是他似的,他看着云遥香肩裸露,身上还未着存缕,神色又暗沉了几分。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能让你身体如此欢愉的,只有我。”
云遥撑着手臂从床上起来,随手扯了一袭轻纱包裹住自己曼妙的身躯,温温热热的液体从细腻的大腿内侧淌下,本来装好冷漠的小脸又诡异的爬上一抹羞红。
“我问你,你到底是容息九,还是焚辞!”
快速的拾好自己的情绪,走向前去,仰视焚辞的脸,那如生长在他脸上的妖异图案诡异万分,他给她的感觉甚是熟悉,又万分陌生。
可能是云遥的视线太过于直白与探究,那日日夜夜的梦魇中的幻想浮现脑中。
“你觉得我该回答你什么是好呢,焚辞是我,容息九是我。我本来就是一人,呵呵呵”说起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般,眼中升起讽刺之色:“你亦正道,我是焚辞,屠魔乃是义。我非邪道,你仍一剑杀之,我便是容息九。”
“我那时并非”
云遥想解释什么,却一时语塞,看进他眼中讽刺下的悲凉,心中一痛。
他摇摇头,垂眸凝视她的脸,轻言道:“傅云遥,你知道吗?这段时日,我有多少次想将你千刀万剐的想法,当初爱你多深,我当时就该有多痛苦。然而”
他伸手摩挲云遥白皙娇艳的脸庞,嘴角漾起一抹苦笑:“我却不舍得。”
云遥眸中也染上哀色,也不作多解释,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眼眶簌簌落下泪来,打湿焚辞胸前衣襟,就算恢复了焚辞的身份,带有焚辞的记忆,她的息九仍然还在,就算现在责怪她,待这段魔道两派事了之后,他该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如若当时没有那一剑,他一定会在销魂牢迷失心魂,万劫不复,就算恨她,她亦不悔。
焚辞用手抚了抚她的背稍作安慰,将她拉开自己的怀抱,但是表情仍然寡淡冷漠,往她手腕上系了一块温玉石,他背过身去,语气坚定决然。
“回去通知你父亲傅清寒,魔君一月后抵达中原三洲,最先侵伐的是你们三洲门派之首,玄清门,修仙之人讲究因果,虽然我已不是其门徒,但此番告知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与玄清门,与你,再无牵扯吧。”
说完就快速离开了,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再也狠不下心离去。
云遥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说些什么,但是口中如鲠在喉,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良久后。
云遥捻了捻手中的藏青色玉石剑坠,这是她这些年来唯一送他的东西,容息九当时到此物眼里掩饰不住的欣喜模样还历历在目,此时玉石还完完整整的躺在她的手心里,甚至还带有他身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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