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后(肉H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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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1山盟海誓
二哥被南宫珏那反手一掷,打得眼中直冒泪水,狼狈离去,站在那座小院之外才忽然醒过神来,记起自己本是为了三弟取回的那件物什去问他一些事情,哪知竟被那一下打得蒙了,什么也没问就跑了出来。此刻要再进去,却不看见三弟与那青年书生的种种淫行。那些场景他只是在脑中一想,便不由面红耳赤,禁不住顿一顿足,再往院内望去,只觉明明隔着数道墙壁,一片梨林,数十米的距离,却也好像听得见三弟与那书生肆无忌惮的淫声浪叫般,分外踌躇,拿不定主意还要不要再进去。
南宫家三位少爷,若数性格温良,可就只有这位二少爷南宫琛了。他虽也自幼习武,性格上却承袭了母亲的特征,更喜欢琴棋书画,待人又温文有礼,很有些与世无争的淡泊心性,因此阖府上下,从父亲到下人,没有不喜欢他的,唯一的例外却是这个三弟。
南宫珏从小就另辟这别院居住,也不知父亲对他到底是怎么个教导法,竟让他到如此年纪却还是简直不通人情,行事唯心所欲,偏生一身武功高得出奇,南宫老爷又似着意宠溺一般,从来没有违他心愿的时候,更让这少年性格跋扈了,完全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致现在如此的离经叛道。
却不知他如今犯下这样的事来,父亲还会不会护着他?
恐怕也少不了一番严厉的责罚──南宫珏虽说过“父亲打不过我”的话,南宫琛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自然在他心中,父亲有的是办法来惩处不听话的儿子,即使手无缚鸡之力,只要父亲面色一沈,那便是无上的权威。何况父亲还是久负盛名的武学高手,如何会压不下南宫珏这样一个小小少年的气焰?
“自有父亲来叫你识得好歹!”
南宫琛的心中刚掠过这样一个念头,便忽而有些细微的快意。他被南宫珏毫不留情地赶出来,虽说性格本来平和,却到底也颇怨怼。何况思及自己与南宫珏十数年的相处,固然见面回数并不多,彼此间也因南宫珏那怪异的性格不甚亲近,但终究也是一家至亲,那南宫珏为了一个数日前才认识的书生便对亲人如此冷漠,更可气者竟对那书生那般亲热狎昵,叫他这个二哥回想起来真恨不得将那书生从南宫珏面前拖走,永远不叫他再见着。
他霍然一惊,忽然想到,恐怕父亲也会这样做。
而且若是父亲动手,那书生哪还有活命的机会,为叫南宫珏死心,必然只剩死路一条!这样结局本来他应该更感快意才是,那书生不知从何处冒出,轻易地便夺走向来性情孤僻的三弟的一腔深情,他自然是格外忿忿不平。
只是若真的变成那样,南宫珏会善罢甘休么?
自来只是红颜祸水,可如今之时,那书生若真是个红颜,倒还是件好事了。
南宫琛在别院门口站了好一阵,时而面色发红,时而暗暗咬牙,时而双眉紧锁,到后来也只叹息一声,再往院中望了一眼,步履沉重地慢慢离开了。
卧房内的南宫珏正是怒意勃发,胯下之物怒突激昂,硬邦邦地在身下青年那先已扩张润滑过的后穴奋力进出,直让谷靖书痛得双泪长流,哀叫不已。
他们当然不晓得南宫琛还在外面辗转了那许久,身体一经交合,便全副身心都沉溺了进去,纵是冷静自若的南宫珏,此刻在怒气与饥渴欲望的交织下,也根本没工夫理会那些身外事务。他仿佛恨极了谷靖书一般,将胯下粗壮阴茎只当做自己惯用的利剑,一下又一下地戳刺进谷靖书体内深处,一双手也紧捏着谷靖书的肩膊,不让他移动分毫,就好像是谷靖书的说话令他很不满意,他便要用胯下那物将谷靖书杀死在自己下方一般。
谷靖书只感到他用了极大的力道,大得几乎能将自己攘穿捏碎。后穴每每念及他阴茎插入的滋味,总是一种酸胀甜美之感直冲脊柱,此时却要被他那物活活撕裂或擦伤般的疼,被他按着的两只肩膀也痛入骨髓,无法左右晃动,只得仰高了下巴,口中发出不堪承受的哀鸣。
少年的动作始终没有慢下来,好在他后穴这些日时常被玩弄着,虽然被撑得难受,大约也有些被他粗暴的动作弄伤了,那被他贯穿的肠道内里却渐渐地发热发麻,紧致的肠道便同蜂蜡一般地慢慢有种要熔化的快感,竟似当初头一次被那狼星魁干的光景,于这痛楚中品尝到更清晰新鲜的美妙滋味,渐渐便不自禁地摆弄腰臀,双目含水地瞟着他,迎合他,那声声难过的哀鸣也变得柔婉妖媚了起来,浑身泛红。
他本来没有怀疑过少年对自己的真心,南宫珏此刻力气虽大,却是始终紧紧攫住他,深深进入他,嘴唇紧闭,一双黑亮得令他总忍不住心跳的眼珠狠狠地盯着他,胁迫他改口同自己长相厮守似的,那份疼痛便也带着了少年满心强横的爱意,牢牢地烙在他的身上,烙入他的心中。
他上半身被死死按着无法动弹,便只有着力地扭动腰臀,将一双水光盈盈,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投注在少年面上,喘息着,呻吟着,断断续续地道:“小、小珏……我……我也想……想和你永远这样……”
南宫珏那紧绷的神色略微一松,盯着他道:“既然想,那就和我永远这样下去。”
这少年的功夫果真不可小觑,虽则口中说话,那胯下之物却并没停下分毫。谷靖书得他这一回音,更是将身上的痛楚完全抛诸脑后了,只觉后穴里就跟含着一个硕大的火热太阳般,插得自己从尾椎到后脑,从腹内到胸膛,四肢百骸俱都充满暖意,当然也是舒适无比之快意,乐乐陶陶,晕晕乎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南宫珏又道:“不准变老。”
谷靖书正在昏晕之中,却也没闲暇来考虑到这个要求的可行性有多高,已又是一点头。
南宫珏这才真正放松了神色,那冷峻的面颊上便浮现出两抹情欲的红晕,眼波倒也称得上是温柔了,道:“靖书,你这个样子最好看了。”
谷靖书鼻中胡乱地“嗯”了几声,南宫珏两只手掌也松开,只是谷靖书白皙的两只臂膀却已被他分别握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甚而突出肌肤,格外扎眼。他也是一呆,继而颇有一丝悔意浮上眼眸,一面仍在他体内凿着那深不可测的蜜井,一面俯下身去,以嘴唇含住那几道青痕,并跟野兽疗伤似的温柔地在那上面轻轻舔舐。谷靖书颔下簇拥着他散开的发丝,有些痒痒的,却并不想他离开,只觉疼痛的臂膀被他可爱的舌头那么一舔,倒像是上了最好的伤药似的,不但不疼,还舒服得很了。
part22举棋不定
南宫琛在房内读了一页书,心神不宁,遂起身走出门外,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瞧了瞧花木掩映的庭院,犹豫再三,终于举步踏出,又要走去南宫珏的别院。
这已经是南宫珏回来的第四天。
父亲还没回来,南宫珏那边却像是在抓紧这没有父亲在旁监管的时光一般,每天都在与那书生纵情欢娱。南宫琛这几天都曾去过那边,只是站在院子门口,就不大想迈步进去了。
他尽管深忿南宫珏对待自己的无情,却也对那少年的作风无可奈何。
可南宫珏在别院做的事情,就算不进去院中,也已在下仆们口中偷偷地流传开来了。
听说,他每天要与谷靖书欢爱至少四次;听说,他做那事根本不避人眼,想到就做,无论是在屋内还是就在院子里天光下;听说,那书生谷靖书与他这般纠缠,竟不曾虚弱无力,反而愈加淫荡,直如那采补阳的妖人……
这样下去可怎生得了!如此放肆,闹得漫天流言,父亲回来不勃然大怒才是奇怪!
南宫琛先前虽然恶意地想过就让父亲来惩治他们,待事情变得如此难以拾,却又不得不替这个不通人情的冷漠弟弟担忧了。
不管怎么说,长兄如父,三弟举止轻狂,有辱门楣,而自己就在府中,若不加以制止,怎么也说不过去。
总得提醒他一声,就是他自己不在乎,也须考虑到那书生能否承受住父亲的盛怒啊!
南宫琛徘徊在别院门外的脚步一顿,下定了决心,转向门口走去。
听说三弟随时随地都可能与那书生做那种事,自己这一脚踏进去,却不知看到的会是什么?
南宫琛一念及此,脚步不由又是一滞,陡然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在设想,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一设想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那书生躺在三弟床上,张开着两条雪白紧实的大腿,几根手指在臀间那细小穴眼儿里抽插进出的画面,真正是玉雪可人,香艳无边!他有些走不动了,只觉下腹处有些发胀,连同那会阴部往下的地方亦不由地一阵紧缩。
那地方明明应该是脏的,却怎么会那么好看……那么诱人?
是那如雪双丘的掩映,还是那通红阴茎与睾丸的映衬?又或者,因为那条深深的沟壑实在惹人起那寻幽探壑之意……
南宫家二少爷身子僵硬地站在院落门前,而仆人们见惯不惊,前两日他好像也是这样站在这边发呆,呆到最后又自个儿回去了。若是招呼他,听说还会罕见地被瞪一眼。只是想是二少爷平常不凶人,虽然瞪起眼睛,看起来却不但不可怕,好像还有些遮掩不住的轻微的慌张。
南宫琛前两日确然也来过此处,每每总还没跨进院子,便被自己的设想击溃,再无法鼓起勇气以一腔正气去说教院内那两人,说是落荒而逃也不足为过。
今天他却实在是有些焦急,因为算算日子,父亲恐怕也该回来了。他虽已严令喝斥下人们不可胡说,但若是院内那两人兀自不知敛,就叫父亲撞个正着也是可能的。那时节哪还用听人传言,只恐当即便叫那淫荡书生毙于掌下了。
所以他僵了一会儿,又脸色一肃,重整心情往前走去。
他知道三弟脾性必然不会很好,因此这一拿定主意,同时还提高了警觉,随时防范南宫珏的反目杀着。──明明是去做件好事,却可能迎来对方兜头一剑,南宫琛这个二哥当的也真不容易。
只是他才一重新举步,便听背后有人唤道:“琛儿,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琛本来也算得上是稳如山岳的身形不由就一晃,霎时间渗出满头冷汗,却丝毫不敢迟疑地立即转身见礼,道:“父亲……”
南宫家的家主,他与南宫珏的父亲──南宫北翊,正从花木扶疏的小径尽头朝这边走来,背后一个与之肖似的身影,毋庸说便是他的长兄南宫玮。南宫北翊对他只是略一点头,南宫玮却接口道:“想必二弟是想同三弟多亲近亲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一面说,一面以一双眼尾上挑的细长眸子瞟了自己弟弟一眼,这一眼之威或许并没有父亲那般的明显强烈,但落在南宫琛眼中,却还是不禁脊背一寒,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此后必会被他教训一顿一般。
南宫北翊并在意两个儿子的眼神交汇,脚步不停,须臾已在他面前,只道:“小珏带回的东西呢?”
原来他是为此来找南宫珏的,南宫琛略微松了口气,忙道:“在我那里,这就为父亲取来。”
南宫北翊却淡淡地道:“交给玮儿就是。”说着越过南宫琛,竟还是要进去别院。南宫琛一阵愕然,只觉父亲这一进去,便要将南宫府变成一个地狱,急切地道:“父亲!”
南宫北翊少有听见温顺的二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大声喝呼,失了礼仪的,倒是真被他叫住了,奇怪地回转头道:“怎么?”
南宫琛心里真有“怎么”,却又如何敢说出口来,他又不擅撒谎,嘴唇皮一动,脸颊就开始发烧,却是吞吞吐吐地道:“那件东西很是重要,父亲总要验验真假……”
南宫北翊道:“小珏怎么说?”
“他说除了他之外没人碰过……”
“他既然那么说,就没有假了。”南宫北翊不以为意地一挥手,仍是往门口走去。
南宫琛只恨自己想不出更多的借口,这时也只有期望院内的那两人好好的,并没有做什么会惹得父亲大怒的事情,但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怎么也放不下来。
旁边南宫玮冷眼旁观了这一阵,早发觉这位二弟很有些不对劲,此刻父亲跨进院门,他兀自紧张地望着父亲背影,竟没记起要将南宫珏带回的东西交给兄长,那更是大为失常。他也不出声提醒,就看二弟什么时候才会醒过神来。
南宫琛此时确实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桩任务要交付大哥,瞧见父亲真的进去,心内蚁咬蛇噬的,终于禁不住一展身形,跟了上去。
南宫玮哪知他竟将自己忘了个彻彻底底,眉峰一蹙,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却仍旧不出声,便随在二弟身后一同进去别院,等着看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着紧。
part23明珠暗投(h)
二十三、明珠暗投
南宫琛听到的下人传言,便觉两人过于荒淫。事实上,这几天以来,比起当初在野外,在路上,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都已经相当敛了。南宫珏的房间陈设过于简朴,并没有什么可供发挥的物什;谷靖书见着外人不矜持──虽总拗不过南宫珏的意愿,加上身体是情烈如火,终会在他的玩弄下化为一滩春水,不做那事时却格外正经;南宫珏则有一小半时间花在了演练剑法,打坐吐纳之上。是以这回家以来,二人当真是分外规矩。
然而今天却不怎么规矩。南宫珏性格冷淡,唯独在谷靖书身上却充满了钻研好奇的兴趣,这两天的那事光是两人折腾来折腾去,他虽然也同样很是享受,唯思及前几次命他夹着自己的长剑,又或在马上癫狂的事情,就觉近来有些美中不足。
这少年好像总想要在他身上弄出些新鲜花样来,否则便不太满足。所以大清早的谷靖书看见他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匣子,又眼珠儿墨黑地瞧着自己,头皮就不由一阵发麻,觉得自己今天很可能根本起不了床了。
其时尚早,两人昨夜也没怎么癫狂,只是相拥而卧。少年身着单衣短裤,散发赤足,一手拿着半开的盒子细看,峭拔的身躯在温软的晨光中看来十分诱人。他回过头来望了往被窝里瑟缩了一下的青年一眼,眼角分明飞扬起一道耀目的光,旋身一转便跃回了床上。
“靖书……”
“小珏……该起床了。”话虽如此,谷靖书发觉他眼里光莫名,却不敢掀开被子就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面前。白日宣淫这种事太过不好,自己比他年长,应该时刻引导他走向正途才是。
南宫珏微微皱了皱鼻子,他其实长得相当秀气,所以好些动作看起来简直是可爱得诱人,至少那缩在被子里的谷靖书就不禁有些想抱住他亲一亲,难为他居然忍住了。南宫珏看着他,认真地道:“你永远不起床也没有关系。”说着将盒子往床头柜一放,手再拿起,已提着一挂毫光蒙蒙的明珠。那淡淡的华贵的清光映着他年少细腻的指掌肌肤,看上去真是悦目。
但看南宫珏的神色,好像并不是打算将它当做首饰来用。
他一面掐着一粒鸽子蛋大小的圆润珍珠,一面就眯起眼睛瞟向谷靖书掩藏在被子底下的下体。
谷靖书便露出了一脸害怕的神情。
南宫珏俯身向着他,指尖捻着明珠轻轻摩挲,道:“靖书,这串珠子好看么?”
谷靖书涨红了脸道:“好看是好看……只是这从何而来,莫非是你哪位女眷留下……”他咽着口水想将话题攀上少年的亲人,熄了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心思。
南宫珏却唇角微微一撇,道:“我哪来的女眷,这串珠子也不算什么稀奇,只是父亲有次过来,糊里糊涂念了句‘梨花院落溶溶月’,随手丢下这串明珠,说这‘二十四桥明月夜’放在这里最好。”
谷靖书心中倒是一动,少年想是重武轻文,不太喜欢看书习字,并不以那两句词为意,那落在他的耳中,却分明像是少年的父亲在缅怀着谁似的。这院落遍植梨树,他又送来什么“二十四轮明月”,岂不正是为了谁苦心布置的居所?那想必正是南宫珏的母亲……
一想到此处,谷靖书更不敢叫他把那明珠乱来了,忙劝阻道:“既是伯父送来的,那当好好起,可别损坏了才是。”
南宫珏一只手却已钻入被中,在他光溜溜的火热身体上一阵乱摸,道:“怎么,靖书那么厉害,连这明珠也咬得碎么?”手滑到他屁股上,便顺着那条沟壑来回描画,两眼睃着青年,且看他怎么回答。
谷靖书微微喘息,忸怩地道:“小珏……”
南宫珏有时说话荒诞,态度却是认真得很,特地侧头又问了一声:“咬得碎么?”便拿着那串明珠也往被子底下塞去,要实际验证一番似的。那珠子在天光下倒不觉什么,一放进被子,便从缝隙中透出了隐约的光辉。南宫珏只扫了一眼,便兴奋起来,望着他道:“靖书,快掀了被子,我要看你怎么吞下它。”
谷靖书为难得很,嗫嚅地道:“这个……小珏,我……我伺候你的那个也可以……这个就算──”他话没说完,少年却不耐烦得很了,手掌在被子里将他胸膛一按,另一只手一把就将他用以蔽身的被子扯了开去,丢到床下。谷靖书失声惊呼,一具白里透红的成熟肉体却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儿般裸露在少年眼中,怎也挣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南宫珏满意地欣赏了一回他的躯体,眉梢上却忽然浸着一些冷意,道:“靖书,你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说着扬起巴掌,掌心还扣着那串明珠,“啪”地一声拍在他的臀侧,逼视着他责问道,“想要我罚你吗?”
谷靖书一个哆嗦,他真是有些时候没看到少年冷冽的神色了,日夜只和少年那般欢好,很少有惹少年不高兴的时候,所以他也还没见识过少年惩罚的手段。然而南宫珏本来只须面色一沈,便给人杀机无限般的寒冷与恐怖感,也算是一种神上的折磨了。
他战战兢兢地道:“不……不想。”
少年又是一巴掌,只捡他肥厚多肉的后臀上着力,响声清脆,道:“既然不想,为何磨磨蹭蹭,不知自己动手?”
谷靖书颤声道:“我……小珏要我做什么?”
南宫珏意犹未尽地仍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方才将那串明珠塞到他手里,命令地道:“你自己将它吃下去,我要是看得满意了,就不罚你。”
谷靖书手抖抖地接了那串明珠,一想到这是岳父大人放在这里的东西,他就心虚冒汗,然而南宫珏正在上面虎视眈眈,他迫不得已,只有咬着嘴唇摸着了那串明珠的头一颗,张开双腿,将它抵在了自己紧致的穴口。
他偷偷望了少年一眼,却见南宫珏双眼夜里的猫儿似的睁得老大,简直是熠熠生辉,直直地盯着他那里看。他莫名得很,实不知少年到底为何如此兴奋,毕竟他在少年面前玩弄自己的情景也让他看了许多遍了,也没有哪次惹起他这么大的兴趣的。
然而这位小爷他实在得罪不起,虽然纳闷,却还是只得狠一狠心,按着那粒明珠,缓缓地将它嵌入自己下体。冰凉却圆润的新奇触感令他敏感得那里一阵紧缩,几乎是饥渴难耐地便将第一颗明珠吞入进去,他脸上也同时泛起情欲的红晕,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part24前狼后虎(h)
却说谷靖书拿着那串粒粒浑圆的明珠,咬牙往自己后穴一塞,自己忍不住呻吟的同时,却也听到少年在旁的一声轻轻呻唤,跟着指掌移动,将整个上半身再俯低了一些,鼻间的呼出的热热气息便扫在他的小腹上,令他一阵窘迫,便赧颜地道:“小珏,靠、靠这么近做什么?”
南宫珏却不回答,只道:“再吃。”谷靖书因视线被他挡着,手指只得摸索着捉住第二粒明珠,微微旋动着往里送去。南宫珏眼睛瞪得更是大大的,初时的兴奋此时已变作极为严肃的冷静,只见眼前仍是那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妙景色:向两边张开的紧绷的大腿上,先前被马鞍磨破的地方已只剩下淡淡的红痕,更显娇嫩可人;紧实而丰满的双丘半压在床褥之上,画出一道好看的圆润弧线;那几天前被他剃得光的胯间,阴茎软软地躺在那里,一双阴囊倒还是圆鼓鼓的颇为神,在那之下不远处,便是半含着第二粒明珠的艳红色穴口,一长串珍珠连在那后面,晶莹剔透,光辉清润,着实惹人遐思。
南宫珏便听着他“嗯嗯唔唔”的轻吟,眼珠儿一错不错地瞧那贪婪的小嘴儿翕张着含进那粒明珠,秀气的脸颊又慢慢地泛起了红晕,甚而扩散到了耳朵上。他也不抬头,见谷靖书轻易吃下第二颗明珠,便跟着完全着迷了似的接着道:“继续。”
谷靖书也不晓得他到底有什么心思,好在看不见少年的脸孔,他少了那份压力,便不当这事极难为情地果真继续将明珠往里塞去。那些明珠虽然粒粒硕大,却终究没有少年那物粗壮,因此他头几颗吃得颇为容易,除了珍珠的凉意与形状总令他有些不太适应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
然而待塞进去了四颗,再捻起第五颗珍珠,他便分明感到体内那几颗极不规则地左扭右滑,霎时间肠道内如同窜入好几道细细的闪电般,将他刺得下体酥麻,一直软软地卧着的阴茎受到刺激陡然一翘,可伸长了好些距离,龟头晃动,似是碰着了什么温软的东西。他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头往下一低,便一口咬住了他的阴茎,含糊地道:“靖书,坏蛋。”他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擦着的竟是少年的嘴唇,不由打了个哆嗦,道:“小珏,别咬……”
南宫珏舌头灵活地在他龟头上舔了一圈儿,道:“靖书的这个,我也喜欢。”他半含着那物说话,牙齿自然不在上面磕磕碰碰,谷靖书被他吓得几乎萎了一半,他便皱了皱眉头,将它吐出来,抬头望了谷靖书一眼,喃喃道:“你不喜欢这样?”
谷靖书心说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他实在很难相信南宫珏会将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做得很好。南宫珏也没等他回答,左顾右盼地看了一阵,忽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抬手从鬓边拔下一根长发,重新望向谷靖书。
谷靖书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南宫珏半边面颊尚染着明霞般的红晕,道:“靖书,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他说着伸手握着谷靖书的阴茎,上下捋动抚慰,谷靖书向来除了后穴给他用之外少有被这么温柔对待的时候,一时仿佛置身三月阳春般地和暖舒适,浑身骨头都轻飘飘地快要飞了起来,他简直要瘫了地四肢发软,唯有被少年握着的阴茎高高地挺了起来,比起之前还要更神一些。
他被这一抚弄,立即就忘了少年另一只手里拈着的那根头发。南宫珏却没忘,瞧他阴茎挺得老高,手指间内劲略略一催,那根软软的头发即刻一挺,如细针一般变作一根直线。他握着谷靖书阴茎的手指挟住龟头,便将头发往那细小的马眼中插去。
谷靖书正是舒坦得飘飘欲仙之时,怎知那敏感的尿道口忽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疼得他整个身子一蜷,几乎要跳起来,失声道:“小珏,你干什么?”
南宫珏却以膝盖顶在他小腹上压制着他,右手依然不紧不慢地以么食二指捻着发丝搓动着继续深入他阴茎,柔声道:“我第一次见着你,你这儿便插着一朵花,很是好看。只是我现在也没空出去采花过来,权且用头发充一充。”
谷靖书只觉阴茎里头钻心剜骨地疼,疼得他浑身肌肉乱颤,喉头嘶哑出声,两眼双泪长流,只道:“不要!小珏,我不喜欢……好疼,好疼!……”渐觉那根头发已经贯穿阴茎,搔动到腹内脏器,本来没有的尿意忽而大涨,只是被发丝堵着又不能流出,更是难受。
南宫珏也不知插到何处才算合适,只是停下手来一看,那阴茎顶上露出一根乌黑的发丝,看起来可没有花儿那般美艳,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又看见谷靖书满面泪痕,更是有些郁郁,道:“靖书,我不太会弄这里,你自己来试试看?”
谷靖书一身力气都被他用那根头发插得散了,抽噎道:“我、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好痛……”
南宫珏喃喃地道:“可是那时候,你那么好看……”他轻轻拨弄着那根头发,谷靖书一阵一阵地抽搐,那串明珠便也随着他后穴的一阵阵紧缩放松不断摆动,作响。
南宫珏不满地撅了会儿嘴,终于让步地道:“那,你接下来不用手,把这串珍珠吃进去,我就把它抽出来。”
谷靖书强压着哽咽,道:“小珏,你现在就抽……抽出来……不然我没力气……”
南宫珏瞥他一眼,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道:“明明这么大劲。”
谷靖书只得哭丧着脸扭动屁股,后穴努力地一一放,想将那第五颗珍珠吃下去。体内的四颗珍珠依然磨得他快感阵阵,只是那快感现在升到会阴上方都会化作一股阴沉的疼痛,他在快感的热汗与生疼的冷汗相互交替的折磨中挣扎着,快要窒息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无望的目标──将那串明珠完全吞入腹中。
而颗颗分离的珍珠全然不似以往所吞的棒状物体那般,可借助臀下床板之力顶进,更不能只吃进一头便顺利地继续吞入。
他只有拼命地尝试着不借用手指张大后穴,那淫靡景象落入少年眼中,却让他连脖颈也变得绯红,兴奋异常。
part25家有家规
少年原想借着那明珠的蒙蒙光辉细瞧他体内的情形,怎知他后穴虽经多方挞伐操弄,却还是紧致如昔,因此吞入那些明珠时后穴便恰好只张到明珠直径那般大,根本看不见里头的样子。
虽如此,那些明珠一颗颗地被他含入体内,光芒也顿时一敛,状如吞吐日月星辰,却也叫少年看得心驰目眩,分外地迷醉。
南宫北翊走到窗下,正听见少年喁喁地说:“……还有一半多呢,快点吃。”他心中纳罕,全不知这个心性孤僻的少年在对着谁说话,语气倒是温柔得很,好像在劝人吃饭。他一时停下脚步,只听里面又传来更细更弱的声线,柔弱不胜地轻喘着道:“我……我实在吃不下了,肚里胀得很……”
南宫琛跟在后面,本来想先行提高声音叫一声“父亲”提醒三弟,肩膀却被一只手猛然钳住,竟挣脱不得。他也这才记起大哥的事,转回头仓皇地道:“大哥……”
南宫玮唇角微微下撇,道:“你与三弟干了什么坏事,这般担心父亲来找他?”
南宫琛急忙摇头道:“不关我的事,是三弟……”他差点脱口说出三弟做了什么,好在及时惊觉,又着急地往父亲那边看去,但见父亲竟然就站在窗下,并没有进屋,心里约略一松,肩膀上扣着的那只手却陡地一紧,捏得他半边身子一软,差点失声惨呼。南宫玮凑近他的耳边,道:“你和三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南宫琛武功本来不如自己两个兄弟,又是猝不及防之下,自然被制得死死的,却不知大哥为何生这么大气,只得哀求道:“大哥,别、别这样,我……我也不知道三弟现在在做什么,只是如果让父亲看到……可能会令我们家庭不睦……”
南宫玮嗤笑一声,道:“我们现在睦得很么?你这么说,我倒是也有兴趣去看一看了。”便捏着他肩膀将他往前推去,恰才南宫北翊也好像听得够了,往门前台阶一绕,推门进去。
谷靖书被南宫珏欺负得泪水连连,那十多颗珍珠吃进腹中,少说也半尺长了,他哪还能继续吞吃。南宫珏却不依不饶地捉着还留在外面的十几颗珍珠左右扯动,抽来插去,更将他弄得体酥骨软,没了一丝儿力气。南宫珏自己玩弄了一阵,越发觉得这二十四颗珍珠嵌在谷靖书体内着实美妙无比,光是看便令他兴致大涨,正要提着珍珠往上一挪,试着同时插入自己那物,却短裤还没拉下,便一怔回头,脱口道:“父亲!”
父亲?
谷靖书眼神迷茫地移动,落在一个伟岸雄壮的身影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南宫北翊已然脸色大变。
他在走来内室之前,都还只在奇怪,究竟这孩子在同谁说话。此刻目光落下,越过少年侧偏的身形,将仰卧在床上的赤裸青年看了个清清楚楚,自然也看见了半含在那羞人穴中的硕大明珠──这明珠来历诚如南宫珏所说,不由他不脸色剧变。
而谷靖书悲惨地重蹈了上次被南宫琛看见的覆辙,甚至比上次更惨的是,被子已被少年抛下床铺,他此刻除了南宫珏的身后,再无任何可遮挡自己光溜身体的东西。
而且看见自己丑态的,还是自己应该着力讨好的……未来的老丈人……
这个可怕的打击令得双方都震惊得呆了,却只有南宫珏,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靖书,悻悻地放弃了与明珠同入谷靖书体内的打算,从床上蹭下来,又道:“父亲。”
南宫北翊素来威严肃穆,只是这会儿脸色太过难看,实在威严不起来。他目光灼灼地瞪着面红耳赤的谷靖书,倒也不似南宫琛那般忸怩羞涩,确然有着家长的沉稳气度。他沉默了一会儿,方缓缓开口,道:“他是谁?”
南宫珏道:“他是谷靖书,我喜欢的人。”一面说,一面拿起叠放在床头的衣物给了谷靖书,谷靖书如蒙大赦,赶紧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也暂时管不了还插在前后的两样物什了。他耳听少年对自己的介绍,不由得心下战栗,知道无论如何,等待自己的都将是这位南宫老爷的雷霆震怒。
南宫北翊倏然回首,面色墨黑,道:“琛儿,你知道他?”
南宫琛正被南宫玮扭送过来,闻言面色一苦,低低地道:“我……我……”南宫玮也看见了里面的一片狼藉,微微有些惊异,却不说话。只是南宫北翊还没发作,素性清静的少年却有些不满了,手指在剑上一扣,道:“出去。”
什么?
南宫琛与南宫玮都吓了一跳,少年眼也正瞧着他们,又不耐烦地道:“出去!我不喜欢别人在这里。”
这小子好大脾气!父亲尚在眼前,还轮得着他来喜欢不喜欢?然而两名兄长一抬头,迎上的却正是南宫北翊冷冷的眼神,也道:“过后再问责于你,先出去,把该做的事做了!”
南宫琛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而那边那个恣意妄为,目无尊长的三弟却还站得好好的,相比之下顿有一种不公平之感。
他却也不敢说什么,低声应“是”,躬身退后。
既然是父亲的吩咐,南宫玮自然也不能继续抓着他肩膀应将他留在那里。只是临走之前,这位长兄加意多瞧了已穿好衣裳的谷靖书几眼,若有所思地随着二弟一同离开了。
谷靖书也战战兢兢地下了床,两腿几乎站不住,只恨不得直接跪倒在未来岳父面前痛哭着求他原谅。只是他若那样做,想必高傲的小珏绝不会开心,说不定也反而惹得南宫老爷反感,是以虽然哆哆嗦嗦,却也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南宫珏旁边,等着南宫北翊的发落。
另两个儿子已出门好些时候,南宫北翊也又看了谷靖书许久,也不知是不是暗里将气息调匀了,才开口道:“小珏,你将他带回家里,是要做什么?”
南宫珏不假思索地道:“和靖书在一起。”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南宫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少年无论看谁,都并不避讳地直视对方,连对着父亲也不例外,道:“靖书就是靖书,我喜欢他,所以带他回来。”
南宫北翊始终吐字缓缓地,道:“哦?他没有向你说过别什么情况?”
南宫珏头一歪,露出思索的神情,道:“他家里没有其他人了。”
“他的家?在哪里?”
这个问题就更有些令谷靖书浑身冒汗了,这个南宫老爷始终不曾发怒,倒是对他的来历再三盘问,怎么听起来反像是要打听清楚了才打算迎进门似的?
南宫珏摇头道:“我在追杀狼星魁时遇上他的,没去过他家。”
南宫北翊的目光便转到谷靖书脸上,虽然十分平和的样子,谷靖书却觉得脸皮被他淡淡的目光刺得有些发痛,慌忙道:“是、是在x外山下的谷家村,自小父母双亡,蒙族里叔伯们养大……”
南宫北翊不着声色地上下打量着他,冷冷地道:“倒是养出这样一副好皮相。”
谷靖书面孔一红,羞愧地嗫嚅着道:“我……我略读得几本书,识得一些字,加上叔伯们友善,也没受过什么苦楚……”
南宫北翊轻哼一声,道:“难道不是为你父母之谊,要将你好好供着?”
谷靖书一阵茫然,道:“我父母并不是什么地位尊崇之人……”
南宫北翊再一次逼视着他,谷靖书被他看得难受之极,幸而南宫珏挺身挡在他的面前,皱眉道:“父亲,靖书不会武功,更不是江湖中人,您何必这样盘问于他?”
南宫北翊道:“真的不会武功?”
谷靖书羞惭地道:“我若是会武功,也不会……不会……”他自然是回想起自己被那狼星魁按住强暴的往事,若是会武功,怎么会落到那种地步。南宫珏却理所当然地道:“他若是会武功,我当时便将他当做狼星魁同党杀了。”
南宫北翊再沉默了片刻,道:“谷靖书,你的家乡在何处,怎么与小珏遇上,来跟我一一说清楚。”
南宫珏一听,可要回护自家心爱之人,立即道:“父亲!”
南宫北翊瞪他一眼,道:“这些天如此疏于练功,还不即刻补上?”
南宫珏嘟起嘴巴,又回望谷靖书,道:“靖书……”
谷靖书虽不明白南宫老爷到底是什么想法,但看来竟没有为自己勾坏了小珏发怒的意思,当下更不愿忤逆惹怒了他,便道:“小珏,我……我原该向伯父交代清楚这些,你不用挂怀。”
南宫珏不出声,手在身后默默地掐了他肚皮一把,对着父亲却认真地道:“若是你欺负了靖书──”
南宫北翊淡淡地道:“家有家规。便是你,等练完功也同样受罚。”
南宫珏这下却变成父亲威严下顽皮的小鬼了,一时也不知到底怎么办,只得恋恋不舍地看着谷靖书随父亲走出去,手中握着的剑,头一次好像没有以前的美妙触感了。
part26喜怒无常
南宫琛被父亲轰出三弟房间,不有些垂头丧气。那却不是为了自己可能会受到的惩罚,反倒是为三弟和那书生担心多一些。
这几天来自己对他们不管不问,真可称得上是姑息养奸,无所作为了。结果那种场面竟被父亲亲眼看见……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南宫琛不有些好奇,他进去的时候,谷靖书虽然衣衫凌乱,却毕竟遮住了身躯,不晓得之前到底是怎样一种风光。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门庭院落,直到回到书房前,才因为熟悉的环境突然想起大哥还跟在身后,匆忙转身惶恐地道:“大哥先请,小弟……小弟方才僭越,还望恕罪。”
他们平时本来也没有这么的客套生疏,但今天的南宫琛本来就有些神思不属,南宫玮又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他也只有诚惶诚恐,小心赔罪。
但他赔完罪偷偷从眼角往上看一看大哥的神色,却稀奇地发觉大哥的目光好像正落在自己后颈上。
后颈……今天实在已经被吓得够呛的南宫琛禁不住脖子一缩,总觉得紧随着大哥目光而来的定然是一记手刀──而南宫玮确然眉梢一扬,伸手闪电般拍向他后颈!
“呜!”
又不给他好好办事又多方冷落甚至怠慢大哥,自知得罪甚多的南宫琛虽然害怕,却是闭紧了眼咬紧了牙僵在原地等着他劈中自己。
南宫玮的手落在他后颈上。
南宫二少爷性情温良,待人恭谨,自己仪容也常常整理得一丝不苟,因此束在脑后的发髻没有一丝儿乱发,沿着素俭枯叶色外衫领子露出来浅浅一线雪白的中衣领子,那后颈就在黑发与白衣间显露出一截儿极为润泽柔和的光泽。
南宫玮手指扣着他的后颈,大么指贴着他耳后肌肤微一摩挲,却见南宫琛战战兢兢地张开眼睛,清秀而略有些消瘦的面孔上带了那种可怜的神气,简直宛如老虎爪下的兔子。
“大、大哥……”
如果不是自小就懂得了自律自立,南宫琛一定要抱着大哥的手向他撒娇一番,好将自己先前的怠慢糊弄过去。可惜教会他这么严正处事的也正是这位大哥。他比南宫玮要小五岁,长到懂事的时候,南宫玮已然学会父亲的那种架子态度,就算唬不得外人,欺负一下弟弟绝对是小菜一碟。可怜南宫琛也是自小就学得了谨慎处事的态度,向来尽量让自己言行不逾矩不过激,得大哥看不顺眼,别说是撒娇,就是一般兄弟间的亲近也没有半分,与其说是骨肉至亲,倒不如说是习惯了相互间的相处而已。
后来有了小珏,却是个比南宫玮更难相处的主儿,这自是不待言。
却不知他这会儿捏着自己脖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南宫琛初时只是震恐害怕,待稍微定一定神,知道不管怎样大哥也不可能扭断自己脖子,才感觉到南宫玮的手掌并未用力,堪堪抚着他的后颈,倒像是就为着摸一摸他那处的肌肤一般。
他也同时感到了南宫玮的手掌骨节十分粗大,毕竟比较像父亲,他却是有些像母亲,脸型身材四肢,都较南宫玮要纤细一些。他有时候当真羡慕大哥与父亲的这份肖似,自然在他看来,这份肖似不仅体现在外貌上,也体现在性格上。为何他便不能如大哥那般昂然无畏,睥睨他人呢?
南宫琛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南宫玮终于回了手,目光越过他投向书房,道:“东西放在这里?”
南宫琛呆了呆,才道:“是。”
“我以为你在卧房……”
“本来是的,可是我卧房也没有什么放东西的好地方,便带来了这里。”
南宫玮的一言一行在南宫琛看来都有其深意,比如方才那句,定然是在暗责他不好好藏那件东西。南宫琛慌忙解释着,南宫玮却没有理会,只是将手一背,抬步踏上了廊外的几级阶梯。
南宫琛连忙跟上。
南宫家到底是武林世家,平日很少有人会来书房,南宫玮统共也没来过几次,这里倒成了南宫琛独个的了。房间采光很足,只是厚沈的书架与满满当当的书籍令室内还是不有些幽暗。南宫玮左右看了看,南宫琛已经抢上前去,从一面书架最上层取下几本书,南宫珏回来时交给他的东西就藏在书本后面,依然用布裹着。他探长了手将那东西抓下来,自然不踮一踮脚,袖子也滑落下来,露出半截手臂。
南宫玮看他抓着那东西,不等他转身递给自己,便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一道将那东西取下来。他的手果然比南宫玮小一些,而且也没有那种风吹日晒般的粗糙与褐色。南宫玮经常同父亲在外奔波,所受的历练自然与常年在家的他很不一样。
本来把东西交给南宫玮,任务就完成了,南宫玮却并没有放开他,而是就着他的手将那东西裹着的布帛打开,拿在他的肩上,自己的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方道:“是真的。”
那是一尊墨玉雕成的方玺,婴儿拳头般大小,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南宫玮用另一只手将玉玺揣进怀里,却仍然抓着他的手,嗤笑道:“二弟的手真真是白皙滑嫩,不知哪家女子才配得上你?”
南宫琛微感窘迫,道:“大哥说笑了。”
“没有说笑,你今年可也将及弱冠,可有中意的女子?”
南宫琛大感诧异,就他的经验看来,这位大哥是绝对不可能真心关切他的终身大事的──突然摆出这样一副和蔼慈祥的态度,到底有什么企图?他只是觉得奇怪,迟回答了一瞬,被南宫玮抓在手中的手掌便被捏得要碎了一般格格作响。那兄长低低地靠近他耳畔,再问道:“有没有?”
这种情形下南宫琛已经没时间来考虑到底他想要个什么答案了,泪水同着回答一同溢出:“没有!”
“没有?山西赵家的大小姐,开封容府的千金,好像都是不错的择偶对象,你喜欢谁?”
哪有这样关心弟弟的终身大事的!南宫琛委屈得真是想哭,被大哥欺负,被三弟无视,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够了!
但他还记着自己越是软弱,大哥就越是兴奋,越喜欢欺凌自己的往事,因此好歹咽回了眼泪,硬着嗓音答道:“都不喜欢!”
part27讳疾忌医
“哦……”
南宫玮没有再欺凌他的右手,却将左手自他肩头探下,将他半环抱住,仍在他耳边喁喁地道:“到这把年纪了,真就没有想过女孩子?”
说没想过那是假的,只是二少爷平常诗书礼仪知晓得多,对于身边伺候的丫头们也向来是非礼勿视的,倒还真没出现过想着谁抚慰自己的情况。而一想到那方面,他脑海里不期然就浮现出谷靖书在南宫珏面前张开双腿玩弄后穴的香艳图景──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排斥那种关系,可每次想到那幕情景,却还是不得不承认那实在是一幅诱人犯罪的景象。
他心思一跑到谷靖书那副模样上,脸孔顿时烧得发烫,也不晓得怎么回答大哥。南宫玮这回却没有因此惩罚他,而是饶有兴趣地瞧着他面颊上浮起的浅浅红晕,道:“想么?”
“想……”
“自己做过么?”
“大哥……”南宫琛晓得一些粗俗的汉子在一起总喜欢交流这方面的经验,却从不曾想会和自家大哥谈到这个问题。他微一挣扎,南宫玮已经强硬地握着他的右手往下面伸去。他尚自懵懂,不知大哥是要做什么,直到南宫玮将他那只手端端正正扣到自己两腿间,才大惊失色地浑身一抖,又道:“大哥!”
“小琛,你是怎么做的?”
南宫玮低语地喊着他的小名,一面抓着他那早已僵硬的右手在他腿间轻轻揉动,南宫琛被吓得浑身都僵硬了,哪里还能对这种抚摸起什么反应,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心底里陡然透出一股彻骨的寒意,令他克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大、大哥……”
南宫玮的手臂将他箍得很紧,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就听到大哥紧挨着自己面颊地低声嘲笑道:“你原来这么小么?”一面又加大力度在自己胯间揉弄了几下,啧啧道,“怎么没有反应,莫不是用不了?”
身为男人的自尊令南宫琛涨红了脸地分辩道:“不是!”随即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争论那种问题的时候,气急地试图去掰开他的手,“放、放开我!”
南宫玮的手臂坚如磐石,甚至握着他右手的那只手也强劲得很,他虽然在不断挣扎,右手却还是在他的引导下反复蹂躏着自己胯下那敏感的部位。南宫玮故意在他耳朵里吹了口气,悠然地道:“二弟若是有了隐疾可不太好,还是让我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办法医治才好。”
南宫琛羞恼得不知怎么反驳,恰在这时下体起了反应,便在掌中轻轻一跳,挺起来了一些。他呆了一下,那东西隔着衫裤搔动着他的掌心,这原本应该是对南宫玮的最好反驳,只是却叫文质彬彬的二少爷如何说得出口!但他不说,南宫玮捉着他的手揉动几次已察觉到那部分的隆起,便故意惊讶地“咦”了一声,道:“小琛,有动静了么?”
南宫琛羞耻得恨不得将自己那里紧紧夹在腿间,不让它再冒出头来,却知道那样大哥绝不会善罢甘休,只得咬牙颤声道:“我……我本就没事……”
南宫玮故意将那物往下按了按,道:“难道不是大哥医治得当,才让你有了反应的?”
“不是!”
“那是说你平时自己也能这样将它弄出来?”
“当……当然!”南宫琛脱口而出后,突然感到一阵害怕,慌张地扭头过去,迎上的正是南宫玮恶意地眯起的双眼。
他的大哥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道:“那,证明给我看。”
“什么?”
南宫琛心头茫然,南宫玮便毫不避讳地说道:“你自己把它弄出来给我看。”
“为、为什么!”
“二弟,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南宫玮阴沉地一笑,道,“你若是做不到,作为家人,我同父亲自然要帮你想些法子──”
“我根本就没有……”南宫琛猛然住口,他恍惚明白了,这是大哥戏弄他的新手段。越是会让自己感到屈辱、为难、痛苦的事,他就越要让自己来做。
如果不做呢?
南宫琛咬住下唇,正在想着不做的后果,南宫玮已经替他说了出来:“你再不做,我只好去跟父亲商量,为你请些大夫来调治身体了。”
大夫难道会看不出自己没有问题么?
但念头一转,南宫琛就晓得了。他这句话分明还有一层意味,便是要令自己真的无法勃起。
多年的相处使他早就清楚大哥的心狠手辣,倘若以为他会念着兄弟情谊不对自己下重手,那便未太过天真。南宫琛甚至怀疑,若是有必要又有机会,南宫玮也同小珏一般,连父亲也敢下手!
只是要将那种隐秘的事做给他看,那实在是需要下很大的决心才行。
或许死都没有那般艰难。
南宫琛屈辱得咬破了嘴唇,下体经他心情的这一阵晦暗气恼,早已又软了下去。南宫玮干脆放开他的手,自己抓着他那里捏了两把,嗤笑道:“二弟的身子实在虚弱,好容易有了点起色,却又坚持不久,当真须得好好调理才行啊。”
南宫琛哑声道:“为什么?”
“嗯?身子弱就该补一补,不是理所当然么?”
南宫琛没有再问,他想问的当然不是南宫玮回答的内容,但他知道,再怎么问,南宫玮也只会假笑着说他只是关心自己而已。他虽然想过死也许还容易一点,可也知道为这种事而死着实可笑透顶,因此死咬着嘴唇,终于自己伸出手,插入南宫玮手掌底下,覆住那软弱的部位。
南宫玮满意地松开手臂,反手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靠坐下去,命令道:“转过来!”
南宫琛虚弱地转动身体,面朝着他。他的手虽摸着下体,却还是僵硬得不行,上下抚动的姿势也机械得很,如何能挑动那物反应。加上南宫玮满眼嘲弄地瞧着他,更让他膈应得提不起半丝兴致。
“二弟……”
南宫玮瞧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却叫南宫琛浑身一个激灵,仓皇地道:“不要!”
“不要?”
南宫玮奇怪地盯着他,他面红耳赤,垂下眼睫喃喃道:“不要……不要看着我……那样……不行……”
“我总得看着,才知道你问题出在哪里。”
part28想入非非(视奸)
南宫琛更是不敢抬眼,他干脆闭上了眼睛,可是心里却对南宫玮扫视着自己的目光知道得一清二楚。那目光有若实质,嘲弄地瞧着自己的脸孔,身体,还有双手抚弄着的下体。
他忽然起了一丝细细的,并非恐惧,也并非喜悦的奇妙战栗感,全身的皮肤都为之一紧。
脑海中南宫玮的目光仿佛无所不在,就好像他粗糙的手掌一般,刺激挑弄着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后颈上、手背上曾感受过的南宫玮指掌的触感蔓延到身体的所有部位,厚厚的剑茧与粗大的骨节开始还只是轻轻地抚摸,到得后来竟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被他用力揉捏抓挠的情形。
服帖的衣襟下摆早被他们的手弄得皱皱巴巴,此刻那平平的胯间部位,也正在迅速隆起。
南宫琛隐约感到自己这样很不对劲,然而他却无法抑制那丝丝缕缕游窜全身的觳觫感,他轻微地发着抖,只觉刚才感到的所有能让自己发烫发热的“大哥的目光”尽数集中地往手掌底下的部位积聚而去,令得那里更加的敏感。
他有些站不住了,无力地探出一只手扶着椅子背,双膝酸软地跌坐下去,轻轻喘息着,眼睛也不知不觉地睁开,朦胧又茫然地瞧着前方,右手却幅度更大地摩挲着胯间那已然勃起的物体──他应该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只是现在却没法停下来了。
他觉得那里甚至都不怎么需要自己的手去抚慰,因为倒流去那里的所有的快感,便如被大哥的手紧紧包覆着一般,既新鲜,又愉悦。几乎是一瞬间,他的下体便完全挺立了起来,憋屈地在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裆部左右滑动。
他略微转动沉溺入情欲中的目光,羞怯地瞟了南宫玮一眼。
南宫玮冷然而轻蔑地看着他。那目光本来应该能叫他冷静下来,清醒一些的。今天却不知为何,反令他更加兴奋,被他那种眼神一扫,全身的皮肤、血液都被刺激得在欢愉地尖叫。他几乎是没有考虑地扯开衣襟,拉下裤子,将阴茎拉出来不顾一切地以手掌碾压撸动,口鼻中的喘息已是越来越粗重,到了要紧的关头。
南宫玮不语地看着他的动作,面沈如水,丝毫也看不出欺凌得逞的愉快之色。他的这位二弟虽然身形性格都偏向母亲,下体倒是并不太小,握在手中应颇有充实之感,形状中规中矩的,颜色浅淡,看上去很是诱人。
南宫琛在那物上动了许久时间,兀自挺立得十分神,可见也并非不会坚挺。他又眼神迷蒙地瞟了南宫玮一眼,立即察觉南宫玮正盯着自己的那物看。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不自觉地将双腿张开了些,裤子腰带松开,又在他这连串的动作里直褪到大腿上,将那隐秘的部位全数露了出来,他捋动着自己那物,有意无意像要展示给南宫玮看是的,不断将个粉嫩的龟头挤送到前方,只觉南宫玮的目光往那里一扫,便像是在那上面捏了一把似的,兴奋得不能自已。
假如南宫玮真的俯身上来,以他那粗糙宽大的手掌裹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捋动,并以冷酷的眼神耻笑似的盯着自己──
“啊……”
那个眼神一印入心田,掌中的物体便兴奋地跳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黏液。南宫琛猝不及防,手上身上,顿时沾了许多。他一时也没了力气,失神地倚靠在椅子背上,浑身明明是刚高潮过后的愉悦的虚软,心里却渐渐爬上一股冰冷的寒意。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
不,我刚才做了什么?大哥……大哥他……
南宫玮那边传来一声响动,南宫琛虚弱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却见南宫玮站起来,正向自己走来。
“……大哥……”
南宫琛微不可察地轻声呢喃,忽然羞愧得恨不得将自己一头撞死在桌边。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是想着大哥做了那种事,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这下不仅是寒意,还有一股空虚感从身体深处发散开来,弥漫到他周身的肌肉骨骼中,令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瑟瑟发抖地抓着裤子,眼中终于流下泪水,泣不成声。
南宫玮在他面前俯下身,硬将他从椅子上挖起来,将他抱起来放到桌面上。
南宫琛只觉到大哥的气息靠近,双臂与胸膛的肌肉紧紧地压着自己的肉体,他好想尽情地享受这种舒适的触感,然而内心深处却在惶恐地拒绝着。
那是不对的,不行……
南宫玮将他放倒在桌面上,自己也压在他身上,冷冷地审视着他潮红的面孔,道:“小琛,你刚才在想谁?”
“……我……”
我在想你……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南宫琛失声痛哭地闭上眼睛,拼命摇头。更令他痛苦的却是,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罪恶感与抗拒感,双腿间被大哥坚硬的腹肌摩擦着的感觉却依然满是愉悦,愉悦得令他忍不住再次将双腿微微张开,甚至差一点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背。
南宫玮冷哼一声,手探下去,将他还松松勾在腿上的裤子狠狠往下一扯,连袜子靴子一同扯落到地上,跟着握着他左腿往侧边一压,令他露出了柔软的臀丘,自己则欺在他两腿之间,用力往上一顶,一团灼热的物体隔着衣衫嵌进他臀沟之中。
part29霸王上弓
南宫琛完全没想到自己现在时什么处境。他本已张开双腿,再被南宫玮这一压一顶,裸露着的臀部大腿便紧贴着南宫玮的下阴,赫然是一副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只是他虽被迫摆出这种不堪的姿势,却到底当局者迷,并没觉察到自己的情况。但觉臀间贴上一团隆起的热烘烘的物什,不由害怕得瑟缩了一下,随即想到那是大哥的那物。
大哥要做什么?为何……为何这样压着我?
他有些惊慌,泪眼朦胧地向上瞧去,看见的正是南宫玮狠狠瞪着他的双眼。南宫玮按着他的左腿,直将他大腿压至抵到桌面,将那双腿间隐秘的沟壑彻底裸露出来,又问道:“你在想谁?”
南宫琛轻呜了一声,毕竟是练武的身体,相当柔韧,因此腿被压迫得那般重也没觉得有多难受。他痛苦的只是自己方才竟对大哥起了的那些莫名的绮思旖想,一再地被大哥问起,更让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极为不堪,因此闭紧了嘴唇只是摇头,不肯答话。
南宫玮一声冷笑,左手下探,扯开自己的衣襟腰带,亦将裤子往下一拉,本就抵在他臀缝中的那物一脱了衣衫的束缚,更是凶狠地直在他臀沟里戳来刺去,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太过清晰的肌肤相亲的触感令南宫琛惊愕地“啊”了一声,本就羞愧得涨红的脸颊一下变得惨白,总算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双手撑着桌面蹬着两腿便想从他的压制下挣脱出来。
南宫玮又如何会叫他得逞,双手便跟镣铐般地牢牢箍着他的胸膛左腿,下身微一后移,跟着挺身前刺,刻意用力在他羞涩紧缩的穴口捅了一下,道:“说!”
“大哥!”
粗壮的肉棒热腾腾地在臀沟里上下滑动不说,此刻更是直接被威胁到了那个地方。南宫琛本来应该羞耻难堪,然而他惊呼喊出大哥的称呼后,穴口却竟清晰地烙下了大哥那巨大龟头的形状,烙铁一般的火热,长枪一般地坚硬。他心头竟猛然一荡,羞得呜咽一声,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一具雪白诱人,双腿大张,一双手正掰开臀肉不断以手指在那被大哥抵到的地方来回抽插的旖旎躯体……
“啊……”
南宫琛浑身一颤,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幻想是如何的惹人耻笑。他竭力抵制着那股诡异的舒适感,然而脑中眼前,谷靖书那日留在他眼中的放荡样子却不停交错,屁股,大腿,后穴,插在穴中的手指……一样样的仿佛缠住了他,又仿佛便与他合二为一了,让他竟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渴望。
他身体一阵阵地发烫,面色也变个不停,一时羞红,一时苍白,他甚至不自觉地偷偷去看南宫玮的反应,南宫玮眉峰蹙得很紧,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将他吃掉。他不但没有觉得恐惧,反而激动得有些发抖,竟是期待着大哥可能对自己的凌辱行为。
他神思恍惚地压抑着这种可怕的渴望,心底里忽然憎恨起那谷靖书来。若非他的放肆淫荡,怎么会令大哥突发奇想地想到这样新奇的欺侮他的法子,更可恨的却是他令自己……令自己竟在大哥如此过分的凌侮下,不但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甚至还有些想要迎合他的荒唐念头。
他早忘记南宫玮是为什么而逼迫自己的了,自然没有回答。他扭动身躯挣扎,然而臀部与南宫玮的下体接触得如此紧密,臀缝里连那物皮肤的触感都清晰而明了,他越是动弹就越是感到那物强硬得几乎陷进自己屁股的软肉里。肉体上的摩擦使得他内心那种妄想愈加疯狂,挣扎的动作便变得像是反将自己后穴往南宫玮枪头送去一般,带上了一丝淫靡的味道。
南宫玮察觉到他这种变化,亦不由一怔,眉宇间陡然升腾起一道阴郁的戾气,蓦地俯身压住他的胸膛,腾出左手来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啪”一声脆响中喝道:“做什么,贱骨头!”
这一下打得毫不留情,南宫琛半边屁股登时浮出五道血红指痕,忍不住哭叫一声:“大哥!”自己却倒是有些清醒了,意识到自己方才想法动作的不知廉耻,羞得全身通红了,急急将手撑在桌面便要退后。只是他要离开,南宫玮却不想放他,左手重又按在他肩膀上,冷笑一声,道:“骚得这个样子,那么想被男人干,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也不待南宫琛反应过来,提枪探路,龟头在那紧缩着的后穴略一试探,也不用手指去拓拓道路,也不以汁水润润那干涩谷道,就着腹中心头那股恶狠狠的邪火用力一戳,底下南宫琛登时一声惨叫,两眼里含了多时的泪水终于忍耐不住,双双自眼角滑落下来,只觉后穴被那壮硕的龟头插得撕裂般地疼痛,实在抵受不住,只得拼命摇头哀求:“大哥,不要!不要!”
他一面哀哭着,一面抬手抓住了南宫玮的手腕无力地轻轻摇撼着,红润的面颊变得没了血色,真是被他给吓坏了。其实这一下并未进去,他那里到底未经人事,紧致无比,南宫玮没有以手扶着,龟头不得其门而入,只将他戳得入了半寸,便顺着臀沟一滑,顶到他阴囊处去了。
南宫琛却哪里知道,只道后面的疼痛货真价实,并不晓得若真被他那么进去,所受的苦绝不止这么一点。所以他求着南宫玮不要,却让南宫玮心中怒火更盛,阴森森地道:“你不要我,却想要哪个野男人?”
南宫琛完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好在后面疼痛缓了一些,他多少也能思考了,茫然地道:“什么……什么野男人?”
“哼!二弟近来厉害得紧,在我面前手淫亦能痴想得面若桃花,方才又一副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却是在想着谁?”南宫玮说着便又要挺腰顶入,南宫琛茫然中忽然寻得那一丝微妙的讯息,都已经被他这般作践过,先前闭口不言的话这时便不由地脱口而出:“我……我在想着你……啊!”
他这句话到底还是迟了,南宫玮提枪再,毫不怜惜他那后穴初次承受欢爱的娇嫩可怜,竟活活往里头塞进了大半个硕大龟头,将个南宫琛撑得浑身乱颤,差点一口气没能缓过来,整个人已是半昏。
“想着我?那便更得好好享受我的恩爱才是。腿打开!”
南宫玮却不信他的话,只是因那里面紧涩难入,实难辗转,不得已而停下,却对他的毫不奉承格外不满。可怜南宫琛脑中只有谷靖书自己玩弄后面的景象,却不晓得被那物进去竟是这般的胀涩痛楚,仿佛整个身子都被从那脆弱的地方被那杆粗硕钝器劈开一般,早已是手脚无力,动一下都嫌痛苦,还如何能再听从他的命令。
part30残暴成性(h)
他没法动弹,南宫玮更是火大,左手猛往下一捞,抓住他右腿,亦照着那左腿的样子大力按压下去,令他下半截便只剩个屁股半挨在桌沿上,肥厚臀肉间的那条沟壑可是彻彻底底地被暴露了出来。那半含着硕大龟头的后穴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穴口处细小的褶皱被大大撑开,一丝丝地往里紧着,正如菊花含苞,色泽艳红。
南宫玮看了一眼,只觉下体立时又一股巨大冲动,使得那物再一次变得粗壮。他这样进去,自然清楚二弟的后穴还青涩得很,并没有被玩弄过,本来有一些要温柔的意思。这一看却是干柴着了火,只觉除却将下体狠命入身下那紧致穴口,在那温暖内壁中大肆捣弄外,便再无办法消停,那温柔的意思便也一下就被冲得没了。
他左右按着二弟的两腿,在他体内左右摇动着龟头,找着个适宜的角度,已是迫不及待地再一送腰,“噗嗤”一声便令龟头连带寸许的茎身都没入二弟的肠道。
南宫琛自然又是痛得发抖,也才醒悟过来自己这才真正尝到那种滋味,后穴里那巨如同凶恶怪龙,狠狠地撕咬着他的内壁奋勇直前。他凄惶地哀鸣着,扭动腰肢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痛楚,只觉大哥这一次前所未有地可怕,真正是要将自己撕碎了吞下肚里似的凶狠。只是他一时也想不出反抗的法子……或者说并没有想着反抗,却只抽抽噎噎,口齿不清地哀求道:“大哥……不要……轻……轻一点……”
南宫玮正是开疆拓土的重要时刻,哪里顾得上他的乞求,只将阴茎抽出少许,便着力往里挺进,浅抽深插,不多时便将根大插得直没至根。那肿胀物什被南宫琛体内柔韧紧小的肠壁一层紧似一层地团团围裹,用的力气小了甚而插拔不动,着实给吸附得舒服之极。他也伏在二弟身上,微微喘了口气,很是满足地瞧着南宫琛半昏半醒,面色潮红的脸孔,轻叹似的道:“二弟……”
南宫琛是痛晕了又痛醒的,就连说话求恳的力气也没有了,一递一声地只是急促的喘息与抽泣,就是抽泣的声儿也微弱得很。他听见大哥喊自己的声音,却实在没法回应,只将泪迷了的眼睛勉强睁开一线,害怕地瞄着他,生怕又惹得他不高兴了。
南宫玮尽情地享受了他后穴紧裹的一阵吸啜,双手总算肯松开按着他双腿的劲儿,将他两条腿分别架在自己腰髋上,紧跟着又将手穿过他肩背,把他半抱了起来,嘴唇很是缱绻地蹭着他耳朵面颊,又道:“二弟,放松些,大哥便轻轻地弄你。”
南宫琛初识滋味,后面被他撑得又胀又痛,早已超出那儿平日能承受的极限,却如何知道怎么去放松,又是摇头。南宫玮脾性本来不好,见着他就更是暴虐,此时难得好声好气地哄他,他倒不知好歹地摇着头,那怒意一生,已勾动一股残暴的凶念,便冷笑道:“我倒是小觑你了,原来你是更喜欢力气大些的,那才叫你觉着爽么!”
说罢猛往他身上一压,也不管他无力地挂在自己腰上的两腿,也不理他仓皇地攀上自己肩膀示好的双手,只管挺了那强横巨物,在他脆弱的肉壁里来回冲撞戳刺,那放肆掠夺,恣意摧残的快感却是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幅度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每顶得一次,便红着眼厉声喝问:“爽不爽?爽不爽?”
南宫琛被他顶得气血翻涌,喉头堵噎,下体的疼痛一开始还只是后穴那一块,这时却直戳到腹中来了,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凶器就好似下一刻便要刺穿他的肚腹,又或是穿透他的肠胃直入喉咙一般,整个身体都痛得哆嗦不已。
南宫玮却兴奋得很,瞧见二弟难受得嘶声哭叫,通红的面孔上沾满泪水,鬓发散乱的躺在桌面上直要打滚,却又不敢丝毫忤逆自己的瑟缩模样,他体内的那股欲火竟愈燃愈烈,抽动得愈加频繁,竟真想将身下这瘦削的身躯搡裂揉碎,全融进自己的血肉中来。
南宫琛脑海里的旖想,全数被他捅得粉碎,体内每一次被戳进拔出,都让他觉得在受着地狱的酷刑,大哥的那物就好像一把可怕的锯子,而他便好像月宫里的那棵桂花树,被那把锯子锯开又合拢,合拢又锯开,永远都找不到结束刑罚的办法。
他甚至想起从前被大哥玩弄欺凌的情形,被抽打屁股,被卸脱关节,被咬过,被踢过,被滴过蜡油在胸膛上,也被贴过浸水的白纸在口鼻上……那些也很痛苦,然而却没有哪一种痛苦能比得过现在这样……这种活生生地被他剖开两半的痛楚……
南宫玮凌辱了他将近小半个时辰,终于压在他身上,死死抵进他最里面,关大开地一泄如注。南宫琛瘫软地躺在桌上,脸偏在一边,颊畔挨着几支从倒下的笔架上跌落的鼠须,他迷蒙的眼中还依稀看得见早晨翻看的书,移了几寸的砚台,心中却空荡荡的,好像什么也装不进去,什么也想不起来。
南宫玮伏在他身上歇息了片刻,便也侧过头来,看着他呆滞的面孔,道:“二弟。”
南宫琛没有应,他空落落的心底弥漫着刻骨的寒冷,还有不知所措的迷惘。他什么也抓不住,也根本没有力气去抓,只觉自己从被他侵犯的内里开始,内腑骨髓血肉,好像全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一层表皮,还在被南宫玮抱住,被他轻轻舔舐。那些触感明明应该是他自己的,他却觉得遥远得很,像隔着一座山那样遥远;也疲惫得很,疲惫得只想永远地睡过去,便不用承受这可怕的结果。
南宫玮的这一顿凌辱,将他的什么幻想都击碎了。兄友弟恭不过是表面的虚妄,父慈子孝成了一个笑话,天伦变作乱伦……他在承受这一切的时候尚未想到这些,而现在,恐慌已遍布他那空洞的躯壳内,令他惶惑得很想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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