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郁珠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情爱之类的感觉,这才短短两天时间,就被调弄得服服帖帖,彻底对郁辛交付了身心。无论爹爹对她做什么,她都甘之若饴。他说要让她怀上他的种,郁珠树是有过错愕和恐惧,但这些都敌不过快感的侵蚀,爹爹抱着她用力地来上那么几下,顶得她整个身子都软了,心里甜蜜得无法言说,不用他再哄些什么好话,情潮汹涌时她都会咿咿呀呀地哭叫着要给他生孩子。自我催眠到了某种程度,她也满以为自己心甘情愿,因此越加口无遮拦地撩拔他,不知疲倦地缠着他要了又要,肚子里的种液被挤出去又灌了新鲜的进来,这样一来,就非怀上不可了。
轰走了林婉之后的那段日子,郁辛仗着自己通五行之术,随便设一个阵便能把他人阻隔在外,天天带着女儿在春山上各处肆无忌惮地行淫,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郁珠树年纪尚轻,饶是天生媚骨也承受不住他无节制的索求,而这个男人正值盛年,性欲和力都处于巅峰状态,加之他身为医者,向来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得很好,面对这样一只不知饱足的禽兽,她还有什么招架之力?
郁辛晚上和女儿同床共枕,白天给弟子们授课时就把她安置在医塾的内书房里,寻着空隙必要偷香窃玉一番。他嫌在内书房的桌椅上办事不如在床上舒服,趁着弟子们去药园认草药去了,大厅里正好没人,便胆大包天地抱了衣衫不整的女儿回自己居住的屋子去。现在他对她的重视非同一般,说不定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他的种子在发芽了,他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上,唯恐自己一个疏忽,她又被哪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暗算了去。
“下面夹紧了,好好含着爹爹的东西。”郁辛边走边在她耳边低语。
高潮了好几次,郁珠树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全身酸软无力的,即使听他的话尽全力夹紧双腿,仍然有滑溜溜的水从腿间酥麻的那一处流了出来。要不是有裙摆裹着,爹爹抱着她一路走来,可能已经沿路洒下一串白浊的湿痕了。
“太多了…装不下了……”郁珠树把脸埋在他的颈侧,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什么太多了?”郁辛不放过任何一个挑逗她的机会。
“……爹爹的水太多了,把女儿的肚子都灌满了……”她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花心被浓稠的阳浸泡着的样子了。
“灌满了才好,这样才能早日怀上爹爹的种。”郁辛内心有种几近病态的疯狂和成就感,他低头看了看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可以看到微微的隆起。父女二人乱伦将近一个月,女儿体内的淫毒也快要解完了,这么频繁的交合之下几乎没有可能避得开过怀孕的后果,只是目前还未足月,给她切脉也看不出个究竟,郁辛存心刺激她,也就当她还没怀上了。
夜深人静受良心谴责时,他曾在心底用必须以阳给女儿解毒的借口宽慰过自己,可他也再清楚不过,每次在她温软的身子里冲撞时,他没有哪一次是不抱着让她怀孕的决心的。有时候他甚至忘了解毒这回事,根本只是放纵自己随心所欲地奸淫少不更事的女儿,他能怎么办?理智这种东西早就从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了。
“我要给爹爹生孩子了,可我还没嫁给爹爹呢……”郁珠树含羞带怯地偷看爹爹的脸,她犹豫多时,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我知道父女乱伦的丑事传出去必会招人鄙夷,可我…可我还是想嫁给爹爹,没有旁人祝福也无所谓,我……”她说着说着,忍不住红了双眼,满面落寞地垂下了头。
郁辛最见不得她委屈,那些滴滴答答落下的泪珠一颗颗都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叫他心疼得紧,“爹爹明白,实在是委屈你了。”他叹息一声,搂紧女儿,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次日,郁辛谨慎地在屋子周围布阵,以防他人进入,便留下熟睡中的女儿独自下山去了。郁珠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自从父女二人成了好事,他们从未分开过那么长的时间,加上日日缠绵她早已把他当成了夫君,夫君把妻子丢在家中独自出门,好半天不见人影,究竟是去做什么了?虽然毫无根据,可她就是忍不住心生猜忌,越想就越是忧心,才半天时间,竟然脑补了一出夫君在外金屋藏娇、妻子在家独守空房的悲凉故事。
郁辛回来见她在闹脾气,真是哭笑不得,忙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拿出来哄她。
“这…这是……红盖头?”郁珠树看着爹爹交到自己手上的红布,那是块绣有致花纹的四方布,布边缀有整齐的流苏,看起来既飘逸之感又华美,以前她下山去赴大师姐的婚宴时曾经看到过,新嫁娘的头上就是盖着这样的东西的。
“你且等些时日,锦绣坊的绣娘答应我了,必会给我的宝贝女儿绣一套世上最美的嫁衣裳。”郁辛面带笑容,无限温柔地把眼含楚楚泪光的少女拥入怀中,“只是……你穿上嫁衣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到了。”
“我、我不在乎”她连忙答道,伸出藕一般洁白的双臂,牢牢圈住了情郎的颈脖,“我只愿今后能同爹爹长相厮守……”
“……你啊……”他把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胸口上,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这份幸福太不真实,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似乎一个不留意便会破碎了去。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忧虑些什么了,美人在怀,就算他们是父女又如何?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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