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辛在背后放了个枕头,躺在床上把上身垫高了,正拿着支细长的白玉烟管在抽烟。他的肤色白皙,十指修长指节匀称,看起来竟然比那白玉烟管还有莹润三分。他很少不在人前做这些事,因为虽然会抽烟,也还远远不到成瘾的地步,其实不抽也无所谓。不过现在,他的心境和平时不一样,不知怎的突然想抽上一管了。女儿珠树和他一样赤身裸体,两人呆在同一张床上,他懒于拾染上了好几处暧昧湿痕的凌乱床被,好不容易挑了一块儿相对干净的位置好好躺着,准备整理心情,女儿却迷迷糊糊地从旁边摸索过来,爬到他的身上趴着,把泛红的小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黄昏的夕阳从窗子照进来,落在了床上,斜斜地横过她细窄的裸背,像是给她肩胛骨以下和臀部以上的部位盖上了一层浅黄色的透明薄纱。如果这真是一张被子,那这盖被子的方式也太过色情了,应该遮掩起来的臀部恰好裸露在外,微合的两腿间白浊和泛红的嫩肉若隐若现,郁辛光是看着女儿的这副样子,就已禁不住下半身蠢蠢欲动。而她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部正好压在他的那里,感觉到硬物的顶弄,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却也没有离开那里。
郁辛眯起眼睛,垂眸透过袅袅白烟去看她的脸,只能看到黑色的发顶和从发丝间露出的些许白色肌肤。他分开双腿,女儿腰部以下的部位滑落下去,被他夹在了两腿间,只剩下腰部以上还压在他的腰胯之上。
“老色狼。”郁珠树把手掌贴在他的腹部上,感受着他含蓄却意外结实的肌肉线条。
“.…”已经变回平时那个总是没大没小和他贫嘴的女儿了吗?郁辛不语,对着烟嘴深吸一口,抬头对着房顶缓缓吐出白烟。这个时候他不想被她打岔,父女乱伦已成事实,最严重的是还不能给她做避子的措施。女儿虽然顽劣,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背负上沉重的罪孽,因此必须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能做些什么补救。
郁珠树不知道爹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没有生气反驳自己是件稀奇的事,他的脾气向来差得很,上次只不过是在跟师兄师姐们聊天时背地里叫了他一声“老妖怪”,没想到被他听到,当场火冒三丈拎起她到一边训话去了。想起那天他黑得冒烟的脸,郁珠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和爹爹行了那羞人的事,看在这份上他应该不至于立刻翻脸吧?两个人身上都光溜溜的,用这副样子吵架也很奇怪……她摸着他平坦的肚子,摸了一会儿又开始玩他的肚脐,她对这具男性身躯充满了好奇,真想把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啊。
肚子上传来微痒的感觉,郁辛伸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却不是拿到一边去,而是把它往下推,推到他的胯间,“摸这里。”
“……脏死了!”突然摸到湿乎乎黏答答的凌乱毛发,她又害羞又嫌弃,像是被烫到了似的,马上移开了手。
“这有一半是你的东西。”郁辛又抓住她的手半强迫地放回那个地方,要她去摸自己硬胀的性器,“而且,如果全是我的东西,对你也有好处。”当然,这好处可不仅仅是摸一摸就能有的,还要注入她的身体里面……下面的小嘴很销魂,就是不知道上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会吃……
郁珠树听出他话语里的露骨的暗示,心里的羞耻一下子满涨起来,她急急忙忙起身,慌乱中偷偷看了一眼刚才顶着自己胸口的热烫硬物,只见一根肉色的粗长柱体从他腿间弹起,在星星点点白浊和根部乌黑毛发的衬托下更显雄伟。
“呀,丑东西,我要长针眼啦!”她捂住眼睛,连忙往上爬去,爬到他胸口的位置才停了下来。不用回头去看,她也知道那根丑东西正翘起来顶在她的臀缝间,那热度熨烫得她腿心禁不住微微一麻。
“.….”真是个烦人的丫头,郁辛嫌弃地用白玉烟管敲了敲她的脑袋,没好气地道:“是丑东西没错,但它能救你的命,还能让你舒服。”
郁珠树自然知道就是那东西撑开自己的下身,在肚子里面搅来搅去的叫她舒服得丢了好几次魂。可知道归知道,他直接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虽然做也做了,可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不曾被人如此语言调戏,因此羞得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偏偏这时候爹爹还一点都不体察她的女儿家心思,还伸手过来揉她的屁股,揉了几下又去摸她的腿心……
“我们还要做上很多次,你要有心理准备。”郁辛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对趴在自己身上被他逗弄得又再发出阵阵喘息的女儿笑道,“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我可没空到处去找你,你只要乖乖地在床上等我回来……”伴随着这些话语,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幻想的画面,当他忙完了回到屋子里,床上就有一丝不挂的女人在等着他去疼爱……想到这里,他的胸口深处就禁不住一阵情潮澎湃。
“不、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住一屋……”郁珠树全身酥软,下腹部涌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流,都快要无法维持意识了,可还是嘴硬地驳他的话。
“喀”的一声清响,郁辛把手里的白玉烟管扣在盛烟灰的白瓷碟里,抱住女儿娇软无力的身躯一个翻身,轻而易举把她压在了身下,“你不仅和我住一屋,还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了。”他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对着她那张又准备说出些什么浑话的小嘴深深地吻下去,舌头在她甜美多汁的口腔里翻搅了好一会儿,直到察觉她气息不畅才暂时放过了她,“今后,你不仅要住在我的屋子里,睡着我的床上,还要乖乖地张开腿……唔……”
“嗯~啊……”下身再次被熟悉的火热硬物入侵,郁珠树难耐得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十指指甲都刻入了他的皮肤里,“爹爹……慢点儿……”她不知道怎么在缓解容纳他进入时下身浮现的那阵仿佛随时会裂开的饱胀感,只一味地要他慢一点、轻一点,却不去想即使再慢、再轻,他也是要进入自己的。
郁辛已经在她体内泄过两次,确定合欢散的药效得到了抑制,也就不那么急切了。他慢慢压低腰身,让胀痛的分身逐寸没入女儿湿热紧窄的肉穴,里面还残留有他前两次泄进去的阳和她的汁水,这时候被他一点点挤出来,稠滑的液体把两人的相连之处弄得更湿了。不用看他也知道身下的被单有多狼狈了。
“来,叫声夫君。”郁辛见她皱着眉一副难以承受的娇媚模样,胸口又再浮现出那种被什么紧紧攥住的感觉。他放低了声音极温柔地哄她,希望她能打从心底接纳自己进入她稚嫩的身体。
“夫君……”这一次她没有抵抗,很是顺从地把那个还不习惯的称呼叫出了声,“女儿难受,爹爹……啊、夫君……”突如其来的重击使得两人身下的大床发出一声隐晦的“吱呀”摇动声,她舒服得心甘情愿把对他的称呼改成了他想听到的。
郁辛本不是放荡的性格,思来想去却仍然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十几年的冷清会在女儿的身上融化得这么彻底,他仿佛就是在为她等待。而今天他等到的不仅是一个和自己颠鸾倒凤的女人,这个女人更是他的女儿。他知道她从小到大的每一处变化,这些变化最终造就了这样的一个她,既是他的女儿,又是他的女人了。
腰部在动作,郁辛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捧住她的脸不许她转开,一手伸向两人结合的下身逗弄着少女敏感的肉珠。这额外的刺激对刚刚品尝欢爱滋味的少女来说有点过度了,郁辛一边喘气一边垂眸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见她咬着下唇流出泪水,顿时心软得吻了下去,而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抽插得更加激烈了。他既怜惜她的青涩,又抑制不住暴虐的冲动想要狠狠地蹂躏她,也隐隐抱有期待,希望最好这一次就能让她完全习惯他的身体,甚至是对他上瘾,甘愿从此和他纠缠
“珠树,珠树……”这名字是他给女儿起的,如今欢爱时叫起来,他的心底就有种挥之不去的禁忌感,“珠树,你知道吗?寻常男女想怎样都可以,但我们是父女,父女交合……”他喘着粗气,难以抑制心底这份由禁忌引发的强烈刺激,“父女交合可是乱伦……你知道吗……”
“不、不管!爹爹已经是我的夫君了……啊……和自己夫君交合有什么不对……”郁珠树反驳着他的同时,也在试图说服自己。她平时是习惯了无法无天,可一直没有犯过什么会动摇到原则的大错。现在压在她身上和她交合的男人是爹爹,是她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既然是爹爹要和她做的,她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当他亲口说出这件事的严重性,她才开始有了一丝恐惧,若连爹爹也受不住这事,那她……她还能依靠谁呢?
“是,爹爹已经是珠树的夫君了,珠树和爹爹交合……并没有什么不对……”郁辛本意并不是要吓她,此时见她既害怕得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自己,更是心疼忍不住责备自己。他明白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因为太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选择这个时候提醒她,只不过因为对女儿怀着下流的邪念,说不定她也会像她一样因为父女乱伦而获得额外的心理快感?
“啊~夫君……慢点儿啊,女儿受不了了……夫君……”得到郁辛肯定的回答,她的心立刻定了下来,恐惧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奇异的心情虽然父女交合违背伦常的这个认知根深蒂固,可是,很奇怪,越是清楚这件事,她就越忍不住兴奋……
郁辛揉弄着她肿胀挺立的肉珠,从她身上传来的好几次激烈的震颤,他知道她快要登顶了。从刚刚的试探看来,她对父女乱伦有顾忌,可似乎也受了一点触动,难道说自己恶劣的淫乱本性也遗传给女儿了吗?郁辛越想越觉得刺激,越发不受控制地大力冲撞女儿的身体深处,反复地蹂躏那含羞的娇嫩花心。
“就算是乱伦,被天下人所不齿,爹爹也……不会放开你……”
“嗯~啊……爹爹~”郁珠树哆哆嗦嗦,手脚痉挛般紧紧缠住覆在自己身上的热烫男性身躯,不顾一切地挺起腿心去迎合他的奸淫,终于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女儿还未成熟的身体刚刚被他开了苞,却已经能从欢爱中获得快感了。郁辛咬着牙在她急剧缩的肉穴中持续进出,只觉得自己胀痛的分身被紧窄湿热的肉穴绞缠得密密实实的,快感太过强烈,超出可承受程度的部分几乎让他发疯了。想到身下被他弄得又哭又笑的稚嫩少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理上的刺激就越加让他欲罢不能,本性如此淫亵,除了接受这样的自己,也别无他法了。
“女儿,爹爹要在你的里面播种了……”郁辛把龟头重重地抵在她微微开启的花心上,不顾她正在因为高潮而颤抖不已,两手伸到下面捧住她的臀部,把她的下半身从床上抬起来迎向自己,“乖乖的,要全部吃下去”
下腹部不断抽搐,传来阵阵甘美的快意,郁珠树舒服得神几近错乱。她的身体只剩头部和肩背还压在床上,整个下身都被抬高起来,男人结实有力的瘦削身躯牢牢地卡在她的两腿间,在喷射的同时仍然不忘继续往前顶弄。她甚至能看到他下腹那丛湿答答的毛发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她腿心的样子,一小截水光滑亮的深红色柱身裸露在外,上面浮凸的筋脉显示出他此时的高度兴奋……郁珠树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直到失去意识晕睡过去也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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