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色狼!混蛋”房间里响起少女颤抖得变调的叫骂声。
要不是事先布了阵把屋子“锁”起来,郁辛毫不怀疑女儿的叫声会把春山上所有的人都引过来。他难得地没有因为她对自己用了不敬的称呼而感到生气,就算会不满,想到自己可以趁机“惩罚”她,也算是挽救了一点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了。
郁珠树知道自己会被扎针,可没想到会是这么粗的“针”,也没想到扎进去的地方会是自己两腿间的那里!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个子瘦却结实的男人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他胯间那根又硬又热的粗大“棍子”深深地捅进了她羞耻的地方。因为身中春药的关系,她的身体酥软无力,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滑溜溜的汁水,男人那东西抵在空虚的穴口上蹭了蹭,突然强硬地整个挤进去,不容反抗地迅速填满了她的整个下身。
“你放开我,畜生老流氓不准占我便宜”
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破开了女儿的贞洁象征,郁辛一方面担心她疼得厉害,一方面也忍不住想细细品味被紧致滑腻至极的处子嫩穴夹吸的美妙快感,因此即使她叫骂得很难听,他也不像平时一样立刻就会生气,反而是静静地覆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太过激动的心情。过了一会儿,等到她的反抗变弱,他才从她散发出淡淡馨香的颈侧抬起头。
“你哭什么?”见她红着双眼低声抽泣,郁辛的胸口都跟着紧揪起来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会有不心疼的道理?他把脸凑过去,想像她小时候那样亲吻她的脸颊安慰她,可当他的嘴唇碰到了那微热的滑腻肌肤,不知怎的,他竟鬼使神差地对着她微张的粉嫩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唔~~~”郁珠树还没放弃挣扎,他这么吻下来,更是坐实了她心底对他的“老色狼”“臭流氓”的控诉。
“你跟谁学的那些话?”强迫着她和自己唇舌交缠了片刻,半晌后郁辛才放过她的嘴唇,贴在她的唇角边哑声问道。
“你管我跟谁学啊,呜呜呜……”郁珠树又是屈辱又是气愤,换作平时,被他抓住这么审问她早就把老底交代出去了,可现在她不知怎的心中有股大无畏的勇气,竟然一点也不怕他了。
至于跟谁学的……要让他知道可就出大事了。一起生活的师兄师姐们都是年轻男女,在这么寂寥的春山上难会生出些暧昧来,闲着没事时郁珠树满山溜达,她的轻功好得很,常常来去无踪的,都不止一次见过有男女在僻静处办那羞人的事儿了。郁辛自身不近女色,虽然从来没有明确禁止门下弟子之间发展私情,可这春山是他的地盘,他是不喜欢自己的地盘被人弄得乌烟瘴气的。郁珠树长大后慢慢懂得了一些事,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对什么事视而不见,无意中撞见了那些事也只在心底偷偷羞耻,从来不会去跟别人说,更别提“告发”到爹爹这里来了。
郁辛其实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这时候不想让别人的事分走自己和女儿的注意力。他伸出舌尖,慢慢舔去连接着两人嘴角的长长银丝,又低头轻啄了一下她微微红肿的嘴唇,“告诉爹爹,你在哭什么?”
“我、我被你这样了……我嫁不出去了!”竟然还有脸问她哭什么!郁珠树既委屈又气愤,撅起一双被“咬”得麻丝丝的嘴唇瞪他。
郁辛忍不住笑了,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他都快想不起来平她和自己对着干的那个小丫头能可恶到什么程度了。这丫头平时就没少跟他顶嘴,常常气得他七窍冒烟,可也打不得,只能骂几句了,就算骂也骂不出几句重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好想让她安分点儿罢了。这样一个让他头痛不已的小祖宗,竟然也会有在意嫁娶之事的一天,这可真让人感慨……“胡说,我的女儿怎么会嫁不出去?”当世对女子的贞洁还是看得很重的,不过,既然是他郁辛的女儿,岂有嫁不出去的道理? “嫁不出去了,爹爹养着你,怕什么?”
“我才不想一辈子跟着你过啊,我要嫁个好夫君的!”郁珠树继续瞪他。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念头的?郁辛的视线从她泛着薄红的身体上一扫而过,美则美矣,怎么说都还太小了,就这么想离开他到别的男人身边去?明知道她平时和自己顶嘴就是这么牙尖嘴利的了,郁辛还是不了因为她毫不掩饰的嫌弃而感到不快。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可是落在他的手上任由他摆布,也没有必要去在意那些小事了,想到这里,他握住了她的纤腰,沉下腰重重顶向少女身体尽头的同时,也把她娇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拉过来。
“呀啊~”合欢散的药性使然,郁珠树的身体早早做好了迎接男人侵犯的准备,因此破处的痛楚并不明显,可下身被大得可怕的硬物粗暴地撑开,她仍然觉得饱胀得难受,十分担心自己的那里会撕裂开来。与此同时,身体里面还隐隐有些无法形容的感觉……
听出女儿叫声中蕴含的媚意,郁辛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由男性的自傲取而代之。经过一段时间静止不动的撑展,紧缚着自己分身的肉壁似乎对他的存在稍微适应一些了,虽然还是紧致得令他难以活动,但却不再是那种要把他推挤出去的反应,而是吮吸着他缓慢地蠕动了。他知道她有感觉了,刚才那个动作就是试探她究竟能不能接受自己,本以为会听到她喊疼,没想到她已经是春情荡漾,郁辛兴奋得难以形容,当即俯身冲击了好几下,在她一声声挠得人心口发痒的娇吟中把自己的分身尽可能深地捅进那销魂洞中。“唔!乖女儿……现在爹爹就是你的夫君了……”
“啊、别……你……才不是……嗯~轻点儿……”即使想继续叫骂,在他越发凶猛的抽插下,她像个玩偶似的身不由己地晃动起来,连话语也被震得七零八落,最后只说得出求饶了。
“快叫声夫君。”郁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冲动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竟然让女儿叫自己夫君,!荒唐,实在是荒唐……!可是,只要她真的愿意喊他一声夫君,别说是给她解毒,让他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欢喜的!
“……呜呜…不、不叫!”也许是她的倔强引起了男人的不满,他又更用力地快速顶弄了几下,郁珠树初尝欢爱,哪里受得住他的蹂躏,没多久就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了,“爹爹……夫君、求你……慢点儿……啊~夫君……女儿受不了了……”
郁辛知道到了这时候,她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否则也不会对着他喊夫君却还自称女儿。不过,他反而因为被提醒起两人之间的父女血亲关系而更加兴奋了,那一声“爹爹”,又一声“夫君”,在挑起他父性本能中对女儿的怜爱的同时,也深深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明明还保有分辨对错的理智,可不知为何,他却顺着她那错误的称呼附和上去,“女儿,忍着点,夫君要为你解毒……慢了就耽误了……”
合欢散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除了对快感的本能追求,郁珠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了。她无意识地抱紧他的颈脖,两具肉体的每一次相撞都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最痒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抽插,柱身上浮凸的筋脉刮过肉壁,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尽管肚子被顶得不断隆起棒状的肿块,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心只想他插得更深、更用力。她忘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一张呀咿呀呀叫唤个不停的小嘴不知顺着他的教唆喊出了多少声媚意横生的“夫君”……
郁辛多年不近女色,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沉寂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机会把理智冲开一个缺口,体内的那头野兽再也不受控制,驱使着他的身躯在女儿娇嫩的身躯上尽情地发泄起来。她是他的女儿,可她也是个女人,他要拯救她的生命,也需要一个女人陪他度过今后的每一个漫漫长夜……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嗯…啊……好舒服……爹爹、夫君.…女儿……女儿不行啦……呀啊”
郁珠树娇躯猛然一颤,娇软的双手双脚突然缠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身躯,迎着他的顶弄用力地挺抬起腿心,而他也刻意要把她往更高的巅峰上送去,对着主动送上来任由自己奸淫的花心毫不客气地击打上去,每一次进入到尽头后都以胀痛的龟头顶住颤动的小口摇动几下,轻而易举把初经人事的女儿弄得泄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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