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浓汤后留下来的白色泡沫,那模样显得既狡黠又可爱。
“.…..”怎么办,赫伦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性欲,似乎又再抬头了。
几天前那场发疯一般的交配过后,看着被蹂躏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瘫软在他的马窝里,他的心里不能说没有一丝愧疚。那时,她因为害怕他再次骑上去泄欲,失去意识前仍然记得紧紧蜷缩着身体,把饱受奸淫的下身藏起来,赫伦看见她身下那片由液形成的湿痕一点点扩大,便知道自己在她体内灌注了人类雌性难以承受的大量液。
这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能给出的唯一补偿就是对她负责了。
“老师,这里我不太明白。”坐在桌前认真看书的少女回头叫他,右手的食指压在摊开的书页上,指着自己看不懂的文字。
“啊,我看看。”赫伦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凑上前去准备指导她的学习。
可没等他看到她手指的地方,他的视线却先穿过她宽松的衣领,落在了两团雪白浑圆的乳肉上。这也太过无防备了,该怪他没有教过这方面的事情吗?明明已经到了该穿内衣的年龄了。
“老师……咦?”
一阵的衣物摩挲声过后,赫伦把她的裙子高高地撩起来,双手绕到她的前面捧住了少女柔软的酥胸。这手感真是美妙。他低下头,视线透过衣领落在她的胸前,看着自己的双手把那两团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俏生生的乳头则是从指缝里逃脱出来,在受到逗弄之前已经悄悄变硬凸起了。
“哪里不明白?”赫伦玩弄着她的乳房哑声问道。
“啊……这、这里。”芙蕾被他揉得都快忘记自己想问的问题了,她的手指颤抖着点在书页上的某行字上。
赫伦探头去看,从容地给出解答后,直接把她的裙子从头顶上掀走了。桌上的书本被他挥手扫到一边去,在他的催促下,少女颤颤巍巍地爬上桌面,背对着他跪趴在了那里。隔着一层薄布,他的手指从布条的边缘探进去,找准小巧的花核和湿热的洞穴,没多久就搅出了滑溜溜的淫液。
“啊…啊…..!老师……”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敏感的穴壁被刮磨、撑展,那天经历过的那种奇异的快感又出现了。芙蕾往后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轻叫。
夜深人静时,她一个人睡在阁楼的小床上,总会忍不住回想起那天自己趴在那里被公马骑在身下蹂躏的情景。他的身体比她庞大得多也有力得多,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她身不由己地前后晃动,像个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身体里面被搅弄得酥酥麻麻的,舒服得不停流水……那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老师却没有再和她做那件事,她每一天都期待得心里痒痒的,晚上怀抱着失望入睡,醒来时下身总是湿淋淋的,就连自己也觉得丢脸。
“为什么湿了?”低头看着指缝间牵连的银丝,赫伦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不、不知道,想起那天的事,我就……”
赫伦愣了一下,随后露出笑容,“想起了那天的事…然后呢?”
“老师说我是小母马,小母马是给公马骑的……”她摇了摇自己的臀部。
“想被我骑了吗?”之前考虑到她刚刚破身,也不知道这副娇柔的身躯能不能承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取,所以那天之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并没有立刻开始对她进行调教,倒是没想到她却先欲求不满了。这只可爱的小母马真是出乎他意料的淫荡。
感觉到包覆着腿心的薄布被除去,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一片湿凉,芙蕾忍不住夹紧双腿磨了磨,“老师,又有东西流出来了……要肉棒插进来,把小穴堵住……”
她倒是把他说过的荤话记得很清楚。赫伦觉得有趣,双手握住她饱满的臀瓣往两边打开,少女两腿间泛着水光的花穴粉嫩可爱,经过几天的休养,那里已经恢复到最初的闭合状态,而不是刚刚结束交配时被撑得合不上的红肿样子。赫伦用两手拇指勾住穴口往左右拉开,顷刻间,矜持的肉缝变成了敞开的淫靡洞穴,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在穴口汇聚成滴,落下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湿淋淋的肉壁蠕动着的画面勾起了他对自己的性器被这美妙雌穴包裹、吮吸的下流妄想。
“来,好好趴着,等会可要记得自己把肉棒吃下去。”他把手上沾着的淫液涂抹在她轻摇的臀部上,抬手在她湿意泛滥的腿心处重重地拍打了一次。
“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突然遭受欺辱,芙蕾如遭雷击,整个身躯猛烈地颤抖了一下,无法承受的刺激感退去后,体内的欲求竟然莫名高涨起来了。听了他说的话,她知道他要骑上来了,立刻振作神叉开两腿,同时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赫伦没有让她等得太久,一对前蹄猛然跃上桌面后屈膝跪了下来,这样一来,一人一马的高度就正好匹配了。他的这个动作幅度太大,后腿间垂荡的马茎和一对沉甸甸的囊袋也跟着甩动起来,尤其是勃发的性器,“啪”地重重拍打在马腹上,那一瞬间真是刺激得几乎咬碎了自己的牙。幸好身下的少女早早做好了迎接他进入的准备,等他调整好姿势,很快就有一只软嫩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他肿痛的性器,牵引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湿热窄穴面前。
“好粗、好硬……要把老师的公马肉棒吞进去了……”笼罩在她身上的公马任凭她动作,芙蕾感觉自己像是拿着一根捡来的棍子插进小穴里似的,在单方面做着羞人的事情。
为什么这根棍子好像比她印象中还要粗大?柱头上的小孔流出了一些滑溜溜的液体,她闻到了属于公马的特殊味道。拿着这坚硬又圆滑的“玩具”在穴口和花核上磨来磨去真的很舒服,不过她知道把整根肉棒放进小穴里,让它来回摩擦穴壁、顶撞花心会更舒服。明明那天做到后来她都可以顺利地吞掉这根大肉棒了,为什么今天又不行了呢?穴口被撑得隐隐传来撕裂感,芙蕾咬着牙一点一点把柱身往里面推进去,耳朵也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下身传来的“咕唧”声响,卡得太紧了,小穴条件反射地抗拒过分庞大的入侵者,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努力,换成他来的话,肯定会更可怕的。
“唔……小母马的小穴,看来要每天都插上几次才行呢,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忘掉公马肉棒的形状了……”又变得这么紧了,简直就像她刚刚破身那样,明明已经失去贞洁,品尝过交配的快乐,还要矜持到什么时候?干脆一点接受他的侵犯,和他一起堕落不好吗?冲动的念头一旦升起,就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了,他不自觉地用踩在地上的后蹄刨了刨石板地,马身往前一冲,伴随着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他感觉到大半截性器被狭窄得不可思议的柔滑肉壁紧紧包裹住了,“给我乖乖吃下去,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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