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被子里的手钻进睡裙,灵巧的小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掌心抵着娇嫩的乳尖,痒痒的想哼出声。
陈启源死死地睡熟,打着轻鼾。
苏和紧咬着唇瓣,手指捏着顶端娇嫩的肉点用力拉扯,呻吟差点从紧闭的双唇中溢出。
她脑海中幻想的都是凌远,交欢时,他会粗鲁地用布满茧的手揉搓小奶头,古铜色的皮肤上滚烫的汗水随着他激烈的进出狠狠地砸在她的乳沟里。
小手缓缓下移,仿佛看到了男人苏醒的肉棒。茂密如丛林般的耻毛中,粗长的紫红色大肉棒直挺挺地立在眼前,上面青筋虬露,快速缩的马眼吐着前,她微微张嘴,猩红的小舌头在空气中乱舞,似乎想要舔掉那滴水。
腿间的瘙痒越发难耐,苏和不由自主地打开膝盖,曲着腿弯手指划过稀疏的阴毛摸到了像馒头般肉感的阴唇,食指在中间的裂隙上来回划弄,指腹抵着敏感的阴核很快充血翘立。
“嗯啊……”她小声地叫了出来,随后又懊恼地咬紧唇,生怕陈启源会清醒过来。
拨开肥腻的阴唇,细长的中指顺着淫水挤进紧窄的阴道里,太小了,不及凌远手指一半粗长。
饥渴的花肉还是瞬间吸附住她的指头,她忍不住进的更深,臀部小幅度扭动着配合着手指的抽插,淫液越来越多,滋滋的水泽声传到耳边。
“阿远肏我……”她在心里默念。
幻想着凌远此刻就举着大肉棒准备狠干她,忍不住又塞入一只手指,大腿张开飞快地抽插着。
脑海中进入花穴的是凌远的大肉棒,小穴口被可怜兮兮地绷紧,他狠狠地肏干自己,饥渴的花穴用力缩,淫水被操得飞溅……
啊啊啊,好爽,大鸡巴肏穴好爽!
她在心里放肆地呐喊,双腿绞紧花穴激烈地痉挛,想象着男人滚烫的液射进她的子宫中,娇嫩的身子止不住的痉挛,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滩。
手指从花穴中抽出,发出哔波一声。淫荡的花穴很快闭合,吞咬着不存在的液。
苏和享受着余韵,浅尝辄止并没有满足寂寞的肉体。
酸软的腿踩着地,大腿内侧被自己的淫水打湿,顺着下滑。她拿纸巾胡乱地擦了擦,打开房门想去厨房倒点水,止住喉咙的燥痒。
凌远在暗处看见她两腿微抖,走路时张的极开。
她头发微乱,潮红的脸,迷离的眼,乱晃的大奶子上露出一点红痕,还有锁骨窝那一枚醒目的吻痕。
一副被男人狠肏过的模样。
苏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远按在墙上,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从后方狠狠地插进了淫荡的小穴中。
“呃啊!”饥渴的嫩肉快速地缩。
“这么湿,说你是不是被他肏了?我说的话你都当放屁吗?”
男人的臀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似乎要捣进她的子宫里。
“嗯啊啊嗯嗯”太爽了,她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颤抖着花穴又喷出一股淫液。
“操,又射了。骚货你就这么淫荡吗?他是不是也把液射进你子宫了,嗯?”他按着她的臀,龟头抵着子宫口厮磨,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捅穿。
“他就算把液捅进你的子宫,老子也要把它捅出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重的力道,捣得她天昏地暗,只能用咬着手背才能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舒服吗?要我再进深一点吗?”
苏和疯狂地摇摇头,她受不了了,感觉感觉自己要被男人肏尿了。
尿意一阵阵袭来。
男人的肉棒不知道研磨到哪块软肉,下腹一阵酥麻,花液混着尿液冲刷着猩红的龟头浇在地板上。
“呃哈”男人也被冲刷地松了口。
空气中弥散着腥臊淫糜的气味。凌远勾唇将昏迷的女人抱起身,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神恢复了清明:“你看,只有我能把你肏透。”
他将苏和抱进自己的卧室,路过主卧的大门,门没有关,昏黄的灯光下,陈启源依旧呼呼大睡,他吧唧了下嘴,嘴角上翘,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隔壁房间里,清理完客厅污渍的凌远将女人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抠挖赶紧她花穴中所有的液后,又将肉棒捣进去,用各种姿势肏干,知道天微亮,苏和餍足的花穴也麻木地再也吐不出水,凌远才放过她。
* *
陈启源觉得妻子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熟悉的脸,熟悉的温柔,熟悉的体贴却好像隔着一层纱。苏和注意到若有所思的眼神,笑着问道:“怎么看着我发呆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陈启源觉得自己想多了,勾住她的腰搂在怀里,将头埋进她柔软的颈窝,像个孩子撒娇道:“是啊,而且还吃不到你。我要难受死了。”
女人身体一僵。
陈启源也感受到了,他松开苏和,她眼神晦涩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他体贴地问道:“是不是我妈最近又给你压力了?”
苏和抚摸着丈夫英俊清秀的脸,他其实比凌远长相还要致,大概是温室抹平了棱角,整个人身上没有半分戾气。
陈启源是个极好的丈夫,即便他如此偏向婆婆,却也舍不得让她半分委屈。
“启源,要是我生不出孩子你会怎么办?”要不然,我们还是离婚吧。她有些被自己脑海中冒出的想法吓到。
陈启源愣了一下,没有多想皱着眉安抚:“还能怎么办,大不了继续被我妈骂呗。”
“你不要想太多,之前体检报告不是说了你身体很好吗?可能是我的原因呢,等我忙完这阵就去医院看看”
前半段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勇气,苏和紧紧抱着陈启源,下定了决心:“老公,谢谢你。”
只是这决心还没踏出半步,又被陈启源的母亲狠狠打碎了。
婆婆从保姆那里知道了凌远住在他们家的事,陈启源回来没几天,她便打来电话让他们夫妻俩和凌远一起到家里吃顿饭。
凌远和苏和坐在车后座,陈启源开着车。
他俩离得很远,背着头看着窗外。
许是白天公司太忙,黑漆漆的玻璃上倒映出凌远靠着车背闭眼休息。
浓密的眉拧紧,满脸都是倦色。
他的手搭放在她的腿边,一点点距离,光裸的皮肤能感受到手指的温热,却没有被碰触的粗粝感。
陈启源急急转了个弯,苏和向着凌远的放下微微倾斜,大腿将他摊开的手压在下面。指尖恰好钻进滑嫩的大腿内侧。
苏和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厮磨了两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似乎顺着空气传到他的耳里。
陈启源并不知道这一切,以为苏和泛红的脸是因为热,问道:“小和,要不要我把空调温度打高点。我差点忘了你最近生理期不能冻着了。”
他体贴地打开半扇车窗。
假寐的凌远忍不住勾唇笑了。
灵活的手指也钻进腿心调皮地搔刮着。
生理期?
她明明夜夜在自己身下被肏得淫水直流。
不过,为了奖励女人的聪明,手指像狡猾的蛇顺着菲薄的短裤钻进紧闭的穴口指尖按压着中间的花核,熟稔地爱抚。
华灯初上,滋滋的水声隐埋在车水马龙中。
苏和看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颤抖着泄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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