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那个半软的肉棒……
“啊!”天选突然无意识的叫了一下,他的菊花还在被舔着,舒服归舒服,可一直这么下去,他……
面具男当然知道他在叫什么,他亲昵的爱抚着他,又拿出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指环套在他的蛋蛋上,对,简单来说,就是锁住了他的睾丸!
天选一惊,大喊道:“草拟吗b你要干嘛?”
话音刚落,换来是第五鞭!
“啊!”这一下,天选是真的再也没有力气了,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从鼻尖落下,疼痛,刺激,夹杂着菊花带来的舒爽和睾丸被挤压的紧张,就像个五味瓶子一样说不出什么是什么味道。
“来……来吧,爷爷给你……操,操完,立刻放了我!”天选选择了屈服,他强撑着求饶,恐惧,会摧毁一切。
面具男笑了,他不紧不慢的挪了张凳子坐在了天选的面前,粗大的阴茎正好够得着天选的嘴,天选低低的骂一句:来啊!老子咬断你的大鸡巴!
不过面具男可没那么容易上当,看这个男人一脸的隐忍,他就知道,还不够!他还要更强势的控制!
他调教过无数的男男女女,也领教过无数的抵抗招数,他可是金牌的调教师!
他把天选立起来,这样的姿势有点好笑,就像是半空中的狗,曲着手,弯着脚,两腿之间的鸡巴就吊在了半空。
还没等天选反应过来,他的鸡巴就被人含住了!当然含住他肉棒的是别人,男人?女人?
噢!那条舌头真他妈棒!
舌头强劲有力,软中带刚,舔,吸,深喉,含在嘴里打圈圈,操他妈的,真是爽!
真想操这张嘴!
天选本能的想抬起腰肢,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那种欲操不能的难受……
“啊啊啊!”天选什么也做不了,他无法发泄,鸡巴在膨胀,在变硬,在变粗,可每硬一分,睾丸就胀痛一次,每粗一点,睾丸就会越拉越紧,直到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喘着粗气放弃欲望的时候,那菊花处的舌头和阴茎的舌头,却都在无时无刻的挑逗,让他想软,软不了,想硬,硬不起。
“受……受不了了,求求……你,放……放过我……吧。”天选哭着在求饶,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会选上他?他顶多就是个喜欢看黄片的高中生而已。
下巴被捏住,他听话的张开嘴,面具男把自己的阴茎放在了他的嘴巴边,天选别无选择,他只能屈服,任由这个无形的男人摆弄自己,他想个木偶一样被操纵,玩弄,眼泪顺势而下!
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含得没有经验,贝齿也张不开,牙齿好几次都划到了面具男的龟头,天选心脏砰砰的跳着,他生怕引起面具男的不满而又要挨鞭子。
好在自己的鸡巴也被人家含着,那舌头的技巧一次次把天选舔得浑身难耐,他享受这种舒服,却又害怕勃起,他只能拼命的打压自己的欲望,可人非草木,怎能无视?
他被人舔得难以自我,是不是他也要把面具男舔到舒服了才能放了他?
天选开始认真的学习着,要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真的很难受,他不能忽视做为一个正常男人被女人如此挑逗的生理反应,可另一方面,他也在模仿那条舌头在触碰自己龟头和阴茎的时候,哪个地方舒服,用什么力道,什么舌型,他都下意识的依葫芦画瓢的用在了面具男的身上。
面具男低头看着他,像是抚摸宠物一样反复摸着他的头,从最初的什么也不会,到稍微能让他起点念,这是很不错的开始,这也证明了,这个奴隶,果然是优质品!
他的鸡巴也不错,是那种粉嫩的红,被舔得溜光滑的阴茎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软嫩,尺度刚好,手感刚好,柔软度也刚好!
啊!面具男越是欣赏他的身体,就越是感觉到喜欢,不经意的瞬间,他的超大鸡巴在天选的嘴里抖了一下,天选怎能放过这个细节,经过反复的揣摩,他发现了,每一次只要把面具男的龟头放在嘴里,用舌头弹它,他都会微微的颤抖一下,所谓的敏感点,就是指这个吧?
天选的舌头更加用力了,他反反复复的使用这个方法,舌尖越来越灵巧的往两边来回晃动,就像是要剥开龟头上的小口子一样,舌尖使劲的往里钻,面具男的嘴角上扬了,他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沉重的呼吸代表着他确实被天选的舌头挑逗到了。
尿道口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内壁的肌肤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温软的舌尖带来的触感,因为嘴巴的快速动作,所以空气中带着丝丝冷风,却正是那丝丝冰凉,逐渐把面具男步步推升!
“快!快!”面具男低声的急促,他似乎一瞬间忘了天选是听不见也看不见的,好在天选的头能感应到他的手,面具男的异常让天选看到希望,他配合他发出了呻吟。
“主人……主人……”
一旦尤物被激发潜能,会给人带来更多的遐想!
这句话用来形容天选是再合适不过了,他的呻吟是那么性感,他欲望难耐的身体在铁索的控制下,艰难扭动,却仍然能压制住后穴的快感和胯下的口交,来取悦自己,配合自己,这活脱脱就是一副高级性奴才具备的特性!
他第一次被这样一个没有经过调教的性奴撩起了兴趣,他看着他,慢慢的伸出手,他好想看看天选的样子,好想看看天选在舔着他的鸡巴,含着他的阴茎的模样,那嘴巴,那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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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的房子里,没有灯,天选赤裸着身体跪着,双膝垫着软垫,双腿被分到最大,腰肢被地上一个铁环锁住,所以只能尽量的下腰贴合着地面才能舒服一点,双手被左右的各一根铁链紧紧吊着,颈脖上也有个铁环拉住他的头颅抬高,锁扣系在了腰部的铁环上。
他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可这样的姿势令他非常难受,眼睛被蒙住,头上还被带了一个超大耳机,他听不见声音也失去了视线,周围如死寂般的安静让他好害怕,幸好在嘴巴还能活动,於是他开始大叫,呼救,可他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连你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这是非常恐惧的事情,他的上方有一束强烈的照明灯从上而下照射,灼热的温度提醒他在这漫长的捆绑中至少有煎熬了好几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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