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操着呢。”黄玉良在李焱脖子上又舔又咬,下身频率轻却快,把李焱的呼吸也渐渐带得急促,鼻中的哼鸣也带出撒娇的韵味。
眼见第二回合开始进入白热化,黄玉良含着李焱的耳朵,身下也开始更加落力。手上动作不停,在李焱手臂、腰侧、大腿……全身的肌肉来回揉捏,放松他身体的同时,又让所有的着力点在二人相连之处。
李焱舒爽得连呻吟都不自觉放肆起来,黄玉良直起身,从下面抬起李焱的大腿,一下一下抽插着,把他往前顶。
从床沿回到床上,黄玉良由上至下落下身体,几乎是整根拔出又再整根插入的力度,每落一次都让李焱大叫出声。
“怎么使这么大劲儿?”黄玉良伏在李焱耳畔,“你听听,床都被你操得叫成什么样了?”
李焱简直恨得牙痒痒。
“是不是心里骂我恶人先告状呢?”忽然的,黄玉良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但是你说,我还能干什么?还能干点什么……让你觉得,我心里……”
李焱摇了摇头。
“我让你走,你不走。”黄玉良趴在李焱身上,紧紧抱着,感受着那火热的体温,“我发脾气,你就来哄我……我不想让你看我的样子,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这是因为你,不想你可怜我,也更不敢想,你要是有一天,真的抛下我了,我会怎么样……所以我就只能特别自私的先把你赶走,但是你根本就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这让我更瞧不起自己。”
黄玉良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也正是因为他还羞于说出那段时间的真正心理,所以只能在这种李焱看不见他表情的时候说出口。
“所以我只能比你爱我更爱你。”黄玉良偏过头亲在李焱脸颊,却发现到李焱身上不自然的细微颤抖,“你……”黄玉良发觉不对,赶忙抽出下身,把李焱翻过来。
李焱双手蒙在脸上,抿着嘴唇不说话,黄玉良亲在那手心手背上,又是感动又是想笑,“这么感动吗?”
“说这干嘛……”
自目睹祁红伟葬身火海,李焱就再没流一滴眼泪,归根结底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但后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黄玉良接受手术的效果不理想。
他不能在黄玉良之前倒下。
倒在他面前的人那么多,很多时候他无力挽回,但是在那么多人倒下之后,他就得努力撑住还能站起来的人。他高兴的是,即便没有这颗梨,黄玉良也能走得很好,但是有了这颗梨,就似乎把他的疤痕都抹平,他能走得更好。
他当然高兴,撑到这个时候,他又怎么再控制得住?
他的爱人,他终于没有失去他,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灵魂。
黄玉良拨开李焱的手,亲着他的眼睛,想着他真可爱,可真爱他。
“你臊死我算了,”黄玉良把李焱两条腿分在腰两侧,“这么多年,我都没把你操哭,今天倒是把你说哭了。”
“哭你大爷……”
趁着李焱泪痕未干,黄玉良再次插进去,手在李焱微微软下的地方不停抚弄,哽咽未散尽的李焱,果然呻吟中带着一点点哭腔,这简直让黄玉良兽性大发。
突然加快的频率让李焱一时难以适应,不由得捂着嘴,推着黄玉良的胸让他慢一点。
黄玉良被这抗拒激励,更加快速地抽插,看着李焱的身子被他顶得前后摆动,尤其眼角还带着红晕,那可真是享受,他到底是脑子搭错了哪根弦儿,想放弃这个美景来着?
“说起来,有一点我还是有点怀念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焱深知黄玉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闭嘴!”
“就是……”黄玉良捧着李焱厚实的胸肌,在那挺立的乳尖上舔弄,“你主动……”
李焱几乎是抡圆了胳膊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黄玉良大腿上,“抽你啊!”
黄玉良最怀念,当然就是在他腿脚不好的时候,李焱非常体贴的,会经常主动骑在他身上。
“今天,我来。”
黄玉良做足准备,翻身跨在李焱身上,将李焱硬挺的下体完全包裹。本来就已被作弄得濒临释放的李焱,被黄玉良这么一夹,几乎是倒抽着气稳住。
“看我。”
黄玉良半侧的身体被窗外月色染上光晕,映着分明的轮廓,浑身的汗珠凝成水流落下。
李焱恍惚间想起他与黄玉良的第一次,他就是被这月下的鬼魅蛊惑,中了这沉迷至灵魂深处的毒。
“我学你学得像不像?”黄玉良双手在自己乳头上揉捻,在李焱身上扭动着腰肢。
李焱又是抡圆了胳膊拍在黄玉良屁股上,“我哪他妈有你那么骚!”
黄玉良拉起李焱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
“干我啊……”
李焱直起身子,抬起头吻上黄玉良,抱着他的腰上下挺动。
“操死我……操死我……”黄玉良摩擦着李焱的鬓边,“我要是再发脾气……你就操到我没脾气,哭着求你操死我……”
没错,还有这个,这又肮脏,又赤裸,几乎是没有人性的,不要脸的情话。
“亲我……”
李焱疯狂地,在黄玉良脸上落下无数个吻。
“再亲我……”
嘴唇,还有嘴唇。
“再亲我……别放过我……”
还有哪里呢?还有哪里呢?
李焱此时也是觉得,他们两人,这副下贱的模样,真的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的吧?
但是谁在乎呢?
没有婚礼,没有子嗣,没有誓约。
但是谁在乎呢?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但是谁在乎呢?
他们看得见彼此眼中燃烧的火焰。
第二天一早,李焱不得不把原本约好的桑搏课取消,趴在床上,看着黄玉良已经拾好了两个大箱子,还在第三个,跟要搬家一样。
“你是准备去多长时间啊?定的今天的机票吗?”
“是啊。”
“那你他妈昨天还做那么凶!”李焱一想起晚上要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屁股就隐隐的疼。
“情难自控……”黄玉良走过来亲了李焱一下,不过瘾般又在他后背舔了一口,拉开大衣柜门开始换衣服。
身体恢复如初,黄玉良整个人的神也是焕然一新,简直让李焱有点受不了。
只见他很难得又用起发油,不过只打了少许,头发蓬着向后拢去,穿了一件姜黄色的衬衫,衣领的扣子敞到三颗,显摆着隐隐约约的胸肌,下摆松散地半扎进灰色亚麻裤子中,腰带从皮质换成了绳编,侧边缠了一条范思哲风的浮夸丝巾,本来性冷淡的衣服被他穿成了性饥渴。
“不戴个大金链子吗?”
“身上的重点不能太多,”黄玉良坐回床边,轻轻揉着李焱的腰,“真爬不起来了?那要不我改签?”
“我要是爬不起来了不得美死你啊?显得你多牛逼一样。”李焱几乎是咬牙切齿,挣扎着爬起来穿衣服,“你昨天说,那边你有个小别墅?”
“对啊,一直托管,我不去的时候就让人租着。”
“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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