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娈(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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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门派的山门,抢了镇派之宝,以李伯雄的作风,这种事可不是不可能的呢!
而对於李玉,林弘毅心里是复杂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对一个孩子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也许是那晚惊鸿一瞥的背影,还有梦里旖旎欢愉的春情,梦醒的遗憾,再加上两人独处在狭小环境,这种种因素都综合在了一小段时间里,产生了难以预料的後果。当时他是满怀激动的,可是李玉的爽约,而且避而不见,再加上李伯雄的强势,让他一腔热情化作苦闷。狂热情绪冷却下来,他才平静下来想一想,就为那天的疯狂後悔了,自我厌弃得恨不得以死谢罪。
事情已经发生,时间不可能倒流回去。李玉的避而不见,林弘毅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一个心智尚未完全的孩子造成怎麽的影响,而他自己却刻骨铭心的。他爱李玉吗?把李玉当做一生一世的那个人吗?前者他有些不太清楚,感觉很混乱,後者又觉得这件事来得太快了。
然而不管怎麽说,林弘毅是很喜欢李玉的,而且两人发生过那麽亲密的事,李玉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李伯雄的突然离去给了他机会,没了障碍,他可以修补自己在李玉心中的形象。所以一方面为了完成李伯雄的嘱托,另一方面为了亲近李玉,林弘毅几乎时时刻刻围着李玉转。
而在这亲密无间的相处中,他更是全面了解李玉,那麽一个有灵气的可爱的孩子,没有骄纵的性格,越看越喜爱,林弘毅喜欢亲近他的感觉。虽然那旖旎的梦境,书房里刺激的快感,还会时不时闪现在脑海里,林弘毅都凭着自制力压下去,时间一长那种冲动就会减弱。而且林弘毅心里明白两人是不可能的,能看着他就很好了。
李玉以修炼的借口减少两人相处的时间,林弘毅心里是明白的。他以为李玉还在怪着自己,这几天两人都避而不谈那次的事情,可他心里仍很内疚,而且这样贴着别人也有些不像话,他就自然退让了。每天除了三餐一起用,也会定出一段时间陪着他,因为这是李伯雄的硬性要求,不能让人有一丁点闪失。
单独下来,他才有空看李伯雄送的那本剑谱。剑招很厉害,不是家里请的名师教授的那些剑法能比的。船上没什麽大事,李玉修炼的时候,他也开始参悟那本剑谱。秘籍很薄,二十四页,每页一招,却招招凌厉狠辣,练起来异常困难。他底子不弱,悟性也算高,再加上清晰的图文讲解,前三式基本看懂了,第一式剑招能使出来威力不错,第二式勉强掌握,最後一招也有了心得。他很兴奋,成功的喜悦想要和李玉分享。而且他突然想到,自己老是守着别人有什麽用啊,得让人发现自己的长处,改变看法。
那天林弘毅确定自己确实掌握後,中午时就向李玉提出练剑给他看。李玉开始以修炼推辞,他就分辨说修炼也不在乎这会儿,而且剑法也是修炼的一部分,两人可以互相指点指点。他不知道李玉是修仙者,只以为他躲着房里修炼内功。李玉答应了他,让他满心欢喜,而且以後也找到另一个让两人亲近的方法了,练武上的互相切磋向来是增进感情的好方法啊!
林弘毅回去後又在加紧练习了好久,这时候他又觉得这剑式狠毒,近身直取人性命,在李玉面前使出来有些不太好,万一伤了他怎麽办。不过他又想到,那会儿只给李玉说演练剑法,并不一定要是这套啊,那就换一种剑招吧。虽然不能满足心中的成就感,反正那已经不是最初的目的了。而且李玉才经李伯雄指点多久,用一套自己熟练发挥的武技就能把他唬住,他心中知道李玉是李伯雄的私生子,李伯雄这次秘密出京该就是为了接他。
过了半个下午後,林弘毅就上了三楼去找李玉。来到门口叫了几声,就推门进去了。没想到大厅里没人,不知道他是在休息还是在修炼。
“玉儿?玉儿!”林弘毅知道李玉一般都在卧室打坐,就走向那里,在远处轻叫了几声,希望他能听到,又不至於惊扰到他了。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有回答。林弘毅有些失望,但他不想放弃,而且李玉已经答应了的。他凝神侧耳挺了一会儿,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
林弘毅不知道怎麽回事,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李玉就在那里面注意着自己。这种神秘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李玉是不是真的讨厌他了啊?想想也是,人家是什麽身份,自己又是什麽出身,李玉虽然是私生子,可是有李伯雄的宠爱,作为唯一的子嗣将来地位自然不一样;自己虽然是大家子弟,却没有什麽实权,更没突出的能力,若不是恰好相遇,别人不定会看自己一眼,更别说自己还对他做了那麽无耻的事情。
林弘毅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去看看吧,去偷偷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
而且他不由又想到第一次到这里来时,吃了李伯雄的闭门羹,李玉那时修炼出了差错。他心中忍不住在想,会不会又走火入魔了,却无力回答自己,毕竟有过先例了啊。李伯雄又不在,万一真是如此,那就罪该万死了。
林弘毅在心中找着借口,又轻唤了下:
“玉儿?”然後走向房门口,心中想着偷窥,却并没有放轻脚步声。
“哗....哗....”轻轻拉开门,林弘毅往里一看,心中一惊,却又松了口气。
宽阔的卧房整个入眼里,房里没人呢!
“咦?哪儿去了呢?”林弘毅心中疑惑道。他进入房里往隔间走去,拉开一看,里面也没有人。窗户半撑开着,小桌上放着两杯喝剩下的茶水,还有几本书籍,其中一本摊开着还是上次李玉翻看到的地方。
林弘毅又回到房里,四处打量了下,屋里好像很久没人气的样子。只有地榻边上放着李玉的衣服,外套、里衣、裤子、腰带、亵裤,从下到上叠好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是李玉这两天穿的,脱下来大概是要换洗的吧。
“这些衣服放在这儿,来打扫的下人怎麽没有来走?”林弘毅皱着眉想到。他专门安排有人白天在外面看着门口,时刻注意这里的动静,看到李玉出去了也没进来看看拾下,难道都是这样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这虽然是小事,林弘毅却很不高兴。
第二十九章偷窥(三)(h)
李玉心脏砰砰直跳,虽然身上贴着隐身符林弘毅看不见他,可是他还是莫名有些紧张。这样赤身裸体在人面前,林弘毅却视而不见,很有刺激的感觉啊。尤其是林弘毅视线扫过时,虽然明知看不到什麽,赤裸的身躯还是会快意的抖颤。
李玉不明白林弘毅为什麽皱着眉头看着他放在边上的衣服,只能静静的等着。林弘毅沈思了好一会儿,就转身离开房间。李玉看他拉开门出去,还没松口气,林弘毅又像发现什麽似的退了回来。
李玉屏住呼吸,却看到林弘毅径直走向床榻,拾起他的衣服,然後转身又走了出去,李玉一下子愣住了。直到外面林弘毅脚步声远去,大厅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李玉才回过神来,立刻慌慌张张里追了出去。
李玉心里之所以着急,是因为李伯雄给的养元丹还在衣服里面,那东西太过珍贵,万不得有一点损失啊。他也顾不得再换一套衣服,裸奔出了卧室,来到大门前。李玉轻轻拉开一条门缝,瞄见林弘毅的背影远去,想要喊住他却又开不了口。直到林弘毅转下楼梯,李玉急着出了门,轻步追了过去。不管林弘毅把衣服拿到哪里去,一会儿趁人不注意,偷偷把药瓶掏出来就可以了。
跟着林弘毅下几个楼梯,转过几个通道。虽然一路上几乎没遇到别的人,即使有也不会看见他,可是李玉还是羞得全身绯红,身体里一阵阵熟悉的波动就要泛起来了,这几天拼命压下的欲望蠢蠢欲动啦。
李玉已经迷糊了,这船实在太大了,里面船舱过道纵横,像个迷宫一样。又下了一截楼梯,光线顿时昏暗了许多,这里大概是甲板下层了吧,李玉觉得有些阴凉。顺着阴暗狭窄的过道里,经过几个封闭着的舱室,林弘毅却慢慢放缓脚步停了下来。
林弘毅仿佛遇到什麽疑惑,站在门前不动,然後仿佛做贼似的,耳朵贴着门板,顺着门缝往里看。李玉远远地看着却觉得奇快,林弘毅看着好像气愤地寻到这里,怎麽不进去了,趴在门外做贼呢?这会儿人基本都在船外面,不知道那屋里什麽情况。
外面行船的声音传在这里听着闷哄哄的,李玉仗着隐身符掩盖气息,也不怕林弘毅发现了,越过他走到窗前。还没往里看就听到里面传来拳脚打在肉上的响声,然後有人痛苦地呜咽。
“哼,贱货,别给脸不要脸!哼,给我老实点。”一个粗犷的男声,似乎在教训什麽人,边说还在动手,被拾的人抽着气含含糊糊地告饶着,李玉没有听清,估计他被揍得惨了。
这窗户开的小,只是从里面钉了一排木条,李玉透过木格往里一看,立刻目瞪口呆,里面正要上演一场激情的戏码呢。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壮汉,上身穿着短袖粗麻衣,下身却完全赤裸着,半跪着按压着趴在地上挣扎的人。
“呜呜”地上的人地呜咽几声,痛苦地抱着肚子想要躲开壮汉的侵犯。屋里点了一盏灯,光线却仍然很晦暗,李玉却能看到那趴在地上灯影里的人,上身却赤裸着,下身的里裤被扒下一截,露出里面的亵裤。
“哼!”壮汉去扯那人的裤子,却被狠狠地踹了几脚,立刻怒上心头。他站起身来,在那人腰腹处踢了几脚,嘴里骂道:
“干你娘,小贱货,敢踹老子!”
“啊...别...求求你...唔...痛...啊...”那人往後缩,却怎麽也躲不开,痛得直告饶。壮汉却不停,赤脚踢得他软瘫下来,无力再反抗,然後弯腰卡着他脖子,把人拖出来。
李玉凝神看去,地上的人很熟悉,好像是一直每天来他屋里伺候的那个下人。那人头朝外躺着,一手抚着腹部,一手还想伸下去捞起挂在腿弯的裤子,却痛得吃牙咧嘴,手脚没有力气。李玉垫起脚歪着头细看,果然是那人阿青。
“阿青是林弘毅派到屋里伺候的人,比那人身份高,那莽汉一看就是个船工苦力,怎麽把他胁迫在此?”李玉心里狐疑道,他与这阿青交流不多,不过毕竟服侍了自己这麽久,也不由得为他着急起来,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啊。李玉回头去看林弘毅,却发现那傻小子好像看得入了神,一只眼闭着,另一只眼寻缝往里看。这人怎麽只顾得偷窥,就不进去阻止啊?
“唔...刘哥,不要...啊...”
“做什麽贞女烈妇,又不是第一次了,嗯?”
李玉回过头又往里看,刘哥正像个大狗熊,覆压在阿青身上,一颗大头拱着他的脸上,喷着粗气,舔来舔去。阿青散着发丝,头扭来扭去,奈何身体被压制怎麽也躲不过。李玉听刘哥说得明白,两人以前苟合过,上次愿意这会儿不答应了。
“妈的,真滑,像个娘们儿样!”刘哥抬起头来,灯光照得他脸孔更清晰,李玉却发现这人一副憨厚的模样。倒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听到刘哥说阿青像个女人,李玉倒是心中赞同。这阿青其实年龄不大,也就十六岁左右,却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身材也不似船上的人那样健壮挺拔,眉目含春,时常还露出些小儿女姿态。李玉平时很少注意他的,他喜欢男人,可不是像女人的男人。他想也许是船上没有女人,刘哥这种忍耐不住的人,就把注意打上阿青这样身形娇柔姿色不错的男孩身上了。只是李玉不明白,林家也是个名门世家,这些私底下的事虽然不会禁止,但林弘毅这个船队主事怎麽让这种事在他面前发生?
“不要,刘哥,你放了我吧。”少年哀求着。
“嘿嘿,别跟我装了,上次你还抱着老子求我操你。来给我舔舔,不想挨揍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刘哥直起身来,屁股前移,膝盖跪在阿青的胳膊腋下,将裸露的胯部送到他的面前。
阿青被男人腋下的浓烈气味熏得几乎背过气去了,气、尿骚、汗臭还有鱼腥味,热烘烘地冲击着他的面部。刘哥的阴茎不算长,这会儿虽然还没勃起,大概四寸,可是却很粗,像个肥肠,阴毛也茂密黝黑。阿青厌恶地想要扭过头去,却被刘哥大手强制抬起脖子,接着屁股一送,就把乌黑腥膻的大龟头送阿青的嘴边。
“给我舔,要敢咬,老子抽死你!”刘哥另一手压着茎干,恶狠狠地说道,显然被欲望冲红了眼。
身体被那粗挺壮实的双腿夹住,阿青自知无力抵抗,只得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巴,含进那颗灰黑的龟头,立刻一股腥酸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他几乎恶心得要吐了。
龟头进入一个柔软湿润的狭窄地儿,刘哥爽得仰头呼出口气,阴茎迅速涨硬到极致。阿青的头被勾着,嘴巴尽力张开得牙齿咬到,虽然他很想狠下心直接咬断这作恶的孽根。
“全都吃进去!”刘哥屁股又往前压,强硬地把肉棒整个插进湿滑的口腔里。
“唔...唔...唔...”阿青被呛得眼泪横流,脸颊上的阴毛刺得他难受至极,鼻子里呼吸得都是热腥的气味,几乎被憋死。他两手抓着刘哥的腰臀,微微侧歪着头,嘴巴吮吸着圆粗的肉杆,舌头挑来挑去,想要刘哥快点射出来,自己也好解脱。
李玉在外面看得睁大了眼睛,阿青刚刚还誓死不从,这会儿却吃得不亦乐乎。李玉看到他不时脸颊不时鼓起缩回,头部耸动,嘴巴套弄的肉杆卜卜作响,虽然嘴里的花样都在里面,可是刺激得刘哥舒爽地配合前後抽动起来,看着就不是自己能比的。李玉看得脸红心跳,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不停涌上身体。害怕自己的情欲灼烧起来,李玉转过脸去,却看到林弘毅屏住呼吸,仍然看得津津有味。“哼!”李玉心里冷哼一声,觉得很不舒服,对着林弘毅直翻白眼,奈何别人把他当空气了。
“嘶!啊!哼!”屋里突然传来刘哥痛苦的呼声,然後又是“啪”的一声肉响,阿青尖叫的声音,李玉忍不住又回过来看去。
屋里刘哥一手揉捏着被口水涂得湿漉漉的肉茎,已经有点疲软了,一手狠狠地扇着阿青巴掌。阿青手臂挡着,奈何刘哥手劲大,打得阿青一边挡着脸,一边两手抚摸着痛处的肌肤。
“看来是咬到了,活该!”李玉心里快意的腹诽着,也不知道是说得刘哥,还是阿青。
刘哥揉了一会儿老二,等不太痛了,就用这手抓着阿青的双手,钳制得死死的,另一手就要去扇耳光。
“刘全!”
第二十九章偷(四)
“刘全!”
屋里传来的另一个声音,打断了刘哥的动作,也把李玉吓了一跳。李玉完全没想到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人不声不响地坐在黑暗中,自己完全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他不禁心中一凛,这人看来修为不低。难道林弘毅没有破门而入,就是因为发现屋里这个比他还厉害的人?李玉心中思索着。
“嘿嘿,爷!您莫怪,小的也是教训教训他,您莫怪,莫怪。”刘全憨厚的脸露出谄媚的笑,他放松对阿青的钳制,站起身来,向着黑暗中走出来的人点头哈腰。
屋里灯影模糊,李玉凝神细看,那爷一身暗青色劲装,身材高大挺拔,面容清俊大概三十六七岁,唇上和下巴蓄着短须。这人全身气势内敛而不外露,可是李玉用神识悄悄扫过,却能感应到他体内绵绵不绝的浑厚内息。很厉害啊,李玉虽然在世俗界中走得地方还不多,但却认为这爷是除了李伯雄外最厉害的人了。他不禁提高警惕,待要看这人如何行事。
爷缓步走到刘全旁边,顿时让这九尺大汉又矮了一头。爷也不看着低眉顺眼的粗人,他伸出白净的一只手,用带着一个青玉扳指的麽指抹着嘴上的两撇胡须,看着地上的的阿青,冷笑着说道:“他可经不起你的巴掌,要是把脸打伤了,怎麽再伺候人?你们少爷可饶不了你!”
“爷说得是,小的也是一时冲动。可是这贱人咬了我,不给他点苦头吃,要是服侍爷时冲撞了您,那......”刘全分辩道,说到爷身上时,看着他转过来的没有表情的脸,不由哑了声。
“哼!”爷冷哼了声,又转回头看着地上轻声抽泣的少年,沈吟一番,上前到阿青面前蹲下,把手伸向他的头去。
阿青身体怯懦地侧身蜷缩,双手微弱地挡着头,想拦着男人的手,也避开那慑人心魄的目光。这人不同於刘全那个莽夫,是个强势的人,虽然看着他好像没有恶意,可仍然阿青心惊胆战地不敢面对他。
“来,让我看看!”爷轻声说道,不容拒绝的拨开那两只无力的胳膊,细腻白净的手掌抚上阿青娇嫩的脸庞。轻轻地捋过乱的发丝,拭去额头的细汗,又抬起阿青的下巴,爷的手像安慰委屈的情人一般。
“.....先生..我..”阿青哽咽不知说什麽,心里的委屈翻腾得眼底发酸,可是赤身裸体的惨状让他自惭形秽。
“果然是个干净漂亮的孩子呢!”先生把阿青的脸颊整理清爽,细细打量後赞叹道。然後他头也不回地对着刘全说道:“人家小哥儿既然不愿意,你何必逼迫别人呢?看把他打得,手脚不知轻重。”说着手又摸上阿青的侧腰,那里娇嫩的肌肤已经青紫一片。
“啊...”那手虽然轻轻一摸,可乍然相触,阿青痛得一声惊呼,反射般翻了个身,成了平躺在地上的姿势,遮住了後腰。这下就把正面呈现在别人面前,阿青羞愤下想要再翻过身,然而一用力腰就炸痛。而且那双手虽然失了目标,却又搭上他的腹部,那里被刘全狠狠打了一拳,泛起一块青晕。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小肚子,阿青肚皮止不住地颤栗,一阵痛一真爽,复杂难言的滋味直上心头。
“爷!这你可冤枉小的啦!”刘全皱着眉喊冤,先生没有回头看他,他就瞪了一眼眼珠转向他的阿青。
“我可没逼他啊,我上次跟他干了一回,他可真是又骚又浪,哭着喊着求我操他呢!谁知道他今儿犯浑,我就教训教训他,您也看见了,他最後不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又吸又吮,真是爽透了...”刘全在先生身後粗声粗气地说道,讲到口交乐趣时,还忍不住摸了摸胯下又复抬头的肉茎。
“呵!”先生轻笑一声,抚摸伤处的大手一顿,回过头笑着对着刘全说道:“那你给我说说他上回怎麽求你的,嗯?可别又是你拳打脚踢,逼良为娼!”
先生这时候单膝着地,扭头对着倾身的刘全,而地上躺着瘫软着的阿青,这幅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探病问伤。可是在外面的李玉,把一切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心里咒骂不止,这两个禽兽,不说那莽汉刘全,单那姓的,整个就是个伪君子岳不群。他不由又转头瞪了一眼旁边的林弘毅,气愤地想到: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好东西。
“嘿嘿,我哪儿敢啊!他是林爷找来伺候楼上的贵人的,虽是下人,也不是我这种卖力气的劳力能比的,我要是把他伤到哪儿,各位大人怪罪起来,我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呵!那是,怎麽?那贵人走了,你就肆无忌惮了?”
“哪儿会?他不还在服侍着那小贵人吗?”
李玉一听,就知道他们说到自己身上,心底顿时不舒服。
“有次我单独回来,爷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吗?”刘全异样地笑着,对先生问道。
“你看到了什麽?”这是李玉心中的问话,他虽然不喜欢,但和自己人有关,且听下去看看。而先生并没有接他的话,因为这时候躺着的阿青突然惊慌起来了,上身僵直激动地挺起,那青肿的小腹撞上先生的手掌,痛得他阵阵抽气,却又急迫地想要起来阻止刘全说下去。先生不急不躁地安慰着阿青,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脯压下他的身体,轻柔地帮他顺气。阿青哪是他的对手啊,咬着嘴唇认命般闭着眼睛,颤抖地身体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这骚货在自摸!”刘全兴致勃勃地说道,眼里闪着淫邪地光芒,他看到先生不以为然地看过来,继续说道:“嘿嘿,其实在船上没女人憋久了自己打一炮很正常,可是这小骚货可不是摸自己的鸡巴呢!他把手指头插进屁眼,还像个娘们儿边扭着屁股,边浪叫,要啊...用力点啊...操我...哎呀,比妓院的婊子还会唱呢,老子看得火起,只不过看他白嫩的屁股摸了几把,他就缠上我,哭着喊着求我操他屁股。老子还真是头一遭操男人,那滋味可真不错呢!嘿嘿。”
刘全说着想学阿青的浪叫,尖声尖气却极是刺耳,在先生凛然的目光下才继续说了下去。先生听了没啥表示,阿青却睁开了眼睛,好似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对上先生兴味的目光,羞得满面通红,娇俏的脸庞更加动人。
屋外的李玉也羞红了脸,倒不是刘全说得太劲爆,这粗鲁汉子没文化,说得平淡无味激不起人的性趣。可是他觉得那话好像说的是自己,初来异世界的那几天,为了平息身体里的欲望,他可是经常自插自摸。这十多天没了李伯雄在身边,他虽然竭力抵抗,却时时有那股冲动。
“刘全,你这话说得我可不信呢!我怎麽觉得像是你用药把人迷奸了了吧!”
“哎,爷我可真没骗你,这骚货不仅在自慰,还抱着那大人的衣物陶醉地闻着哩!听说这浪货是林爷从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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