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妹说:“问什么?已经分手了,你以后别在大姐面前提郭宰!”
小皱眉:“你们真是奇怪,明明是大姐甩郭宰,怎么搞得是他甩你们一样仇视他?要闹脾气,也是郭宰闹才对好不好?”
“呵呵,到底谁甩谁,他心知肚明。”小妹不跟他废话了,拉着二姐走。
小一头雾水,牛肉干这话非常怪异,试想如果是郭宰甩大姐,那郭宰会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模样?
他一边想不通一边排队,轮到他时,大婶问:“怎么拿两个饭盒了?俩人份量还不够,要吃四人份的?”
“不不不,宿舍来了朋友。他失恋,两天两夜无吃过东西,但又无胃口,随便给点白粥好了。”
“失恋啊?是不是毕业季的失恋啊,哎我家女儿也失恋呢,可怜呀……”
大婶同情心起,一次给了三大勺白粥。
小举重般托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回去宿舍。坐在远处的程心似不经意地将视线投向他,断断续续目送他的背影消失。
接下来几天,她留意到小会端着两个饭盒去饭堂打卡,眼下睑的青色一天比一天深。
到第五天,他只拿了一个饭盒来饭堂。第六天,他的黑眼圈消了,人比之前几天神许多。
程心算着小的变化,仿佛看到另一个人的变化,心窝由此拔凉拔凉的。
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鼠标移至已近一个月没有登录过的企鹅,好几次点开登录窗口,密码也输了一半,可到最后还是忍住退出了。
为了警惕自已,她将企鹅卸载了。
大妹小妹不敢在她面前提及郭宰,就连大小她们也不提,说话处事一个比一个小心翼翼,拘谨得令程心相当不好意思。
她说她没事,大妹小妹不信。
难怪的,她自已也不信。
不想留在宿舍给两个妹妹添堵,于是就算不需要加班她也留在办公室,呆坐到晚上九点十点才回去,然后以累为名,迅速冲凉上床休息,躲开与妹妹们的交流。
这日秘书通知晚饭有应酬,程心比以往答应得积极。太好了,终于有了晚归的正当真实理由。
参与这趟应酬的正是早前去香港出差,筹备桂江上市的原班人马,霍泉在列。
大家庆祝出差成果,杯盏交错。有人上前敬酒程心,平叔与张总监带来的怼酒小能手醒目地过来帮挡。
起初程心笑笑应付而去,可被几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围在中间,意识被浓烈的酒气半熏,渐渐的竟也想喝酒了。
再有人上来敬时,她应了。
站起身举起杯,潇洒地头一仰,干了一杯白酒。
“不愧为程总的女儿!好气魄!”
“有其父必有其女,再来!”
好几个人围着她敬酒,又哄又闹又叫,全场的焦点集中到她身上。
她应了一个不好推搪另一个,唯有一一应下,连续干了几杯白酒。
坐在对面的霍泉半眯双眼看她,无声浅笑,端着茶杯抿着杯沿不动。
平叔与张总监见差不多时,合力将程心拉出重围,又暗里打手势,示意几个怼酒小能手救场。
程心觉得自己玩得有点大了,几杯白酒下肚,真不是开玩笑的。她坐下来缓了好一阵子,感觉还是不舒服,便起来离席。
去洗手间扣喉,呕吐,洗手洗脸,歇息,程心悄悄地拾完自己,照着镜子作最后的整理,深呼一口气,回包厢去。
路上,见霍泉举着手机在包厢门口前不远处笑容满脸地聊电话。
程心移开目光,若无其事与他擦身而过。
一条西装裤腿却不请自来,堪堪伸了出来拦下她。
程心差点被绊倒,险险地滞了滞。
她恼怒地瞪了眼凶徒,不过也就仅仅如此,再之后就回视线当没事一样继续走。
这么轻易被放过,想搞恶作剧的心意落空了,霍泉索性玩大一点。
他起手机,一手抓过程心的手腕,使力将她往某处拽。
程心根本反应不过来,趄趄趔趔地往前跌,鼻子直撞到他后背上。
他随即往后兜手,圈上她的腰,连拖带抱像拎兔子似的将她掳走。
待程心从惊愕中回神,她人已经站在一个空置包厢的窗户前。
窗外是市中心密集的高楼夜景,灯光璀璨。
霍泉慵懒地靠坐在离包厢门口最近的椅子,一双腿懒懒散散地横在地上,微微仰脸,盯着她问:“失恋了?”
程心仍未从被强行掳走的惊魂中平伏过来,除了提防他,并不打算回话。
“不讲话,即是默认了。”霍泉笑笑道。
程心依然不回话,心想他脸皮真厚。
霍泉倒自在,摸出一根烟与打火机,“嘀嗒”一声点燃了烟,悠哉地抽了两口,朝上吐出烟圈,叹道:“可怜啊,有人失恋了。”
又说:“让我猜猜,失恋原因就是我在香港讲的那些对不对?所以……你被他甩了。”
程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扶着窗框,尽量维持平静的脸色。
霍泉安静地看她半晌,忽尔一笑,笑了出声,说:“又默认了。”
程心望着窗外不哼声,高楼夜景很美,正好帮她分心。
霍泉也不哼声了,静静抽烟,眼神透过白烟雾细细打量她的侧影。
青白的脸色看似平常,目光却游离不定,忽远忽近,扶着窗框的指尖暗暗使力,挤得发白。
往下那身段,一如既往的纤细,刚才那一把兜腰,真怕用力过大会将她折了……
足足半天的功夫,霍泉才来没这份局促的宁静。
他将抽剩的烟头瞄准饭台上的烟灰缸扔,说:“我记性不好,记不住当初是谁跟我讲,郭宰的这里,”他拍拍自已的胸膛,“比我美好一百倍?”
程心一下子怔了。
霍泉再说:“也记不住当初是谁讲,郭宰对她很好,一直好,而且只有她欺负他的份,从来不会欺负她……”
“你很烦。”程心终于开声,冷淡地说了三个字。
霍泉听不见似的,继续说:“结果呢,某些人信誓旦旦的执词啊,到最后崩得就像山体滑坡,体无完肤。”
“有病。”程心低骂了一句,动身往门口冲。
霍泉霍地站了起来,城墙似的直直挡在她面前。
“我送你两个字,”他朝她兜口兜脸说,“活该”边说边在她眼皮底下一根两根弹出手指。
程心气得咬牙,往后退着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你有什么?”霍泉逼近她质问,“你脑子里想什么?好歹受过高等教育,好歹是东澳城一把手,怎么就为了那个不成气候的二打六把自己整得惨无人形?被他甩好难过?失恋好悲情?我叼他的,他那种人肯自动消失,你应该求之不得,放炮仗庆祝才是!”
“关你屁事!”程心以牙还牙,兜口兜脸骂他。
“就关我事!”霍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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