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身饲魔[综武侠]

分卷阅读253

可否认的是,任何一个正道中人都不会承认蝙蝠公子的恶行。
“丧心病狂吧……”他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王怜花了然的笑了下,接着继续说道:“先时我想说季闲说不定正是皇室的那些供奉,不用‘宋’是为了避别人联想。”
玉罗刹听完他的话表情已经变成皮笑肉不笑,肌肉在痉挛似乎马上就会大笑出声。
王怜花叹气,有些窘迫道:“说出口才发现一点儿也不靠谱。”
“哈哈哈哈”
王怜花翻个白眼:“笑够没有?”
“噗……哈哈哈……哈……”玉罗刹抱着肚子笑得肋巴条疼,“我、噗……我说你啊!刚说你脑子好,现在你就给我想太多,季闲那种人会心甘情愿给人当供奉吗?那货!”
王怜花:“我也知道自己想差了,你又有什么高见吗!”被笑得恼羞成怒的怜花公子怒道。
“我啊?”玉罗刹眼波流转,一抹心机的华光辗转眼底,神色突然之间变得暗如深渊,“你不觉得他唯我独尊时的模样很像一种人吗?”
王怜花不解道:“什么人?”
“帝王。”
玉罗刹掷地有声道:“九五至尊!”
季闲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位损友扒了马甲,一直以来大家都把他往江湖人上考虑,一些发现他气势不凡的也多是以为他是一方势力主,还真没人正儿八经的往朝廷上靠拢。
然而随着他办的事越来越多,真实身份暴露已经是迟早的事儿,何况他来的地方还是军营,一个最容易模糊人与人之间差异的地方。
朝廷和武林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一旦接触到军队,那条界限就不再那么清晰明确,军营外可以看见护送粮饷而来的江湖人和轮休的士兵一起在酒馆里喝酒,大吹牛逼,也能看到不少模样端正的侠女教训几个喝多的兵痞,把人扔到大街上睡马路。
一路行来,再没有比雁门关更热闹更庄重的城镇了。
“没有江南水乡的羽扇纶巾,纸伞小调,却有边□□有的铁血风骨与豪气,怪不得对江湖儿郎的胃口。”
太子长琴初到此地正因为在关内少见的打扮倍受瞩目,然而等季闲从下脚的客栈里走出来,目光有一半落到他身上,有些人恨不得长上四双眼睛。
季闲道:“搞定了,接下来去哪儿?”
太子长琴思考一下:“我想去看看塞外风光。”
季闲眼也不眨道:“等打完再去。”
太子长琴状似遗憾道:“好吧。”
季闲:“……你看那是什么。”
太子长琴听话的看过去,耳边突然一温,脖子立刻就红了,默默转过头,怨念的盯着他。
这人刚才一定是仗着自己速度快,当着众人的面亲他,却还若无其事的叫人发现不了他的孟浪之举!
季闲淡定望天,全当自己什么都没干。
太子长琴脸沉下来。
季闲连忙清清嗓子在他耳畔道:“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
太子长琴身形一僵,很不愿意去回忆……回忆赶路时的某天晚上。
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人儿是一决定就毫不犹豫下手的那种?
说好的冷淡禁欲疑似性无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本来打算的最后一句是。
冷淡禁欲大初哥!←但后来想想有点毁形象默默改成了现在这句。
好吧,其实都差不多,顶着锅盖逃走。
对了,相信有些小伙伴已经秒懂了什么,( ̄w ̄)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第115章
旁人赶路不说满面疲惫,也是风尘仆仆,换成这两人可好。
冰天雪地还违逆天时下起大雨,他们飞个轻功还能飞出话来!
围绕季闲衣摆的雨水打着旋的分散到两旁,看起来仿佛一朵绽放在雨中的透明莲花,承接着天上之水,下方却是泛白的浪花拍打着崖岸。
此地本是一片山区,到处都是怪石林立的风景,一层一层叠起的黄岩历经风雨满是磨砂的质感,即使在冰雪之中也颇具巍峨的风情。
而今大雨瓢泼,正常人都不会想从这里登山,哪怕这是距离雁门关最近的一条路,可今日却不同了。
雷霆劈过天际,太子长琴的目光追逐着雨幕之中片衣不湿的那人身影,微微挑眉。
以自己的实力确实做不到他那般轻描淡写,但是太子长琴也有自己的办法。
“轰隆”
一道闪电掠过视野,接着一道雷声转瞬即来,一棵不幸被击中的大树轰然倒塌,燃烧起来的火焰带来这一片地的光明。
然而雨水不停,火焰很快就被熄灭了,但是也因为这道插曲没有听见响彻在空气中那丝细微的声响。
落足之地好似有一双手拨动琴弦,角宫商……等音不断回荡,太子长琴不愧天生乐师,行走在雨幕中的速度一点儿不慢隐隐还有追上季闲的趋势。
雨水,落实,明雷,但凡将要接近他的事物像是被齐齐弹中一般乖顺的化作他指尖的音符,一手回荡在大自然中的奇妙曲调隐隐呼和着此地风景。
季闲走到前头不经意的回头,双眼无声睁大了一点儿。
雨幕环绕太子长琴周围,像是一半圆护罩在暗色的天空下散发些微明翠的光芒,除此以外,从山石上淌下的机会接触到护罩时泛起微波,细看居然和琴弦有几分相似,他的耳朵也好似捕捉到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琴声,令季闲看向太子长琴的眼神也柔和了些许。
在狂风大雨中玩情趣,也就这两个人玩的起。
快步追上来,太子长琴淡淡道:“怎么不走了?”
季闲这才回神,掩饰的笑道:“看你不禁看入迷了。”
“……”太子长琴一僵,不自然的撇开头:“我有什么好看的?”
季闲坦率道:“或许正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喜欢你,所以才觉得好看吧?”
“……”
为什么是疑问句?
但是在说出口之前,脸先染上醉人的红潮,太子长琴历经数千载岁月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的情话?
过往交流的人多是雅士,俗人虽也有过人之举但终究合拍不来,顶多也是浅交,不曾想季闲这么一个看起来不俗的风雅之士,谈起情来居然也……居然也这么“鲁莽”!
不过这个鲁莽,说的人放在嘴里似乎也透出不一样的滋味。
“胡说什么!”最终,太子长琴也仿佛掩饰一样抬起头,眉头无意识的蹙起,眼神飘忽,一看就不像是真在生气的模样。
季闲笑道:“口是心非。”说完施施然起步,风雨无阻,任凭前方怪石崎岖,山势险峻他也能视若无物,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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