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人可恶到只想从一段关系里获取好的东西,告诉我,让我来帮你分担。”
“这真让人感动。”她心想破罐破摔算了,明明可以从受害者的角度把自己遭遇的痛苦夸大一千倍说出来博取同情,但不知道为什么盯着彼得温暖到令人想落泪的焦糖色眸子,她闭上了眼睛,“我……杀过人……”湖绿色的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覆上了一层薄雾。
彼得顿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追问或许是必要的、特殊情况?
“我没有资格瞧不起海伦,情况是很相似的,为了避自己的痛苦、我杀了那个人。”简妮盯着某处,似乎因为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而微微战栗起来,“法律没有制裁我,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审判我,但是,你可以。”他每一个细微的表示都将左右她要如何自处。
“是有原因的对吧?”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他伤害了我。”她太过专注回忆里的每一个细节,反而弄得自己越来越慌乱惊恐,“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没有来,我怎么叫你都没有出现!”
尖叫、哭泣,她恳请那个一直以来当做父亲一样爱重的男人住手,但他只是继续撕扯她的衣服,用恶心的声音叫她,亲吻她……她惊慌失措地呼喊着救命,但能想到的名字只有一个救过她一次的邻家英雄,蜘蛛侠没有厉害到能救每一个人,然后她呜咽着在绝望中失去了一切。
挥之不去的恐惧和跗骨之蛆般从皮肤深处攀爬出来的恶心,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硬生生在脖颈上抓出五道血痕,简妮盯着手指上蹭到的血迹,视野里的一切渐渐扭曲起来
痛苦到极致的时候会出现幻觉吗?
“杀了他。”攀附在她养父背上、拥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女孩对她冷笑,“就像这样。”
五指成爪,血淋淋的心脏被查莉握在掌心,但那只是幻觉,一如当时以幻象形式出现的第二人格,侵犯着她的人渣还在持续地把痛苦加诸给她……为什么她还活着?这一切明明已经结束了,而她也在浴缸里割断了手腕上的血管……
查莉在催促她:“没那么容易,你不杀了他,我就让你一直困在这段回忆里。”
连想死都做不到……简妮已经记不清心里代表着底限的那根弦是怎样一点一点被绝望模糊了界限,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躺着血肉模糊的养父,她在一片血泊里慢慢倒了下去。
……
“简妮!”彼得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弄伤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碰我!”她尖叫,拼命挣开彼得的手臂,“去死!滚开!”不大的空间内,暴走的变种能力把一切弄得混乱不堪。
“冷静点,是我……”蜘蛛感应提醒他离开她周遭,可他不能在她这么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彼得只在背后劲风袭来的时候侧身闪避了一下,原本会贯穿胸口的铁器扎进了他肩膀上,“是我。”剧痛让彼得脸色惨白,彼得忍着痛楚把她抱紧,“是我,没事了,有我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怀里的人平静下来,肩膀上的伤口在她的触碰下一点一点愈合,彼得松了一口气,却觉得脸颊被温热的液体打湿,那是她消失前彼得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不、你不在……”
第220章结局(二)
他擅自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却连里面的东西都没看清就被逐出了故事。
简妮不见了。
彼得去找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问了所有能想到的人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
或许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工作量与日俱增,不断增多增强的哨兵挤压了彼得大部分的工作时间,他只能把目标锁定在一定知道缘由的塞巴斯蒂安身上。
塞巴斯蒂安总是一副洞悉一切的样子,却同样什么也不说。就在彼得觉得这次可能又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青年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蜘蛛图案的订婚戒指:“她托我还给你。”
彼得没有去接戒指:“这不公平,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因为我问了,我道歉,我……”他想说自己可以不问,但心里知道自己做不到不弄清楚所有事情。
“告诉我理由,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出局!我要见她!”
“有什么意义呢?彼得。”塞巴斯蒂安摇摇头,“你能接受那样的她吗?阻碍她接受你的人正是你自己代表正义的蜘蛛侠,我想她喜欢的是这样的你,怨恨的也是这样的你,就算当初你凑巧在那边,你会为她杀人吗?如果解救她的办法确实只有那一种,你会做吗?”
“你想要知道,我就让你知道。”塞巴斯蒂安抬手覆上彼得的额头,大段大段他曾经从简妮那里得到的记忆涌进彼得的脑海。
消化这些记忆花了彼得好一会儿时间,他握紧拳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那是什么?那是谁?!”从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是个恋童癖常年累月地猥亵一个女童,最后在她十几岁的时候……
“那是简妮的养父,所有人都觉得菲尔是个合格的养父,他对领养的女儿无微不至,就像对待亲生的一样……至少人前是那样,他做得很谨慎,如果不是事后在他家里找到的那些录像带根本没人知道他是个禽兽。”他给年幼的养女下药,在她熟睡的时候猥亵她的身体,这些东西还都被他安置在各处的摄像头拍下来了、每一个以为代表亲情的触碰背后都是肮脏的色欲,每一个温情的眼神回忆起来全变成赤裸裸的猥亵……塞巴斯蒂安握紧了拳头,“这种人不该死吗?”
这就是她觉得自己很脏的原因?
彼得目光涣散,摇摇欲坠,抬手粗暴地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眶:“塞巴斯蒂安,我不能说谎说我会采取同样的处理手段,我不会。如果是我,我有能力阻止这些事,可如果她有办法她就不会遭遇那样的事了,所以我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去责怪她。”
“我已经来失约了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他那个轻浮愚蠢的承诺是不是压倒她的稻草之一呢?彼得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呜咽,“让我见她,拜托了……”
……
“是你……”琴的态度异常柔和,“好消息是她现在终于回去了,坏消息是她目前的状态是我见到的最糟糕的了。”照常吃喝,不吵不闹,对所有人都态度温和,却像个失去灵魂的傀儡,而牵动她的线则掌握在名叫彼得帕克的青年手中。
轮椅上的身影瘦削得惊人,绝对不是短短几天能够带来的变化,彼得在她交握着放在腿上的手上看见一道占据整个手腕内侧的疤痕,简妮抬起手撩了一下头“我很抱歉,一直在你面前当个骗子,这才是我。”近乎十年依靠生命维持装置过活,最大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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