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治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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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白了一些。”谢怅生实话实说。
“……”亦浔沉默无言,他这不是白,而是最近身子太虚造成的病态,一时他也不知该回些什么。
“我跌跌本就白。”祖宗倏地插话道。
“爹爹?”谢怅生倒是听的懂这小奶娃的话。
“哦,他爹算命让他也叫我为爹爹。”亦浔又是胡乱瞎口道。
“但是你涨的比我跌跌还好看。”祖宗又道。
亦浔:“……”
“谢谢。”谢怅生客客气气回道。
早饭吃完后,亦浔忙着拾碗筷,一时间也没法抽空照顾祖宗,就只得让祖宗自己在一旁玩。
交代完不要祖宗乱动东西后,亦浔便去了厨房,也没和谢怅生打声招呼。
亦浔本以为自己如此怠慢他,那人至少也是应该微微发怒,亦或者一刀了断,与自己再无关系,可谁料,待他洗完碗筷,内心忐忑的进入屋内,却是一阵沉默。
祖宗上可造天,下可凿地,无所不入。方才吃完饭后,他便伸手想要被亦浔藏起来的病病,亦浔自当是不愿自己的宠物再次惨遭魔爪,果断言辞拒绝。
祖宗自己在床上哭了一会儿,见亦浔当真不给他老鼠,也便自己安生了。
可就在方才,亦浔离去,屋内只剩端坐着的谢怅生,祖宗竟跑去同那坨冰块搭话。
亦浔一进屋,见到的便是祖宗扒在谢怅生身上,谢怅生默不作声的立在那里,面色虽不说难看,却还是隐隐约约的蹙起了眉心,一张本就寒俊的脸更加生冷。
亦浔莫名感觉到身上有一股寒气在流窜,从后背出传到脚踝,令人发颤。
眼看着谢怅生面色愈加难看,他连忙上前,一把将扒在他身上的小奶娃抱了下来,面色略带尴尬,“抱歉,孩子玩闹,不知分寸。”
“无妨。”
虽他所道是无妨,亦浔却是感觉他已杀气泄露。
“啊……抱抱,饿药报报。”祖宗一离开谢怅生,便开始在亦浔怀中挣扎个不停,亦浔本就身子弱,最近更是体弱多病,一时没注意,竟被一个小奶娃推得动摇了一下,连跟着后退了好几步,后退时还不慎打了滑,直直的跌坐在地上。
“呲……”屁股跌坐在地面传来扰人的疼痛,亦浔疼的眉头紧锁。
“跌跌……”自知自己犯了错,祖宗连忙不敢说话了。
“起来。”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在他头顶盘旋。
亦浔刚想骂一句那个小家伙,却被面前之人的话打断。
谢怅生立在他面前,伸手扶他,他五官凉薄,生冷凄人,却又眼落星辰,眉心微微蹙起,分不清是怒还是无奈。
“谢谢。”亦浔心中不知为何倏地有些失神,却还是温温润润问道。
谢怅生将亦浔扶至了桌边,亦浔撑着桌子,缓缓坐下,过了半晌,才感觉屁股上的疼痛褪去了许多。
“跌跌……”祖宗两眼泪汪汪的走到亦浔身边。
“我不是你爹爹,回你家去。”亦浔道。
“跌跌……饿错了。”祖宗直接哭了,肉肉的小脸泛红,眼泪鼻涕一大把,他想上前抓亦浔,却硬生生被谢怅生阴戾的眸光逼了回来,两只小手颤个不停。
亦浔其实也并未怪祖宗,只是自己想发个气罢了,发完后,也就心平气和了许多。正欲开口教训祖宗时,却见方才扶自己的谢怅生腰间的剑已露三寸,目光冰冷的望着祖宗。
亦浔心中一怔,见他剑露三寸,心头倏地有些不安,连忙道:“谢怅生,孩子罢了,不需见血。”
谢怅生转眸瞥了瞥亦浔,一双浅淡琉璃的眸子云淡风轻,清清冷冷道:“杀了他。”
亦浔眉心蹙起,自是不明白这人为何要用此事来吓唬孩子,祖宗好似听得懂他们二人所交谈之言,瑟瑟发抖的躲在了亦浔身后。
“谢怅生……”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谢怅生直接打断了亦浔之话,一张俊俏的容颜不辨神情。
“你先回剑。”亦浔见他神情生冷,眸色忽明忽波,方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却还是劝他放下剑。
“亦浔。”谢怅生不放下剑,却是唤起他名字。
亦浔不解他为何唤自己名字,刚想问出口,却是觉得后背一阵冰冷,渗人犯怵。
“爹爹。”祖宗说话了,却不是以前那般软软糯糯,倒像是一只不近人情的猛兽。
亦浔怔了半秒,还未回过神自己接下来该如何,转眸却见谢怅生已拔出配剑,提剑上前。
“你这个修士,我何尝害过你,你却要同我纠缠不休。”祖宗原是一只白狐。
“你不该留在人间,更不该寻上他。”谢怅生道,完后,则是上前同祖宗打了起来。
亦浔回过神,却发现白狐已被谢怅生引进了院子,二人正兵戈相矛。
谢怅生食指并拢,捻着口诀,御着配剑空中飞舞,刀光剑影,蓝色的涟漪同金色的光波在空气中盘旋,阵阵罡气将亦浔额前的发丝吹的乱飘,竟看不见二人的战斗情况。
待到风波平静之时,白狐已经奄奄一息,谢怅生剑刃上还滴着血,剑锋森冷。
“谢怅生,可否绕他一命?”
亦浔望着地上獠牙四起,却又奄奄一息的白狐,竟想为它求情,它未害过自己,放一条生路,也罢。
谢怅生不答,剑锋却依旧是指着白狐,亦浔见他此般态度,以为他是不愿,谁料倏地,剑光旖旎而起,剑刃回到剑鞘,剑鞘上挂着的璎珞玉佩摇晃不定。
谢怅生华服高立,发丝落至肩头,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剖你内丹,还你一命。”
一颗蓝色的珠子躺在谢怅生手心,白狐的眸子看了看谢怅生手中的内丹,气息奄奄,却又不服,道:“今日,算是我败于你。”
白狐周身显现出几缕金光,旋即随着金光消失在院内。
今日并未下雨,天气倒是罕见的晴了。谢怅生踏着自己一尘不染的白靴子走至亦浔身旁,将自己手中的内丹交于亦浔。
亦浔伸手接过,这内丹寒意浓浓。
“谢谢。”终归是要道一句谢谢。
谢怅生不答,用着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低头俯视他,亦浔发丝细软,如今望着,竟忍不住让他想摸一摸。
“你是怎么发现它的?”亦浔好奇。
“他犯怵时露出妖气。”
亦浔盯着手中的内丹,道:“它是不是一只作奸犯科的妖怪?”
谢怅生薄唇微抿,眸光落至他头顶,默不作声。良久,谢怅生道:“你的生辰是多久。”
“为何突然问起了我的生辰?”亦浔手中拿着内丹,仰头问道。
“好奇。”
“哦,好像是壬丙年,丁卯月,己未日。”
亦浔不以为然道完,却未注意谢怅生眸光忽暗忽明,眸底深沉。
“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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