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光线暗淡,看不清人,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覃盏有些慌张。
紧接着是一片安静的沉默,间接交杂着谢明远浓重的踹气声。
覃盏紧张不已,但随后就是包房门再次被打开谢明远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门也砰的再次关上。
覃盏不知道他要出去做什么,但她本能希望能够逃离。
他们太久没有见面,谢明远已经成为了一个模糊的对象。
让她留恋,也让她陌生。
但她承认她怎么也忘不了谢明远,说她初恋情结还是什么的也好,她就是忘不掉。
从身体到心理。
所以心理也还有着另外一个促使她继续堕落的声音。
谢明远很快就回来了。
手上还拿着一盒避孕套。
覃盏有些惊讶,他之前都尽量会不射在她体内,有两回实在忍不住射进去了,虽然之后会想办法弄出来,但每回都是让覃盏心惊胆战。
而且以往谢明远多是以淫乐她为最大乐趣。淫乐的时间远远多于单纯的做爱。
看着已经坐起身来了的覃盏,谢明远更是多了十二分的不满:“你这是想趁我不在偷偷跑出去?”
覃盏觉得有些不解,虽然她想过想跑,但是她还是舍不得走的啊。
也不知道谢明远什么时候会再次离开。
谢明远根本就没管她想什么,拉着她的牛仔裤就往下剐,牛仔裤里还有打底裤,紧紧地贴着纤长的腿。
谢明远剐了两下没有剐下来,手指覆上腿,却只能感觉到厚厚的一层绒裤质地。
覃盏的双腿却因剐到一半的裤子难以分开而被迫合拢着,内裤扯下后,白嫩的腿缝间小穴早已开始一张一翕。这么多年了,那里的阴毛还是稀稀疏疏的,半遮着若隐若现的小缝。
似乎是被他的目光淫弄地差不多了,覃盏开始哼哼着发出急不可耐的声音。
“操。”谢明远已经很久没有骂过人了,但他此时真心觉得连骂人都已经难以排解心头蠢蠢欲动的暴戾因子了。
早已提枪上阵的他长长的性器上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套好了目前能在超市买到的最薄款,但即使有避孕套,也掩盖不住底下那虬结的青筋。
他一把搂住,抬高覃盏的屁股,龟头向前一探就直接顶了进去。
覃盏“啊”的惊叫了一声,但还是努力咬住了嘴唇。
性器堪堪只是被包裹住了一个龟头,湿润滑嫩的内壁就绞得他头皮发麻。
很紧,很滑。
内心强烈的激动中透出几丝满足来。
“这几年,没被人碰过吧?”
覃盏面颊酡红,闭着双眼,努力从喉咙里哼出一声。
她这几年当然没有被人碰过,但是他肯定不是啊。
谢明远看着她一副虽然痛苦但还是沉迷其中的样子,内心忽然满足的要溢出水来。
很好,这么多年了,原来的东西没丢就好。
她离不开自己的。
“腿张大些。”虽然还是命令的语气,但显然已经缓和了不少。
覃盏努力想张开,但由于小穴被撑得疼,腿一动就更是不太舒服。
谢明远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下她的双腿就把大半的性器塞入了穴中。
不顾覃盏颤抖的尖叫,开始大力肏干起来。
肉瓣仍然紧致地抓着他的老二,他往外拉动时,里面粉红的嫩肉往外翻出,鲜艳又淫靡。
空气中逐渐响起水声。
谢明远进出了几十下,觉得简直难以尽兴,就开始解她的外套。
外套解开后,毛衣被扯上去,直接就露出了颤颤巍巍的嫩乳。
谢明远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
准备明天考核搞晚了
抱歉抱歉
明天比较忙请个假,后天一起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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