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滿足的自該隱身後飄飄然落地,似乎已用另一種方式與夏奴交合,她好整以暇地拾起衣服,若無其事地著裝,站到一旁,就像一位合格的女侍。
該隱則將夏奴抱起走出房間,夏奴已失去反抗的力氣,便任由他恣意妄為。
安琪拉恭謹地站在房間,不敢有絲毫踰矩,對於該隱和夏奴堂而皇之地走出房間,也沒有任何意見。該隱壯碩的胸膛緊貼著夏奴的身體,她感受到那肌肉一鼓一鼓的,不禁心跳加速,但對於剛剛的交媾場面,夏奴到現在還處在衝擊的情緒中。
「好奴兒,喜歡剛剛那樣嗎?」該隱語帶粗野,夏奴微蹙起眉,說起來,安琪拉是與該隱肛交,跟她沒有太大關係才是…可是,就是哪裡奇怪?該隱呵呵直笑:「不要求妳立刻回答我,等下在春之泉,會讓妳更享受的。」
夏奴在意會過來前,已經來不及了,泉水冒著熱氣,該隱將她放入泉水中,隨即握住她挺翹的雙臀,用力地進入了她。
「啊、呀、呀…」溫暖滑膩的泉水浸滿了夏奴全身,但該隱那粗壯的肉莖也在泉水中進犯起夏奴,這滋味奇妙之極,夏奴不由得又呻吟起來,身體微彎,有點抗拒該隱的進入,但該隱一手按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著她的臀,夏奴整個陰部都在配合該隱律動。
溫熱的泉水中,除了該隱的肉身外,夏奴再無其他知覺,她閉起眼睛,任由該隱恣意的抽插,該隱見狀滿意之極,發出陣陣呻吟聲。
但此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夏奴微微張開眼睛,不禁驚訝地張開了嘴,只見以撒全身赤裸地走進春之泉來,面帶微笑地看著兩人。
該隱率先發難:「你來做什麼?」以撒笑著說:「我不能來嗎?記得遊戲規則已經改變了,本來我到房間去找奴,安琪拉說你兩位正在春之泉,所以我就找來了。」夏奴尷尬不已,上次是與以撒交合被該隱硬闖,這次則立場顛倒,雖說此事原本就是公開的,但還是令人不知如何面對。
該隱哼了一聲,但更加用力地進入夏奴,惹得夏奴哀叫連連,粗大的肉棍子不斷攢刺著她柔嫩的花穴,但因本就泡在泉水中,跟平常在房內做愛又有所區別,夏奴只能單純的感受到肉體的進駐,其他感受似乎都與泉水融合為一了。
以撒欣賞著夏奴因泉水和男人而面色潮紅的樣子,讚嘆著:「奴,妳真叫人百看不厭啊,待會就換我了。」夏奴睜大雙眼,驚訝地看著他,該隱更是不悅,有意在兩人面前逞能,大吼一聲,夏奴的臀瓣被他握出指痕來,痛的嬌喊一聲,該隱索性將夏奴整個人抱起,在泉水中攀附著他,更加深入的插起夏奴。
良久,該隱在夏奴體內射出一道液,夏奴沒有在泉水中做過這種事,嬌喘了幾聲,以撒輕聲說:「好了,換人了。」
該隱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放開夏奴,但手甫放開,又想反悔,但以撒靈動之極,相當迅速的把夏奴摟了過去,夏奴前一刻還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下一刻就到了別的男人的手中。
以撒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心中浮起一股怪異的情緒,看見該隱跟夏奴交媾,竟讓他有種又妒又興奮的感受,他坐在泉水中的岩石上,對夏奴說:「奴,跨坐在我身上。」
夏奴微一猶豫,以撒立刻輕撫著她下身的陰核和陰唇,頗富技巧的逗弄讓夏奴低吟了幾聲,夏奴看看該隱,又看看以撒,心裡不知該怎麼辦。
以撒附在夏奴耳邊輕聲低語:「奴,妳不用覺得對不起誰,一切都是我們部落長老的決定。但妳仍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多希望妳對我多少有幾分情意啊。」夏奴渾身一軟,以撒輕笑一聲,將她雙腿分開,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百無聊賴的該隱一邊泡著泉水,一邊看著眼前這幕,他低嘆口氣,索性握住自己那根開始自慰,耳邊傳來以撒的低吼聲,以及夏奴的呻吟聲。
「啊…啊…寶貝,妳真棒!就這樣就對了,再快一點啊!」夏奴雙手按在以撒的肩膀上,配合著他上下律動,雙頰早已紅透了,流下的香汗也全數灑進泉水中,兩人的情欲與泉水結合為一體。
夏奴感到那根肉棒在自己體內興奮的縮、撞擊著,眼前的男人因自己吸咬著他的肉棒,而露出歡愉至極的表情,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同時又感受到後方該隱的視線,夏奴的小穴一緊,以撒興奮地大叫出聲。
以撒一把將夏奴按在泉水較淺的岩石上,令她呈現坐姿,自己雙膝著地,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插進她,此處泉水只及小腿處,泉水水面搔的夏奴皮膚發癢,她本就是細皮嫩肉的少女,陰處被以撒的肉棒大舉進攻,在插進插出的過程中,不時還有泉水滲入,由於泉水甚淺,以撒的動作往往濺起小片水花,點點滴滴灑落夏奴身上,宛若千滴萬點的液…
夏奴緊致的小穴緊咬著以撒的生殖物,螓首向上揚起,發出嬌媚的淫叫聲,她全身因浸泡過泉水,肌膚顯得白裡透紅、吹彈可破,以撒頂的越發狠了,夏奴嬌叫不停,小嫩穴被以撒操的甚是舒服。
以撒終於在嫩穴深處灌入一泡濃,舒服的喘了一口氣,陷入激情的兩人沒注意到方才春之泉出現另兩名不速之客:亞伯和聖安德魯靜靜的看著兩人歡愛,亞伯只是不置可否的撈起泉水,令其在指間傾瀉而下;而聖安德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這幕。
兩人完事後,聖安德魯率先發表意見:「我覺得這樣似乎不太好…」該隱不耐煩地說:「少囉嗦!這次提出修改規則動議的可是你啊!」聖安德魯尷尬表示:「是沒錯,但我是騎士團長,事務繁忙,時間實在太難喬…」
亞伯一聲不吭,看也不看聖安德魯一眼,就走向夏奴,夏奴發現是他時,內心居然有點尷尬,不太敢看亞伯的臉,但亞伯仍是面無表情,一把將夏奴從以撒身下揪出,以撒不滿地看了亞伯一眼,但沒有說什麼。
隨後,亞伯拉著夏奴進入泉水中,聖安德魯噤聲了,心裡有點後悔剛剛太多話,亞伯將夏奴一隻腳放在高處的岩石上,由斜下方攢刺著她的花穴。
「嗯、嗯、唔、唔…」亞伯那規律又沉穩的抽送頻率,讓夏奴又忍不住有了感覺,心裡卻懊惱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有反應了,這樣會被亞伯看輕吧?但她沒有多餘的時間細想太多,因為亞伯隨後就加大了抽送的力道,讓她發出陣陣哭喊。
該隱虎吼一聲,見夏奴被其他男人操的欲仙欲死的樣子,雖然心下不快,但下體仍起了激烈的反應,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滿足的低吟了一聲,聖安德魯見狀本想模仿,但又覺得手淫是不對的行為,猶豫了一下,手就放下了。
以撒則單手撐在後方的岩石上,冷冷地看著兩人交媾,在心中暗暗評比夏奴的反應。夏奴則根本無暇顧及其餘三人如何,她全身上下好像被亞伯佔據了,此時此刻,她的身、她的心只容得下他。
旁邊一處岩石長有青苔,亞伯抽送她良久,夏奴花穴被他大加肆虐,雙腿酸軟,已快要站立不住,全靠亞伯手臂支撐,亞伯便將她放置於青苔上,夏奴便躺在柔軟的青苔上承受著亞伯肉體的衝撞,雙腿被亞伯高高舉起,以承受更加大力的抽插。
那根棒子在夏奴體內叫囂許久後,總算從尖端噴出一道液體,夏奴嬌嬌的喊了聲:「噢…亞伯…」亞伯只覺得全身筋骨都軟了幾分,才緩緩將肉棒抽出。
亞伯在心蕩神馳之際,聖安德魯見機不可失,將夏奴拉入泉水中,夏奴正享受著射後的餘韻,被聖安德魯這樣一拉,驚叫出聲,但聖安德魯令她背對自己,雙手撐在泉水一側的石頭上,乾脆俐落地進入了她。
夏奴雙眼泛淚,難以置信會是這種狀況,亞伯坐在青苔上微喘著氣看著她,夏奴知其他兩人也是如此,雖然打從一開始就是四人輪著使用她,但鮮少有這麼公開的情況,夏奴想到這點,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聖安德魯溫言道:「女士,至少在這一刻,妳只屬於我。」夏奴心中一軟,門戶立刻大開,聖安德魯那粗硬的陽物便順理成章的貫穿了她的嫩穴,夏奴嬌吟著,肉棒和肉穴互相撕咬,兩人均是陣陣快意,再也停不下來了。
夏奴的花穴接連被四個男人插過,一想到這,她就覺得難堪至極,不知該做何反應,但身體卻代她先起了反應,夏奴只好鴕鳥的當作其他三人是不存在的,隨著每次的抽插,聖安德魯強健的腹部不住碰撞她雪白粉嫩的小翹臀,想到身後那男人的身體,夏奴身體又是一陣發軟,體內湧出熱意,在溫熱的泉水中感覺很是奇特。
聖安德魯那粗大的龜頭不住翻攪著她花穴深處的皺褶,隨著每次插入,夏奴緊窄的通道都為了迎合不同的男人,而被撐出不同的形狀,夏奴那敏感的花核早已被男人搞得紅腫,卻沒有饜足的時候。
聖安德魯捅入最深處,噴灑出白濁的生命之源,夏奴手一軟,差點因撐不住泉邊岩石而栽倒,聖安德魯抱著她纖腰,一面在她體內撒完所有的種子。
夏奴與四個男人交合完一輪後,早已疲累至極,只見其他三人都坐在泉水中的石頭上,審視著兩人,夏奴便想也不想,看到亞伯就撲了上去,她雙腳跨坐在亞伯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舒服地睡去,亞伯立刻伸出雙手緊摟著她的腰。
其他三人都冷冷看著這幕,過半晌,以撒才笑嘻嘻地說:「看來若女主角可以自由選擇要懷誰的種,咱們大酷哥鐵定是首選!」
亞伯不冷不熱的說:「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公平競爭下的結果。」
以撒聽出這話裡有得意之情,只是亞伯生性本就淡漠不易察覺罷了,冷哼一聲沒說話,該隱瞪著夏奴,沒說什麼。聖安德魯輕嘆口氣,用手指在水面上轉著圈兒。
除了進入夢鄉的夏奴外,四人各有所思,好一會都沒人說話,半晌後,以撒才淡淡地說:「最近部落頗不平靜,聖安德魯,你那邊還好吧?」聖安德魯據實以報:「我覺得西部落在蠢蠢欲動了,只是…希望是我多心才好,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該隱哼了一聲:「沒什麼好怕的!就算有阿卡洛在,東西部落兩邊的戰力、資源相差仍然懸殊,短期內是不可能翻轉的,大不了也就是再打幾場。」聖安德魯點點頭:「也是。」以撒卻面露憂思。亞伯伸出手指,緩緩地在夏奴柔嫩的腰際刮搔了幾下,以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夏奴過沒多久便悠悠醒轉,一抬頭看見亞伯靜靜的看著她,她直覺反應便是又摟住亞伯脖子,吻住了他。
亞伯緊摟著她的腰,深深的回吻,吻了很久,夏奴有些不支,亞伯便扣著她後腦勺,兩人極盡纏綿的舌吻起來。
其他三人看著這幕沒說話,直到亞伯放開夏奴,夏奴又忍不住再湊上唇去,兩人又開始深吻,以撒終於開口:「夠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回房去吧。」
亞伯有點不甘願地起身,卻將夏奴抱起,一手摟在她美背上,一手擱著她雙腿,一邊走一邊不住擁吻著,夏奴緊摟住他的脖子熱切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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