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高干)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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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16省城s市检察院检察长办公室内,唐检抿了茶水,把文件递给对面的何欢晨。
“欢晨,贩毒案我交给小秦接管了,这次需要你带人去a市侦察另外一件案子。”
何欢晨有点诧异,职务犯罪案件可以由本地检察机关侦查终结后,依法移送异地同级检察机关审查起诉,来起到监督制约;而这样的异地侦察……离开自己管辖的本土去异地侦察,当然是有很大难度的,若不是特殊情况,上面不是轻易下达这样的任务。
他视线在文件里一份资料纸下方的签名上停顿少许后,微微摇头。
“恐怕不行,我请求回避。”
唐检愣了一下,下意识瞥向他手里捏着的纸张问:“为什么”
“我交女朋友了,她父亲……就是艾立国。”
“a市发改委主任艾立国,还在审查中的艾立国”
“嗯。”
唐检蓦地笑出声,“你小子,交女朋友是好事,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何欢晨莫可奈何,“……我们感情出了点问题,最近才好起来。”
“那先恭喜你了。”
唐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不过,把要回避的话收回吧,艾立国只是举报人,和你与他女儿交往没冲突,检举信是艾立国没被审查前邮寄在s市检察院的,不仅如此,我们也陆续收到不少匿名信件,均没有把检举信邮寄在本市,这里面一定有内容,你要做的,首先是等艾立国审查完毕后,找到他,从他那里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当然你们此行要秘密抵达a市,省里对这个事特别注重,更不想打草惊蛇了。”
“我父亲那边……”
“你父亲当时调任,多少也与a市经济适用房领域混乱有关,你多借助他的帮助,尽快完成任务,还有,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容易引人注意,检察院这边打算弄个违规之类的名义让你放假一段时间,去了a市,你也好在明处纵观全局顶住,指派别人在暗处活动。”
“好。”
何欢晨当天回了a市,林轻音等一行五人则秘密潜入了a市;因为那份违规通知还未下达,他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是回了花园小区的住所。
黑内昏昏暗暗,空荡一片,何欢晨心里微恸,连开灯的欲望都没有一丝。
自己的脚步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声声的回响,那种失望的情绪越来越重,她最后一句话的隐喻,明明就是要装修这房子,可……
门口蓦地传来钥匙声,他倏然回头。
艾萌萌双手拎着两大袋子进来,尾指勾着一窜钥匙,脚抬起向后登去,门闭合。
高大的暗影突然压来,她慌乱甩下东西后退,同时手掌摸向开关,“谁!”
“傻瓜,进门怎么不先开灯真不怕被人劫了”
熟悉的声音和气味同时而至,艾萌萌摸向开关的手早被他移开,拽在手心里。
“能劫什么呀,一贫如洗,要真能劫走这房子,也算是能耐。”
艾萌萌仰面看他,他俊秀的面孔上罩着一层淡淡的月光,越发衬的瞳眸黑黝黝的清亮。
“……劫色。”
他捏着她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刚出口,便倾身咬上她的唇。
“唔……”
艾萌萌哭笑不得,咧嘴笑之时,被他舌尖长驱直入横扫一空,缠上她的舌,那浓郁清冽的气息和缠惓甜蜜的触觉,顿时卷席了她所有力气。
吻缠绵冗长,她身子软软的撑在他xiong膛里,喘喘息息的问:“欢晨……古人说小时了了……大时未必了了……那是不是……小时单纯……大时也未必单纯”。
他打横抱起她,把她压在大床上,分外恶劣的故意用高涨的下身磨蹭她腹部。
“我内心还一直是你认识的那个何欢晨,你故意说从前的我单纯也好,无知也罢,如今我二十八了,生理憋了太久,见到你就情不自禁了。”
“……你以前是不会……那么激烈,欢晨,和我说说,现在的技巧是需要和多少女人接过吻才能练成的”
何欢晨的唇嚼在她下唇,有点戏谑的闪烁着黑瞳,“那是你太小看了男人对这事儿天生的领悟能力。”
说着密密扎扎的细吻蜻蜓点水般落上她额头,脸颊,鼻尖,下巴,脖颈,不带任何侵占性的细吻,分外温情,却像是落在了心尖上,给浑身笼罩了一层无形的温柔情网,艾萌萌腰肢上猛地蹿起一阵电击过的酥麻。
那种感觉带着可恼的渴望,她扶着在她xiong口乱哄着的脑袋,转了话题,“这么晚,你怎么又回来了,那边唔哦,轻点,那边没事吗”
何欢晨满足的抬头看她xiong口细嫩的肌肤上一排排浅浅的牙印。
“嗯,这边有事要待一段时间。”
她没在问下去,因为他手掌已经贴着衣料摸上她ru尖。
他把玩着两团柔软,爱不释手,感受到她微微屏息、锁骨因为身体的微颤而明显的绷紧,戏谑的拿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断捻着两点凸起。
“啊……”
她忍不住泄出细碎的哼声,满脸潮红。
“萌萌,要吗”
他再次缓慢又悠长的用坚挺的男性象征磨蹭着她下腹,故意问道。
她羞恼的抬手轻轻扫了一下他脸颊,再扫过去时,手腕被他擒住,压向她xiong峰凸起,“自己摸摸,硬不硬”
他本欲揶揄她身体起的反应,哪知一说出口,自己都好笑不止。
艾萌萌压着笑意,抬起膝盖凌空劈向他双腿间,何欢晨身子一僵,唇间一声闷哼,缓慢的看向自己下腹,“你……好恶毒……”
“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
艾萌萌幽幽的说,好像对于前段时间他的恶性昭昭依旧耿耿于怀的口气。
何欢晨匐在她xiong口一动不动,呼吸似乎变得难耐。
“……喂,别装啊。”
“我有掌握力度,怎么会踢坏你……”
“……起来啦,再装,我就真……真叫你不能人道!”
艾萌萌拍拍他脑袋,再揪揪他耳朵,见他依旧没反应,慌了。
“欢晨,是不是很疼别吓我,我……”
她焦急的声音猛地被覆上的吻吞掉,何欢晨噙着她后脑力道更大一些,欲念似乎也急切又强烈。
他捏着她指尖引至他裤子里,压在灼热的男性象征上。
“乖……安慰下它……”
艾萌萌面红耳赤,和上次在车里他把着她手弄那玩意感受俨然不同,上次她专注于忿恨气恼,想着如何打败他的男性尊严,而这次……
灼烫的触感让她指尖不由发颤,手心里那玩意似乎还在毫不知耻的跳动,引诱她堕向欲海;她好奇的捏捏,韧性又光滑的东西顽劣的渗出液体,粘了她一手。
“欢晨……被踢了……不是该一蹶不振了么……”
何欢晨气恼的瞪她,惩罚般的掀开她上衣,脑袋扑下,嚼上迎风而立的两点。
“哦……啊……”
他满意听她泄出想要抗拒又力不从心的嘤咛之声,手指沿着她腰肢一路向下,戏谑的在她难耐下小幅度摆动了两下的臀部捏了一把。
“腿抬起,夹住我腰。”
“你……越来越坏!”
她猛地虚揪住他后脑头发,迫使他仰头,恨恨的说,带着娇艳欲滴的满面红霞。
“那……你是不需要”
他顽劣的手指在她双腿私密处勾画着,在她夹紧双腿时飞快的避开。
“……不要。”
她撇过了头,含着恼羞。
“好!卿卿有言,君不得不听。”
他猛地跨坐上她腰肢,压在她一直捏着男性象征的手上的大手动了起来,在艾萌萌一瞬的惊诧下,施施然说:“但是我需要,劳烦卿卿了。”
他坦然的不得了,黑眸除却享受,一片清澄无辜。
艾萌萌直盯盯的看着他俊脸渐渐泛起迷离,双目微嗑,长眉微蹙,好看的下巴毫不掩饰的绷的紧致。
她莫可奈何,又微微发笑,一手勾了他脖颈,一手有模学样的律动开。
何欢晨俊逸的脸颊因为她手里的动作而变得紧绷,细小的汗珠微微渗透出来,那是强烈的欲望诱发出的身体反应。
她邪佞心起,手指攀上他xiong上两尖,若有若无的轻点。
“呃……”
他蓦地眯开眼,眸里的星点像是水光一样顿时倾泻出来,“萌萌……你真磨人……”
声音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沙哑难辩,又隐含着自制即将土崩瓦解的颤音,艾萌萌勾指滑向他xiong膛每一处,四处撩拨又兴致盎然,眼眸一闪,分外恶劣的问:“说说,你一直以来是怎么解决的”
何欢晨懊恼的拧眉,紧抿了唇,手下却更快的撸动起来。
“听说……右手是女人的天敌,看来果然如此”
她轻佻的扬眉,手指掐向他猛地紧缩的腹部。
“嗯……它由你负责……手……也是你的。”
他急促的说完,手掌紧紧扣着她撸动的手,缓慢又用力;一手胡乱的扣上她脖颈,又狠命般的揉弄上她樱唇。
“我到了”
白浊以一泻千里的姿态冲天而飞,他身子放松下来的同时,艾萌萌xiong口溅起一片灼烫,她忍不住心尖发颤。
“呵……点点红梅白雪出……”
他掀起眼皮一瞬不瞬盯着她xiong口,发出戏谑般的哼笑。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xiong口,顿时身子一僵,脑袋里轰隆的响
月光倾泻下,肌肤泛着银光,峰峦之上,白浊似是几片白雪,越发突出亮点俏丽的红点,分外yin靡不堪。
艾萌萌面红耳赤的掀开他身子,胡乱去抓纸巾,又绝强的摆了不为所动的神色,压着心跳故作淡然的说:“我饿了。”
何欢晨看了她一眼,分外乖巧的仰面躺下,大有等卿临幸之姿态。
艾萌萌起先没注意,待她擦拭完毕,回头见他依旧躺着,眼眸嚼笑的看她,才反应过来,恨恨把纸巾甩他身上,“色鬼啊你,我要吃饭,不是吃你!”
何欢晨懊恼的起身,“好,去外边吃吧,刚见你拿着东西进家的,买了窗帘”
“嗯啊,为了给你遮羞,小心旁人窥视了你那色样。”
何欢晨从后面抱住她腰肢,哑哑的声音从她xiong口震荡过来,“……我忙完最近的案件……我们……结婚吧。”
艾萌萌微愣,胳膊肘顶开他,“求婚过程不浪漫,我是不会答应的。”
何欢晨笑而不语。
出门的时候他状似无意的问:“生理期这次多久完的”
“半个月吧……”
她下意识回答,猛地看向他,见他一双黑眸含着丝丝沮丧般的情绪,撇撇嘴角,咧开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陪我去医院抓副中药调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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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周日yin雨绵绵,艾萌萌坐在大厅沙发里静静等待,林舒安不断的走至门口,再回到沙发前,反复如此。
“林阿姨,别转了,我头都晕了。”
艾萌萌烦恼的瞥了她一眼。
“恩恩,那我去门口等着。”
林舒安慌忙执了伞冲进雨帘里。
艾萌萌看着她渐渐模糊的背影,心里隐隐的发酸;要是她妈还在世,那此时必定是她们两母女坐在这里等待。
片刻后一声汽车喇叭声响起,艾萌萌飞快的往门口奔。
一把紫色雨伞下,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近,在门口走廊里,林阿姨收了伞,艾立国走向艾萌萌。
艾萌萌扑进父亲的怀抱里,声音哽咽,“爸爸,你回来真好。”
“傻孩子。”
艾立国神色有些疲惫,拍拍她脑袋,拉了她往厅里走。
林阿姨端茶倒水递毛巾,又是一阵忙碌。
艾立国突然站起来,招呼艾萌萌,“来我书房一下。”
“萌萌……”
书房里,艾立国眉头拧起又舒开,欲言又止。
“爸,什么事情”
“……最近你没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吧”
他突然那么问。
“啊什么叫奇怪的人”
艾萌萌问出后,艾立国摆摆手,眼神有些躲闪,“好了,没什么事情,是想问你最近还好吧,工作怎么样,努力吗”
“都挺好的,也没发生过什么事,不过……”
她吞吞吐吐起来,艾立国似乎惊了一下,飞快接过话问:“不过什么有人找过你还是……”
“我交男友了……”
艾萌萌期期艾艾的说出,又有点自责,自己父亲当时被审查,她竟然……找男友了。
艾立国脸上泛起一丝笑容,“说说,是谁家的小伙子爸爸首先应该恭喜你。”
“……何欢晨。”
“哦,名字有点熟悉”
“大学校友,以前那个……有次假期,妈妈生病住院,他和我一起去看望,恰好你也在,你不是还说小伙子很俊么……”
艾立国随着记忆的回想,脸色渐渐发暗。
“爸”
看见父亲似乎失神,艾萌萌忙叫他。
“哦,他父亲就是刚调任过来的书记吧。”
何欢晨的父亲当年在厅里任职,艾父去做报告曾见过几次,因此印象分外深刻。
“嗯,是。”
艾立国勉强笑笑,“他现在做什么了我记得他似乎学法律”
“在检察院上班,省里。”
艾萌萌微沉吟,说道:“爸,你给省里寄检举信的事情,我知道了一点……”
“呃……你去找了苏叔叔他们”
“嗯,何欢晨他现在在a市,似乎是带着任务来的,你说……”
艾立国摆手,示意她停下,“爸爸累了,想休息会。”
“好……”
艾萌萌刚要出去,林阿姨敲了门进来,“外边有人找你爸爸,说是……说是省检察院的。”
这么快!艾萌萌回头看了眼父亲,发现他此时神色凝重,两鬓显露出的点点白发增添了很多的憔悴和消瘦。
“你出去吧,叫他们进来吧。”
他说。
果然是何欢晨,竟然还有林轻音,一行人都是便衣……
艾萌萌微点头,何欢晨和一行三人进了书房。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何欢晨率先出来,他侧着头正和一个年轻男人说着什么,回首时和艾萌萌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艾萌萌站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问他点什么,似乎有些不分场合。
“我们先走了。”
何欢晨点了下头,既不亲近,又不生疏,只一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倾泻出一丝温情和安慰。
“好,慢走。”
艾萌萌立在落地窗前看他走进雨地里,雨水很快在他挺拔的身影上笼罩了一层朦胧水汽,旁边的林轻音从后面拉了他衣袖,在他侧头的一瞬间,她手掌高高举过他头顶,似乎是在为他挡雨,样子分外亲密……
她盯着空荡荡的雨地失神好半天,等回了神才懊恼的往书房奔。
“萌萌,你爸爸去休息了,说不叫人打扰。”
林阿姨喊住了她。
“爸爸再没说其他”
“没有。”
艾萌萌打何欢晨电话,可他手机一直在占线中,直到她在卧房昏昏欲睡,铃声突然响起。
她一把抓起手机,“喂,欢……”
“小萌萌!”
是秦任,艾萌萌顿时泄了气,她情急之下竟然没看手机号码就乱喊名字。
“怎么了,有事吗”
“你刚说什么,欢什么”
“……欢天喜地合家乐。”
“哈,你爸回去了吧,恭喜恭喜,我明天去你家下聘礼。”
“……”
“我们节奏快点,度蜜月的话,正好赶上多伦美术馆的青年艺术奖开幕……”
“啊”
艾萌萌突然大叫,惊喜不已,“你说什么我作品入围了”
“对呀,看来我找馆长喝茶是有些作用的。”
秦任相当得意。
“……难道不是我个人的努力”
“啊哈,小萌萌你的礼服我已经定制了,下月我们飞上海。”
“你也去”
“难道我们不一起把蜜月度了么,说起来还要感谢何三少呀。”
“此话怎解”
“哈哈,娘子你听我道来那日学姐婚礼,你我盛装道喜……”
“停停!”
艾萌萌最怕他这种缠缠绵绵的yin阳怪调,“说重点!”
“ok,那天你的战斗力呀,真是弱爆了!眼看林轻音要抢到花球,我心里那个急,恨不得以身代劳,幸好有人及时推了你一把,让你加入争抢中,最后林大小姐再慷慨推辞,那花球才归了你,也因此成全了我们的将来……”
“等下,你意思是……何欢晨推了我……”
“嗯哼,够意思吧,我哥们儿不愧是我知己,俗话说最难销得美人恩,不想三少竟然为了促成我们的姻缘,让你抢走了代表快要结婚的花球,不过林轻音似乎挺不开心的,那也实属正常,搁谁身上都会心怀芥蒂吧,事后三少亲自送林轻音回家,再去夜色和我们会面,之后我们一行人离开,他竟然半路下车,横穿马路,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我现在才想起来,林轻音家里不就是住在那附近么!我想啊,林轻音一定是为白天的事,和三少生了闷气,三少又不擅长哄女人,两人闹了不欢而散,然后三少借酒消愁,欲夜半登门……”
艾萌萌捏着手机的手紧紧,她不明白花蝴蝶为什么凭着那点点枝梢末节就能臆造出那么多八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秉异之人
“你不是说……他对她无意,只是她一厢情愿么”
艾萌萌忍不住问道,她对雨地里的那幕仍旧耿耿于怀,颇有点从秦任嘴里探究那两人关系的意味。
“嘿嘿,小萌萌你这就不懂了吧,有种爱情叫一见钟情,还有种叫日久生情!一见钟情或许会轰轰烈烈,但终究抵不过岁月的侵蚀,而日久生情是细水长流,没有山盟海誓的承诺,只有携手一生的慢慢变老。
彼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人,润物细无声中把爱渗透到一个男人心里,不求他狂热的回应,只求他每日爱上一点点;一小时六十秒,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三千一百五十三万六千秒,即使对方是榆木疙瘩,谁能说的准,他们一起读研一起工作里的那四个三千一百五十三万六千秒里,他对她没有被感动的一秒,动心的一瞬所以说咱们外人只看得见人家是淡然相处,指不准有多少千丝万缕的情意在其中呢,男人嘛,最容易的就是被感动,何况林大小姐那么个善解人意的知心人……”
艾萌萌心里酸甜苦辣五味杂成。
花蝴蝶仍自喋喋不休,情意绵绵又语重心长的把话题转在自己身上:“小萌萌,我们认识有两年了吧,其实……我们相亲之前我就见过你,三年前我给你们学校捐了新的图书馆,剪彩仪式上是你递给我剪刀,结果你失手把剪刀头递过来,狠戳了我一下,那一下,再叫我忘不了你……虽然……或许我做的事情叫你难以感动,可日子还长,我们一定能细水长流……”
那边艾萌萌还在失神中,完全没顾及到还在听电话,秦任兀自说了很多,才觉察不对,对着手机猛吼一声:“艾萌萌!”
“啊哦,你刚说什么”
花蝴蝶幽幽叹气,莫可奈何,“你看,别人都晓得撮合我们,那我们自己也要多加把劲,不如……咱们水到渠成,如了他们的意吧”
这话有点你就从了我吧的意味,艾萌萌缓缓道:“实诚人……是不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欢乐上……”
“呃我们的快乐能建立在谁的痛苦上难道还有别人追求你”
“啊……这话你该问何欢晨,好了,我挂电话了。”
嘟嘟嘟……
那边花蝴蝶傻愣在转椅里,助理小张识眼色的递过茶水慰劳自家老板的嘴干舌燥,猛地花蝴蝶跳起来,茶杯翻飞,满满茶水顺势飞溅,一股脑扑向小张门面,她哀叫的同时,听见自家老板更大声的哀嚎,“何欢晨你撬我墙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
、第 19 章
她的整个身心像是被潮水狠狠卷抛在海岸上,又狠狠的被顶弄起,抛向无际的天空;心脏猛烈的跳动,狼狈不堪的承受这邪佞的缱绻触觉;脑子里真空一片,浑身蹿沿着千万只的蚂蚁,皮肤是酥酥软软的,血液是被亢奋叫嚣充斥的,可耻的情啊迷化为羞耻的yin啊水汩汩不断外泄,又被炽热的舌尖卷走,反复如此,无休无止……
她胡乱插在他墨发里的双手由最初的推搡转化为搂抱,微眯的剪水瞳水光弥漫,化为眼角的泪珠。
“欢晨……进来。”
他不为所动,依旧孜孜不倦的舔啊弄,发出yin靡的水声。
她抓着他头发稍用力,何欢晨抬起头来。
挥洒一室的朦胧月色流动着,笼罩了他整个俊秀的面孔,她清晰的看到他瞳孔微眯,眸底星光暗涌,像是下一刻就要喷泻出情绪的端倪,却在紧致的下巴突然软化、水色yin靡的唇勾出笑容时,那种情绪转瞬即逝。
何欢晨发出一声闷笑,温热的鼻息毫无预警的喷向她私密处,引起花端战栗,她下意识咬了下唇,抓着他的头发更是丝毫不敢松懈。
“怎么,不喜欢”
他睨她,视线随即转在月光下水泽泛滥的那处,一瞬不瞬。
艾萌萌被他傲慢无礼又邪佞的神色所惊,那道视线本着他一贯的清冷态度,却又像是带着五味真火,几近把她烧尽,视啊奸带来的感受清晰明了,甚至触动了感官的不可承受,蜜啊穴无法抑制的张缩……
“何欢晨!”
她终于恼羞成怒的吼他,抓着他湿发的手指都在颤抖。
蜜啊穴突兀的吞下两指,艾萌萌无措的睁大双眼时,他爬了上来,肩膀上顶着她的双腿。
“那样不喜欢,这样呢”
他问,月色隐匿后的昏暗室内,他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廓影,在她门面的三寸之地。
她咬着唇紧紧盯着他,纵使只有一个黯沉的廓影,依旧感受到浓烈的危险随着炙热的呼吸喷洒而出,一寸寸吞噬她周边的空气,逼迫她到窒息。
“这样呢听说有的女性在刺激到g点后就会高啊潮,这里还是这里”
他邪骛的手指在狭窄湿腻的甬道里来回穿刺、鼓弄,带着强烈的求知欲、孜孜不倦的探究,带着没法抗拒的戏弄和惩罚
艾萌萌一颗心低微又猛烈的跳动着,身子被他折叠成无可逃匿的姿势,被迫的迎上他的探究,她唇间不时发出泫然若泣的低吟;欲啊望像是天空被扯破的黑洞,极速的旋开,迫切的渴求,抓狂的强烈要求充填,满足,释放。
她嘴角抽出扭曲的莞尔一笑,开口的话音,因为欲啊望的升级而一字一顿,犹如幼童般天真又娇痴,“欢,晨,进,来,蹂,躏,我,吧。”
何欢晨闷笑一声,湿腻之地随即抽出的双指由硕大火热的男性象征所代替,艾萌萌无声的张大嘴巴,连如泣如诉之后的一音小尾音都梗塞在喉间,在他强悍又肆意的顶弄下,突然爆发出尖锐又抽搐般的尖叫杂乱无章、破碎不堪的尖叫。
月光彻底隐匿在暗空后,细碎星光下,两具年轻的躯体折叠、起伏、扭动,像是原始的打斗,从交啊媾中得到愉悦,得到沉沦,抵达解救的彼岸。
闷哼低吟尖叫构成靡靡之音,yin啊秽的气息挥洒满室,消迷不散。
他像是有用不尽的力量,她早疲惫不堪,却在一遍一遍里得到永生般的高啊潮。
两具躯体滚落在床沿,他一腿探下地板,猛地擒了她柔软的躯体把在自己xiong前,起身。
下意识的,她双腿缠绕上他坚实的腰肢。
中门大开,蜜啊穴再次被插入男性昂扬,她脊梁一挺,更用力的勾紧他脖颈,忍不住仰头低哼。
娇小的躯体恍似腾空,却无法忽视由下而上的顶弄,她哼叫间羞怯的侧头,微眯的剪水瞳蓦地睁大
星星光亮在雪白的墙面上打下人影疏疏般的倒影,两具缠绕的影子在墙面上上上下下晃动,娇小的躯体像是蜥蜴般匍匐在高大影子xiong口,又像是蔓藤缠绕而生;上下晃动之间,男性象征在羞耻之处、进进出出,清晰可见,yin啊秽不堪。
“啊欢晨停下去床上床上。”
她惊叫,双手松懈的一刹那,身子差点掉下来,惶急里再次勾紧他脖颈;这样的处境,像是被悬挂在半空里,而他,是她唯一的依附之地。
“不允许!”
他低哼,更加卖力的晃荡她的躯体,把在她臀部的双手像要恒久不变的保持那样的姿势,不容她退缩半点。
“欢晨……求你……放我下去……”
次次从海岸被掀起再次从半空中猝不及防的拍下,心脏都摇摇欲坠,再不堪负荷;这样的激烈,她再不能熟视无睹。
“我说,不允许!”
他强硬至极,俊秀的面孔微微扭曲,腾散着闷热的气息。
“啊哦放我下去”
她嘶哑羞辱的低吟,身子软趴趴的贴上他肩臂。
顶弄猛地停止,他一腿跨在床沿上,她迷离失神的剪水瞳微掀起撞进他黑眸里,黑眸欺近,在眼前一闪而过,她唇上猛地一片疼痛,他竟然又咬了她!
“你……”
她恼恨的声音破碎点点,毫无威慑力。
他脑袋抵在她xiong口,咬上她锁骨,大掌捏上她脊椎骨,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
“嗯……”
她闷闷的低哼。
“那件事,亲口说出来,那么难”
他抬起下巴盯着她,黑眸星光暗涌。
“呃……什么……”
疲惫的心松懈下来,她挂在他脖子上昏昏欲睡,突然醒悟,痴痴盯着他,“你……知道了……”
时间仿佛顿在那一刻,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流淌忧伤,“你竟然不肯和我说,难道……我没有权力知道,你就那么自以为是的斩断我们的关系。在别人身边可以毫无顾忌的伤心难过,而我……就只能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白天调档,他拿着那份档案,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姓名:艾立国
性别:男
婚否:丧偶
……
她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他知道,甚至还在假期随她看望过,不想,时光荏苒,艾妈妈去世的时间竟是在那一年那一月。
她的瞳眸渐渐放空,又像是渐渐泛起水雾,脑袋贴在他xiong膛,能感受到微微的战栗。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闷闷的呢喃着,带着哽咽和酸楚。
“我知道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萌萌,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隐藏。”
他的手来回在她肩背上游移,又插向她发间,托起她脑袋,与她对视。
“我……害……怕……”
细细碎碎的疼痛爬满艾萌萌心口,压得她鼻腔酸痛,闷闷的笑,一字一顿说出,微扬的下巴,半垂滴泪的眸子,代表了心中的矛盾,在今日还无法全部消除。
“害怕什么”
他探前身子,嘴巴在一张一合间擦过她脸颊,声音蛊惑又低哑,诱使她倾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in晴圆缺……”
“所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可是,多渴望得到,就多害怕失去,你那年要与我订婚,我想到的,只是万一你将来寻了别人,那我,情何以堪……”
“你竟然会这么想,从来都不同我讲过。”
“妈妈去世就在我们吵架后,我回到家中,她就……她不行了……”
她脑袋顶在他xiong口,再难发声。
“我都明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女孩都是敏感的,即使神经再大条,何况心思玲珑如她,抑或即使分离还未到,她已担心爱情在现实里将会碰撞出无法躲避的、深深浅浅的擦伤,留下道道难掩的沟壑。
她心绪是杂乱的,在经历母亲去世的事情后,更消沉哀哀,最后干脆做了鸵鸟。
他今日,都明白了。
他曾经忿恨过,伤心过,痛苦过,此刻却是自责又难过,更清晰的明了自己的无力逝者如斯,她当日之伤痛,不是他可以改变,就算当日他知道,他能陪她一起难过,除此还能如何
幸好,兜兜转转几年,她回到他身边。
碎吻缓缓沿着她鼻尖蔓延上眼睛,他虔诚又温情的细啜着她眼角的泪珠。
那么咸,蹿沿上舌尖的却是苦涩。
他不在是青涩的少年,不会在此时许下永远再不叫你痛之类的诺言,因为诺言是一时的,是虚无的,他要舔干她的泪水,尝到她的伤心,回味到点滴她当日的揪心。
让她明白,她痛,他欲以身代;她苦,他感同身受。
雾气霭霭的暗夜里,宁静代替了喧嚣。
她哽咽,恸哭,啜泣,痛哭,最终抽泣转化为淅淅沥沥的幽泣,渐渐是喉腔上隐约鸣动的呜咽……耷拉在他脖颈里的脑袋缓缓沉下来,进入昏睡……
、第 20 章
刚醒来,艾萌萌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只是直觉眼睛肿痛睁不利索,而双腿间,柔腻腻的一摊里不知道咯着什么……
翻了一个身,腿间那玩意滑溜出去,在她大腿上划下一片湿腻,她顿时醒了过来。
何欢晨带着浅笑的面孔就在身畔,她替他拢拢被角,坐了起来。
胀胀的,她视线瞄了过去,倏地红潮爬满耳根
三角地带到处是白浊,yin、秽一片,最奇异的是何欢晨的手在她臀部一侧,两根手指上面泛着yin靡的水色。
她拍了额头,脚尖探下地板。
“呵……”
身后轻微的一声闷笑,腰肢倏地被揽住。她侧头看他,嗔怪又羞恼,“几点了”
何欢晨瞄了一眼没拉着窗帘的窗口,笃定的说:“七点半,还有五分钟洗漱时间,五分钟吃早餐,剩下的二十分钟……”
“要如何”
她瞪他,猛地被他拉上床,撞进他结实的xiong口。
“再来一次考验准老公的房事能力如何”
他神采奕奕,笑眸濯濯,张口轻咬上她耳垂。
“唔我今天下班就去买本驭夫杂志不治治你随你姓!”
她恼羞。
“何夫人,我能理解你欲盖弥彰的小心思。”
他轻笑,分外得意的曲解她的意思。
她眼眸一闪,掀开被子,邪佞的瞧着他挺翘的玩意,“何先生,一直好奇一个问题,烦你解答一下”
“no proble”
“内裤三月一换是公认的健康期限,我想知道,如果你三个月内频繁穿着一条内裤,那么,它最明显的磨损处,在哪里”
她正儿八经的问,眼眸上弯露出了戏谑的端倪,格外顽劣。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深深的瞳眸快要把人吸了进去,缓缓捏了她手指,覆上男性象征顶端。
“这里顶着的部位。”
……
晨曦霭霭,笼罩了满室春色,飞鸟啼叫,男女闷哼,混杂在一起,像极了一曲低吟浅唱。
吃过早餐后,何欢晨要去市郊的开发新村,先把艾萌萌送在大学门口,艾萌萌边和他道别,别打通幺妹电话。
“亲爱的,上班没”
幺妹压低声音说话,俨然是在上班时间,“萌萌,昨晚够滋润啊”
“……说什么呢,昨晚我爸打不通我电话,给你打去了”
“是啊,我就知道你和何欢晨在一起,先是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叫他放心,后来估计是何欢晨看见你手机未接电话了,就给我打过来说了几句。”
幺妹笑的贼贼的,问:“我这伴娘什么时候用得着你尽管吩咐,看来你在学姐婚礼上接了那花球,的确发挥作用了!赶明我也蹭一个去!”
艾萌萌莫可奈何,明白她只是玩笑话,嘟囔了句:“……傻子!”
“对,就是傻子,所以说我就得配一疯子!”
“我看苏笑晏这会儿还健康的很,没成疯子的可能性,除非是老年痴呆症,你好好等着吧。”
艾萌萌忍不住出言讽刺,爱上自己亲生哥哥的人,多半真的是又傻又疯,简直是自作自受!苏笑晏纵使是回国了,也已经已婚了,苏幺妹她还想如何!
电话那边空荡荡的,听见她吸了吸鼻子,艾萌萌忍不住心软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受了刺激。”
幺妹置若罔闻,答非所问的说:“所以,作为朋友的你才更应该多多的幸福,那样好歹我能沾点福气。”
“……好的,我很幸福。”
“我当然知道你很性福了,嘿嘿。”
两人打闹片刻,艾萌萌挂断电话快步走进办公室,她上午有节大二工作室的创作课。
刚下课,何欢晨的电话就过来,要带她去医院。
“你知道我课程表”
艾萌萌刚上车,就凑过去问。
何欢晨摆摆手,“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跟我打什么哑谜。”
艾萌萌嗔怪,转而懊恼,“真去医院,其实一点事都没了,肚子不痛,吃嘛嘛香,身子倍棒!”
何欢晨不管她这套说辞,车子倒后,直接换挡,飞快的冲进车流;半晌才闷闷的说:“你以前就痛经,这次好好调理下,免得以后每次疼,麻烦的是我。”
还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艾萌萌拽他腰间嫩肉,得意道:“花蝴蝶说过,男人是治痛经最有效的办法。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女主yin,男主阳,往后你多奉献你的阳气,打通我四肢五脉,让血液流转,我就什么都好了。”
何欢晨不言不语,艾萌萌对自己的说辞更是得意,片刻见他总是朝路旁瞄着什么,好奇的问:“你找什么呢”
“野合不是更集聚天地灵气吗,我看有没有安静的辟地供我们实践你yin阳调和的理论。”
何欢晨淡淡的说。
“啊”
她一把揪住他胳膊,讪讪的笑,“别啊,先前补得太多了,我怕你精尽人亡,况且我现在头脑清醒,全身精力充沛,心脏跳动有力,全身血液回暖,甚是舒坦,这都是你的功劳,但是物极必反,我们要节制,再节制。”
何欢晨点头,不朝路边瞄了,又突兀的冒出一句,“花蝴蝶是谁”
“秦……”
艾萌萌脱口而出,何欢晨睨她,喉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嗯”
随后他貌似无状的问:“和秦任怎么认识的”
“相亲。”简单明了。
“……”
他无言,一手拉了她手,闷闷的说:“我嫉妒了。”
艾萌萌甩开他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身心都被你占了,还嫉妒……”
何欢晨闷笑,“虽然秦大少是稳定增长型基金,可我也算支潜力股,不会叫你后悔的。”
艾萌萌乐了。
医院里消毒味重,医生说话更是重口味,妇科大夫问:“有没有过性生活”
艾萌萌窘窘的,“……医生啊,有没有有区别吗”
妇科大夫抬眼瞟了她一眼,“你要是破了就能直接检查不用做b超。”
“哦哦,破了一次。”
艾萌萌头晕脑胀回答道。
妇科大夫幽幽的再次瞟了她一眼,起身给她去做检查,嘟囔道:“女人还能破几次啊……”
爱萌萌囧,幸好何欢晨不能进妇科办公室,在外边等她。
做完检查,大夫给配了不少中药,艾萌萌离开的时候,听她咕嘟着嘱咐,“年轻人节制点嘛……是新婚吧……告诉你老公……太放纵了……最后难受的是你……那个蜜月型膀胱炎一直虎视眈眈呢……”
出了妇科,艾萌萌恨恨的把开药单子甩在何欢晨手上,何欢晨吓了一跳,“医生怎么说要住院吗都怪我上次……太混了……”
穿过幽暗的过道,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拐角处艾萌萌无意的回头,瞥见两抹熟悉的人影,一把扯过何欢晨手里的车钥匙,甩下一句话后贼溜溜的跑开。
“你去取药,我在车里等你。”
半晌何欢晨回到车里,脸色暗沉,发动车子直冲冲往大门口开。
自然是被挡车器拦住了。
“四块钱”
“……”
艾萌萌明白这所医院看大门的大妈大爷还有一项收入,就是收取停车费,所以她很快抽出四元钱往车窗递。
何欢晨一把拍下她手,对等钱的妇女说:“按照规定,营业性停车场收费需办理收费许可证,公示收费标准;即使医院这样的公益单位,专业停车场也需取得收费许可证后收费,麻烦你把许可证出示一下。”
那妇女明显顿了一下,张嘴辩驳,“你这是说啥俺在这收费老久了,从来没有人过问!你说说你,你这么一大小伙你太抠门了,你”
“据我市出台的xx市城区机动车停车场等级收费标准,你的收费存在明显的,不明码标价、擅自提高收费标准等问题,或许,你可以拨打12358,向物价部门询问下。”
他说话沉稳又讲理,眉宇间隐隐的威严不容侵犯,那妇女焦急起来,恨恨跺脚,蹦出了一句专业话语:“俺们医院停车收费并不是为了盈利,俺们只是希望通过收费来规范医院的停车秩序!”
何欢晨微微侧头,似笑非笑,“那么,你知道我停车时间是多久么”
“……”
“从十点三十六分到现在,刚好半小时。对于病人以及家属探视或在30分钟内停车,禁止医院收费,或者你可以在我交费后提供发票”
这样的不专业停车场哪里有劳什子的发票,妇女错愕,还要张口辩驳,艾萌萌赶紧喊停,递出四块钱,笑眯眯的说:“好了,阿姨你快放行吧,别理会他的吹毛求疵了。”
说着嗔怪的瞪了何欢晨一眼,何欢晨面色平平,意味不明。
拦车器很快升起,那妇女嘴巴里不满的嘟囔着什么,何欢晨直冲冲的把车压过人行道,奔上大道。
“怎么了这是被医院消毒味刺激了你律师的本能”
艾萌萌调笑,“不要计较了,这是在中国嘛,大家心照不宣的收费,心照不宣的交费,就算是在法律条文上,一件大案可能有法可依,这样的小事件,估计连市长大人自己都说不清的。”
何欢晨不言不语,艾萌萌算是看出来了,自从出了妇科,他就这么个冷淡淡的态度!
“我惹到你了”
她问,手掌托腮,认真的进行自我反省。
“周末去你家怎么样带我见你父亲”
他突兀的问,口气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艾萌萌微错愕,“你不是见过了吗”
立马迎上何欢晨一记凉飕飕的眼刀,她笑嘻嘻凑过去拉他胳膊,改口道:“这么急着求亲去不是说好了吗,等你忙完这段时间……”
车猛地停下,何欢晨侧过头来,淡淡的说:“呵,不用说带我去见你父亲,就算是遇见你家亲戚,艾萌萌你也不想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是吧”
“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那么做的理由呢,是我不符合你的结婚要求,还是打算随时放弃这段感情,又或者……”
“喂!我说现在的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善变呢”
“……这是原则问题!”
“什么原则我看你压根是不可理喻的乱发脾气!”
“你”
“那么,关于我,你在书记大人和白律师那里备案了吗和我结婚不会只是你的说法吧”
何欢晨冷冷盯着她,手抬向离合器,“好,我今天就带你回家,恰好书记大人今天有空!”
“别!”
艾萌萌赶紧拉住他手,好笑的看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做了十恶不赦的恶事,引起你这么大情绪波动”
何欢晨撇过了头。
稍顿,他吐出几个字,“看见你表哥……为什么不带我去打招呼……反而偷偷摸摸的跑开”
表哥!
艾萌萌立马被雷到了,惨兮兮的抽抽嘴角,“你看见拉”
“看见了。”
他回答。
艾萌萌是本着: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才惶急跑开的,哪知何三少以为她存了什么小心思,不叫他见过她的亲戚。
“以前我不是和你说过么,表哥他啊……是同志。”
她意有所指的解释。
“……我不歧视……同志。”
他依旧冷冷的说。
“那……你有注意到吗,他是和他男朋友一起出现在医院的。”
她更加意有所指,何欢晨蹙眉,还在思考。
“没有看见么……医院那一层……是肛肠科……”
她抽着嘴角点明,何欢晨要是再那么榆木疙瘩,不解风情的,她是打死都不会再透露半个字了!
“肛肠科”
果然,纯洁的何三少很是纠结的念那三个字。
片刻他脸色僵僵,立马开车,再也不怨念先前的话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雨了下雨了~
留言收藏的美妞们都会在雨夜美景里遇见大帅哥~~啦啦啦~~~
ps 上章有错误:三味真火改三昧真火 不想破坏那个发表时间了,所以在这里改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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