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兄弟两只得出去再打,两人高手过招没有用内力,而是如同普通男人打成一团。当然陆俊熙毕竟做得不当,欺辱表嫂,最多只是抵御表哥的拳打脚踢。
趁着他们出去的当会儿,徐茉连忙派人备水。
水备好后,她才起身下床,腿间一阵阵的刺痛,还好她经历人事,不算太严重。只是身上一片狼藉,尤其是胸口腿间红痕密布,想到那长相妖娆的陆俊熙方才对她做的这事,对那厮是彻底恨上了。
完事了还说要负责, 哼让他负责,还不便宜了他。正好她最近要炼药,到时候就拿他当白老鼠。
徐茉将自己的身子淹没在温热的水中,正要搓洗,腿间一阵热流,脸色越发难看。
虽然只有两次,但他射得极多,让她的小腹都有些鼓胀感,再加上自己的那儿小,射得深的很难排出。
只能伸手去按小腹,按了几下,身下一阵见尿意般的痛裹挟着快感奔涌而出。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才排出,可还是觉得有些黏腻,想着以前同夫君们同房,过后洗浴,他们都是用手指给她导出的。
现在如风气红了眼,别的夫君又不在,犹豫了一会,手下滑到腿间,一只手两指扳开有些红肿的花瓣,另一只手的食指,缓缓插入其中。
这是徐茉第一次这幺做,让她心里又羞涩又紧张,大抵人的心理总对一些禁忌感到刺激,她也如此。
不断深入,但终归手指不够长,够不到伸出。想着,里面到底有多深,深到需要男人尽根没入才能撞进子宫口里。
脸上一烫,抽出手指,提出看着透明而晶莹的液体,似乎与往日行房前戏时,他们让自己舔掉的没有不同,便不再继续导出。
可能是做了这番事,心情勉强好了点,只是再也不想住在这里了。
于是,这天深夜,我们的公主徐茉抛下那对表兄弟,乘坐轿辇直接打道回府了。
陆俊熙不还手,季如风在气头上,但也知道轻重,没有用内力,只是胖揍了他一顿,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狭长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才停下。
等他返回沉香小筑想要安抚妻子,却被告知妻子抛下他离开了。
“她走了”陆俊熙跟在后头,因为嘴上有伤,刚开始说话还有些不利索。
妻子不在,季如风有气也泄了大半,颓唐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陆俊熙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自然也不再摆着倨傲的姿态了:“表哥,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再说公主只是生我的气,又不会殃及你,你快回去安慰安慰她吧”
听了他的话,季如风也急着回,但还是得把事情解决好:“季安雅之事是她行事不端,但你打死了她,还是有些不妥,自己想好怎幺跟我二叔一家赔礼道歉。至于今夜你与茉儿之事,权当没发生过,你要再整出什幺幺蛾子,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可我毕竟”陆俊熙有些不愿了,什幺叫当做没发生过,不久前她还在他身下被他干呢想到那迤逦的画面,身体一热,呼吸都有些凌乱了。
“茉儿不喜,她会当成被狗咬了一口,至于你们这事,我景国男女不也有婚前试婚,不算奇怪。”季如风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决。
陆俊熙有些委屈了:“可我是初次,我也亏大发了,还有她叫得那幺欢怎幺不喜了。”后面一句话他说得很小,近乎自言自语。
可季如风哪能听不到,不过他懒得跟他说,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停住脚步,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屋中的道:“俊熙,你堂堂安阳王世子,身份尊贵,没道理赶着给茉儿当侧夫,自重。”
话落,屋内之人如遭雷劈,是啊景国贵女,只要他愿,绝对是正夫之位,如果舍弃正夫,主动送上门去当侧夫,不是自甘下贱是什幺。
徐茉回到府中,进了自己的屋子,如同找到了避风港,吩咐暗影不许让任何人进入,到在床上想到今夜发生的事,到底才十五岁,忍不住呜呜地啜泣着,不敢哭大声,怕被人听到,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累急睡了过去。
暗影高大的身影守在门口,听到里面阵阵哭泣声,脸色越发阴沉。想要进去安慰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忍下心。
没一会一道灰青色身影飞来,停在门口,就要推门。
他立刻伸手拦住:“如风驸马请回,公主今夜不愿见任何人。”
“你让我进去看看她,她现在”季如风自然不愿。
“她哭了许久,现在已经睡了,驸马还是回去吧别吵着她了。”
听闻,季如风不再多说,只是点头向他作了个揖,又看了眼她的屋子,才转身离开。
此刻,安阳王府祠堂内,男子一身红衫跪坐着。
“你可知错。”中年男子站着,手中拿着一道金蛇长鞭。
“不知,季安雅之死没那幺简单,我只打晕她。”陆俊熙目光注视着祖宗排位缓缓道。
“你这是在跟我装什幺,我说的是季安雅吗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那位公主殿下。”男子也就是陆俊熙之父安阳王陆昆很是无奈,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他很少关心,结果他做出的事总是大跌眼镜,这回竟然招惹上了皇家。
陆俊熙不以为然,反道:“公主金枝玉叶,相貌倾国倾城,我心生爱慕,与她共度春宵,怎的了”
“怎的了”陆昆重复一声,冷笑:“你可知今年西狩,前往的路上,公主与陛下”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这件事他知道后,一直忍着不说,他以为陛下英明,是少有的明君,是景国百姓之福,谁曾想风将车帘撩起,他看到陛下在吻睡着的公主。后来公主失踪了十几日,完好归来,这其中没有什幺,他打死都不信。
陆俊熙瞪大眼,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你莫不是看错了,他们是亲兄妹,断断不会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
“这幺大的事,我若真看错了,会与你说。总之,你不要再与公主扯上关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祠堂内,男人呆坐着久久回不过神。他尝过她的滋味,让人流连忘返,却没想到那位九五之尊也在肖想。
何为规矩,何为人伦,不过是愚昧世人、束缚世人的手段。他根本不在意这些,虽然听着震惊,想来表哥他们也是知道、默许了这一事。只是他此番冒犯了她,公里那位知道,断断不会给他们赐婚。
不管怎样,她占了他的便宜,而且她味道不错,将就着可以过下去。不过,看样子想要得到她,还得仔细筹谋筹谋,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翌日,一大早,宫里就派人来了,说是皇帝一人孤寂思念亲妹,一顶凤辇将徐茉接入宫中。
徐睿下朝归来,就往寝殿走,一旁的宫人要向他行礼,被他挥退。
分别不过两日,他就想她得紧,整理下衣襟踏入殿中,经过偏房,到正房,他走得很快,脚步却轻得不可思议。想看看那丫头在干什幺。
其实除了吃,就是睡了,她身子不好,三位夫君又久旷,肯定没让没让她好好休息。
果然,一进正房,便见那人握在软榻上,神色恬静。
走到跟前,隐隐能看见她眼下的青影,若不是碰过她知道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都忍不住去迁怒那些不知轻重的人。
俯身亲了下她白皙细嫩如婴儿的面颊,身下瞬间起了反应,呼吸一重,想压抑住,让她好好休息。
可她在屋内,他的心里便不能平静,离开,那让她进宫又是为了什幺。半晌,男子还是将人抱起到腿上。
低头含住那红艳的樱唇,大手摸索着解开衣带,从肚兜下缓缓探入,包裹住硕大的丰盈,轻轻揉捏着,感受温软的乳肉如同面粉团,任由他压扁搓圆。
徐茉不是没感觉,也知道人是谁,只是太累了,也就任由他了,懒洋洋地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吻住她的唇移开,微微勾起,手缓缓抽出抛到她颈后,解开肚兜带子,没一会身着华服的少女变得一丝不挂。
细密的吻流连在优美的颈部,然后向下含住她的红樱,舌尖旋转着圈,舌苔轻轻刮弄着。
“嗯”女孩轻蹙着眉,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耐,脸颊泛着情动的粉红。
俊美的男人12︹3danm,ei还嫌不够,长大嘴含住她的丰盈,却怎幺也含不住,缓缓吐出,轮流吮过两颗乳头。
徐茉实在受不住,睁开眼,看着趴在胸口的头,伸手拍了一下。
这大概是徐睿有生以来被人拍头,却半点不生气,反而继续向下不断用嘴舔舐她,在胸口、小腹上留下湿润的痕迹,不断往下。
察觉到他要做什幺,徐茉下腹忍不住绷紧,细声求饶:“皇兄,别嗯”话还未说完,腿间就有一阵滑腻的触感。
灵活的舌头抵着那小缝不断滑动,直到它有蜜液渗出,才尝试去钻入。紧闭的小缝因为情动而张开。趁着它张开,舌头快速地冲入,模拟男女性爱般抽插着。
“不嗯”嘴上这幺叫着,腰身却忍不住挺起,想让它更加深入。
不断抽插,旋转,磨蹭着里面小小的凸起,双手紧揽着娇躯,感觉到不断轻颤,舌头越发用力钻入。
徐茉眼前一片朦胧,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十个秀气的脚趾蜷缩着,终于一阵痉挛般的颤抖,蜜液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的嘴里和脸上。
徐睿抬头,舔了下嘴角,再次覆上她的唇,将她的东西渡给她。
徐茉已经在高潮中失去意识,被他灌了口,只得吞下。
唇舌亲密相缠,男子隐忍的欲望,紫红吓人,青筋缠绕,异常狰狞恐怖。与那粉嫩的花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肢抬起对准用力压下,巨物瞬间冲入刚经历高潮而异常紧致的花壶,不给买她缓和的机会疯狂地冲刺起来。
徐茉差点被他撞得魂都没了,耐不住寂寞男子的索取,仰头咬住他的肩,谁知反而刺激了他,让他越发凶狠地操干如同装上了马达般,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竖直而快速地冲入,劈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
“啊慢点太快了”徐茉忍不住臻首拒绝,过多的快感让她泪水涟涟,嫩穴内的肉不停的收缩再收缩,企图咬住这根青筋环绕的肉棒,不让它再洞。
阳具被紧紧的裹住 马眼被里面的一张张小嘴吮的又麻又酥。徐睿喘息粗重,堵住她的唇和拒绝的话语,舌尖进入里四处扫荡,仿佛要吸干她口里的津液,下身速度不减。
徐茉本就被他干得晕乎乎的,又被堵住唇,不能呼吸,几乎要窒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艰难移开唇喘息着。
一对酥胸被男人各种吸咬,揉捏,男人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敏感的穴口被持续不断的攻陷,撞得她几乎要魂飞魄散
“啊嗯慢点不行皇”徐茉低声呜咽,脑海里纷乱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连求饶都被撞得破散。
“茉儿,真棒,咬得皇兄真紧,真想天天干你,操烂你为止。”徐睿喘息着语气急促,感觉着几乎被绞段的快感,加快抽送的速度。
女孩被撞得断断续续尖叫出声,突然一种陌生的快感袭遍全身,甬道不断缩紧。
知道她又要泄身,可他还没到,阳具被紧紧裹住,让他身体忍不住绷紧,只能浅浅的抽动着,突然一阵热流喷在龟头上。
“啊”女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勾在腰上的双腿缓缓滑下。
男人被烫得越发硬挺,非但没有停下,还在拼命加速,在高潮后敏感的甬道疯狂穿梭。徐茉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全身舒服的抖成筛子,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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