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之后的几天，霍宣没再同叶筱说话。
每天上课睡觉，下课不见人影。
“最后一排那个女同学，对，就说你呢，来回答一下这道题的答案。”讲台前地中海的老师指着叶筱喊道。
叶筱傻眼了，她这几天满脑子都是霍宣那句“奶子太大了”，可什么都没听啊，僵僵的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
垂在桌下的手被托起，掌心传来一阵酥痒，低头。
霍宣那白皙温厚的大掌正包着自己的小手，修剪的干净整齐的指甲在掌心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好像......是黑板上的答案。
茫然的将掌心上的数字重复了一遍，就见老师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坐下了。
叶筱红着脸低低道了声谢。
霍宣不语，半晌递过来一张纸条。
“怎么谢我？”
叶筱抿抿唇，写道，“给你买水。”
霍宣轻笑了一声，叶筱侧头看他。
薄薄的嘴唇抿成一道好看的弧线，柔和了脸上坚毅的线条。
叶筱脸颊发烫，心口又开始怦怦直跳了，太太太好看了。
“放学，体育馆等我。”
搞得像是地下党接头，又像是避人耳目的偷情。
叶筱心跳紊乱，将纸条团成团扔进桌堂，想了想又拆开，撕成碎的不能再碎的残片。
霍宣看着她的动作，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
叶筱推开门，入目便是一身宽松篮球服的霍宣准备投三分的场景。
转身、起跳、手腕轻压投篮。
球完美落入篮筐发出“唰”的一声，他就在那时看到了她。
捡起球，在手里稳稳运着，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健硕，最上方的肱二头肌惑人的贲发。
“小结巴，过来。”
球打在地上发出的‘嘭嘭’声，如同叶筱现在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有力又急促。
“水给给给、给你。”叶筱有些忸怩，更多的是紧张。
霍宣将球随意扔到一旁，接过，拧开瓶口，大口灌了下去。
水流顺着瘦削的下巴滑过滚动着的喉结，看的叶筱脸红耳赤。
“会打球吗？”霍宣斜靠在篮筐下，随意撩起下摆，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汗。
叶筱摇头。
她一个跑八百米都得用上吃奶劲儿的人怎么会打球？
霍宣似乎也想起来了，轻笑了一声，“也是，奶子那么大，起跳都劲。”
叶筱垂头看着自己的胸，难道真的是因为太大了，所以体育才不好吗？
“小结巴.....”霍宣抬起手臂，将她困在自己与球架之间。
“啊？”叶筱抬眸，茫然的目光撞上了他深邃的眼。
体育馆明晃的光线折射进他漆黑的眸中，凝成明亮惑人的碎片。
叶筱下意识舔了一下唇。
粉红的舌尖露出小小一截，又很快的缩了回去。
霍宣黑眸幽深，声音却是清亮又冷静，“伸出来。”
灼热的呼吸喷在叶筱的脸上，却像是拂进了心底，酥酥的、痒痒的。
叶筱下意识启唇，将舌头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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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却乖。
想日。
——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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