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虽说正在孝中,不可行那鱼水之欢,却也是让辰砂抱着好一通亲吻爱抚,两人都是风华正茂,不一会就起了兴致,如玉怕他忍不得,想要推开他好生说话,哪知被他搂的更紧,“好玉儿,看在我们凭白分离了这些年的份上,别再离了我,只要抱着你就好,保准不做不别的。”
话是这样讲,可他那双手却不曾老实过,一会爬上乳峰,捏弄桃红奶果,一会潜入幽谷,探寻芳泽密路。
如玉让他磨得无奈,穴中春水也是渐涌,嘤咛道:“快别闹了,我怕忍不得呢,你明日一早又要回去当差,还不赶快睡会子。”
辰砂含着她的耳垂,手指又钻到穴间去撩拨那肉核,手法之老道,竟是比白明山更胜一筹。他不管如玉说些什么,只是促狭的问她:“玉儿这小肉核也长大了呢,可是你时常揉捏之故?我许久不曾见它了,让它出来打个招呼可好?”
他问了,可未想要如玉做答,起身分开她的一双腿儿,复又埋首在她股间。那娇穴白馥馥粉嘟嘟,肉唇蚌缝之间溢出些许淫水,湿亮亮的招人。辰砂只觉得心头火起,这些年没少经逢性事,却从未有一人能似如玉这般不止能勾出他的欲,更能激起他的情。
“你这馋嘴的妮子,流了口水让我这样瞧着,羞么?”辰砂笑问。
不说还好,他这样言语挑逗,如玉穴间又流下一丝清液来,“你这人!”如玉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紧紧压住,“没得跑来羞我!不许你再看,快放开我!”
“好,我不看就是了!”
辰砂嘴角微挑,舌尖轻吐,顺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而上轻轻掠过,停在肉珠之上,抵转厮磨。如玉的身子连连颤抖,口中吟喁不止,辰砂将那小肉核戏弄一番后,意犹未尽的说:“玉儿可要小声些,小心吵醒了楼下的丫头,你我这般模样可是见不得人的。”
“那你还……不停下?”如玉咬着手指,强撑着自牙间挤出几个字来,那坏心肠的,又将手指入伸穴儿里来了。
“不停下?”辰砂与她调笑,额间小痣红艳之极,凭添几分妖媚,真真像个狐仙似的,“这可是你说的,我的玉儿这样没羞,哥哥总要喂饱了你才安心。”
阴核被他轻柔舔舐,穴中软肉也被频繁戳弄,如玉晕陶陶的似是飞到天上,这样快慰磨人的春潮,犹如一只巨兽,将她连皮带骨的吞了。
良久,如玉才缓过神来,就见辰砂自己握了肉杵,含着她的乳尖套弄。如玉瞧得心中软成一片,不由得说道:“好哥哥,我来替你含含罢?”
她本是好心,可惜却办了坏事,辰砂听她自荐,血气直冲龟头,马眼酸痒之际,直将股股浓精悉数射在如玉身上,佯装怒道:“好个丫头,一句话便让我泄了去,弄得我没了脸面,你又有何好处?过来,我要打你那小屁股!”
辰砂本是有些窘,想要吓她遮羞,如玉听这口气,突的想起那两个入室行凶的歹人,往事纷至沓来,吓得急忙讨饶,“好哥哥,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别打我,只有你……莫要打我!”
见她眼中浮起一片水光,辰砂一愣,没想到一句顽笑话就把她吓成这样,她是受了多少苦楚,以至这般风声鹤唳?
心口处传来一阵闷痛,辰砂压低了声音,缓缓凑过去将她抱起,哄道:“玉儿,乖乖,是我过分了,不该这般吓你,往后再也不会了。我又哪里舍得打你,更何况,该打的是我才对,是我……窝囊,护不住你,才让你受了这些委屈,莫怕,都是我不好。”
“我,我不怪你的。”如玉扎在他怀里说:“我只是有些害怕,旁人对我不好,我总能咬牙忍着,只是怕你也那样对我,只是想着就受不得了。”
心口的之痛比方才更甚,辰砂把她抱得更紧,吻着她的额头说道:“你比我的命都重,这些年来,若不是想着见你,我怕是早活不到现在了。”
“怎会如此呢?当初不是和吕伯伯一道进京的么?怎么又去了公主府上?”如玉说完就觉得辰砂身子一震,连心跳都快了几分,她有些后悔,急忙改口,“过眼云烟罢了,我也不是多想知道,我们说些别的可好?”
辰砂深吸一口气,说:“我们是要成亲的,这些事总要告诉你,不过你方才应了我,无论我说什么,你也是不许悔改的,不然……我舍不得难为你,大不了自绝在你面前,反正……”
“快别胡说!”如玉按着的他的嘴,“我不问了还不成么?何苦要发这种毒誓刺我?”
他握着如玉的手,轻轻一吻后按在自己胸口,“我并非不想,而是不敢,怕你厌弃我,嫌我下贱,可我不说,又对不住你,所以我只要你一句,无论听到什么,也不许离了我!”
“嗯。”如玉点点头,“除非血海深仇,否则我今生赖定你了,你想撵我走都不成呢!”
辰砂目光微闪,咬牙切齿的把她压在身下用力亲吻,直到她小嘴红肿,才恨声说:“就是血海深仇,你也不许离了我!”
“快别作弄我了,我早认定了非你不嫁,好哥哥,你就信了我罢。”如玉摇着他的手臂好一通撒娇,才将他安抚下来,慢慢的为她述说。
“当年我随那姓吕的入京,半路上被他药倒,等我醒来时已经……”辰砂顿了顿,那吕员外的恶行恶状仍在前眼一般,他说自己是被苏权有意送给他的,为的就是要他不堪受辱,自行了断,当时他还不信,苏权为何要恩将仇报,后来吕员外道破天机,原来苏权早就知晓他的身世,他是林进之子,挟恩图报,苏权又哪里会将女儿嫁他?
只是这话万万不能让如玉知晓,他继续说道:“我舍不得你, 唯有苟延残喘,被那姓吕的用来巴结上官,直到将我送到白靖萱手上。”他冷笑阵阵,“没想到他们富贵人家那般淫乱,小叔子同嫂子一起寻了俊俏的小郎君作乐,我就是那时被公主瞧上,带回府的。我不曾得知你已进京,若是早一步知晓,也不会让你陷入那等两难境地。”
“好哥哥,你受苦了!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入京,也不会……”如玉扑到辰砂怀里痛哭,辰砂也被她勾出泪来,两人互作宽慰,彼此疗伤。
屋内明烛已是走到尽头,‘咝’地一声息了,只剩漆黑一片,辰砂轻声哄着如玉,直到怀中娇娃渐渐睡去,才长叹一口气,说:“玉儿,你应了我,就不许再反悔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如玉醒来见身边早已没了人,昨夜温存仿佛春梦一场,低头看到胸脯上的吻痕还在,才放下心来,真的不是梦呢。
孝女居中,日子过得极是平淡,旁人许是早就受不了这般死气沉沉,如玉却是甘之如饴,这样清静的日子,许久都不曾有过了。
那贴身丫环是公主府采买了来,专门配给如玉的,头回被人收用还未来的及改名字,本名叫鲢睛,如玉觉得这字有些不雅,就为其改了名,叫怜菁。
可她虽占了个怜字,却从不曾楚楚可怜,二十多岁年纪,总是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守在一旁,且她身量比如玉高出半头,杵在一旁叫人分外别扭。如此过了两天,如玉实在受不得,就叫她没事自己呆着,有事再唤她不迟。
如玉不擅女红,却爱练字习画,无事之时总是坐于窗前写写画画,消磨时间倒也不错,只是写着写着,最后总会写出‘苏泽’二字。
她时常盯着通篇的‘苏泽’发呆,又有些厌弃自己,泽儿与河儿都是弟弟,这样偏心到底是何缘故?她与苏泽一母同胞,却也从未觉得苏河是外人,继母对她一向慈爱,从未偏心苛待,当不是为了这个;大概因为苏泽是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难免对他不同……
正在这时,怜菁走进屋来,说:“姑娘,您的信。”
“信?”如玉不解,她在此处与他人并无往来,辰砂哥哥也用不着多此一举,难道是白家人?她有些怕,手抬起来迟迟不敢伸过去接,怜菁被她磨蹭的烦了,直接将信放到桌上,又一言不发的退后两步站着。
“你……”如玉被她弄得有些不快,便是小门小户的婢女也没有这样不懂事的,方才直眉瞪眼的闯进屋来不说,此时又不耐烦的甩脸子,可她脾气和软,只是叹口气说:“我来京时间不长,好些事都是不懂的,你若知道,就与我讲讲,若是不知,我也不为难你,好歹把个来龙去脉告诉我一声,我才知道该如何处理啊。怜青,这信是谁送来的?”
“姑娘看过便知。”怜青冷着一张脸答道。
见她不听劝,如玉拿她也无办法,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信无论是哪来的,总要看过才好应对,可她心里想的明白,还是难掩焦虑,两手发抖的打开信封。
‘ 阿姊可还安好,吾心忧之。再得陈伯搭救,拜为师。父亲之事蹊跷,故返乡处置,唯望解惑。但求阿姊保重,事后必入京寻,从此再不离分。此事机密,阅后即焚。另,此女可信,有事托之。苏泽敬上。’
信后另有白纸一张,上以数笔勾出一幅小画:灶台边上蹲着两个小人儿,二人面带黑灰,却是笑容朗朗。
如玉喜极而泣,摩挲着那画纸哽咽道:“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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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要拉快进度条了!所以说我真的是亲妈呀~~
如玉:这个……怕是说不准……
辰砂: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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