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掉下来而紧紧攀附着他,双手紧绕在他脑後,双腿也是紧紧缠绕他的腰部,所以此刻两人也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姜洲极享受和她亲密相贴的感觉,他忍不住胸口泛滥的浓情蜜意,极度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下身的再度进攻也由此展开。
两人口舌缠绵了好一阵,他将她的丁香小舌吸得发麻,最後他轻咬着她的下唇,将她黏在脸上微湿的头发都拨开。
他沿着她颈侧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处吸吮出几朵妖艳的花,在往下含住她挺翘的乳首。
易白水眸氤氲,轻喘着气,他的亲吻挑逗让她浑身酥软,水穴传来丝丝悸动,春潮溢得更多,小穴也缩得更紧。
姜洲皱眉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上下抽插着水穴。
“唔啊……”
湿淋淋的花肉随着他的移动来回吞吐着男根,传来一阵阵磨人快意。
他一下下用力地撞击,似是不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就不罢休,他再不复以往的冷静自持,只是发了疯般的痴迷她的身体。
潺潺春潮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泛着薄薄水泽。
不够,这样还不够!“小白,亲我。”
他哑着嗓子。
易白听话地亲吻他的喉结,还试着去舔他胸前敏感的茱萸,她在撩拨他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
“唔,坏丫头。”
他知道她的用意,却也真的被她撩得快要爆发,他强忍住射的冲动,奋力在她体内驰骋。
快感不停累积,就在最後几下的冲刺,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包裹着男根的花肉传来阵阵紧缩。
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撞击着最深处的一点,让甜美花液瞬间爆发而出。
“嗯啊……”
易白忍不住娇媚呻吟,浑身因突来的高潮而轻颤,雪肤染上诱人瑰红。
在她高潮的同时,姜洲也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花壁剧烈缩,压挤着男根,舒畅的快意让他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又一次将自己浓稠的华注射到她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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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作家的话:现在感觉写h挺累的说准备走两章剧情本来打算在九月一号的时候结了第六部的但好像好像……
第三第五部我会更的不会坑十一章 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姜洲和易白到达姜宅的时候,两人以外地发现发现一楼空空如也。
“梅姐,我妈和爷爷在楼上麽?”
“二夫人和老爷子刚出门去庙里了。”
“庙里?”
姜洲和易白对视一眼,眼里尽是不解。
“好像是为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求子去的。”
易白听了,差点当场蹶倒,为她求子?现在怎麽还兴这套?况且她也暂时不想生。
“姜洲和易白来了啊。”
楼梯上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两个年轻人闻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考究,妆容致的女人,那人正是姜焕的母亲──穆容!
“大妈。”
姜洲颔首,礼貌性地唤了一声。
“大妈。”
易白也跟着叫了一声,在没有和姜洲结婚的时候,她都唤她容姨,但想想,现在她是姜洲的妻子,理应跟着他喊。
穆容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然後落落大方地走下来,招呼两位小辈坐下来。
“结婚那麽久,怎麽才记得回来看看?”
穆容端起咖啡,极为优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知到底瞥往何处。
“是我们疏忽了,做小辈的难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希望大妈不要责怪。”
姜洲回答很公式化,他本与穆容的感情就很淡薄,每次见面基本就是礼貌性地称呼一声也就别无其他。
“我哪里敢责怪你了。”
穆容又漫不经心地品了口咖啡,“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老爷子面前红人。”
就连易白都听出穆容话中的暗刺,心里大呼不好。她担心地看了眼姜洲,却发现他依旧气定神闲。
“姜洲永远是大妈的晚辈,不知大妈是否误会了什麽。”
“好一个晚辈!你既然把我当长辈,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
穆容脸上的冷静再也绷不住了。
“那是自然,姜焕是我唯一同父的兄长。”
姜洲答得自然,似乎完全无视了穆容的敌意。
“那你是怎麽对你唯一的兄长的?你敢说他被派离的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麽?他一个人背井离乡,你倒好,乘他不在,立马乘虚而入,娶了他喜欢的人。呵,我也不知你是耍了什麽卑鄙的花招,本来易白和姜焕的这桩婚事老爷子早就答应了,最後竟会把姜焕派离,再把易白嫁给你。”
穆容气得瞪大了双眼,她努力维持的姿态完全不复存在。
反观姜洲,他从始至终就置身事外一般,从容淡定毫不失态。
“无论我怎麽解释,我想大妈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麽无用的话,大妈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爷爷。”
穆容见姜洲从容地见招拆招,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样,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易白身上。
“当初姜洲怎麽抛下你和姜焕的,你都不记得了麽?那时候他跟着顾家那个浪荡子,打架逃课早恋,什麽恶事都做尽了,完全置你於不顾,你都不记得了麽?是姜焕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扶持你,你怎麽可以这般忘恩负义,就这麽跟他结婚了呢?小白,容姨从小就喜欢你,可这次你让容姨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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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十一章 我爱他,也希望你尊重他易白听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根本不是穆容说的那样,她着急想为他便捷,一股冲动盘踞在她胸口,她发自内心想维护姜洲,她受不了别人这麽中伤他。
姜洲的手在此时附上她的手背,还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怒,也示以自己没有问题。
“大妈若真那麽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声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无论姜焕与小白,小白与我,或是我与姜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麽!”
穆容拔高了声音,“我也不敢说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抢了姜焕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两年稍微懂点事,敛了些心思吗,怎麽所有人就都忘了你当年有多不学无术呢,人人都把你当个宝,你到底是凭什麽!”
“有三点你说错了。”
这次忍无可忍的易白也不顾姜洲的阻拦,抢在他之前脱口而出。
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发声,她略带惊异地瞥了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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