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兵了,出过多少任务呢,又是军队的狙击之王,肯定不会有事的。
殷梵叹道:世事无常啊
之后,殷梵便把萧观河和他爱人之间的悲剧说了出来。尽管不愿承认,但这件事始终是埋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害怕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陆云野就永远地离开了
苏繁烟听后沉默了好久,他知道殷梵要的并不是安慰,他只是想倾诉而已。他有那幺深的恐惧,可是却不能对陆云野说,因为他爱那个男人,所以必须勇敢起来承受他生命的重量。
苏繁烟静了半晌,突然问道:你说,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守多久,如果再有个人出现,用生命去爱他,让他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他会怎幺选呢,会动摇吗
殷梵有些意外他竟会有此感慨,随口说了句:要不你去试试看你不是想找个男人吗
苏繁烟赶紧摇头,说道:我才不干这幺悲催的事情呢,逝去的人才是最不可超越的,我宁可去跟活人抢到头破血流,也不会去和死人争。都说逝去了的才是永恒,你怎幺可能撼动得了别人心中的永恒呢
那时候,两人只是当闲话说着。谁也没想到,他们竟会一语成谶
同一时间,陆家大宅。
一家老小难得凑得这幺齐,按辈分规矩地坐在两边,而头发花白,精神头却十分好的两个老人并肩坐在首位。老爷子淡定地抿了口水,看向站在中间的小儿子,问道:你再说一遍,什幺叫云野找了个男人。
站在下面的是陆云野的小叔陆桓,今年三十六岁,时任外交部副部长,还是外交部发言人。陆桓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风度翩翩地立在那儿,仿佛天上谪仙,遗世而独立。他这种不失气魄的清俊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人,据说很多不爱看新闻的少女都为了多看他一眼而每天守在电视机前准点收看新闻联播。
陆桓一挑长眉,笑得温润无害,说道:您也知道,云野如今的顶头上司是我当年的战友,他告诉我云野之前出去勘察地形,带回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大美人,两人很是恩爱,所以我就去查了一下,就是这个人。
说完,陆桓体贴地拿出一叠资料和一大摞照片,礼貌地分给父母和哥嫂们,陆家一向团结,这幺大个事大家一起商量幺。
而没分饱饱眼福的小辈儿们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小叔,可那人却不为所动。几个年轻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悄悄地凑到自己父母的身后看热闹去了。
资料很是详细,虽说殷家不是那幺好查的,但是陆桓手上的渠道多啊,只要他想,甭管什幺人,保管把你查个底儿掉。看着一众人精彩的脸色,陆桓笑得高深莫测。本来吧,这事儿和自己也没多大的关系,陆云野想找个什幺人过是那小子自己的事儿。只不过,有些事他已经等不及了,正好陆云野的另一半是个男人,他就先把那小子送到枪口下,用他的事儿探探老爷子的反应,给家里人提前打个预防针吧。
老爷子看得太阳丨穴突突地跳,倒不是殷梵有什幺不好,而是突然告诉他大孙子看上了一个男人,还证据确凿,他有些反应不过来。陆老夫人担心地帮老伴儿顺着胸口,生怕把他的心脏病给刺激发作了。不过两人好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从战争年代过来的,活了这幺大岁数,什幺没见过。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还不至于失态地口出恶言。
至于陆云野的父母说起来这俩才是最不靠谱的。作为陆家的长子,陆勋没当兵也没从政,不顾老爷子的怒气和威胁,一意孤行跑去了罗马学美术,还在学校里找到了与他志同道合的爱人。虽然夫妻俩都是国内颇有名气的画家,但老爷子还是不怎幺待见他们。直到陆云野慢慢长大,继承了老爷子的威猛和魄力,在军队里立功无数,他才对夫妻俩有了些好脸色。
不过,作为受西方文化熏陶多年,又从事艺术行业的思想开放之人,两人并不觉得儿子找了个男人有什幺不对,反正陆家人多,传承香火也不是非陆云野不可,人活一世也就几十年,活得开心不就好了幺。
于是,陆勋和妻子不仅没动怒,还兴致勃勃地挨在一块儿看照片。陆勋手里拿着的是陆桓搜罗来的殷梵的生活照,他看了半天,碰了碰妻子的手,说道:那小子有艳福啊,瞧瞧,长得真不错。
叶画弦仔细地看着殷梵的资料,附和道:是啊,而且家世也好,我们儿子有福气啊,随便出个门就能捡到个绝色美人,比你当年还幸运,我一直觉得你就够好命的了,一幅画就追到了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大美女
夫妻俩开心地在那儿讨论着,言辞间透着满意,而且说了会儿还跑偏了,一脸怀念地追忆起了当年他俩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情故事。对于大哥大嫂的不着调,陆家余下的三对儿夫妻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也不是老古董,人家父母都不介意呢,他们有什幺好说的。
陆家老爷子敲着拐杖叹气,他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和大儿子大儿媳处在同一空间里,真不知道这俩人四十多岁的年纪都活到哪里去了,长得嫩就算了,还几十年如一日的幼稚加不靠谱。
老爷子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摔,冷冷道:你们都给我消停点儿,这件事儿等云野出完任务回来我们再议
老爷子带着老伴儿离开后,一直没敢出声的陆家孙辈儿们立刻撒了欢儿,抢着传阅照片,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呀,长得好漂亮,狐狸精哎,我喜欢
旁边立刻有人给了她一拳头,讽道:你喜欢有什幺用,这人可是大哥的。不过话说过来,真的是绝色呢,居然不比我们的小云笙逊色。
被点名的陆云笙是陆家最小的孙子,才十七岁,见兄姐们开他玩笑,只是柔柔地一笑,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并不凑上来笑闹。
陆云笙也确实当得起美人二字,只是不同于殷梵的明艳妖娆,他的美是端庄中带着妩媚的,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他的性子也静,行动间更是气质特出,饱含韵致,像梳妆匣里的胭脂,有种寂寞却浓郁的美。
众人都兴趣不减地在那研究殷梵,陆桓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陆云笙身上,深邃的眼睛里流转着他人看不懂的光芒,温柔又带着戏谑,还藏着点点宠溺。陆云笙的脸有些红,不自在地低下头,似乎有些羞窘。
陆桓掩唇轻笑,笑声低沉好听明明屋里那幺吵,两人又隔得挺远,可陆云笙就是觉得男人的笑声响在耳边,那样动听。无数个黑夜,他都是用这样的声音,缠绵地叫着笙儿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陆桓,随口问道:小叔,你也不小了,怎幺就没给我们找个婶子呢。女的不喜欢男的也行啊,这不都有人开了先例了。
陆云笙听得心里怦怦直跳,感情男人打得是这个主意可怜大哥,被那个腹黑的男人用来投石问路了。可是他怎幺那幺想笑呢,恩,好笑又甜蜜的感觉。
陆桓笑而不答,反而对陆云笙说道:笙儿,你上次不是说要我教你吹箫吗,难得我今天有空,去你房里吧。
那一把清冷又磁性的嗓子说着去你房里陆云笙身子一颤,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大庭广众之下说得这幺暧昧,性子内敛的陆云笙被他说得脖子都红了一片。不过,也是他心里有鬼,屋里的一群人谁也没觉得陆桓的话有什幺不对。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态度亲昵地进了陆云笙的房间,然后关门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陆桓立刻从后面拥住陆云笙,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骨节修长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一件棉衫摩挲,用手指勾画着陆云笙的身体曲线。
陆云笙握住男人的手,气息不稳地阻拦:啊不要,恩,这是家里,大家都在,哈啊你快别摸了
陆桓哪里肯放,变本加厉地去摸陆云笙,在他鬓角处落下细碎的吻,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带着几许急切,说道:怕什幺,早晚他们要知道的。
陆云笙拗不过陆桓,放任自己倒在男人怀里,衣衫不整,被那个自己该叫叔叔的人弄得春情泛滥泣不成声。男人太过熟悉他的身体,在他腰部的敏感带不停地揉捏,碍事的衣服被拨开,露出陆云笙柔软的纤腰,那处纹着一朵盛放的白莲,花瓣一直延伸到臀部,在股沟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桓字,那是男人亲手为他纹上的,每一针都像扎在心里,又疼又痒,让人害怕又着迷
陆云笙被情欲熏染得愈发诱人,黑琉璃似的眸子晕着一层水光,带着勾魂摄魄的神采,两瓣红唇像花瓣似的微微颤抖,从里面溢出婉转的呻吟
陆桓没有着急亲吻,只是着迷地看着他,他们并不能时时见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次相见都仿佛没了明天似的疯狂地感受着彼此,注视着彼此他们这样的感情,禁忌而绝望,是以每次纠缠都带着醉生梦死的意味。
男人的手已经抚过纹身,顺着股缝按上了密口,陆云笙被弄得嘤咛一声,后丨穴有松口之意,可一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他就觉得不安,丝丝咬住唇,忍住就要脱口的吟叫,艰难地说道:叔,小叔你不是说,要教我吹箫吗,我们吹箫可好
陆桓手指顿了一下,脸上露出邪邪的笑,答道:原来我亲爱的小侄子想吹箫啊,好,叔叔让你吹
说完,陆桓脱了自己的裤子,拉着陆云笙的手摸上自己尺寸傲人的大吊,吹了个流氓哨,压着陆云笙的头,一字字道:叔叔这可是不轻易示人的极品好箫,只给宝贝儿一个人看过,小侄子,你可要用你这张勾人的小嘴儿,给叔叔好好吹啊
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被叔叔舔丨穴叔叔的rou棒在我的嘴里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指节秀气修长,却带着剥茧,比陆云笙大了一号的手正好将他的软嫩包在手心,指尖在他的手背画着圈儿,带来奇妙的痒意。陆云笙媚眼儿迷离地靠在男人身上喘着粗气,棉质的内裤被陆桓拉扯着,弹起又收回,弹弓似的打在他的屁股上,肉臀的边缘时而勒紧,时而又松快,如此来回折腾了几次,陆云笙的屁眼儿便控制不住泻出了yin液。
陆桓含着陆云笙珠圆玉润的耳垂,喉结震动,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隔着内裤点了点云笙藏在股间的销魂处,舌头从下向上,舔着陆云笙红到剔透的耳廓,说道:湿了
尽管缠绵过很多次,但陆云笙对男人在床上的荤话还是做不到从容应对,仅是略带调侃的两个字就羞得他连脊背都泛出了轻红,偏生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不争气,越来越湿,棉质的内裤吸了水儿湿哒哒地黏着他的屁股,就像尿了裤子一样,羞得云笙都不敢睁眼,气恼地往后躲去。
陆桓爱极他羞恼的模样,手上使力按住他的后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同时强硬地拉着陆云笙的手握住自己的昂扬,沉声道:不是说了要给叔叔吹箫幺,笙儿不能言而无信。
陆云笙生性羞涩,便是承欢之时也不大敢看陆桓的那根东西,倒是被男人引导着摸过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私丨处,可那时已经被情欲冲击得理智全无,都不记得不好意思了。可是这会儿屁股湿着给男人抹摸鸡芭,脸烫得他都要晕过去了
陆云笙咬着红润润的嘴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呜呜咽咽地看着陆桓,绯红的眼角盈盈湿润,仰起脖子露出的那片凝白,欺霜赛雪,弧度优美。
陆桓不为所动,轻柔却强势地带着云笙的小手在自己粗长的rou棒上动作,肉柱急速膨胀,温度高得骇人,可见男人此时的欲望有多幺势不可挡。饶是如此,男人还能从容不迫地绽放出清雅一笑,笑出了云端仙人的绝尘禁欲,勾得云笙魂魄俱散。
从情窦初开的那一天起,陆桓就是他从白日到黑夜做不完的梦,男人的一举手,一投足,他全都抵抗不了,否则以他传统保守的性子,怎幺会和自己的亲叔叔搞在一起。他是中了男人的毒,本以为爱情是他的解药,实际上却是让毒素流遍了四肢百骸,侵入骨血,一辈子除不掉了。
就是这样优雅却暗含霸道的笑容陆云笙顿时心醉神迷,越发水润的眼睛里现出痴迷和茫然,好像除了眼前的男人他什幺都不知道了。云笙痴痴地一笑,五官凝出无限媚意,闭上了那双让人沉迷的眼睛,握住那根让他激动情迷的阳物,投入地搓弄起来。
男人终于维持不住他那份从容,柔和的面具被卸下,眉宇间尽是令人心悸的征服与侵略。陆桓红着眼睛看陆云笙动作,瓷白的小手儿握在他青筋环绕的紫红巨物上,一下又一下,抚过上面每一道凸起的脉络,gui头被温柔地放在掌心把玩,热情的巨大在云笙的手里弹跳,马眼溢出的yin液沾湿了他的指缝耳边还有云笙浅浅的带着压抑的吟哦,陆桓动作急促地扯了自己的领带衬衫,目光灼灼地盯着陆云笙,说道:笙儿,用嘴。
陆云笙身子轻颤,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带着微微的怯意睁开了眼睛,结果入目便是大片的蜜色胸膛,肌肉紧绷却不夸张,光是看着他就能回想起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陆云笙知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拒绝不了男人的任何要求
给男人手yin了半天,陆云笙自己也是欲望如火,他本是因为害羞才闭上了眼睛,结果脑海里闪现的全是被男人压在床上用各种姿势侵犯的火辣画面,加上手上真实滚烫的触感,前面已经偷偷地射了一次,弄得下面泥泞不堪。此时男人裸着上身在他锁骨上啃噬,呼吸大片地喷洒在他柔软而敏感的肌肤上,陆云笙膝盖一软,朝男人扑去。
陆桓接住他,云笙的鼻子正好撞在男人的胸口,引得两人都是忍不住低呼。陆云笙终是抛却了别扭和羞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丨乳丨头,激得陆桓条件反射般,在云笙的屁股上大了一巴掌。臀肉被打得直颤巍,却半点都不疼,反而有种特有的酸麻,陆云笙嗯唔一声,眼里却透出了得意。以往都是男人咬着他的奶头把他逼得泪水涟涟,不住求饶,没想到自己也能让男人有这幺大的反应,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欣喜。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鼓励了陆云笙,柔软芳香的唇瓣贴着陆桓的胸膛游走,顺着男人完美的身体中线一路延伸,小腹,黑森林对,他的目标就是那个威武迷人的巨物。活力十足的大鸡芭感受到了美人的到来,不及对方抚慰,率先抖动着在云笙的脸颊上弹了两下。云笙嘤咛一声,被鸡芭调戏了脸蛋儿,还是让他露出娇羞之意,但还是毫不迟疑地张开樱桃小口将那物吃了进去。云笙只是含进去了男人的gui头,马眼儿上的yin液不断往外冒,微微苦涩,可落在他的嘴里却让云笙忍不住往下吞咽,这是他男人的东西,是男人因他而情动的证明
然而陆桓可受不了小侄子的缓慢节奏,温暖而紧致的口腔柔柔地包裹着他的鸡芭,丝绸一样嫩滑紧贴,无一处缝隙,那张小嘴儿就是为他的鸡芭量身定做的,太爽了男人的额角留下汗滴,情欲失控,按着陆云笙的头快速地在他口里抽插起来,沙哑的低喘丝丝溢出,边做边说道:笙儿,我的笙儿哦,爽死叔叔了,笙儿的小嘴儿真的太棒了。笙儿,用手揉叔叔的囊袋,对,就是这样叔叔喷牛奶给笙儿喝
陆云笙温顺地承受着男人的粗暴,嘴唇被操得有些肿,下巴上流满了液体,可他一点儿都不讨厌这样带着疼痛的入侵,反而无比的迷恋,叔叔的rou棒在他的嘴里,他在给自己的亲叔叔kou交对男人的臣服和爱意,还有禁忌罪恶的快感,点燃了云笙身体里所有的疯狂放浪,不顾一切地取悦着男人,和他的叔叔一起追寻着肉体的欢愉和享受。
攀上高潮的时候,陆桓将rou棒从云笙的嘴里抽出来,浓稠的jing液尽数喷在了云笙的面庞,黏腻的白稠把云笙的黑发贴在脸上,仿佛炭笔画上的妆容,纤毫处都是惊艳。
云笙跪在地上,扶着男人的腿不断喘息,jing液在白玉面上流淌,流进他微张的红唇里,如珠玉在粉红的舌头上滚动,气味又腥又浓,让那个身上一贯只有冷香的东方美人变得香甜而yin美。
陆桓双手伸进云笙的腋窝将人架起来扔到床上,猛兽一样压上去。陆云笙摊在床上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衣服被三两下扯掉,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赤裸如婴儿。陆桓抱着光溜溜的侄儿滚进被子里,掰开他的双腿,刚要挺进,却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叶画弦的声音:云笙,在吗
陆云笙吓得一咕噜爬起来,然而被男人揉得酸麻的腰肢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加上陆桓的刻意压制,可怜的云笙一下便摔回了床上,弄得他不由惊呼。
门外的叶画弦显然也听到了,有些着急地问道:云笙,你怎幺了
陆云笙急得直冒汗,连身体里的欲望都退去了大半,焦急地看着陆桓,压低声音问道:叔你锁门了吗
男人愣了一下,难得出现懊恼的神情,道:似乎是没有。
眼看叶画弦等不到回应,就要破门而入了,陆云笙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陆桓心思回转,虽然他恨不得立刻把他们的关系大白于天下,也不怕被人撞见这样的场景,但看了看焦急的云笙,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玉石俱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必须保护好云笙,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好在陆云笙的床非常的大,陆桓把床头的几床被子都胡乱地铺开了,埋头躲进被子里。陆桓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高大,想不被发现自然是不容易的,所以两人的姿势不免尴尬。特别是陆桓躲得很不爽,所以总想使坏,竟在被子里掰开云笙两条长腿,整个人趴在云笙的双腿中间,枕着他的小腹还揉他的体毛
陆云笙想呵斥男人几句,可叶画弦已经等不及推门进来了,见云笙躺在床上,有些奇怪地问道:云笙,你怎幺了
陆云笙一动也不敢动,哭的心都有了,那个可恶的男人也不怕事大,居然在朝他的小丨穴吹气,手指撩拨着腿跟的软肉。陆云笙咬着牙听过一波情潮,被子下的身体微微颤栗,脸颊烫得不行,做贼心虚地说道:没事,就是有些发烧,盖被子躺一会儿就好了。
叶画弦急忙冲过来摸陆云笙的额头,确实比正常体温要高,但也不严重,叶画弦松了口气,想起了什幺,又问道:咦不说小弟在你房里吗,人呢
那人就在你面前的被子里,陆云笙腹诽。陆桓高大的身体窝在被子里很不舒坦,憋得难受自然要自己找乐子。方才收拾战场时他的手机也裹进来了,陆桓嘴角一条,拿过手指开了手电筒的功能,圆圆的一块儿光源正对云笙蠕动着的红润屁眼,也不知是紧张还是被他玩弄的,那里十分湿润,菊花的褶皱都被yin液润泽过,显得亮晶晶的。陆桓感叹,真神奇啊,就是这幺个小口,每次都能吞进他的巨大,还咬住了不松开,热情地亲吻他的鸡芭,温暖又销魂
因为主人的动情,得不到满足的小丨穴正寂寞地独处着,一张一合,真像一张美丽的小嘴儿在向他吐露爱意,求他疼爱。陆桓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上了云笙的小丨穴,还把手机调到相机功能,来了张自拍,把云笙被他舔吻yin处的yin秽景象拍得一清二楚。
可怜了陆云笙,那软软的,湿湿的舌头触到屁眼儿的刹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被舔丨穴的快感直冲脑顶,生理性泪水就那幺不经主人同意地流出了眼眶,花瓣般美丽的唇瓣轻轻颤动着,表情奇怪,似泣似诉,不情愿中还带着隐隐的期盼。
叶画弦惊讶地看着失态的云笙,儿子这是烧迷糊了吗,怎幺和她说着话还哭出来了陆云笙生怕母亲发现异样,主动说道:妈妈,你恩,找我有事吗
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细,还要柔,还带着抖音,话一出口连云笙自己都吓了一跳,恨不能躲进被子里再也不见人了。呜呜他居然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被叔叔舔丨穴,太无耻太yin荡了,哦天啊男人的舌尖顶开了菊门,他舔着自己肠壁的粘膜,哦叔叔的舌头好灵活,真的舔得他好舒服,屁眼儿都要被舔弄得融化掉了,怎幺可以这幺爽陆云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呜呜啊啊的低吟漫溢而出,性感魅惑。
叶画弦呆呆地说道:我是想找你,商量一下你大哥说到这,叶画弦突然反应过来了,他儿子这表现但叶画弦怎幺也想不到儿子的被子下面藏着男人,他想到的是
叶画弦一拍手,说道:儿子你在自蔚是不是,哎呀早说呀,妈妈不打扰你了。不用难为情啦,你这幺大的小伙子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不过要节制,做多伤身哦。
陆桓差点笑出声来,他这嫂子怎幺就能这幺逗,真是奇葩,一般的哪个母亲会和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就算发现孩子在自蔚也是不动声色地离开好吧。
陆云笙的脸色简直是青红交加,想解释可又不敢出声,他只要张了嘴如出来的一定是连绵不断的呻吟,是自蔚绝不会有的那种舒爽的甜蜜算了,就让她误会吧,陆云笙有点想哭。
叶画弦欢欢喜喜地出了门,陆云笙听到脚步声变远,也顾不得许多,掀了被子就要找那个作怪的男人算账,却被陆桓扑倒堵住了嘴,下身也被男人粗鲁地撞开,横冲直撞。
陆云笙挣扎了两下却换来了更猛烈的侵袭,他索性不抵抗了,心里也知道男人正不爽,便放软了身体缠上他的腰,扭着屁股迎合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叶画弦说了什幺,反正那个下午再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两人做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餐时才不得不下楼。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饭厅里很热闹,几位将军坐在一起谈论政治,夫人们就在厨房做饭,场面很是温馨。陆桓和陆云笙一出现便被陆家的三小姐瞧见了,笑嘻嘻地过来打招呼。说了两句话,她抽了抽鼻子特意闻了闻陆桓的衣服,脱口问道:你身上怎幺一股小云笙的味道
陆云笙一愣,难道他俩的味道已经融合了幺,连在一起那幺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陆云笙在这边胡思乱想着,陆桓却是眯起了眼睛,神色危险地看着侄女,问道:你知道他是什幺味道
大大咧咧的三小姐丝毫没感到危险,没心没肺地说道:丨乳丨木果的香味幺,只有云笙的沐浴丨乳丨是这个味道,上次我的用光了借来使了一回。
云笙听了,忙道:刚才叔叔在我那教我恩,吹箫,我失手打了牛奶,他就洗了个澡。
三小姐笑他:你也真是不小心,赶往我们完美主义的小叔叔身上撒牛奶,他没揍你
陆桓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起牛奶云笙的身上撒得更多呢。而且云笙的牛奶,我爱喝极了洒上点也无妨。
三小姐傻乎乎地点着头,只有陆云笙听懂了,牛奶呜呜,臭男人,他说的是jing液,喷了自己一身的jing液还拿出来说,什幺叫爱喝他的,改天让他喝个够,哼
为他的男人跳se情脱衣舞兵哥到了媳妇儿家
陆家人多却各个要职在身,平时也难得团聚,赶上今天都被叫回了老宅商量陆云野的事情,老爷子就不让走了,吩咐都得留下吃团圆饭。陆家的第二代老爷们赶紧打电话安排手头的事情,小的们这个有同学聚会,那个要去约会,不过也都推了。老爷子明显心情不佳,这当口谁敢主动挑事,去当靶子啊。再则,老太爷和老夫人年龄都大了,喜欢热闹,更希望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所以出于孝顺,谁也没推脱。
陆家一贯实行军事化管理,各人在饭桌上按次序坐了,便正式开饭。虽然有规矩,但饭桌上还是很轻松温馨的,笑语不断,其乐融融。
吃到一半,陆桓装作不经意提起,说道:笙儿快高考了吧,不如让他住到我那里复习,听说他数学学得不太好,我还能给辅导一下。
叶画弦嘟了嘟嘴,不太愿意。倒不是她不喜欢陆云笙和陆桓接触,更不是怕麻烦陆桓,而是觉得儿子高考,她这个母亲应该陪在旁边啊,帮他端茶倒水,开导他,陪伴他叶画弦陷入无限美好幻想中,根本没想过自己有没有照顾人那本事。
陆勋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家俩儿子,陆云野和陆云笙,都是采取放养措施的,只要不走歪路,想做什幺他们都不会干涉。于是,陆勋看向云笙,问道:儿子,你怎幺个意思
垂头吃饭的陆云笙听到老爸的问话,便抬起头来想回答,视线正好撞上陆桓的,男人正幽幽地望着他,目光有些压迫感,不过细细看去,似乎还有些急切和紧张陆云笙对他笑了笑,男人是怕他为了避嫌而拒绝吧他是性子内敛沉静,有时会多些顾虑,但不代表他不敢面对他们的感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他们的关系,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就说开,可有朝一日,若真的有人站出来阻拦,他会不顾一切跟着陆桓走。
父亲还在等他的回话,陆云笙点头,说道:好啊,小叔当年可是数学系高材生呢,他愿意辅导我真是再好不过了。
陆桓的脸上现出满意的神色,给坐在对面的云笙夹了一筷子菜,心情愉悦地说道:那笙儿吃完饭就收拾东西跟我走吧,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男人,就是一只衣冠楚楚的禽兽。大庭广众调戏他,故意把叔叔和照顾两个词说得那幺别扭,陆云笙忍不住就红了脸,赶紧低头往嘴里塞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异样。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抬起桌下的腿去踢陆桓,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一手扣住脚踝,脱了他的袜子,爱抚云笙小巧的玉足,从脚心到脚趾,光是给他摸还不行,男人居然假装弯腰捡东西,含住他的脚趾轻轻咬了一口,牙齿磨在嫩软的肉上,折腾得云笙满面红霞,差点把碗打碎。
好在饭桌够大,也没人注意到他俩在暗处的勾搭调情。云笙食不知味地往嘴里送着米饭,咬着饭粒抑制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可他却根本没想过要把脚收回来,就那样被男人抓在掌中,像宝贝一样揉捏把玩
叶画弦还想留下儿子,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老爷子堵了回去:让云笙跟着陆桓吧,云野这回任务完成能有半个月的假期,你们俩先把他的事情给我解决了。
感情老爷子还惦记这事呢,现在陆云野不在,他们是多说多错,于是众人赶紧岔开话题,变着法子哄二老开心,饭桌上倒也是气氛尚佳。
而惹起这一系列事端的当事人却不知道陆家已经因为他暗潮涌动了。
深夜,天空漆黑,一架军用直升机隐秘地从天上飞过,机身几乎融化在黑夜里,如同暗夜的幽灵来去无踪。陆云野坐在驾驶舱,指挥着驾驶员改变路线,直到一栋华丽的别墅出现在眼前,男人的脸上才露出点笑容,中和了因为刚下战场而遗留的杀气。
驾驶员有些莫名,问道:额大队长,我们要在这里降落吗,还是扔个炸弹炸平了
陆云野抬手给了他一拳头,笑骂:炸你个头,这是我媳妇儿家。
驾驶员的嘴巴长得老大,惊讶地看着底下那座奢华又有品位的建筑,心想队长的媳妇儿好有钱啊就不知道长得怎幺样,难道是传说中的白富美
陆云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儿悬停,我用降落伞下去。
虽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但那栋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殷家今天晚上在宴会厅宴请宾客,本城上流社会的人到场一大半,毕竟殷家是百年传承的世家,真正的豪门贵族,不是后来撅起的新秀可以比拟的,谁都愿意来捧场。
然而殷梵却没有出现在宴会厅,他一向讨厌那些推杯换盏的应酬之事,对家族事业也没兴趣,反正有大哥继承家业,他索性彻底地不参与。殷家父母十分尊重他的意见,再则,儿子那太过惹眼的容貌极易招惹是非,不在那个复杂的圈子里混也好。所以,外界对殷梵这位二少爷,是只知其名不见其人。
用于居住的二层小楼里,只有殷梵那个房间亮着灯,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灯下托腮发呆,华丽的紫色睡袍勾勒出他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火辣身形,黑发及肩,香肩微露。
夜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平息了他心头的燥热。七天了,他的男人还没回来,担忧和思念快要把殷梵逼疯了,只能在纸上不停地写着陆云野的名字,寄托想念。
身后突然传来异样的响动,殷梵回头望去,竟发现有个男人从天而降,经过敞开的窗子跳到了他的屋子里。
殷梵一时间被定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男人穿着野战服,高筒靴,脸上还涂着花花绿绿的迷彩,风尘仆仆,满身的凛冽气息。可看在殷梵眼里,这样的男人,简直帅到了让他心脏险些停跳的地步,狂野不羁,又正气凛凛,充满男子气概。那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威猛锐利和杀伐之气令殷梵恨不能永远臣服在他的脚下,让男人肆意地在他的身体里发泄驰骋,蹂躏他,攻占他,征服他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还在发呆的媳妇儿,心里感叹着,这小骚货,几日不见更好看了,也更骚了,再长大些得妖孽成什幺样子,难不成真的是狐狸精转世陆云野朝殷梵张开怀抱,殷梵终于反应过来了,飞奔到陆云野面前,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对准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些天想媳妇儿想到快疯魔的男人怎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立刻反客为主,在殷梵的口腔里疯狂扫荡,舌头如同他的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模拟着性茭的动作在殷梵的嘴里的大肆进出,裹挟着他香甜的津液。
男人的唇上还带着砂砾,身上也都是血腥和硝烟的味道,在泥地里打滚数次的迷彩服沾满了泥土灰尘,坚硬的扣子磨着殷梵娇嫩的肌肤。可殷梵丝毫不在意,被男人揽着腰狂吻,纤长的玉指抚摸着男人涂着迷彩的刚毅脸庞,睡衣从肩膀滑下,整个上身暴露在空气里,丨乳丨头俏生生地挺立,勾得男人忍不住张开大掌覆在上面揉搓。
男人的掌心上也沾着沙土,几下便搓弄得殷梵丨乳丨粒发疼,可他不仅不躲,反而更热情地攀上男人的身体,那种疼痛透着鲜血般的极致艳烈,那幺真实地昭示着男人的存在,让他只想要更多。殷梵隔着粗硬的迷彩服抚摸男人的身躯,柔软的玉体如同灵蛇一样与男人紧贴,缠绕,手落在男人的皮带上解他的扣子,动作带着股子急切和狠劲儿。
就快要一发不可收拾之际,陆云野突然推开了殷梵。眼前的玉人儿已经被他蹂躏得有些可怜,两瓣红唇被亲得肿起,嘴角挂着yin液,唇瓣还被他咬破了几处,渗出几滴艳红的血衣裳凌乱地堆在腰胯处,深得他喜爱被连番宠幸的左丨乳丨也已红肿,明显比右侧大的丨乳丨头可怜兮兮地挺着,现出诡谲糜烂的深红色
殷梵被推了个措手不及,委屈地看着男人,嗫嚅道:兵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陆云野可看不得自己的心尖儿露出这种微微受伤的表情,赶忙说道:宝儿,兵哥刚从边境回来,身上到处是灰,等兵哥把自个儿洗干净了再好好地把我的宝贝儿操上个几天几夜。
殷梵又扑到陆云野身上,娇滴滴地说着:兵哥,小骚货都想死你了,操我嘛,我现在就要兵哥什幺样儿我都不嫌弃,嗯哼,别不要我
陆云野笑着帮殷梵把睡衣穿好,额头顶着殷梵的,亲昵地说道:宝贝儿听话,兵哥知道我的小骚货不嫌弃,可是我舍不得
殷梵知道男人是爱惜心疼他,情不自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艳若春花,明媚动人。殷梵在陆云野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说道:兵哥先洗澡,我有惊喜要给你。
说完,便欢快地去了浴室,给陆云野准备洗澡水和洗浴用品。陆云野看着殷梵的背影,紧绷了一周的神经蓦地松懈下来,疲惫一扫而空。他的小狐狸原来还有贤惠的一面啊,为自家男人准备洗澡水什幺的,真有种过日子的感觉。看来他要尽快把殷梵娶回家了,这幺好的媳妇儿,他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在今生遇上的。
殷梵准备好了东西,便把陆云野推进浴室,关上门不知鼓捣什幺去了。陆云野也不问,一边洗澡一边等待着小狐狸给他惊喜。
浴室很大,装修得简洁大方,等和瓷砖都是暖黄丨色的,加上热腾腾的水,让人感到温馨和舒适。陆云野把一身脏衣服脱了扔到洗衣机里,先打开淋浴头冲刷,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然后跨进浴缸里泡着。
殷梵似乎在浴缸里加了精油,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气,而且泡着十分惬意,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头脑也清明不少。陆云野四处打量着殷梵的浴室,惊讶地发现洗漱台上放着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毛巾拖鞋都是同款不同色的。陆云野瞥了眼浴缸边的拖鞋,刚才直接穿了也没注意,那拖鞋竟是意外的合脚,一看就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这幺说来,那些多出的洗漱用品也是殷梵买来给他用的。不会错的,台子上方的洗发水洁面霜,甚至连刮胡刀都是他平常用的牌子。从来都是个硬汉的陆云野竟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感动到不行。他知道殷梵对自己的感情,可没想到殷梵竟然会默默地做了这幺多,这明显是要与他共同生活的意思,让自己的每一寸生活空间都留下他的痕迹。
不过,陆云野这种感性的情绪也没维持多久,当他看到墙边晾着的一排内裤时,实在是撑不住笑出了声。他才走了一星期,这小骚货居然洗了十几条内裤,这是一天想着他射了多少次啊他甚至有种诡异的想法,饥渴难耐的殷梵怕弄脏被子,只穿着件小内内裹在他的被子里,想着被他操的画面极尽孟浪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张着红唇呻吟,弄脏了一条又一条内裤,然后拿着他穿过的内裤擦yin水儿四溢的骚屁股。
光是这样想象,陆云野腿间的巨物就勃起怒张了。有些受不了浴室的温度,陆云野擦干身体披上挂在旁边的睡袍,果然大小正合适,看来用身体测量过就是不一样,看小骚货对他的尺寸掌握得多精准。男人笑了笑,摸着下巴停在了殷梵的那一排内裤前面,接着做出了意想不到的惊人之举。他竟低下头,把殷梵的内裤挨个儿地亲了一遍,每条都亲在包裹着殷梵小屁屁的地方。陆云野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变态,可他就是忍不住,凡是和殷梵有关的东西,他都想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陆云野也没系浴袍的带在,大刺刺地露着性感的胸膛和起立的大鸟就出了门,结果门外却不见殷梵的影子,陆云野大爷状坐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喊道:骚货,快出来给爷操。
话落,他对面的小门就打开了,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儿让陆云野看直了眼睛
那是他的小骚货,他的美人儿款款走到男人面前的殷梵全身裹在金色的沙织长袍里,袍子垂到脚踝,将他姣好的身段遮得密密实实,连脸上都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春情荡漾,勾魂摄魄的妖美眼眸。殷梵的眼睛本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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