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邪仙歌
前言:改写水浒传林冲章节的初衷
作者:xtjxtj2012年9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本文为原创首发
这篇文章,是想抽丝剥茧,为大家揭开水浒中一段「隐藏的情节」。
水浒是罗贯中继三国演义后又一传世巨作我一向认为原作者不是老施而是老罗其中有不少点到为指的红杏桥段,最著名的当属潘金莲与西门庆、阎婆惜与张文远、潘巧云与裴如海、李师师与燕青。几乎每个英雄好汉背后,都有一段祸起萧墙的故事。由此推断,在老罗眼中,女人从来都是红颜祸水,乱天下的祸首,不近女色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三国演义中,从貂婵、邹氏、小乔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等女子身上,也隐约流露出这层意思。但纵观水浒,似乎有一个例外,就是林冲的娘子。按理,对这样一个例外,作者应该大肆讴歌才对,但原著中,除了寥寥几笔描述,对林娘子似乎没有任何赞美之意,甚至连林娘子的全名都没给后人留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关于林娘子本身,原著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点。
第一个疑点,就是五岳楼下高衙内调戏林娘子那场戏。这场戏可谓来得快去得也快,读者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结束了,似乎作者只想让读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内调戏了。但实际上,在锦儿报信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文写道:「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
加上锦儿报信的时间,应该时间不短。但在林冲赶来时,高衙内的口气倒像是才对林娘子说第一句话:「你且莫走,和你说话。」
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林娘子说的这话,非常耐人寻味
因为「你且莫走,和你说话」,并没有什么调戏的意思,而「把良人调戏」,显然是之前已调戏过了。至于在那段时间内怎么调戏的,作者偏偏没写。后来,等所有事情都了结了,鲁智深才急冲冲的带人赶到。可见,菜园离五岳庙距离并不近。这段时间,足够高衙内好好调戏一番,搂抱抓摸,肯定无法避免。
第二个疑点,便是陆虞候陆谦同意帮助高衙内得到林冲的娘子。这一点作者更是一笔代过:「次日,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一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小衙内欢喜,也顾不得朋友交情。」
据富安言,陆谦与林冲最好,也就是铁杆兄弟,但铁杆兄弟,却「一时听允,也没奈何」,这朋友出卖的也太快了。陆谦如此低劣的人品,林冲又怎么会和他最好这里面有没有隐情陆谦如何「没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个最重大的疑点,便是陆府那场大戏。
看原文: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
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
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
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关着楼门。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得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娘子道:「不曾。」
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又是锦儿上一次锦儿已报过信,难道高衙内还不知教训
好一个「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显然锦儿找林冲已找了很久了而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
显然,这句「杀人」
表明强jian在锦儿下楼时已经开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内手里拿着刀子在威逼林娘子,所以才有「杀人」一说
「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这「一地里」,表示锦儿已经把东京各处地方都找遍了全国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锦儿用的时间理应很长很长,至少不少于1小时再加上问人和林冲赶向陆家的时间,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饭
而林冲赶到陆家时,林娘子从最初大喊「杀人」,变为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局势似乎从非常严重变成只是关在这里,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高衙内从一开始便对她施暴,为何此时俩人说话的语气到像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似得
然后,作者突然用了「那妇人」一词要知道,在水浒中,「那妇人」这种称谓是对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称谓,一般用在已出轨的妇人身上。
之后,高衙内「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再联系到前文「央间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这些桥段,与武大郎抓奸的桥段有七分相似
最后,林冲问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林冲为何有此一问说明他也怀疑妻子已经失身,而能证明林娘子未失身的,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
这似乎也太单薄了些。
第四个疑点,看原文: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频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
衙内道:「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家那人,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
二人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
这里,很多人认为两次不能够得他,证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实际上,不能够得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不能够得到她的心。而且,高衙内对陆虞候和富安说得,也未必是真话。反而是高衙内尝到了甜头,才不甘心就此罢手。若林娘子真得忠贞不渝,在陆家施暴的过程中,高衙内就应该知道她的烈女性格。
所以,这里的潜台词是:「要与她做长久夫妻」
这一点,与西门庆的想法如出一辙,西门庆不是得到潘金莲后,也向王婆表示要与之「完聚」的吗。
第五个疑点,林冲休妻。按说,林冲不应休妻这明明是将妻子向火堆里推,除非他对妻子有所怀疑。
其二,林娘子反应有些过头,听说林冲要休她,「号天哭地叫将来」。为什么在林冲下狱性命堪忧之时,不曾「号天哭地」,难道丈夫的性命,比休她还重要可见林娘子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而极好面子的人,说出:「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为怪了。
林冲的回答更值得寻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两下相误,赚了你。」
日后两下相误和谁相误是林娘子和高衙内相误,还是林娘子和林冲相误这句话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若是和高衙内相误,林冲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误,那就是向林娘子表态:我日后还要再找一个,你不要耽误了我。
「那娘子听得说,心中哽咽;又见了这封书,一时哭了。」
刚开始号天哭地,听完林冲之言,按理应该哭得更凶才对,变成一时哭了,似乎默许了林冲之言。
而真正坚决不同意林冲休妻的,倒是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但张教头要林冲「如有便人,千万频频寄些书信来」
林冲连这个都没答应,后来确实也没写过书信。似乎铁了心不再和张家有任何瓜葛这一点,不近人情,让人想不通。只是后来归属晁盖后才:「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要求晁盖打探一下。
后来也只是「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载。」
闻说「自缢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怀疑。若真是「自缢身死」,这样的千古烈女,作者难道不应该好好讴歌一番为何对林娘子如此吝啬墨水
所以,高衙内与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写的。其实,水浒中,还有很多可写的其他女子。如扈三娘,怎么就稀里糊涂嫁给王矮虎了,梁山杀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依从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来写写宋江与扈三娘的故事。
其实在水浒中,很多红杏桥段都是类似的,每个桥段中都有一个懦弱或外强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杨雄等等,更可笑的,连当时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戴了一顶大绿帽,可见老罗的绿帽情节是很重的。林冲也很懦弱,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成为例外,可能老罗受老施影响,为了情节放弃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第一部邪仙歌剧情简介
徽宗五年,林冲娘子张若贞去岳庙上香求子,偶遇高俅之子花花太岁高衙内高坚,险遭强bao失身,幸得女使锦儿唤来丈夫林冲救回。高衙内迷恋林娘子,便听从心腹富安之言,凭其父权势,威逼林冲师弟陆谦助其勾得张若贞。陆谦不从,不巧娘子张若芸被这花太岁看中,高衙内便以若芸为林娘子替身,欲强bao若芸。若芸为救姐救夫,甘作高衙内情妇。
高衙内对林娘子张若贞仍不死心。一天,若贞与林冲去陆谦家看妹妹若芸,竟发现妹妹与那花太岁有奸情。若芸怕丑事被父亲张尚知道,竟同意高衙内和陆谦之言,拉姐姐下水。
若芸赴林冲家,劝姐姐献身高衙内,招若贞痛拒。高衙内一计未成,又与富安陆谦再使诡计,先由陆谦骗走林冲,再托人假称林冲昏倒,把若贞和锦儿骗至陆谦家中。锦儿听众主人之命,冲出陆谦家去寻林冲,却满城找不到他,若贞首次失身高衙内。
久被丈夫冷落的若贞被高衙内奸yin得欲死欲仙。锦儿久寻不到林冲,却巧遇暗恋对象药商张甑。张甑告知其林冲去处,锦儿虽寻到林冲,若贞却已被高衙内奸yin多时。
高衙内正要在若贞身上尽情泄欲时,却被富安告知林冲来了,情急之下,未能泄阳。这花太岁心有不甘,又与陆谦富安定下毒计,谴走林冲去城郊驻训,并要若芸威胁若贞入太尉府助其泄阳。
高衙内随高俅赴蔡京蔡太师府上庆端午,蔡京将小女许配于他。高衙内在太师府内游玩,遇到被蔡太师打入冷宫的美艳小妾李贞芸,知她有一女儿被强人抢走,至今15年。李贞芸孤独半生,无人可求,只得托他寻女。高衙内假意答应,却对李贞芸很是着迷。
林冲中计被调至京师东北郊陈桥驿。锦儿与药商张甑定下终身。若芸二入林家,带给若贞一本云雨二十四式,威胁若贞称,如不献身高衙内,便要将那日若贞失身一事公之于众并称高衙内要害林冲。若贞无奈,只得答应夜入太尉府。
锦儿知道此事,为保主人最后贞操,劝若贞为高衙内kou交并换上一套新购内衣,让他早早泄阳。若贞实无他法,只得如此。
太尉府内,高衙内得若芸回报,喜等林娘子张若贞来。若芸为求富贵,又自小嫉怨姐姐,称已真心喜欢上高衙内,所以才尽心竭力助他得到其姐,希望高衙内收得若贞后,她做大,若贞做小,从此压姐姐一头。高衙内答应,又见她今天穿得很是风骚,便与她交欢。高衙内学得守精奇术,与她交合多时未射,正在兴处时,若贞携锦儿入府。
若芸慌忙逃开,称今夜衙内应全力对付姐姐,好顺利收得她。若贞含羞步入高衙内卧室。支走锦儿后,为高衙内kou交。这花太岁守精不泄,若贞计穷,只得与高衙内赌赛三次,三次皆输。若贞问知高衙内有避孕药材,只得主动坐入rou棒,二度失身于他。天雷响起,若贞怕雷,投入高衙内怀中,终于首次与他激情热吻。
高衙内在若贞身上试遍云雨二十三式,只剩一式「天外飞仙」未试。高衙内见若贞后庭可爱,要强爆菊花,若贞死活不从。锦儿救主,挺身而出,愿献身保主人后庭,并自愿承受高衙内泄阳,若贞苦劝不依,锦儿处子花谢。高衙内将锦儿奸至脱阴,若贞为救锦儿,求高衙内再奸她一回,终于将其全部阳精承受并昏死过去。
若贞醒后痛哭,高衙内正要再奸她一回,却被高俅唤走。若贞锦儿承机逃出狼窝。高衙内得富安回报称张尚是李贞芸前夫,揭开若贞若芸是李贞芸女儿之密。欲享母女花,却又深深忌惮蔡京,晚上找若芸和侍女秦儿泄欲。锦儿归家神伤,第二日约张甑牡丹园见面,并向主人告假一晚。张甑在牡丹园苦候,偷听一艺女和人说话,称其名蔡师师犯了蔡太师忌讳,要将名字改为李师师,又说要依公孙道人之言,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张甑与锦儿见面,锦儿告知他已失身高衙内,要他死心,张甑死活要与锦儿终身相守,锦儿感动之余,献身于他,俩人一夜情长。第二日锦儿留书离开,称断绝关系,张甑心碎之际,去青楼找李师师,见到牡丹花绣。
高衙内未得若贞后庭,心有不甘,翻墙夜入林府,窥见若贞正在沐浴自蔚,正要高潮。他知若贞已食髓知味,便又强jian了她,并最终爆得若贞菊花。若贞后挺被他强行开苞,痛斥他为何前日已为他消过火,却失信于她。高衙内称是若芸的承诺,并非他的。高衙内得享若贞后庭,胆子越发大了,为若贞颠尿后,竟要在林冲床上强行与若贞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求得他只此一夜,再不骚扰他,高衙内假意答应,但要若贞放开胸怀,又称林冲三日后才轮休回家,要她纵情浪荡,把云雨二十四式从头到尾,再试一回。若贞只得答应,在林冲床上,与高衙内再次把云雨二十四式尽玩一回。高衙内却故意留下一式「天外飞仙」不试,为日后再奸若贞设下埋伏。
第二日清早,锦儿归家,见若贞与高衙内酣睡在林冲床上,双方下体竟连在一起,若贞睡得很是香甜,知大错已成,决心为小姐守秘。
序传
话说清初顺治年间,苏州吴县,出一文学奇才,姓金名人瑞,字圣叹。此人幼年生活优裕,后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因岁试作文怪诞而被黜革,后应科试,考吴县第一,但绝意仕进,晚年以读书著述为乐,著有评水浒、评西厢等多部著作。
这年秋晚,金圣叹夜读三国演义读完三国归晋,合书案上,不由大叹:「此书真天下第一才子书也」
待要提笔著评,却听三更更鼓响起,微觉眼角乏困,但又不想睡,便从家中书架上取下自著的评水浒一书,点灯夜读,读到得意处,不由抚须微笑。
正读时,忽听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阴阳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
金圣叹只听得暗自称奇,当即掀开窗户,往外瞧去。见门外溪桥边上,站一中年乞丐,手牵一头瘦驴。那人虽衣衫褴褛,但眉目风雅,清须髯髯,双眼炯炯有神。当下便有接纳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浒,何不进屋坐坐,畅谈古今。」那乞丐竟也不客套,只道:「早闻金人瑞大名,正有心一会,如此相扰了。」
他将瘦驴系在树下,拂了拂衣袖,飘然进屋。
俩人相互寒暄一阵,在书屋坐定,那人开口问道:「敢问阿兄贵庚」
金圣叹道:「五十有七矣。」
那乞丐看了看书桌上放着的三国演义和评水浒两本书,冷笑道:「我见兄台夜读三国岂不闻世间有云老不读三国,少不看水浒吗」
金圣叹心下不悦,心想我听你适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结交你,却来小觑于我,当下便道:「三国水浒俱是忠烈之书,宣扬忠义。你适才那歌虽唱得好,但说:「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却落了下乘,显不明水浒微言大意应改为乱人道,而非乱人欲才是」
那乞丐不怒反问:「兄也是个人云亦云之人。水浒如何乱人道莫非你看之书与我看之书,却有不同」
金圣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从书架上取下水浒忠义传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乱解。你且看看书中第六和第七回,仅这两回,便将人间乱象、恶人当道、悲苦离合,述说尽至如何是乱人欲」
那乞丐也不答话,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一回,细细阅读。金圣叹见他读得仔细,仿佛刚读此书,暗自纳罕,便由他细阅。
那乞丐自顾自地读完第七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突
然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金圣叹见他笑得猖狂,气得骂道:「无端恶笑,有辱斯文」
那乞丐并不动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骗了被施公骗了」
金圣叹奇道:「如何骗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机不可泄,你抚耳过来。」
金圣叹心中好奇,凑耳过来,只听那乞丐低声问道:「这水浒作者是谁」
金圣叹道:「封面有写,施耐庵、罗贯中。」
那乞丐道:「你且将这施耐庵三字,倒过来念。」
金圣叹微微念道:「施耐庵,罗贯中;庵耐施,罗贯中;庵耐施......俺乃是,俺乃是,罗贯中」
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细问,却惊见身旁青烟一闪,那乞丐已然无影无踪。
金圣叹惊叫道:「原来当年罗贯中怕因书获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今日罗公仙身下凡可折杀我也。」
当即推门而出,只见先前那只瘦驴,化为一条黑面恶龙,正在飞升上天,龙身上端坐一邪仙,头戴大红冠,身穿紫罗袍,腿蹬凌云靴,正是刚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龙缓缓飞升,冲金圣叹笑道:「你所藏之书并非正本,乃删减本,故误以为乱人道,而不知乱人欲也」
金圣叹大喊道:「是罗公么正本却在何处」
那邪仙不答,只唱道:「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求官若渴两相愿。奈人间糜烂,良妇错把春看。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徒,恶梦若幻。妹嘴如刀,yin窝肉身俱献。贞心碎,邪龙捣凤怨。处子谢,双花填狼焰。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金圣叹听他唱得甚是yin秽,不由又惊又怒,正要责骂,那恶龙竟张嘴说话,冲金圣叹道:「休要造次且听仔细了」
只听那条恶龙续唱道:「太岁cao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路客卖刀,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婢女计,官人倒。色胆包天双飞燕。白虎堂,奸诈满路。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yin娃荡妇。教姐妹共效,三株献媚,奉痴男巨物」
金圣叹听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问道:「后来怎样」
只听那邪仙与恶龙齐唱道:「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望夫去,京郊野火无休。受招安,奸情终露。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替天地尽道,行者祭刀,奋英雄恨」
刚唱完,仙龙便一齐消失。
金圣叹直听得心神大乱,自言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却是我错了却是我错了不可能绝不可能」
突觉心中一阵作呕,便要吐将出来待要吐时,却觉气息不畅,难以呼吸,双眼猛睁开来,定睛凝神,却见自己正紧抱着被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梦
金圣叹那颗怦怦乱跳之心,此时方才缓缓静下来。原来只是一场恶梦,他心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评水浒太过辛苦,才做此恶梦。」
他侧过身去,待要再睡,却见枕边整齐地叠放着三本绿皮古书。他「哎呀」一声,坐起身来,将三本书放于膝前,只见封面上分别写着邪仙歌、恶龙吟和人间道三个词牌名,再看作者落款处,却书有「俺乃是 罗贯中」六个小字。
金圣叹又惊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饭,将那三部书放于书案前,细细翻阅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喷张,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如坠云烟。等三部书阅完,已是深更,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罗公误我,罗公误我啊不知那水浒中,还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
待要站起,却觉全身无力,浑身发热,实是精虚肾亏。他勉强站起身来,倒在床上,终于一病不起......也是这年,苏州府吴县民众假借顺治驾崩契机,组织反贪游行,百多名秀才往孔庙哭庙,发泄不满,后向巡抚呈揭帖告发吴县县令。谁知那县令与巡抚两相勾结,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们抗纳兵饷,鸣钟击鼓,聚众倡乱,震惊先帝之灵,要求严惩。顺治十八年七月十三日,这十八人被处「斩立决」,法场在江宁三山街,其中一人即为金圣叹也
金圣叹入狱前,要将那三部书掷入火炉中烧毁,烧前心中叹道:「这等人间血泪真映之书,虽宣yin欲,恶人伦,却也是心血之作,怎能毁于吾手」
便将此书埋入院中地下,只待后人有缘,他日得见,善为用之。
现代年间,有一文学系大学生,赴江苏省苏州市旅游,于市井间,偶得此三部书残本,视为奇书。见书中文字残缺不齐,便加以现代语言,将其修补整齐,将三书定名为贞芸劫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于2012年9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也
第一回 岳庙孽缘 太岁戏女善
徽宗五年,三月尽头,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携新婚娘子张若贞和丫鬟锦儿,去大相国寺岳庙里进香还愿。张若贞与林冲结婚刚满三载,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无孕,她求子心切,故来还愿求子。
三人刚到庙门,林冲却听有人议道:「近日寺里来了个胖大和尚,驻守菜园,听说一身好本领,不想却得罪了那些泼皮,曾寻他晦气,反被他教训得服帖,今日菜园大摆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冲向来不是一个好管闲事之人,但喜交结天下好汉,听得相国寺菜园来了一个好本领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对娘子道:「岳庙已到,娘子可与锦儿进去还愿求子,我闲来无事,四下逛逛。」
林氏闺名若贞,乃东京禁军老教头张尚之女。张尚养有两女,大女芳名若贞,三年前嫁与林冲,二女若芸,去年刚嫁与林冲的师弟陆谦。两女可谓花容月貌,实有羞花闭月之倾城国色。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张若贞,生得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肤滑嫩,纤腰盈盈,身材高挑修长,玲珑浮凸,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实是美到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
张氏两女虽均为艳冠东京府的一代绝色,但性格迥异。若贞端庄贤德,温文尔雅,气质不凡;若芸性格开朗豁达,活泼健谈,但与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静雅的气质。
此时林娘子张若贞听丈夫言毕,她向来听从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笑道:「官人可是想去会会那胖大和尚为妻无防,你自去便了,待烧完香,便去寻你。」
林冲见娘子这一笑,当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复何求。」
以下援引水浒原文却说菜园那边,鲁智深道:「天色热」
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
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这几日见师父演拳,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说得是。」
自去房内取出浑铁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
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没水牛大小气力,怎使得动」
智深接过来,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
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银拟贴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道:「这个师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众泼皮道:「这位教师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问道:「那军官是谁」
众人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智深道:「何不就请来厮见」
那林教头便跳入墙来。
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地。
林教头便问道:「师兄何处人氏法讳唤做甚么」
智深道:「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辖。」
林冲大喜,就当结义智深为兄。
智深道:「教头今日缘何到此」
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使棒,看得入眼,着女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来相待,这里按住不表。
回正文话说林娘子携锦儿步入庙内正殿大厅,也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和丫鬟刚一入内,不想正遇到一人。这人大有来头,乃当今太尉高俅的养子,虽无一官半职,但凭其养父之势,旁人仍尊称其高衙内。
此人绰号「花花太岁」,生得面相风雅,却是东京第一等的豪强阔少,仗着家中势大,在东京是出了名的风流无度。京城许多大家闺秀,被此子玩弄于骨掌;不少人qi熟妇,被迫与其通奸yin乐,实是人尽皆知的风流恶少登徒之子,专一爱调戏yin辱良家妇女。
高衙内这天也来上香许愿。这两年来,他把东京的美女几乎玩了个遍,实有腻味之感,今日原想祝自己找上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好让桃花运永不断绝,没想刚许完愿一转身之间,便与林冲的娇妻正好打了个对头,不经意间相互对视一眼,但见林娘子粉面桃花,明眸善睐,当真美如仙子。
林娘子见这男人直视自己,这种好色的眼神她见得多了,对自己的美貌颇为自信,无意间冲这「花花太岁」甜甜一笑,露出一对深深的酒窝。美人只这一笑,便已经把「花花太岁」高衙内看的魂不守舍了,心中大叫「菩萨显灵」。
张若贞今日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粉色罗袍,十分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仔细的打量一下,只见她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真是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又似金屋美人离御苑,白珠仙子下尘寰。
直把个高衙内看的浑身似火,心里痒痒的。
高衙内轻薄地赞叹道:「好一个美佳人」
林娘子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她长居闺中,深居简出,对京城的风流韵事知之甚少,并不识得这恶名远播的登徒子,当下把俏脸一板,转过身去。
高衙内问过家丁才知,这就是林冲林教头的少妻,他对张若贞之美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当真名不虚传,实是京城第一美女一见到这位林娘子,顿时就被她的美貌勾的挪不动步了。高衙内早就听说过林娘子的艳名,他向来仗着其父的权势,天不怕地不怕,平日只是听闻,碍于林冲是朝中武官,也就罢了,但今日亲见张若贞之美,顿时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上林冲是禁军教头,在他眼中看来,禁军教头,也不过是其父手下一条狗而已。
高衙内甚至已经忘记了这是宝相庄严的寺庙,整个身心全扑在这个张若贞身上了,不知不觉间,高衙内就凑到林娘子的近前,趁机搭讪。林娘子见是个陌生人,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先是不予理睬,但高衙内还是纠缠不休,张若贞嗔怒娇斥也未有作用,反而惹得高衙内更加来劲,甚至还动手动脚的。
丫鬟锦儿护主心切,抢上前去阻拦高衙内,不想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林娘子忙过去把锦儿扶起来,跟她说我们斗不过他,你赶快去向官人报信救我
锦儿提醒林娘子说,「我若走,小姐孤身一人,如何对付这个yin贼万一要有个闪失我怎么向大官人交代啊」
林娘子说,「你且速去速回,这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谅这yin贼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时半刻也不敢怎样的」
锦儿无奈,只得撇下张若贞孤身一人,自己逃出报信,但这大相国寺方圆甚大,锦儿又不识路,一时找不着菜园子的方向。锦儿这边如何报信暂且不表,再说高衙内。
高衙内趁着林娘子嘱咐丫鬟,也招过来随行的家丁,说少爷今天有兴致,你们几个把庙里人都赶出来,家丁随后就开始清场了,庙里上香众人大多数不知何故,只得随着人流散去,只有少数人知道,里面是高太尉之子,正在调戏一个美貌娘子,清场可能跟这有关,没准这堂堂衙内竟然要在这庙里行不轨之事,总之,众说纷纭,还有的聚在庙门口看热闹。
林娘子见庙中香客渐少,不由得暗暗吃惊,转身欲走,却被高衙内挡住,纠缠不休,不多时,庙里就只剩下高衙内和张若贞二人。
高衙内见那个捣乱的丫鬟不见了,他暗想是不是林娘子有意支开她,给自己创造机会呢但转念一想,这丫鬟肯定是被林娘子打发搬兵求救去了,本想让家丁拦住这丫鬟,但想到此地离林冲家不算很近他不知林冲就在菜园子她这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时辰,这对于自己玩女人虽然时间少了些,但也勉强够用,因此,也没唤家丁去拦着。
现在身边已无旁人了,高衙内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张若贞动手动脚,还强行搂抱,张若贞羞臊的粉脸通红,几次张开小嘴,想叫,似乎又顾忌着什么而不敢出声,只能奋力的推拒,挣扎。
也难怪的,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之妻,被人非礼强jian的事要是传出去,那脸可就丢大了。
这下可正合高衙内之意,看着她惹人怜爱又不敢做声的样子,高衙内邪念四起,凶相毕露,把她连推带拖的弄到了大殿偏房里。
到了隐秘之处,高衙内反锁房门,更加大胆起来,突然回过身来,一把搂住林娘子,无论若贞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止把她团团抱紧。林娘子没想到他竟然把门反锁上,显然是要大光天化日之下强jian自己,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高衙内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没想到他竟然兽性大发想强jian她,天下竟然有这般大胆的yin徒,林娘子终于怕了,哀求道:「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求求你奴家是有相公的」。
高衙内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一面箍紧林娘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yin笑道:「嘿嘿林娘子,我的小美人儿,我知你艳名远播,想你好久了,今天一见,果是绝色。我乃高太尉之子,今日你从了我,我就让父亲大人给你丈夫林冲升官三级,不从,我就强jian你,但你官人就掺了,我会叫我老爹把他贬为庶民,永不录用娘子,你端的好美,爷是把定你了,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从了我别怕你还没尝过我那东西的滋味吧很多娘子都尝过,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林娘子这才知道此人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太岁」高衙内,惹不起的京城第一恶少,不由芳心大乱,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yin言秽语,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发育得极为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尽管张若贞努力反抗着,可是,时间一长,渐感力不从心,知道这里已被那些家丁戒备起来,无论怎样呼救,都不会有人来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心中只盼丈夫速至。
林娘子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高衙内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她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嗯」
林娘子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敢这样对自己,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林娘子羞红了脸感,感到头有一点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美丽清纯的林娘子芳心又羞又急。
高衙内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林娘子的挣扎,双手托着林娘子的翘臀,突然把林娘子抱了起来。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林娘子哪里是强壮高衙内的对手,双手锤打着男人,越来越绝望,娇躯越来越软。林娘子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羞愤难抑,哀求道: 「衙内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奴家乃有夫之妇,放开我」
。
高衙内奸笑道:「本爷玩得良家甚多,哪个不是服服帖贴让本爷cao弄好,既然,娘子宁愿不要官也选择让我强jian,说不得,本爷止不客气了」
高衙内站在地上,左手紧搂她的纤腰,右手开始强行去拨林娘子的罗袍。林娘子拼命反抗,拼命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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