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奥斯的后宫

第 7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茜拉倚栏而坐,回眸一笑的对我说道:“请坐。”受到她的姿色引诱,我一时间连恐惧也忘记了。要不是看到小珍的惨况,义愤填胸的怒气在支持我,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被我强行佔有一次之后,茜拉的气质提升了一个层次,升华得更加艳丽和充满魔性。又或者她暗中向我施了魔法,在香气中使用了药物。总之在我眼中,她就像地狱来媚惑人心的魔女现世,轻易把人迷得头晕转向。
“看来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你变得更动人了。可见女人还是得要男人去滋润的。在我坐下之前,你可以让小珍站起来吗?”听到我的话,小珍抬起螓首,以感激的表情看着我。
在大厅中除了已经更换过耳环治好伤的四大金刚,还有十多名狱卒。如果想动武,我可说一点机会都没有。
茜拉轻托香腮,以充满好奇的表情审视着我悠然的道:“小珍是人家的宠物,就连她的活动你也要干涉,不觉得身为男人太过霸道了吗?的确上次我受到你阳精的滋润。看来男人的精血,能够滋y养颜并不是传说。可是比起阳精还是血y来得充足,反正这里有很多死不足惜的囚犯。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砍掉他们的头,用人血来浸浴。”没有一句骂人的说话。但茜拉的言词中威胁的意味甚浓,特别是对身为囚犯的我。
也许是男人犯贱的天性,在脑中幻想着茜拉在血池中浸浴,我下半身竟然也有反应。
现在的情形就像猫捉老鼠。茜拉一如以往,先把我玩弄一番,然后再让我不得好死。
对此我不禁满心欢喜,你就努力的去玩吧,但是很快的就会发现,你在玩的不是老鼠,而是一头在养伤的老虎。只要即时不杀我,给我时间我就会有机会反击。而且是扭转乾坤的绝地大反攻。
“关於你上一次提及,可以帮我父亲支配帝都的黑道。我们父女之间经过商量之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会给你金钱资助,以及由囚犯中自由挑选支持你的人回去帮手。”
“哦!看来你的眼光已经受到锻炼,懂得发掘人才了。”茜拉就像在我面前放上一块芝士,她以为我不知这是有毒的吗?
对我那么狠毒的讽刺,茜拉不为所动地轻抚着膝下小珍的下巴,继续说下去:“只得嘴巴厉害,并不能算是人才。要証明你是不是有能力,足以获得我们支持你的人才,我得要给你一个考验。”略一停顿后她续道:“就是逃出这个无归岛监狱,如果连自己的自由和性命都无法确保的话,又怎么能够叫我们相信,你可以在帝都的黑道中打出一片天下。”这个魔女,她是看死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有所怀疑的话,我还是回去做囚犯好了。”茜拉把她的龋柰疑炖矗盟ナ只缒娜庹疲丈衔业氖秩嵘碛锏牡溃骸澳悴灰淳撇怀裕ㄕ曳>迫コ园桑u思y么跻彩乔淄醯呐弦淮我讶媚銇拙”阋耍怀苫挂夜蛟诘厣锨竽恪!?br /
“如果我坚持不接受呢!”
“如果是这样,奴家也没有办法!那么在道别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小消息大情圣。听说你妹妹的婚礼,被提早了举行。就在十日之后。要不要我特例准许你出席妹妹的婚礼。”
“那么就是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权吧!”想不到柏保狄亚会如此快刀斩乱麻,茜拉的消息又会以此灵通,真是祸不单行。
“既然是这样一切就好办了。配合你妹妹的婚礼,我就给你十天时间。不过。。。。。。我跟我父亲一样,善代人材鄙视奴才。如果你不能通过考验的话,就请你成为我的洗澡水。你有没有意见!”茜拉的笑甜得使人融化。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过就是死了,我的血在我死后也能再亲你的香泽一次,又有什么所谓,不是说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要解除小珍身上的束缚,在这期间再不能虐待她。”
“好!”直到这一刻茜拉才停止了她的狐媚态度,不甘心的咬牙答应。
我直截了当地取下小珍的口罩,然后跟茜拉要来了锁匙,把手上的铁锁一并除去。
“辛苦你了。”
“我。。。。。。我。。。。。。不用客气。”畏惧着身旁的茜拉,小珍虽然感动却不敢有所动作。
我还没胆大包天到,现在就跟小珍亲热,痛心地抚着她玉手上的红痕,跟她道别之后,我依依不舍地被带出了房间外。
大门刚关上,我就听到玻璃掷在门上破裂的声音。喜欢故作姿态的茜拉,一定已经给气得半死。不过可以肯定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报复我的机会。
卡古老亲王给我机会的事,先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真要好好感谢茜拉的性格,要是她一开始就要把我就地处斩,我还真的毫无办法。
要在十天之内逃出这个监狱,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了。
不过我相信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回到监仓内,立时与各人商议。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只是时间更加紧迫,难度更加大。特别是艾利亚,由狱卒送消息出去要她加以协助,不知是否来得及。
这个监狱内,极尽压榨囚犯的人力资源。除了农田和採石场外,茜拉自然不会放过更加能够赚钱的机会。监狱内还有生产工艺品的工场,以及利用受过教育的囚犯,专门伪造文件和铸造伪币的铸造所。
我非常大胆地构思,找了有做船智识的囚犯,研究建造一艘单人的潜艇。材料由工场中盗取而来,并且要在十日之中利用雷比鲁的地道,在外面秘密的建做好。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单是潜艇下沉和浮昇的设计,已经绞尽我们的脑汁。
而在工场中偷取可用的零件,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再加上期限还只有十天。
另外在潜艇上还需要准备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这些全都要靠其他囚犯偷偷把食物和饮用水省下来给我。
更重要的我手上直接控制的囚犯,数目只佔总囚犯中的小数。要找其他囚犯帮忙,就必须和监狱内的各个山头的人马谈判。
原本这种事应该是极其困难的,但是多得茜拉把自己弄得神憎鬼厌,有了她这个共同的敌人,即时是敌对的囚犯团体,也可以暂时合作。何况除了我也没有人能够提供他们一个,可以离开这个无归岛的希望。
雷比鲁所计划开凿的地道,是直达码头供他偷渡上船用的,目前只完成了三分二。
要进入码头已经不易,要登上船更加难比登天,因为没有船就不可能由这里逃出去,所以除了茜拉的居所,这里的守卫是最森严的。
在这段期间,有超过二十名囚犯,由於被揭发替我偷工具而遭到处决。
秘密藏於石滩上,只能在晚上开工制作的单人潜艇,已经差不多完成。第六天在经过多次失败之后,我利用为船只正进行维修的机会,亲自偷偷进入船内,目标是最为关键的指南针。
虽然我能登上船,却不可能採用偷盗的方式逃狱。每次开船之前,监仓都会清点犯人,只要少一个囚犯都不会开船。而且船上会进行三次的反覆搜查,确保没有人能偷渡。
当我偷到了指南针,正要由甲板离开时,看到我的对头人马吉在跟狱卒们的领班谈话。
我迅即躲进了逃生用的小艇上。
“要是被女魔头茜拉发现,我的脑袋铁定搬家。”领班脸露惧意的说。
“富贵险中求,别忘了柏保狄亚帮主给你的金额。你收了钱逃出国不就行了吗?”
“你要几百个枪头做什么?单纯只之是用来杀死那个艾利奥斯。”
“小杂种打断了我的脚,不取他性命我誓不为人。现在他成了囚犯们的英雄,寻常的暗杀手段对付不了他。我老闆已出重金,收买了足够的人手。等到有机会就一齐暴动,利用长枪作武器,把他刺个对穿。”
“暴动!天呀!你们不怕杀头吗?”
“放心,那小子连监狱长也敢上,我们替监狱长报仇,只会有赏赐不会有惩罚的。”领班大摇其头不置可否。之后马吉带领数名高大的犯人,把装着枪头的木箱抬走。
想到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背上不禁发出一阵恶寒。
现在的情况一个处理不好,我就会陷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绝境。
第七日晚上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要逃出去还有时间,可是再加上回帝都的航程之后,我只能只身出现在婚礼上把爱玛抢回来。
这样子单枪匹马去闯龙潭虎x,我的理智告诉我是在自杀,但我就像一只为了繁殖的飞蛾无从抗拒本能地去扑火。
前来相送的除了雷比鲁、莫师艾还有几个能够信任的囚犯。
历经重重险阻,这个以大酒桶改装简陋得很,只能短暂潜水半小时的潜艇已经完成。
这艘潜艇从没有试航过,万一入水的话,我肯定要葬身大海。
“我认为我们已经做了万全的保密和欺敌的工作,这其间的辛酸不足为外人道,可是我们真的瞒过了那精明的黑妖精吗?”出发之前我忧心不断,始终无法相信我们办到了。
“谁会知道!但这是兄弟们用血汗和性命建造出来的。就像我在商场上做生意一样,既然已经准备好注码,就要放胆的下注。况且放哨的人也没有发出警讯,她就算知道也来不及阻止。”
“一路顺风!好兄弟。”雷比鲁轻拍我的肩膀给予支持。
看着各人寄以希望的神情,我说:“我们一定马到功成的,届时大家一齐举杯相庆。”
“好。”众人齐声回答。
此行凶险万分,有点风啸啸兮易水寒的味道。
揭开伪装的布匹,我跃下潜水艇中。我不再婆婆妈妈的道别,开始踩动脚踏前进。
幸运地潜水艇并没有入水,岸上名人挥手相送。
我孤身一人在黑夜中航行,仅有指南针在指示方向。
在茫茫大海中独自前进。
十分钟之后,骤然之间前海面上映现着数道光柱,并且不断向我这个方向收缩而来。
“这条母狐狸果然是早就发现到,否则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只不过任你怎么会设想,也想不出我建造的是潜水艇。”还好从一开始便估计到会有这种情况,开始进行下潜。
当大小船只包围而来,灯光映照在海面,箭矢如飞蝗而下之际,小潜艇已经消失在海水里。
现在唯一叫我担心的,就是茜拉会立即逮捕曾帮助我的人,不知他们吉凶如何。
“居然想得出建造潜水艇,真有不少鬼主意,还有能力成功做出实物,可能我真是有点小看了你呢!”在这密闭的水底内,竟然传来了茜拉的莺声燕语。
我大惊之下在脚边一阵摸索,找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内里浮现着的是在一个香喷喷浴池内沐浴,l露出香肩美腿的茜拉,手上握着一杯红酒,而她所浸浴的洗澡水竟也是血红色的,莫非那真的是人血。
“放心!不用一脸吓呆了似的,这不是人血只是红酒而已。不过我早就替你准备了一个铁棺材,内里满佈用来放血的尖刺。我正等待着用你的血洗澡,不要给我淹死了。那就没有意思了!哈哈哈。”水晶球内的茜拉得意万分地仰天大笑一饮而尽,同时我的潜水艇开始入水。
数道威力强劲的水柱喷洒在我身上,海水冷得刺骨。
“别以为你赢定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还没有输!”臭丫头竟然在潜艇上弄手脚。
我拔出随身的匕首,刺在这艘费尽心机才做出来的潜水艇上。
连刺了数十下,才割断一块木板。海水反而涌入得更急,一直去到腰际。
“呼!呼!呼!我不会死的,才不会死在那里。”等到割断第二块木板,冰冻的海水浸到我的胸部。
糟了已没有时间。
我继续苦干下去,同时深吸了最后一口气。接下来冰凉入骨的海水把我淹没,一切都化作漆黑。
快行了!拚命闭气忍耐的我,推拉着木板。当生死一线的关头,我弄出了一个大d,由d口逃出了潜水艇。
一面向上游,我一面感到头晕以及肺部像撕裂般的痛苦。要知道当海水有一定深度,突然之间急速升上水面的,可是会致命的。可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
“呼!呼!呼!”一等我浮出水面,我就猛力地呼吸。寒冷的海水足以使我失温致死,况且现在风高浪急泳术差一点也必然没顶而亡。
“砍断手脚也没有所谓,给我生擒他。我出三千个金币的赏格!”在最大的一艘军舰上,没有看到小珍,只有身着温暖浴泡,以毛巾在擦拭着银白长发的茜拉吩咐手下。
美人浴后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但此时此际我可无心欣赏。
在寒冷的怒海波涛之中,我为了求生而拚命潜泳,尽可能减少上水换气。
而每当浮上水面之际,就由有各种大小不同的战船上,照来灯光s来箭矢,更有人像捉鱼般,向海中撒网捕捉我。
惊涛骇浪故然极大的威胁我的生命,但也影响了茜拉的搜索。尽管寒冷和疲累折磨得我四肢没有了感觉,我可没有放弃过,求生的欲望、对妹妹的爱恋和对仇人的恨意在支持着我,我不能像死鱼般被捞起然后被放血成为茜拉的洗澡水。
身体都已麻木了,我仍然靠着意志力强行支撑。
拚命地游呀!游呀!不管身后滔天大浪,追兵甚急箭雨如下。
好几次死神都在我身边擦身而过,利箭就落在我面前的海水上。
第二集 第二章 孤岛风暴
值着黑夜的掩护,又或者天神的荫庇,我重新的登陆上无归岛。
“呵。。。。。。呵。。。。。。呵。。。。。。呵。。。。。。”呼出大量白烟筋疲力竭的同时,我感到身上多处剧痛。这时我才发现身上最少有三处由箭矢做成的擦伤。其中一枝还c在腰际,幸好伤口不算深。
我咬紧牙关忍痛把箭头拔出来。
“妈的!痛得我撕心裂肺。哈呀。。。。。。哈呀。。。。。。”拔出箭头后我草草加以包紮。没有在失温失血的情形下死在海里,算起来我还真够大命的。
我需要乾爽的衣服,最好再加上一个火堆。否则以身体现时的状况,早晚也是会死的。
更要命的是茜拉开始不断的扩大搜索的范围,石滩的远处有一整列的灯光向我迫来。
“莫非我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此时夜空被粗长有力的光柱划破。
“灯塔!”
“有救了。”岛上的狱卒,总共约二千人。茜拉如此劳师动众,必定使正常的警备受到削弱。灯塔中纵有守卫也不会多,我可以在这里取得衣服,恢复体温甚至获得食物。
看着眼前的希望之光,我负伤使劲忍痛狂奔,越过石滩上的石砾岩块。后方则是无情地追而来的搜索队。
发足狂奔的我,摆脱了身后的追兵,来到了高耸入云的灯塔门口。
幸运地大门并没有被锁上。
感谢上苍!
在这个状况之下要行上百级的楼梯不并不容易,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持,我一级一级向上行,终於来到了顶楼。
狱卒只有一名,在无聊地打着呵欠。
生死关头我可没有什么仁义道德的想法,取出匕首窥准机会,一把就割断了这位仁兄的喉咙。
简单得难以置信,比杀一条狗还要容易。
倒是他垂死的目光,颈上大量喷出的鲜血,使我感到一阵战栗。
“要成功就一定要杀人,能够成为第一个被我杀的人,我不会忘记你的。”人才刚断气,我就脱下他的盔甲配剑供自己使用,并且利用灯塔内的柴火来取暖,吃掉所有能找得到的乾粮和饮用水。
我孤独地等待着,驱除脑中一切多余的想法和惧意放松身体休息,为将要进行的灯塔保卫战准备。
晨光初现,太阳的光辉沐浴在无归岛上,平静的时刻无多了。
今天将会是我重获自由的一天,又或者是告别人世的日子。
狱卒们开始聚集在灯塔的底下,没有用多久就撞破了大门蜂拥而上。
我把杂物堆积在顶楼的门口,然后爬在地上用耳朵倾听接近的足音。
一如我所料,最初速度惊人朝上汹涌而来。等到狱卒接近到距离不远,我就割下屍体的首级,朝迫近而来的狱卒们掷过去。
就算他们每一个人都习惯了把囚犯像畜生般宰杀,可是在身披重甲行过百级楼梯的疲累状态之下,突然看到一个人头带着血雨飞过来的话,有人尖叫有人跌倒,更多的则是因惊吓而处於发呆的状态。
我在内心叫道:“是机会了。”由杂物之后飞身而出,把佩剑高举过顶,从上而下往当先狱卒的颈项,一剑劈下去。
“哗呀!”银光一闪又一个人头随着漫天喷s而出的血柱向下飞来,我凭着这股先声夺人的气势,一连斩杀了七、八人,把狱卒们吓得连滚带爬风卷残云般地退下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血腥的攻防战。
楼梯为我削弱了狱卒们的体力,楼梯上的屍体打击他们的战意,屍体的鲜血又使人步足不稳,再加上杂物保护着我的下半身,并且我拥有位於高处的优势。
经过一个多小时,数十人的轮番进攻,仅只增加了数名死者和十多名伤者。
防守一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既不能休息又已经用光水和食物。没有援军的话,早晚会被杀被擒。
茜拉换上了一身战袍盔甲,英气人彷若沙场女将亲临灯塔下指挥。不过她指挥的不是战争,而是如何围捕我的狩猎行动。
久攻不下气得杏眼圆睁的茜拉道:“一群饭桶,居然一个小时也捉不到人。”
“可是他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又居高临下。不如我们守两天,等他粮水用尽铮鑫蘖笤俳ァ!?br /
“不知所谓的东西,你要我在这里等两天。”茜拉一伸手就赏了狱卒一耳光。
“上面的杂种给我听着,识趣的就速速下来束手就擒。否则我把你在监狱中的好友和部下,全都剥皮活烹,受尽痛苦而死。”这邪恶的黑妖精,果真是够心狠手辣的。
“如果我是杂种,和我有一席之欢的你是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会做得出,不过我们兄弟同心,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缘分。我就不信我投降之后你会放过他们,想捉我就派人杀上来好了。”我做了一个高举中指的粗口手势。
茜拉气得粉脸涨红,像小孩子一样跳起来蹬脚,在下面大声怒骂不休。
“小姐不如请你用魔法直接杀了他,简单又俐落。”
“不要!我用魔法的话,刹那间就把他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对付畜生,最有效的还是用火攻的方法。准备柴枝和乾草,在灯塔的顺风一方放火烧柴,在另一方放好湿的草作软垫,我要把他用烟薰出来。”聚集了超过五百名的狱卒,迅速在地上佈置好了火攻的阵势后,茜拉自己亲自负责点火,很快浓烟迅猛地由窗中涌进。
紧急关头我用n弄湿了一块布,包着脸然后爬在地上闭上双眼忍耐。
这可恶的小妖精,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知道浓烟中带有剧毒,就算不被火直接烧到,呼吸浓烟的时间一长还是会死的。
距约定时间还早得很!
可是我已没有办法,怀着期盼着爬到了旁边的窗口,遥望着同伴们所在的监仓。
远处人影晃动,并且不断向四方扩散,渐渐地喊杀声向着这边传来。
太好了!太好了!
以茜拉为首,下面的包围者们对此异变都感到错愕。
不久一名盔甲上满是鲜血,连头盔也丢掉了狱卒,狼狈地跑过来。
“监。。。。。。监狱长大人,报告囚犯们发生暴动,规模很大。。。。。。我们一时镇压不了。而且他们已经攻破军械库,一面不断释放其他的囚犯,一面向码头进迫。”
“怎么会有这种事!囚犯的武器,充其量是木g,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佩剑盔甲怎会敌不过。”茜拉为之震怒不已。
“他们不只有木g,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百根长枪。在早上集合时突然同时发难,一个个悍不畏死,杀得我们阵脚大乱。”
“就算他们有武器,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吧!”
“但。。。。。。但。。。。。。”传讯的狱卒畏怯地闭上了口。
“在这里留下一百人,其他的全体回去镇压。”茜拉不肯放弃对我的狩猎下令调动兵马。
“小姐请等一等!事情不寻常。先不管囚犯如何偷运如此大批的武器进来,我们只有二千人,囚犯有一万。他们利用小姐调动了三分之一人手的机会发难,加上我们分地佈防,以现时的情况去看很不妙。为安全计请先登船离岛。”
“你这是什么话!叫我夹着尾巴逃跑吗?然后在父亲面前出丑,求他出手处理?”
“小姐,再这样下去连你也会有行危险的。届时亲王大人都不会放过我们的。”狱卒们想到万一茜拉出事,亲王发怒严惩的样子,一瞬间怕得发抖。
我可不能任由她把船开走,虽然形势还未转危为安,面对数百狱卒的包围,为了拖延时间,为了兄弟和自己的安危,我孤注一掷地跳出灯塔,落在下面的湿草上。
“你。。。。。。快给我捉着他,别放过了机会。”茜拉转怒为喜大叫道。
“要命的就利用现这个时机逃跑,不然等落在囚犯们手上。嘿嘿!”我倚墙而立,仗剑力战包围上来的狱卒们,剑光掩映发出“锵”的交击声。
这是斗志和力量的较量,我原本就比寻常人厉害,面对用命来搏的恶斗。几个起落间,先后击飞了两把利剑。
我放声大喊道:“暴动失败的话,我们每一个都死无全屍。所以每一个人都把性命押下去了,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而你们这群搜索了我一整夜,累得连剑都握不稳的人怎么敌得过。何况你们还有生路,只要上了船就没事了。这一相比较之下,谁认为自己一方还有胜算。”一时之间包围我的人全都停下手。
“现在想必狱卒们之间已经展开一场,朝码头而去的赛跑,先到者生后到者死,你们愿以为同伴牺牲拖延时间吗?”茜拉急道:“不要听他危言耸听,趁现在把他留下。”
“可能吗?”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一把幼气的女声出言讽刺。
同时间一个圆形的光团破空而出,寒光闪闪地朝狱卒群飞掠而去。
“哗呀。。。。。。啊。。。。。。救命。。。。。。”首当其冲的狱卒被切成二截,上半身往虚空飞去,血柱像喷泉般往天上洒去。
如此骇人的场面,把没有经历过实战的狱卒们吓得四散而逃。
光团杀伤多人,转了一个大圈之后,落在一名傲然挺立於围墙上的少女手中。
“小伊。。。。。。”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孤岛监狱中,小伊竟会出现相助。
“缴械不杀!束手就擒。”小伊手握她那柄沾满人血的巨斧,面对数百狱卒,不止凛然无惧还像稳握胜算地向对方发言招降。
“别浪费时机动手。”面对情势的骤然变化,茜拉一声令下,本来呆若木j的狱卒们纷纷向我们二人杀来,一场恶战瞬间爆发。
刚巧此时外围出现了十数名囚犯,几乎每一个都身上带血杀红了眼,暴动终於蔓延到这里。但骤然面对数百人的狱卒大军,他们还是吓得停下了手。
“胜负就看我们今日,死也要拖一两个人到地狱作伴。大家上!”我当先发动进攻,刺激起囚犯们舍身忘死地展开突击。
我并不是单纯的鲁莽,或自持匹夫之勇,而是经过精心计算后行动。狱卒久经训练,斩杀囚犯不会手软。但是他们始终不是真正的军队,只有杀人没有被杀的心理准备。突然面对我们的拚死攻击,必然会自乱阵脚,再加上码头内船只给他们求生的希望,以及先前我扰乱他们军心的一番说词,斗志一空如何能再战。
械斗在黑道的术语中叫作劈友,这一次真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大劈友。
双方人数极为悬殊,我手握利剑在人丛中左劈右砍,於刀光剑影中杀出一条血路前进。
一个又一个的狱卒,血溅於我的利剑下,惨叫哀号声不绝如耳,空气中满是汗味和血腥味。
受到人体刺激战斗本能的内分泌影响,我异常地兴奋,无惧身旁划过的剑影,威武有若雄狮。
与我互相呼应的小伊,利用她天赋父的神力和娇小矫健的身躯,在人群中不断游走,每当窥准时机就给敌人一下重击。手下竟没有一合之将,一路突进到我身边。
面对重重包围的数百狱卒大军,我与被自己年幼得多的美丽小姨,背靠背互相掩护并肩作战。
“杀!我们去码头抢船。”我高举拳头振臂一呼。
因为逐渐有更多的囚犯加入,回应的声音在四方回荡。
士气不振的狱卒们,人数虽多也终於胆气丧尽,潮水般地朝码头退去。地上留下的数十名死伤者中,囚犯佔总数三分之二以上。至於茜拉则早已不见了身影。
这时马吉带领上百名囚犯朝我冲过来。
我谨慎地持剑相向,小伊手持大斧英勇地站在我身旁。
“老大我们真的成功了!”他身上满是血污,拖着一条跛腿狂喜的说。
“这也得多谢你出力不少。”各怀异心地我们拍肩相庆。
之后雷比鲁和莫师艾带领的主力相继到达。劫后重逢我们几个大男人,竟然兴奋开心得拥抱起来。小伊则沈默寡言冷傲地擦拭她染满人血的斧头。
我的暴动计划能够成功,除了雷比鲁的策划,莫斯艾的执行,马吉这个二五仔的背叛,还要多得艾利亚的协助,和茜拉这个共同的敌人存在才能大功告成。
利用这个计划打动了马吉转投我方,比起对我的仇恨,以及得自柏保狄亚的金钱,还是能够重获自由来得有吸引力。我透过马吉说服柏保狄亚花费高达三万金币,以用来杀死我的藉口偷运枪头进来,作为暴动必需的关键武器。
单靠重金的话未必就能买通负责船运的狱卒头目,所以艾利亚和小伊在监狱外绑架了对方的家人作人质。只是我没有想到,小伊会不顾一切地同时潜入进监狱内。
小型潜艇不过是我俺茜拉耳目的工具,并且用来和追兵们玩捉迷藏,等到今晚把狱卒的主力引走才开始暴动,可惜事与愿违没起到作用。
“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就提前起事了。我们为了是否提早配合,吵得几乎打起来。”雷比鲁对我连番抱怨。
“是我不好!没想到妖女厉害,差点给她变成洗澡水。现在看不见她的人,恐怕已经去了码头。我们别再浪费时间,马上乘胜追击。”接下来数千囚犯,浩浩荡荡地一直朝码头攻去,一路踏着血迹和屍体前进。
到达码头之后,发觉先头部队已经和狱卒大战起来。本来用铁炼锁在码头的船只,有一半已经开走。我们只抢下了几艘小船,加起来装不下一百人。
而茜拉亲率百名精锐的亲兵,包括十名魔法师,亲自坐镇防守一只可供二千人乘坐的大舰。
既然如此我也亲率囚犯向这艘大船进攻,船上有绵密箭雨洒下来,每一阵箭雨都做成数十人的死伤,更有各种声势骇人的魔法像闪电和火球打下来。尤其是茜拉的冰系魔法,她每一次放出来的冰雪风暴,都把数十人冻僵在地。
“不要怕!别退缩,如果抢不到船。等帝国发兵镇压,谁都没有活路。”为免小伊再去冒险,我亲冒矢石沿着木梯攀登,再一次进攻。身上满是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
对方有魔法师又有弓箭手,再加上坚固的船身。这不是靠我们人多就能攻下的,我们十次进攻,十次都失败,这是第十一次。期间已死伤了上千人。
这时候茜拉的四大金刚,保护着小珍在中间,连同二百多名狱卒,来到了码头。
“原来是这样吗?小妖女不开船,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宠物牛。”我方的人数是对方的数十倍,可是以小珍的身手,应该有能力冲破重围上船的。
如今硬攻不成,除了把她留下作人质,我已别无他法。
正当我要掉转主攻方向时,茜拉由船上向我喊话:“艾利奥斯我们两个谈判吧!”我本想先找人计议一番才决定。但雷比鲁这把年纪,还紧跟着我们冲锋陷阵,现在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其他的囚犯头目,一时间也没有主见。小伊和莫斯艾则一力主张硬攻。
正面攻击不成,也该是谈判的时候了。
我大胆无惧地,孤身一人登上船,与茜拉在船长室内进行谈判。
坐在我对面的小姑娘不服气地,以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指甲。
“你有种!进来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能策划如此规模的大暴动。这些囚犯不怕死的吗?”
“就是因为害怕你,平时没有机会,一旦我给予他们希望,所有人都拚了命一战。”还有要多得柏保狄亚这对头人给我的武器援助。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让小珍他们登船,我给你一艘小艇返回帝都。”
“你究竟有没有诚意的!”我拍桌怒叫。“小船我没有吗?我要能让所有支持者乘坐的大船。”
“你不要小人得志!无归岛这样子大暴乱,我固然在父亲面前颜面无存。但他马上就会调动兵马来平乱的,届时你们所有人都要死。”茜拉怒目回瞪。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船开走吗?要死就一起死。”压下怒气我改变话题:“我们还是谈利益的问题来得实际。”
“现在还有什么利益问题可谈。”今日接连遭受挫折的茜拉,由柜子内取出酒瓶,连杯子也不用,整瓶酒举起来喝,没有了贵族的娇起,反倒有一种女将的英武豪气。
等她喝完,我就接过来喝。然后到:“之前你说只要通过考验,你父女就帮助我的事是真的吗?”
“我父亲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多得你这个狡猾的傢伙,利用我的衣服来造谣生事,弄得事情传进了他的耳中。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我自己一心只想折磨够你后再放进铁棺材内,抽乾你的血。嘿!”不知是因为害羞、酒醉还是愤怒,茜拉脸上紽红,一片茫然地注视着我。
“不管情况怎样演变,我们是不会放下武器投降的。监狱大暴动的事,一定会闹大的。你再不能以欺负囚犯为乐,利用我们为你赚取金钱。”
“那又怎样?”茜拉取回酒瓶,又再大灌了一口。
“我们来合作吧!你把船让出来,让我们返回帝都,大家别再打了。卡古鲁家替我提供来自官府和金钱的资助,等我的势力壮大,除了金钱回报外,在黑道中有人好办事你不会不知道的。”我借着三分酒意,走到茜拉的身旁,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温香软玉似的胴体,虽然隔着盔甲衣服,还是非常地有吸引力。
茜拉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激烈地挣扎。
黑妖精妩眼如丝的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特别是你又强又狡猾,不单对我无礼,还胆敢想抢我的小珍!你这个下流傢伙。”
“男人也没有不好呀!上次我们鱼水之欢,带给你的快感,肯定胜过你和小母牛假凤虚凰的同性恋。”
“别自以为是了!”茜拉由我怀中挣脱而出,并且把酒瓶内的酒倒在我头上。
我并没有悖然大怒,祇是不痛快地忍耐着。
“我姑且答应你的要求,可是我们父女要的是一头忠犬。你敢反咬我们的话,又或者办事不力的话,你等着变成狗r煲吧!”我终於松了一口气,我并不真的那么想要他们的援助,可是他们不留一手,我要杀出监狱还是有难度的。最主要是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拖延。
我由柜子内随手取了一瓶最昂贵的酒,将之打开后说道:“你最好弄清楚一些,我并不是什么忠犬,是一头勇悍凶猛的狼。我没有主人,只会有能互相尊重合作的同伴。”之后我徒手劈断酒瓶颈,毫不留情地把酒淋向茜拉。
“你。。。。。。好大胆。。。。。。你在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等到她全身都被烈酒淋湿,狼狈不堪衣服紧贴在肌肤上,脸上满是不甘不服的神情我才结束并坦然说到:“你只是讨厌男人,又不是什么贞淑女子。我对你也很有兴趣。况且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邪恶的人不是应该互相利用的吗?偶尔来些新鲜刺激也不错!”我捧起茜拉的娇艳红唇,吻在她的香软檀口上。
茜拉任由我侵入她的口中,挑拨吸吮她的舌头。任我尽情放肆,直到最后我退出来时,她才反击咬着我的唇皮,直到出了血为止。
好一朵有刺的玫瑰!我舔着唇上的血感叹的道。
“我们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今次我就忍辱接受你的建议,希望大家建立一个互相利用的良好关系。但要是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茜拉主动趋前,献上她的温热柔软的香唇,舔吮吸弄她自己弄出来的伤口,虽隐而不说结果,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在我们两个达成恶魔之间的交易后,由我出面平息了暴动。
监狱内山头林立,策划暴动容易,平息s乱困难。但有茜拉的帮手,坚决拒绝我指挥的囚犯全被格杀,暴动告一段落。
整个暴动之中,囚犯死亡二千人,造成同样数目的伤者。狱卒方面亦有过千的死伤。
在作起程准备的同时,我没有忘记要在囚犯之中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我询问茜拉的结果,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囚犯。结果在监狱的文件堆之中,我发现到一份记载着和艾利亚的义父同名,名叫拿达姆的男人的囚仓号码,但他入狱的原因,年龄和身体特徵等资料,都一概没有记载,仅有机密两个字。
依据囚仓的号码,在混乱不堪的监狱来,我找到一名年过五十,头发斑白身体枯瘦的男子。他癡癡呆呆地神智不清,即使叫他名字也没有反应,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就是艾利亚的义父,唯有先把他带上船去。
第二集 第三章 再战武神
为了这一名男子,艾利亚不惜冒险帮助我。但是从他的神祕身份来看,我相信艾利亚想救他,绝不只是出於亲情的缘故。
茜拉提供了两艘可供二千人乘搭的船供我使用。不管囚犯们心中的打算,他们暂时只能接受我的节制,在每艘船超载一倍的情况下,所有囚犯启程返回帝都。
经过短暂的航程,帝都在望囚犯们都喜形於色。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我们好不容易重获自由。
唯有我一个,在堆满了人的甲板上,五内如焚地焦急踏步,嘴上不停臭骂光y流逝的速度。
“没有时间了吗?”雷比鲁关心的说。
“已经迟太多了!就算直接赶到父亲的白屋,都会赶不上。”万一爱玛真的服下毒药自尽,我一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没想到一群新手驾船,速度会慢上这么多,之前我实在浪费得太多时间了。
“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你已经尽了力,就不要烦恼那么多,听天由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吧。”
“你怎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对着雷比鲁大声怒骂发脾气,莫师艾和马吉则避开风头火势斗,一直保持沉默,以免招惹我的怒火。
雷比鲁的人生饱历风霜,一个体谅的苦笑后,没有和我计较。
我则是惭愧地,看着逐渐变大的码头,祈求早一步到达。
没想到映入眼帘内的码头竟有一大批人,聚集着等待我们。他们旗帜鲜明,列阵等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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