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任务

第 3 部分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快地压住她的身体,含住她的蕾尖,双手不停地脱掉她身上碍事的长裤。
“不要……”她简直快晕了,但同时间,一股麻麻热热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胴体,这感觉有说不出的欢愉。
他的唇轮流大胆地肆虐完她的挺俏双峰后,顺沿而下吮吻她的小腹,她身上仅余一件小小的蕾丝白色内k。这恍若魔鬼与天使的结合……清纯的面孔,火样的身材,他快发狂了!
他动手去脱她的内k,她不依,伸手去护,但她终究强不过他,在他的刚硬手段下,她已然一丝不挂。
浑身赤l的她无助地躺在床上,她胸前的伤口已经变得微不足道,现在她一点都不感觉痛了,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安,急欲找到发泄的出口。
黑烙脱掉自己的衣物,几天没与千夏子作爱,他累积许多精力,精力本就需要女人来帮助发泄,现在他就需要发泄,与他对左织心有没有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热切地分开她的双腿,却发现她有一丝害怕的表情。怎么,难道她没有经验吗?
看着他那硕大不已的男性特征,她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内心忐忑不安,虽然她的同学已经有许多都有性经验,可是她没有,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怎么办?她要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状况?如果让黑烙看出她是处女他会不会半途而废,不想要她了?
不行,她不能功败垂成,只要她能做黑烙最亲密的女人,还怕有什么资料拿不到手?
投入一点吧,左织心,你重病的母亲在等着你呢!
黑烙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她在想什么?不管她在想什么,现在都不是想问题的时候,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只有——他要她!他忍不住地想要她!
分开她的双膝,他终于进入了她。
“哦——”她痛得叫出声,好痛!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要、不要跟他这样了。
他很快地发现她是处女,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也会对一个女人只属于他的纯洁感到快乐。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不是不在乎女人的吗?怎么在感觉到她的处女膜之后,他会喜悦莫名呢?难道他———难道他对左织心有感情?
这个认知令他一惊,但他已经无法抽身了,欢愉的感觉盈满他全身,他享受着与身下的她同赴感官颠峰!
第五章
在阳光透过窗帘照s进室内时,黑烙突然之间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看着织心洁白安详的睡容,他从没有想过他可以令一个女人这么安心。
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人女人,他与她相识的时间很短,共同相处的时间也很短,但他却发现他在乎她比矢岛千夏子多。
这太奇异了,黑烙会爱上女人吗?他不是从不爱任何人的吗?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动心了呢?
她在他眼中确实像个小女孩,率直、真诚、自然,昨夜在床上,她既没有千夏子的妩媚熟练,也没有千夏子那股娇娆水媚,反而显得生涩笨拙极了,她笨拙得与他接吻,笨拙得迎接他进入她体内,也笨拙得为他献上处子之血。
她是处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拥紧了她,在她耳畔轻轻啃吮着。她的耳垂好柔软,少女的耳垂,她的双峰也浑圆挺俏得不可思议,完全是少女才有的弹性,而她的幽道……不必说了,只有他进入过,她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为什么独占一个女人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甚至再也不能说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昨夜他与织心厮磨缠绵时,扪心自问,他一点儿也没有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反而对她的第一次怜惜无比。
他是反常了吗?忘了他义父的谆谆教诲,也忘了他那些义兄的前车之鉴了吗?他怎么可以胆大妄为地爱上织心?
爱上——
本能的在脑中浮起这个形容词之后,他乍然之间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们四名火男注定要反其道而行?褚黑蝎收养了他们,要他们绝情断爱,而他们偏偏就全堕入爱河不可自拔。他还曾嘲笑黑炽、黑燃与黑灼的不智哩,而他自己,现在还不是一样被女人给收服了,还是个小女人。
他的大腿紧夹着她美好的曲线,她的挺峰就抵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触感教他为之心荡神摇,他忍不住抚摸捏弄着她的俏臀,试图将她吵醒。
这又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他竟会对“性”这件事欲罢不能,他不是有一向自豪的自制力吗?怎么遇上了左织心,他的自制力全被她击溃了,只想再爱她一次,与她再攀极乐高c。
她已经轻易引爆他的心了,在黑烙有意无意的触抚下,织心嘤咛一声,总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一时之间,她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等到看清楚眼前拥着她的人是黑烙,她忍不住地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
他搂紧她的楚腰,不许她逃脱。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嘴角撇上一抹自若的笑,她的身子像有魔力,让他不自禁地轻搓着她的美好。
“你——你没走?”她想起了昨夜,以为他今早发现他们昨夜的“错误”之后,他一定会忙不迭的逃走,没想到他居然还留在她身边,他不是对女人深恶痛绝的吗?
“我为什么要走?”他好笑地反问她,他是个害怕面对爱的男人,可是他并不会逃避他该面对的一切,因为他知道,爱了就是爱了,有感觉就是有感觉,逃避不是办法。
“你不后悔?”她感到困惑了,如果她这种毫无魅力的小丫头真的能掳获黑烙,为什么他至今仍然孤身一人?有大把女人想对他投怀送抱的不是吗?昨夜只不过试试运气罢了,他——真的要对她“负责任”吗?
哦,老天,她不敢想象,事情会这么顺利,她开始觉得很愧对黑烙了,因为他并非传说中的绝情男子呵。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邪恶的大手罩上她浑圆的胸脯,在她的柔软处恣意狎弄。
她的脸红了起来,推拒着他。“不……不要这样。”
她还不习惯这种火辣辣的调情,男女之间难道真的就可以因为发生了亲密关系就变化这么大吗?
在这之前,她与黑烙还只是长辈世交的关系,而今,他仿佛真把她当情人了,他是真心还是虚情,一时之间她还弄不清。
“现在不要好像太迟了。”他蓦然将护胸的手拉开,俯身亲吻着她可爱的蕾珠。
“烙哥……”她根本没有力量抵抗,双膝逐渐酥软,密布丛林的美妙地带,因他的强烈爱抚而潮湿不已。
“叫我阿烙。”他同样无法违逆心底那股情潮来袭,搓捏揉弄着她肿胀的双峰,他的下腹也起了坚硬的反应。
“阿烙——”她害羞地喊了声,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将整个头埋在她r沟亲吻。
“我在这里。”他回应着她软弱无力的呼唤,将她娇柔的身子翻了过去,强悍的身躯顺势压在她身上。
黑烙的技巧可以说都是千夏子教他的,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把这些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现在非但用了,且他感觉与织心结合的感觉比千夏子好上一百倍,他几乎不想抽离她的身体,想永远紧紧地与她结合在一起!
他的舌在她后颈吸吮着,她可以想象那里一定已经遍布他的烙印了,随着他浓厚的呼吸声,她忍不住嘤嘤呻吟起来,与他密合着,不想与他分开!
她会不会对黑烙投入过多的感情了?他只是她的“工具”,她怎么可以爱上“工具”呢?这实在违反了游戏规则呀。
“你在想什么,织心?”他发现了她一时的心不在焉,这令他感到不悦,千夏子与他做a从来不曾如此,她是怎么回事,心里有别人吗?
该死!他怎么忘了确定他是不是她的唯一?他们相识不久,如果她早有心上人了呢?如果她有心上人,那么昨晚她的献身,会不会只是情势所迫,他对她粗野地强要,她根本无法反抗,所以她只好委身?
他蓦地停止了动作,将她香汗湿透的胴体翻转过来,虽然她妩媚甜美的身子依然引诱着他去触碰,可是现在他不愿去碰她,他要她,打从心里要她,但也要她心甘情愿!
突然中止的激情教她错愕,她看着他的眼,对于自身的赤l感到一丝羞意。
“没……没什么。”她试图拉起被单遮身,他的眼光如火,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
“不许遮蔽!”他火大地将被单拿开,她的举动愈教他怀疑她心里有别人,对他不过是虚与蛇委。
“你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她哪里惹他生气了?没有哇。
“你不是甘心将身子给我的,对吗?”他问得直截了当,因为他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为什么这么说?”怒气渐渐袭上她的俏脸,虽然她进黑蝎盟是怀有目的的,可是她敢发誓,睡夜将处子之身给他时,她没半点不甘心,甚至不害臊地说,她还十分投入。
他瞪视着她,冷哼道:“因为你刚才心在想着别的男人!”奇怪了,他的口气怎么会像个吃醋的丈夫?
“你——你含血喷人!”她生气了,也恼怒了。
发生了关系的男女不都是甜甜密蜜的吗?怎么黑烙连句甜言蜜语都没有,还对她恶言相向的,如果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她何必还躺在他的臂弯,任他抚弄而毫无不反抗呢?
他还真是个大傻瓜呀。
“如果没有,你为什么在跟我做a的时候还发呆?”他不放过地问。
她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字地说:“因为我认为,你不可能对我认真。”
“我不可能对你认真?”他瞪着她。“很好,我会让你看看,我对你有多认真!”
她从不知道黑烙有暴力因子,看来她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够深,经过刚才那一回合的热战,她已经宣布对他投降了,她再也没力气承接他的雨露了。
黑烙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摩挲。“小丫头,还敢不敢说我对你不认真?”
他是个好胜好战的人,为了推翻她的话,他拼了全力挑逗她,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冲刺,直到他们两人都筋疲力竭了。
“不敢了。”她笑着躲他的搔吻。
她没想到黑烙会那么重视她,如果他将不在乎她,他大可自己达到高c就了事,可是他没有,他细细地发掘她的性感带,一次次地爱抚她的身体,务求要与她一同到达颠峰才罢休。
见她躲笑着气岔,他收回了手不再搔她,转而紧紧拥她入怀,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
“织心,我很惊讶自己会对你如此着迷。”他抚着她的肩膀,那柔腻的触感直滑到他心底。
就这样坠入爱河了,她织起的情网细细将他网住,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考虑,他爱上了她的美好。
如果他此事告知他义父,不知他义父会做何反应?
不,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义父,他义父才刚遭受黑灼也出走的刺激,尽管织心是左帮主的掌上明珠,他也没把握他义父会接受他深爱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也很惊讶。”她一笑,实话实说地道。“知道吗?我以为你从来不正眼看女人的。”
他淡淡地道:“过去确实如此,我的身边没有女人。”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他撇掉了他与千夏子的“现在”,织心是那么纯洁,如果她知道有个女人跟他同居了八年,她一定受不了这个。
况且他认为自己没有说谎,千夏子虽然待在他身边侍候他,可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她,这也等于身边没有女人一样。“我知道,因为褚伯伯要你们绝情断爱。”她早就知道“火男”们均不能沾上爱情这玩意儿,而黑烙为了她,已经背弃这项戒条。
“织心,我不能给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离开我。”他佯装毫不在乎地说。
事实上,他的心已经在痛了,如果她真的离开他,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任别的男人占有,他就要发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进礼堂,你真的会要我走?”她看着他问。
“你这么俗气?”他不客气,也不以为然地说。“为什么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这些东西真能给你们女人保障吗?”
“你生气了?”她蓦地一笑。“因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离开你,所以你说我俗气。”
“哼。”他哼了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的话。“要我待在你身边又放弃名份也行,你得答应一个条件。”她气定神闲地说。
“什么条件”“他绷着脸问。
她居然跟他谈条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她们就飞上天了,都怪他,没事对她那么好干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着他的胸膛,看着他,认真地说:“阿烙,你答应我,帮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条件”令他心口一松,他没有看错她,她确实不是庸脂俗粉,她没向他要华厦珠宝。
“这何难之有?”他没显露出内心喜悦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会替她找到父亲的,这是做为他不能与她结婚的补偿,况且他也认为,只要人还活着,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织心在心中一叹,听他的语气多么狂妄呀,不愧为黑蝎盟未来的准帮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个黄毛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上,事实拆穿后,他一定恨不得亲手捏碎她!
她打了个寒颤,内心开始担忧起来,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没有能力应付挑动了黑烙之后随之而来即将会发生的事。
菲律宾之行一无所获,加上织心又意外受了伤,在回报了褚黑蝎之后,他们两人便整装返台。
乔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机场意外的也接到织心之后,他惊愕地瞪直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吗?他家老大怎么会这么怪异,居然和织心小姐在人前“眉来眼去”?
“织心小姐什么时候也到菲律宾去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一上车,天隆就迫不及待地问。怪了,那天在机场明明只有黑烙一个人出境,左织心是在什么地方和他家主子会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讨了个没趣,他耸耸肩,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碰黑烙的钉子,早就习惯了。
黑烙摆明了不想开口,而织心已经累得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天隆眼见打探无望,只好闭嘴了,反正来日方长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边,还怕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吗?现在嘛,静观其变吧。
黑色房车直驶黑蝎盟总坛,褚黑蝎已经坐在堂里等候,他精锐的目光没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视着左织心。
“义父。”黑烙恭敬地问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过去。
“褚伯伯。”织心低垂着眼睫,飞行旅途及伤口都使她疲累,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褚黑蝎不悦地道:“织心,为什么没有知会我便私自与黑烙到菲律宾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如今又负伤回来,你要我如何对你父亲交代?”
“褚伯伯,是我莽撞了。”
“义父,别怪织心,她也是担心左帮主的安危。”黑烙开口道。
褚黑蝎扫了黑烙一眼,沉声道:“好吧,这次便算了,你们先进去休息吧。”
一股不祥的感觉隐隐浮上褚黑蝎的心头,黑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黑烙从不替人求情,但今天他却为织心讲话,这太不寻常了,他得注意了。
另一方面,黑烙没有回他自己的宅邸,反而先送织心回房。
“你还不回去吗?”她知道黑烙不住在黑蝎盟里,他另有住处的。
“你说呢?”他淡淡一笑,这两天来他笑的次数比他对于十五年来加起来还多,爱情是有魔力的,不是吗?
她一阵心跳,他的眼光像要吞了她,此刻,空气凝结了,她似乎已在他面前剥尽了衣衫。
他向她走近,拉她进怀里便是一阵麻辣热吻,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她齿内翻腾,汲取她醉人的芳香。
“烙……”她带着些微嗄哑地唤他,乍听还真有些性感的味道。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已经想这么做了。”他片刻不停地动手解开她的衣扣,一抹勾魂摄魄的男性笑容绽露在他英俊无比的面孔上。
他将她推到墙壁上,高举起她双手钳制着,双膝则顶住她大腿,教她呈一个h型无法动弹。
“你做……做什么?”她一阵急速心跳,因为他正俯头在她胸前,用嘴扯去她的胸罩。
他没有回答她,一径地啃吮着她春意大泄的酥胸,当的r尖已被吸含得挺立无比时,放开她的双手,转战至她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部。
他抬起她的臀,让她的双腿在他腰际,他贴着她,用胸膛邪恶地抚揉她高耸的茹房,她脸红着任他这么放肆。
“要我吗?”他咬着她耳垂问,激情酵素同样在他体内泛滥,他的男性雄伟正蓄势待发!
她润了润唇,终于从齿缝间迸出一股燥热难耐的呻吟声。
“小声点。”他紧捏着她光滑柔嫩的臀部说话。
羞意满布她娇俏的小脸,她蓦地收住声音,软弱地道:“烙!烙!我……我……”
原来性事迷人之处在这里,当她已被他占有过,便会渴望被他再次侵入,她这般强烈地想要他,是不是又太投入这段“任务”了呢?
黑烙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
他抱着她结合着走到床上,双双滚到床里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让她咬着不发出声音。
“织心,你好美!”他高抬起她的腿往后弯,恣意的对她勇猛占领。
她扭动着身子,随着他的攻略,她已到了天堂!
千夏子兴奋地在家中等待黑烙的归来,像过去一样,他在出国的日子里总是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不是天隆好心来电告知她黑烙已回国的消息,她还不知道呢。
她换上昨天才新买的性感睡衣,每回黑烙出国回来都会要她,她太了解男人了,他们是生理控制心理,非要有管道发泄不可,所以她有把握待会儿黑烙一定会很热情。
时间接近十二点,大门总算有了动静,她听见钥匙孔的转动声,心喜地等待着黑烙的归来。
踏进家门的黑烙,见一室暗淡的灯光之中,千夏子还没睡,她以性感无比的姿态躺在床上,白皙交叠微弯的大腿透露撩人的风情。
“阿烙!”千夏子l足奔向他怀中,以最美的笑颜迎接他。
“怎么还不睡?”他对她的性感视若无睹,尽管她未着胸衣的双峰在他胸前摆弄,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激情已经全给了织心。
“我要等你。”她不死心地缠上前去,为他脱掉外套。“现在我回来了,可以睡了。”他二话不说倒回床上,连睡衣都懒得换,而过去通常是千夏子服侍他更换睡袍的。她有点惶恐,黑烙怎么了?以前出国回来,他总是一进门就忙不迭的剥光她的衣裳,强烈地占有她,可是今天怎么回事,他好像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怎么了,阿烙?身体不舒服吗?”她温柔地问,但身子已娇娆地跨坐在他身上,特意用她的私密处摩挲他男性的阳刚处,只要是男人,没有人可以经得起她这样挑逗的。
“千夏子,下去,我累了。”他对她还保留一点情面,不想做得太绝,毕竟她也侍候了他八年。
她脸色一变,清楚的感觉他对她的挑逗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八年来从不曾这样,黑烙居然会对她没有感觉,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扯开睡袍的带子,让赤l的诱人胴体尽现他眼前,她以骑乘的姿势摆动,企图诱发他的狂热。
可是两分钟后,她的心跌宕到了谷底,黑烙居然闭起眼睛,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阿烙……”她无奈地从黑烙身上下来,心情瞬间蒙上一层y影,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不是傻瓜,黑烙出轨了,他背叛她了,她有身为女人的直觉和敏锐,他一定有了别的女人,否则他不会对她的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女人是谁?黑烙爱她吗?黑烙跟她做a了?做了几次?他们投入吗?用什么姿势做a的……
她拧起柳眉,心如擂鼓般沉跳。
会不会事情根本没那么严重,是她多虑了,黑蝎只不过是在菲律宾想发泄时找了个应召女郎罢了,召妓对男人来说根本没什么,是她大惊小怪,她太在乎黑烙,所以想得太严重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她安慰着自己,黑烙一定只是召妓罢了,她先别自己吓自己了……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黑烙不是召妓,而真的是有了别的女人呢?
不!她不接受这个可能,她爱他,深深地爱了他八年,他是她唯一,今生唯一的寄托,她绝不让别的女人将他抢走!
绝不!
第六章
黑烙推开会议室的门,赫然发现褚黑蝎正坐在帮主的位置中,他面前是一杯冷掉的清茶,一份报纸整齐地放在瓷杯旁静待人阅,而他的面容则显得若有所思又严肃万分。
“义父,这么早?”黑烙对着褚黑蝎这么早出现在会议室里虽然有点讶异,但他随即恢复自然,对一旁的秘书吩咐,“替帮主换过热茶。”
“是。”秘书恭敬地端着茶杯下去了,会议室里便只剩这对义父子与空调运转的声音。
“坐。”褚黑蝎沉声开口,他不动声色地问,“织心呢?早上见过她了吗?”
昨夜他一宿无眠,脑中尽中黑烙之事,他已经失去三名义子,在他有生之年,他绝不让这种悲剧再发生,他不能再失去黑烙。
“没有,没见到她。”黑烙据实以告,他知道褚黑蝎不笨,他也从来没想要将他义父当呆子看,他知道他与织心的事,他义父迟早会察觉,现在,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你跟她似乎很谈得来。”褚黑蝎旁敲侧击地问,他当然希望获得否定的答案,只要黑烙不承认与左织心有什么,他便会相信黑烙。
“还好。”黑烙避重就轻地回答,他深知他义父的个性,褚黑蝎是个手段刚烈的人,他不要他义父因为他而去伤害织心。
“这些天,你们在菲律宾都住在一起?”他也曾年轻过,当然知道孤男寡女在一起最容易撞击出火花,他但愿黑烙有把持住。
“是的,为了掩人耳目。”他回答得合情合理,无可挑剔。
“你知道义父向来不相信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我的挚友之女我也不可能喜欢她,更不可能允许我的义子去爱上她。”褚黑蝎看着黑烙开口,他不再绕圈子。
黑烙挑挑眉毛,淡淡地道:“您多虑了,义父。”
“但愿是我多虑,也希望是我多虑。”褚黑蝎起身。“我先去休息了,会议由你主持。”
“是的,义父。”目送褚黑蝎离开,黑烙蓦地皱起眉宇。
褚黑蝎明白地暗示他,不可能赞同他与织心发生感情,看来他必须小心保护与织心的这段情,因为他知道褚黑蝎是个为了私怨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如果褚黑蝎知道他与织心的事,绝不会放过织心的!
近晚时分,黑蝎盟呈现少有的平静,各堂主各司其位,虽然少了三名坐镇大将——黑炽、黑燃、黑灼,但黑蝎盟仍在褚黑蝎与黑烙的带领下井井有条,丝毫没有乱了规章。
黑烙环顾他的办公室,这里宽敞得教人咋舌,豪华的设备说明了褚黑蝎对他的重视,但这也是一种压力。
从小到大,他就在褚黑蝎的严格规定下学习各项事务,每当他无法达到标准时,褚黑蝎对他总是毫不留情地责罚。不只他,他们四名火男都一样,他们从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叫家庭的温暖。
当黑炽他们三人相继离开去寻求爱情和完整的家庭时,他曾对他们的行为嗤之以鼻,可是天知道,现在的他居然也动了想去寻找真爱的“凡念”!
是的,那是凡念,褚黑蝎告诉他们,只有平凡、凡夫俗子才会追求爱情、追求家庭,“火男”是不需要爱的,因为爱情无用,爱是毁人的东西,爱是束缚人的垃圾,他们就一直被这样教育着。
矢岛千夏子走进他的生命,可是她没有改变他,他依然我行我素,做黑蝎盟最冷酷的狂徒,他仍不以为爱能教人生死相许。
如今不同了,织心闯入他的世界,她那么纯洁,那么坦白,带着一身的真诚翩然而来,她才像个有血有r的人,他赫然发现,他已过腻了绝情绝爱的枯燥生活。
他要背叛褚黑蝎吗?他知道他不能,他的背叛会褚黑蝎走上绝路,他不能这么做。
可是,如果他不能背叛褚黑蝎,他与织心的命运又将如何?织心万不能被褚黑蝎所接受,更有可能的是,褚黑蝎知道后,会不计一切毁了织心!
他深吸了口气,将怀中的酒一仰而尽,窗外红日已落,星子将升,霓虹也闪耀了起来。
蓦地,门把被转动了,身着简单蓝色及膝洋装的织心走了进来。
今天她都见不着黑烙,听闻盟里有个重要会议要黑烙主持,可是已经散会许久,仍不见黑烙踪影,她这才悄然进来瞧望。
“你在喝酒。”她走近他,见他一脸烦闷,她居然想为他分忧,这想法实在荒唐。
“要不要来一怀?”他从吧台取下一个玻璃杯,也倒了杯伏特加给她。
她一笑,拿着酒杯把玩。“你这么肯定我会喝酒?”
“就当陪我。”他与她碰杯,又是一仰而尽,短短的时间里,他几乎已经快喝光那瓶伏特加了。
织心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怎么回事,黑烙在为什么心烦吗?他不曾在她面前显露过情绪,而今他肯把他烦躁的一面给她看,这代表着他们的关系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当暮色完全占领大地时,黑烙已经带着八分醉意仰躺在牛皮椅中了,他合着双目,沉沉地走入了梦乡。
织心拿起椅背的外套盖在他身上,他对她毫不设防,所以在她面前睡去,这是她的好机会,如果可以找到什么资料,那么距离她见母亲的时间又可以缩短些。
于是她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由于怕黑烙突然醒来,她找得很小心,文件一叠叠拿出来,也一叠叠整齐归位,丝毫没露出有人动过的痕迹。
翻着翻着,一个黑色纸袋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很快地打开纸封,赫然发现那是明晚黑蝎盟要与香港龙帮交易的所有细节计划,这趟毒品交易,黑蝎盟起码可以占百分之七十的利益。
这正是她要的东西!
她心跳加速,很快的将这份资料用传真机拷贝了一份,拷贝完成,她把原始资料放回黑袋里,重新封好,摆回原位,再把拷贝的资料直接塞进领口……
蓦地,门把又被转动了,织心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她惊惶地看着来人——这是一张她不认识的面孔,还是张女人的面孔。
除了她,黑蝎盟里还有别的女人?她怎么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千夏子走近织心,她心头微微一惊,这女孩子好漂亮,黑蝎盟里什么时候冒出个如此清丽绝伦的美少女?她是那种任何男人无法抗拒的天使型女郎。
“你又是谁?”织心定下心来,能自由出入黑蝎盟的,未必代表与黑蝎盟有什么了不起的关系,她先别自己吓自己了,稳住步伐再说。
“我是矢岛千夏子。”千夏子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她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黑烙道。“我是黑烙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今天她是特地来约黑烙晚餐的,她知道下午褚黑蝎到澳门去了,所以她才胆敢来黑蝎盟找黑烙,否则平时她是不被允许进入总坛的。
织心扬起眉俏,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黑烙怎么可能有女人,他是从来不爱,也不要女人的,这个叫矢岛的日本女人根本不会是他的女人,她不会相信。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是谁?你刚刚在做什么?”千夏子以一种女主人的姿态问,适才她看见那女孩在乱翻文件。
“没做什么。”织心镇定地答道。“只是在整理东西罢了,有什么不对吗?”
“整理东西?”千夏子眯起了眼,再度问道。“你是谁?”能进入黑蝎盟总坛会议室的女子,她很好奇这女孩是什么身份。
“我是左织心,铁冥帮左帮主的女儿。”织心淡淡地道。“我暂时寄住黑蝎盟,适才有空,见文件凌乱,便帮烙哥将文件整理好,抱歉,我还有事,失陪了。”
这女人的眼光好锐利,她不能再留下来,否则她怕自己应付不了这日本女人。
于是织心踅身要出会议室。
“慢着!”千夏子喊道,她不是傻瓜,当然不会相信这个左织心所言。
织心没有理会,她头也不回,疾步走出了会议室。
车里的气氛异常凝重,黑烙反常地将车交给保镳驾驶。饮酒过量的他已经不适合开车了,更何况他车里还有别的乘客;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要顾到别人的生命。
“阿烙……”千夏子嗫嚅开口,她知道黑烙很不悦,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总坛。”黑烙沉着声音命令。
当他在会议室醒来,不见织心反见到千夏子时,他已经皱起眉宇,当他得知千夏子告诉织心,她是他的女人时,他就更不悦了,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即决定亲自将千夏子送回去,且永远不准她再进入黑蝎盟。
该死!织心会怎么想?
他不是蓄意欺骗她的,谁没有过去?当年他同意让千夏子留在他身边服侍他时,他只是视同接受一个可以满足他生理需求的工具,他从来没有想过生命里会闯进一个令他热爱的左织心,也从没想过自己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而今他爱上了,却已不能抹灭他与千夏子的这一段历史。
千夏子低垂下眼睫,委屈地道:“我知道了。”
一想到黑烙听到她告诉左织心,她是他的女人时的反应,就浑身充满了不舒服与嫉妒。
他的反应那么大、那么y鸷地瞪视着她,眼光辛辣得像要吞掉她似的。
黑烙爱上左织心了,即使她再怎么迟钝也可以感觉得到,他分明是太在乎左织心了,才会对她的实话勃然动怒。怎么?黑烙不再只是她一个人的黑烙了吗?他把心交给那个女人了吗?他移情别恋了?
该死的左织心,她究竟用什么妖求魅惑了黑烙?
想到这里,她柔媚的脸蛋刚强了起来。“阿烙,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黑烙不耐烦地道:“要说就说,不要兜圈子。”他最厌恶这种拐弯抹角的对话了。
“那我就说了。”她舔舔嘴角,暗暗观察黑烙的脸色。“我进会议室之时,看见那位左小姐正在翻动你的文件和抽屉,我问她在做什么,她回答我,她在帮你整理文件,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很诡异,好像鬼鬼崇崇的。”
黑烙挑起了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相信千夏子已经看出他重视织心的程度,所以她故意这么说,故意要他误会织心。
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为了铲除情敌,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千夏子怎么会笨到以为他会相信她的造谣。
“你以为我编故事?”她睁大了眼睛,黑烙不相信她?黑烙居然已经不相信她了!
“你当然是在编故事。”他冷漠地说。“她无缘无故翻动我的文件有何作用?她是情报员吗?”
“我不知道她翻你东西有什么用,可是我真的看见她形迹可疑地在翻你的东西,阿烙,你相信我,我没骗你!”她急着替自己分辨,这个时候她已经处于劣势了,千万不能再让黑烙对她误解。
黑烙决然道:“千夏子,你不必再说了,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是你说什么就能影响到我的判断,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批评左织心。”
听到黑烙那严厉的语气,千夏子识时务为俊杰地住口了,黑烙已经被迷了心窍,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反而只会引起他的反感罢了。
她得沉住气,不要打草惊蛇,等她找到左织心对黑蝎盟图谋不轨的证据,黑烙就会相信她了。
黑烙是她的男人,无论用什么方法,她绝不会让别人将他抢走!
左织心走进丽晶酒店,她戴着黑色墨镜,面无表情地直接搭电梯到总统套房。
她俐落地叩了门扉,没多久,门板打开了,一名年轻的瘦高男子面带微笑在将她带进门,接着,门又很快地落了锁,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浩哥。”织心摘下墨镜,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这是明晚黑蝎盟和香港龙帮的所有交易细节,希望对你有帮助。”
左浩满意地接过资料,露出一抹赞赏的神色。“做得太好了,织心,爸爸果然没有挑错人。”
左浩——他是织心的继母带过来的“陪嫁”。左尚贤爱屋及乌,所以左浩备受左尚贤重用。原本姓程的他,如今已改姓了左,他想在铁冥帮分一杯羹的企图心是有目共睹的。“你呢?左浩,在这里住得习惯吗?”她真的满关心他的,毕竟左浩待她如同亲妹,她不喜欢左浩的母亲——那个剥夺了她母亲幸福的女人,可是她对左浩倒有着浓厚的兄妹之情。
“当然习惯了。”左浩一笑。“大饭店嘛,设备、安全都属一流,又有美食不断,要我有生之年都住这里也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想得到铁冥帮被灭门后,他们的少帮主会住在市中心的高级饭店里呢?
“爸爸呢?他在豹集团好吗?那些日本人对他可礼遇?”虽然她对自己的父亲的作为很不以为然,但毕竟他是她亲生的父亲,总没有隔夜仇的。
左浩没什么兴致地说:“你放心吧,豹集团的人对他好极了,简直把他当上宾在侍候着。”
这次铁冥帮和日本黑道的第一把交椅“豹集团”合作,预估双方都可以得到过亿美金的好处,也难怪左尚贤会不惜要女儿去冒险了。
“那就好。”她可以安心了。
左浩交叠起双腿,点起一根烟,玩味地道:“织心,爸爸那样对你、对你的亲生母亲,你一点都不恨他?”
织心一怔。
恨?
要她恨自己的父亲吗?不,她恐怕做不到,即使她的父亲再怎么满肚子坏水,可是仍无法抹灭他们的父女关系。
十年前,她才八岁,是个正需要妈妈呵护的小女孩,可是她父亲另结新欢,新欢便是左浩的母亲。
为了讨新欢欢喜,她父亲毅奖决定将元配驱逐出门,迎娶左浩的母亲进门,自此她失去了生母的消息。
直到一个月前,她爸爸突然告诉她,关于她母亲重病之事,他以她母亲的下落为威胁,要她潜入黑蝎盟,助他毁掉他的心腹大患——黑蝎盟。
只要她能顺利协助她父亲毁掉黑蝎盟,她便可获知她母亲的下落。
她变成了一颗棋子,毫无选择的余地,她只能答应,因为。她真的太渴望见到生母了,她不能让她的生母带着遗憾与重病而去世。
于是在她爸爸自编自导铁冥帮惨遭不明人士灭帮之后,她顺理成章地投靠到黑蝎盟去了,任务则是窃取一切黑蝎不法交易的资料。
然而在进入黑蝎盟之后,她觉得自己好像撒旦,褚黑蝎待她如此好,黑烙又剖心以待,她却一再地欺骗他们,她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她真的该!
“我不恨他。”她云淡风轻地回答左浩,恨也无用,除非能抛下?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