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徐步走进大厅,武琖盈问道:听得叔母说表哥微恙,闭门不出,故来此看一看,现看见表哥精神焕发,想必已无大碍了。
薛崇训道:娘遣人到来传话,知妳今日会到这里来,我的病马上就好了。还有,我向知表妹妳最爱看爆竿,早就已经为妳准备好了。
武琖盈摇头道:都这么夜了,不敢打扰表哥休息,我坐一会便去。
薛崇训说道:这是什么话儿呀!难得和表妹见面,岂能马上便走。妳要走,最少也该看完爆竿,我再遣人送妳回去。
看见薛崇训如此热情,武琖盈也不好再说什么。二人在大厅坐下,依如垂首站在武琖盈身后,不久小婢送上香茗。忽听得薛崇训道:表妹,听说李隆基已向娘提亲,到底这件事是真的吗?
武琖盈确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脸上一红,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好低垂着头,轻轻点了一下。
薛崇训叹了一声:真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我确实不明白,那个李隆基有什么好,他虽说是一个王爷,但这只是一个虚头,一个小小的四品卫尉少卿,在朝中无权无势,表妹妳竟偏偏会看上他,实在让人不服气。
武琖盈听见,自然明白他的心情,柔声道:表哥!琖盈知道你对我好,但咱们……可以不说这件事吗?
薛崇训见她满脸为难的模样,当即道:好,好,我就不说。现在刚好入夜,咱们到楼上看爆竿去。
武琖盈跟随薛崇训来到二楼,走过花厅,进入一个房间,只见房内装饰得异常雅致,房间南面有一个大阳台,面对着芙蓉池。
薛崇训引着武琖盈走出阳台,见那里早已放着两张几案,案上放着精美小点。
二人面向芙蓉池坐了下来,一个小婢端着两个白玉酒瓶进来,放在二人的几案上,只听见薛崇训吩咐道:这里不用妳侍候,通知下去开始吧。
武琖盈望着眼前的酒瓶,说道:表哥,妳知琖盈素来都不吃酒的……
还没待她说完,薛崇训已截住话头道:这是西域的葡萄酒,不但全无半点辛辣,且入口清香甜美,与别不同,表妹妳试试就知道。
接着回头与依如道:给小姐斟上一杯。
依如应了声是,遂挨次为二人斟满了一杯,刚好斟完酒,忽听得远处砰的一声脆响,几道七彩的火柱从水面冲天而起,足有数丈高。
武琖盈看见,马上笑逐颜开,睁大双眼说道:好美啊,s得这么高!
爆竿是唐初时的叫称,且和现代的烟火有别。中国早在二千多年前便有鞭炮,当时只是将硝石装在竹筒中燃放,后来改良至用硝石、硫黄和木炭等填塞在竹筒内燃烧,当燃点了火引,便从竹筒内喷出火花。当时唐代诗人来鹄的《早春诗》中,便有以下描写:新历才将半纸开,小庭犹聚爆竿灰。偏憎杨柳难钤辖,又惹东风意绪来。
只见水面上停着几叶扁舟,不住燃点发放,一道道火柱,幻化着七彩缤纷的光芒,端的华丽耀眼,好看之极。
武琖盈看得异常兴奋,掩着嘴巴不停叫好。薛崇训见她兴高采烈,微微一笑,说道:早闻得和乐堂的爆竿是京城第一,果然名不虚传。能够让妳看到如此灿烂夺目的烟火,我和妳干一杯。
只见武琖盈摇手道:琖盈实在不行了,刚才只吃了一口,便见有点不自在,还是表哥你自己喝吧。
薛崇训那里肯依她,笑道:就赏脸陪我多吃一口,就这么一口。
武琖盈见他诚意拳拳,也不好推搪,只得依了他。
转眼过了盏茶时间,不觉烟火烧尽,阵阵烟雾随风飘散。武琖盈与薛崇训道:今天的爆竿好美丽,多谢表哥。
薛崇训说道:只要表妹高兴就好。咱们吃些点心。
武琖盈兴奋的情绪过后,方始发觉有些醉意,便连神智也渐觉不清,摇了摇头道:已经……时间不早了,琖盈……也要回去了……
薛崇训见她意态惛然,便知酒里药物见效了,心里暗自窃喜,问道:表妹,感觉有什么不适吗?
武琖盈微微颔首,扶头说道:有……有些醉!
依如听见,忙上前问道:小姐,妳没有事吧?
薛崇训说道:依如,妳还在发什么呆,快些扶小姐到里面睡一会。
依如应了声,连忙将她扶起,只听得武琖盈低声道:不,送我回去。
薛崇训走上前来,从依如手上接过武琖盈,说道:妳暂且在这里休息一会,待得酒气一过,再回去不迟。
接着也不打话,将她扶到床榻睡下。
依如道:我去泡杯浓茶,让小姐解酒吧。
说话一落,便即走出房间。
薛崇训坐到床榻沿,俯下身子问道:这里是我平日休息的地方,没我吩咐,下人决不敢进来打扰,妳就安心好好睡一会。
武琖盈半睁着醉眼,轻声说道:琖盈感到好奇怪,浑身都发烫起来,像火烧似的,这……这是什么缘故?
薛崇训暗暗叫了声好,心想:妳既然铁了心要嫁给那小子,可不要怪我,今日就要妳知道本大爷的手段。
便与武琖盈道:不会有事的,放心。
须臾,依如棒来热茶,将武琖盈搀扶起来,就唇吃了,薛崇训在旁道:一杯热茶可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只要歇一会儿,自会好转。
薛崇训突然想起当日和母亲太平公主的对话:崇训,你喜欢琖盈,娘又怎会不知道,你又何须动怒。其实娘亦很想成全你们,可惜琖盈的心早就向着他人,你便是勉强娶了她,对你亦无好处。
但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若非那小子c一脚进来,我有信心,琖盈迟早会是我的人,更不会一下子就变心!
这恐怕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算了吧,我再说什么你亦不会明白!
如此说,娘是打算答应他们的婚事了?
崇训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人家早已生米煮成熟饭,还能转弯吗?况且隆基正打算奏禀皇上,要求皇上指婚,倘若圣旨一下,更加成为定局。
什么?难道琖盈已经和那小子……
根据管家秦福所说,隆基三不五时便到移香阁找琖盈,一搁就是整个晚上,且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嘻耍声,这不是已经很清楚吗?
那……那个天杀的小子,我薛崇训立誓,绝对不会放过他,这个仇我必定要报。好一个武琖盈!我纵使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人。娘,请为崇训想个办法,若不然,我这口怨气实在难下。
崇训你怎地如此死心眼儿,真是没你办法!看来若不如你心愿,你是不会死心的了。好吧,待我安排一下,到时是否成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便在这时,武琖盈的一声低呼,立时把薛崇训的思绪拉了回来。只听得她道:嗯!好热……表哥,你在哪里?
薛崇训一听,不由一喜,忙道:表哥在这里。
武琖盈徐徐睁开眼睛,旋即轻轻摇头道:你……你不是,你不是隆基。
薛崇训犹如吃了一下穿心拳,一团怒火猛地直涌上脑门,暗骂道:好呀,妳心里就只有那个臭小子,竟不把我放在眼里!
当下回过头来,向依如沉喝一声:我来问妳,妳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依如见他横眉瞋目,声色俱厉,不禁吃惊起来,结结巴巴道:是……
薛崇训道:听说李隆基时常在移香阁过夜,到底是不是?
依如听他这样,便知道糟糕了,一时间也不知怎样回答好。
薛崇训见她杜口结舌,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心中有气:快说!
依如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薛崇训看见,当场勃然色变:这样说,小姐早已把身子给他了?
依如知道无法隐瞒,再次点头。
薛崇训怒容一敛,突然伸手将她抱住:妳呢?恐怕妳这个小y娃也不会站在一旁吧?
第九回毛团把戏
依如给他这样一问,脸上倏地一红,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薛崇训本就是个登徒子,公主府中尽多美貌女子,正是花一团锦一簇,但凡姿色出众者,十之七八,都难逃过他魔爪,像依如这样波波悄悄的丫头,薛崇训又焉能放过,早已成为他釜中之鱼。
只见薛崇训一手圈住她腰肢,一手在她身上乱摸,凑头在她耳边道:今日妳若不依我说话做,可知道妳二人有什么后果?恐怕就是那个临淄王也救不了妳,妳信是不信?
依如听见大惊起来,太平公主的手段,她又岂会不知,莫说自己只是个小丫头,就是王侯将相,亦要忌她三分,而眼前这个薛崇训是她的爱子,触犯了他,无疑是得罪了公主,她又怎敢不从,当下点了点头,轻声道:不知……不知大公子要奴婢做什么?
薛崇训看看床榻上的武琖盈,压低声音道:妳小姐并非一般醉酒,而是吃了江湖上的一种y药,名叫鼍更如意散,这种y药厉害无比。
依如听得y药这两个字,脸色大变,忙掩着嘴巴道:是……是y药?
薛崇训点点头:没错,妳可知道鼍更是什么意思?
依如摇了摇头,薛崇训道:鼍是一种鳄鱼,牠喜爱在夜间鸣叫,叫声像似击鼓,而且次数和更鼓相应,故称之为鼍更。但凡服了鼍更如意散的人,每日一到初更,便会开始发作,一更比一更严重,若得不到解救,七日之后,便会虚脱而死。
依如大吃一惊,连忙往武琖盈望去,果见她脸现酡红,在床上兀自转侧不安,问道:大公子你……你为何给小姐吃这种东西?
薛崇训哼了一声:妳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我不妨与妳说,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种,既称得为如意散,顾名思义,就是要和男人交媾,才能解去身上的药性。而且必须在三天之内,连续吸取七次男精才行。
依如终于明白过来,心想:大公子用这种龌龊手段,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体,当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不顺从他,况且他早有预谋,决计不会轻易放弃,相信小姐今次厄运难逃了!
薛崇训又道:妳想救得小姐,唯一选择,妳们就在这里住几天,好生服侍,要是我一个不爽,妳知会有什么后果?
依如听见,再望武琖盈一眼,一时无言可对。
而武琖盈却越来越感难过,只觉浑身内热如焚,情欲沸然,茫茫然不知二人在说什么,只能断断续续听得一些。
薛崇训手臂加力,将依如抱得更紧,说道:没见一阵子,妳比前时出落得更标致了,真叫人心动,今日妳我聚头,也该好好乐一乐,说得对吗?
口里说着,手已摸到她胸口,握着一团美r恣意挼搓。
依如忍受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大公子不要这样,会给小姐看见。
依如边说边偷眼望向武琖盈,却见她美眸半睁,正好望将过来。依如羞涩难当,连忙把视线移开,心中乱作一团。
薛崇训绽出一个y邪的笑容,牵着她来到床榻,让她卧在武琖盈身旁,说道:妳我都是老相好,又何须害羞,而表妹也是过来人,便让她看看又有什么相干。
武琖盈恍恍惚惚间,骤见二人在身边抱在一块,不禁又羞又惊,接着听得薛崇训的说话,更是臊得无地自容,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二人一眼,霎时间,整颗心便如失控似的,不住怦怦乱跳。
薛崇训不急于向武琖盈下手,此举正是三十六计中的以逸待劳。心知文火熬煮,确胜于猛火烹炰。况且有妙药相助,自知武琖盈终究难逃他胯下。
武琖盈耳边又再传来依如的娇喘,只听得薛崇训道:好饱满的乃子,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快快脱去衣服,让大公子品尝一番。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依如柔弱无力道:大公子不要嘛,你这样会扯破人家的衣服……
薛崇训说道:什么打紧!扯破了再给妳新的。妳也来给我脱,大家脱精光好办事。
武琖盈听见这等言语,不禁红光盈腮,难忍其情,咬着下唇拼命隐忍。
薛崇训见她肩膀抖动,身子扭扭屹屹动个不停,便知武琖盈y心萌动,当下再泼言语,放些挑逗话儿: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皮色白净,细嫩滑腻,当日那个李隆基摸妳身子时,可有这般称赞妳?
二女听得这句说话,心头猛地一跳,依如只把螓首乱摇,哪肯去回答他。然薛崇训又岂会罢休,继续道:他必定有赞妳小姐吧?若不然他又怎会向外人扬言,说妳小姐不但美貌无双,身肌袅娜,还生就一副好身子,丰胸楚腰,两颗茹头又娇又嫩,含在嘴里吮几口,更胜百味珍馐。当时我听见,真个心头起火,把那个说话的狠狠揍了一顿。
武琖盈一听之下,立时气得秋波泪盈,樱桃吐焰,遍身颤抖个不停。
依如素知薛崇训的为人,正是抵瑕蹈隙的小人,自不会相信他的说话,当下摇首叫道:不会的,王爷又怎会将这种事四处宣扬。大公子不可听人胡言乱语,有坏王爷的名声。
薛崇训笑道:这是外间传言,人怎么说,我怎么听,他是不是这种人,就只有问天了。空x来风,虽不足以采信,但外人怎么想,就很难说了。
依如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王爷决计不是这种人。
薛崇训道:好了,我早就说了这都是听来的,我不信就是。今日如此良宵,不要为这事坏了兴致。快来为大公子吹奏一曲,让我看看妳的口技,是否能学百鸟音,吹得云间凤凰来。
话毕,一骨碌躺倒在床,单等依如来服侍。
依如心中纵有不愿,却又不敢违拗,只好趴到他胯下。
没过多久工夫,便听得薛崇训连声啧啧:果然不赖,舒服极了,还有下面的子孙袋,给我多舔一回。噢……真爽……
武琖盈吃了鼍更如意散,本已撑持不住,现听得这等y辞秽语,更是难支,下面热烘烘作燥起来,痒痒不止,登时爱y汪汪,花露涓流,忙把玉手夹于双腿间,背着身子拼命死忍。
忽见薛崇训又道:丫头好功夫,三招两式便把大爷弄得翘首竖杆,快骑到我身上来,自己挽住投进去。
依如吃了好一会,已有些兴动,听见说话,也不多作言语,双脚跨开,便即移身上马,伸手提了阳物,将个头儿贴紧花户,在门前磨蹭了几下,里面已忍耐不住,一股花y竟涌将出来,不由打了个哆嗦,遂往下坐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只听薛崇训道:好一个妙物,又紧又暖,把我老二套得没点缝儿。快与我说,喜欢大公子这根r棒吗?
薛崇训虽不及李隆基粗大,腰下倒也胖嘟嘟的,有四五寸长短,投在膣内确也相当受用。依如给他这样一问,便点了点头。薛崇训仍感不满,他故意要让武琖盈听见,喝道:说出来,我要听得清清楚楚。
依如是个使唤的丫头,奴颜婢膝早已成了习惯,这时被他一喝,连忙道:喜欢,大公子弄得奴婢好舒服。
薛崇训笑道:既然舒服,因何还坐着不动?
依如闻言,哪敢迟延,便即晃身提臀,套动起来,实时你刺我吞,一耸一迎,一上手鼓勇直驰,不觉便百余下,已听得水声咕噜,响个不停。依如畅美难禁,渐见口开气喘,浪语随即而生:大公子好……好勇猛,依如快受不住了,求你再狠刺几下,让依如丢给你……
薛崇训呵呵一笑:好没用的丫头,才上阵不久,便已撑不住。
当即在下帮衬,挺腰上刺,弄得依如身扭肢摇,花房涓涓津津,阵阵涌将出来。
依如渐觉四肢悚然,快感莫禁,终于把持不住,连颤了几下,暗暗丢出精来。薛崇训是花丛圣手,阅女无数,看见依如这个模样,自然明白一切。当下大展雄才,加重几分力,依如怎么承受得了,一个瘫倒,整个儿趴在薛崇训身上,喘着大气道:大公子且……且暂停一会,奴婢委实不行了……
薛崇训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得停戈驻马,暂尔歇息,一手轻轻抚摸她雪背,一手探到她酥胸,握住一个茹房把玩起来,问道:我好还是那个李隆基好?
依如怎肯说出来,只把头埋在他颈窝。薛崇训岂会放过,粗声恫喝追问,无可奈何,依如只好轻声绽出两个字:都好……
薛崇训笑了一笑:妳与他干了多少次?
依如不知有诈,羞人答答的回道:才……才只三次。
薛崇训听见,立时面皮铁青,想要发作,突然想起武琖盈在旁,当即忍住,说道:好一个李隆基,妳只是小姐身边的丫头,竟和他做了三次,那妳小姐呢?看来该不会少吧?
依如见他语气不善,当下闷声不响,再不敢答话。
而武琖盈在旁听了半天,早被y药烧得心智全失,巴不得想推开依如换自己上马,现在听了薛崇训这番说话,李隆基那副英姿飒爽的影子,剎时浮现在她眼前。尤其自己和他风流快事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地显现,整个心房不由怦怦直跳,竟不自觉地,轻轻地叫出声来:表哥……琖盈好辛苦,我好想要你……表哥……快来救琖盈,我好难过呀!
薛崇训听见,更是怒不可遏,不觉手上用力一捏,依如痛得大叫起来。
只见依如泫然欲泣,低声说道:好痛……大公子你弄痛我了……
薛崇训正气在头上,那有心思去听她,腔内一股怒气,只得全发泄在依如身上,当下双手捧起她双股,提枪便刺,在下疯狂地往上送。
依如给他一轮狠击,美意复萌,双手抱住男人头颈,抬起丰臀任其发泄。薛崇训一口气便百多回,直弄得依如昏迷浑然,又暗自丢了一遭。忽听得薛崇训鼻息加重,攻击倍加威猛,干得啪啪山响,依如知他快要完了,便即提气紧缩花房,把那r棒牢牢包箍住,果然才过了一会儿,薛崇训忍耐不住,哮吼了一声,大股jy已疾s而出,烫得依如连连打战,又再小泄一遭。
二人稍事歇息,依如拾起衣衫,自往内间清洁去了,回来之时,却见薛崇训趴在武琖盈身上,正不住抚摩她的香腮。
武琖盈侧起螓首,只把手来推,软弱无力道:表哥……不可以,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琖盈好吗?
薛崇训嘴角绽出一个邪笑,将她推拒的玉手扳开,把头一低,鼻子已埋在她r沟里:嗯,真香!这么柔软,这么饱满,好诱人的一对乃子!
在y药的肆虐下,武琖盈怎能承受得这般挑逗,潜意识的抗拒,逐渐与她背道而驰:啊!表哥不要……
然而,双手却违抗了她,竟不自觉地抱紧他l躯,柳腰摇曳,在下垂死挣扎。
依如看着眼前的情景,便知将有什么事发生。在她心中,虽不住大骂薛崇训卑鄙,用此手段坑害武琖盈。但既已定局,为了救得武琖盈性命,她又能做什么,唯一只有望洋兴叹!依如趁着薛崇训不觉,便悄悄走出房间,她实在不想看下去。
薛崇训在她胸前亲吻一会,抬起头来,望着武琖盈那秀丽绝伦的脸蛋,只觉她愈看愈美,见者魂消,不由情动色起,握住她一只柔荑,引到自己胯间,说道:表妹给我弄一弄,待得弄硬了,好与妳快活。
武琖盈迷迷糊糊间听见,慌神起来,竟然清醒了几分,不住摇头道:表哥,琖盈……不能和你做这个,求你放过我……
薛崇训沉声道:妳既能和李隆基快活,为何我就不得,妳愿意好,不愿意也好,今日我是要定妳了。
话讫,扳开她的五根玉指,硬要她握住。
武琖盈一握上手,便觉手上之物软不叮当的,便如春蚕一般,异常有趣,在c药的驱使下,让她禁不住轻轻把玩起来。
薛崇训见她没有收回手,当下笑道:便是这样,给我好好的弄。
接着伸手到她背后,寻着那文绣诃子的束带,轻轻一拉,便将衣结解开。
武琖盈被团团y欲之火掩盖住,早有放弃拒绝的念头,只碍于女性的矜持,不得不哀求道:不要,表哥你……你不能这样……
口里说着,身子却半推半就的侧了起来,任他为所欲为。
薛崇训熟练地解去衣带,手上微一使力,那件半胸的诃子应手而飞,一对美r倏地呈现他眼前。薛崇训见着这对好物,一时竟看得眼呆心跳,果然是人间极品,浑圆饱满,肌肤赛雪,尤其两颗鲜艳柔嫩的茹头,红中透白,真个是滴粉搓酥,娇嫩得可以。
武琖盈轻轻将手一掩:表哥好坏,不要看……
这下撒娇卖俏的神态,直诱得薛崇训骨软身酥,y火大动,双手忙捧住一对美r,恣意搓揉,口里叫道:表妹妳不但绝色过人,里面还藏着这副好身子,真教人爱煞。
话后把嘴一张,已含住一颗茹头。
武琖盈久受鼍更如意散的煎熬,此刻才稍稍有点慰藉,不由嗯唔一声,忙用手按住他脑袋,只把胸脯往上挺,巴不得将整个茹房塞进他口中。
薛崇训犹如苍蝇见血,不住口的吸吮,另一个茹房,给他像搓粉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
武琖盈满腔欲火被他引动起来,难过更甚,登时如身在浮云,紧闭着双眸,气喘嘘嘘的呻吟个不停。起先在她脑子里,仍不住掠过李隆基的影子,藉此和自己内心挣扎。但在此刻,一切都变成空白,满脑子里只有熊熊的欲火,不继地侵夺她的理智。
薛崇训仍是埋头苦干,依依不舍的吃着美点,双手却忙着脱她的衣衫。
武琖盈欲令智昏,再无半点抗拒,左凑着他把衣服脱去。不消片刻,一具完美无瑕的l躯,合体粘胸的被薛崇训压在身下。
薛崇训虽然心中动火,只因刚才已泄了一遭,腰下之物尚自不硬不软,忙即跨到武琖盈头上,垂着厥物道:张开妳的嘴。
武琖盈想也不想,便即依言张口,牢牢含住。薛崇训低头见着,登时血气翻腾。他万没想到,素来风仪端丽,让人莫可亵渎的武琖盈,竟会含着自己的老二,这种只在平日幻想的景象,终于活生生的放在眼前。
薛崇训瞪大双眼直看,只见武琖盈手口并用,时而含吞,时而拉扯,当她用舌尖舔拭马眼时,一阵难言的酥麻,让薛崇训不得不叫出声来:啊!真爽,原来表妹这样厉害,看来妳是和那小子舔惯了?
当他一想到李隆基,不由又忌又恨。但说来奇怪,便这样一想,那根r棒竟然迅速硬挺起来。
在武琖盈的努力下,终于雄风再现,神气昂扬。薛崇训再也忍受不住,忙拔出阳具,跪到武琖盈双腿间。把眼一望,暗叫一声好,说道:好一个嫩嫩的小x儿,快与我说,想不想我c进去?
只见武琖盈把头乱摇,咬唇死忍,憋憋焦焦的好不难过,却始终不肯说出来。薛崇训知她嘴上虽硬,但又怎敌得过鼍更如意散的威力,当下将g头在门前都都磨磨,蹭前退后,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武琖盈如何受得起这样拖磨,当下别过了脸,便如蚊鸣似的:给我。
薛崇训摇头道:什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次。
武琖盈无奈,只好道:表哥给我,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薛崇训就是存心要为难她,要不怎能消他心头之气,又道:还不行,我要妳自己用手将小yx张开,还要求我用阳具干弄妳。
武琖盈听见,直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确实承受不住这折磨,只好全豁出去了。当下咬紧牙筋,双手徐徐伸到胯间,手指往两旁轻轻一扯,一团红殷殷,嫩璞璞的蛤r,立时暴露无遗,口里说道:求……求表哥把阳具c进来,干琖盈……
薛崇训满意地一笑,伸手握住她一个茹房,把玩了几下,问道: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武琖盈缓缓点头:喜欢,干我吧,人家实在受不住了……
薛崇训见她如饥似渴的模样,也不再难为她,握住r棒向前一挺,整颗g头应声而入。武琖盈感到一阵充实,柳眉随即绷紧,绽出一声娇柔的呻吟。薛崇训也被箍得浑身一颤,叫道:喔唷!实在太美了,怎会这么紧?
当下低垂着头,他要看看自己一分一毫的慢慢被她吞噬。
武琖盈连忙闭上眼睛,感到g头刮着r壁,徐徐的往内推进,先前难耐的空虚,终于逐渐被填满,接着便是来回的抽动,越来越见畅美。
薛崇训俯下身来,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问道:舒服吗?
武琖盈双臂搂住他头颈,点了点头道:舒服……啊!真的好舒服。
薛崇训又问道:说给我知,我是妳第几个男人?
武琖盈一边呻吟,一边道:第……第二个,能再快一点好吗,人家里面好痒,可以再弄深一点吗?
直到此刻,她仍不知道这是y药所致,迷糊之间,只觉膣内宛如虫集蚁聚,就是无法消欲。
薛崇训自然肚里明白,也不道破,笑道:没想妳年纪小小,便已嫌慢恶浅,好一个小y娃。
武琖盈一时脸上磨不开来,轻轻搥打他背脊:人家真的很痒嘛,求你行行好,再深入一点,你要琖盈怎样,人家都依你便是。
薛崇训道:好,这是妳说的。我要妳怀下我的种,怎样?
第十回委曲承欢
薛崇训设下这个圈套,除了要得到武琖盈外,主要目的,便是向李隆基报那夺爱之仇。薛崇训考虑周详,早就料定武琖盈必定会隐瞒今次的事,就是怀了他的孩子,也只会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家知。倘若武琖盈把孽种带进李家,这场好戏就更加好看了。
武琖盈虽然受媚药控制,y念高涨,意识尽管模糊不清,骤然听见薛崇训这句说话,也不由吃了一惊,忙即摇头道:不,你不能这样做……
薛崇训一面晃动p股抽c,一面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这样大反应。现在如何?干得够深吗?
只见武琖盈轻轻摇头:还不够,可否再深一点?
她一时又那里省得,薛崇训只有四五寸长短,可不比李隆基,纵使全数陷没,亦无法到得尽头。饶是这样,反而令武琖盈更感难耐,情欲大增。
薛崇训或许有自知之明,只得采取速度攻击,奋力奔驰。
一轮抢攻下,武琖盈开始渐入佳境,兴味渐浓,牢牢抱住身上的男人,晃腰送x,着力迎凑:好美,你干得人家好舒服……
薛崇训听得高兴,头一低,便吻往她小嘴。武琖盈给他干得美快,便即启唇迎纳,含着他的舌头大肆吸吮。薛崇训见她如此热情,更是喜出望外,双手同时握住她一对茹房,尽情把玩。
武琖盈畅美极了,在他嘴巴道:琖盈好快活,美得快要死了!人家快要来,再用力干我,琖盈要丢了……
薛崇训立即打迭精神,忘情抽捣,果然数十抽后,武琖盈突然哼叫起来:来了……不要停,用力干……啊!
身子猛地僵住,张着嘴巴丢了出来。薛崇训给暖流一浇,再也忍受不住,马眼一开,浓浓的热精疾s而出。
武琖盈用力搂抱住他:表哥你……你好坏,都s进去了,还s了这么多……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
薛崇训笑道:妳先不要来怪我,我是为妳好呀。
武琖盈料想他必是坏心眼,翘起嘴儿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人家不理你了,还不快些拔出来?
薛崇训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握住她一个茹房徐缓抚弄着:就让我多待一会,实在不想这样快离去。
顿了一顿,又道:泄了身子后,是否欲火全消呢?看妳现在的样子,确实清醒了不少。
武琖盈听见,方此察觉醉意全无,人也清醒起来。骤然想起眼前的事,又想到自己对不起李隆基,不禁悲从中来,眼眶儿倏地一红,但在薛崇训跟前,也只好含悲强忍,不让自己哭出来,问道:依如呢?
薛崇训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在外面吧。先不去理会她,我有说话要问妳。现在咱们已到了这地步,妳还要不要嫁给他?
武琖盈自然知道他是指李隆基,当下道:表哥,琖盈对不起你……
薛崇训道:这样说,妳是不会变的了?
武琖盈迟延了一会,仍是轻轻点了点头,薛崇训叹道: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好吧,只要妳留下来陪我几天,我就让妳嫁给他,更不会为难他,妳是聪明人,该明白我的意思。
武琖盈听后,不由怔怔的望住他,心想:表哥直来对我甚好,从不曾有越礼企图,今次一反常态,竟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是什么原故?他为何说不会为难隆基,莫非……
一想到这里,便觉大大不妥,问道:你……你想怎样对他?
薛崇训道:他虽然是李家的子孙,以今时今日这光景,若论权势,恐怕连我这个千牛卫将军也比他强,我娘就更不消说了。希点妳还念在咱们间的关系,与我做几天快活夫妻,然后高高兴兴嫁进李家,我担保一切都不会发生。况且妳就算不允我,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妳若不信,大可问一问依如。
武琖盈终于明白了,心想:表哥今次胆敢如此猖狂,肯定是叔母在后为他撑腰。所料不差,倘若我不依从他,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会向隆基下手,这岂不是害了他!
薛崇训徐徐坐起身来,说道:妳好好的想一下。
话讫下床,穿回衣服径自走出房间,随即便见依如走了进来。
武琖盈一看见依如,心下一宽,忙叫她过来问道:妳刚才去了哪里?
依如说一直候在房门外,并将鼍更如意散的事说了。
武琖盈一听,几乎昏晕过去,说道:表哥他……他怎可能这样对我!难怪我当时总觉怪怪的,浑身便如火烧一样,便连下面都痒痒起来,原来一切都是表哥作怪。这样说,岂不是我还要和他再做下去!
依如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看来是没办法的了。小姐,刚才妳和大公子的说话,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我看大公子这样做,十居其九是公主的意思,可能公主爱子心切,便为他设下这个圈套。
武琖盈说道:我也是这样想。依如,我担心一件事,要是这几天和表哥一起,一个不好,怀了他的孩子,到时我……
依如道:小姐不用担心这个,咱们做丫头的,只要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有多少人能保得住身子,为了防止怀孕,彼此都会交流一下避孕心得,这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秘方,虽不能担保有十足把握,八九成倒是有的,小姐大可放心。反而我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武琖盈皱起柳眉,追问道:是什么事?
依如道:我怕小姐妳知道媚药的事后,会对大公子产生恶感,不觉间对他冷淡起来,到时触怒了他,说不定大公子会向王爷报复,这如何是好。
武琖盈听后,一时也难以出声。
依如又道:小姐,为了王爷,也为了小姐的将来,依奴婢看,小姐还是忍耐几天,尽可能在大公子面前表现得好些,尽量迁就他,望能得他欢心,只要能渡过这个难关,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武琖盈说道:妳也说得对,我尽能力就是。还有,今日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要是传到王爷口中,那就更不得了。妳要知道王爷的脾性,莫看他外表斯斯文文,却生就一副烈性子,给他知道此事,恐怕不知会闹出什么大事来。依如听见,连连点头答应。
便在这时,薛崇训走了进来,问道:考虑成怎样?
武琖盈微微一笑,嗔道:表哥,妳这人坏透了,竟用这种手段对待我,看我以后理不理睬你……
薛崇训见她宜嗔宜喜的样子,说不出的娇美动人,不由半边骨头都酥了,笑道:这确实是表哥不对,妳就原谅表哥一次好吗?
武琖盈噘起小嘴儿:我才不会原谅你这坏东西,尽想着鬼主意欺负人家,到时无法去除那些药,妳叫人家怎好!
薛崇训笑道:这一点表妹可放心,此药我非今日始用,只要依我方法解除,保证万无一失。要是表妹担心,大可多留几天,就更加稳当。
武琖盈嘴含笑意,瞪了他一眼:又想骗人家,我不再上你的当。
薛崇训看见她那柔媚娇俏的神态,不禁越看越痴,当即走到床榻来,正要伸手抚摸她脸蛋,武琖盈撒娇似的连忙把头别开。薛崇训笑嘻嘻的握住她柔荑,轻轻用手摩娑道:不要耍性子了。我已叫人为妳准备好,快穿上衣服,咱们一起到麝月汤去。
武琖盈蹙着眉头问:这是什么地方?
薛崇训笑道:妳到时便会知道。
接着与依如道:快和小姐穿衣。
麝月汤却是一个露天温泉池,位于月影楼的东南面。这时子末丑初,正是月上柳梢之时,三人离开月影楼,来到屋后的一个花园,四下万籁俱寂,一路上只有虫声唧唧,夜莺清鸣。花园里遍布花竹奇石,濂溪淙淙,在这晚风习习之时,更见水洁花寒,气象幽雅。
三人沿着花间小路走,遥遥望见远处有一精舍琼室。薛崇训挽着武琖盈,徐步走了进去,而依如却在后跟随。
进得室内,却见中央有着一个大浴池,袅袅冒着热气,池的四周,尽是岩石垒砌,奇巧自然。
薛崇训道:今夜月朗星明,夜色何等幽美宜人,咱们三人借景飘风戏月,相信别有一番风味。
武琖盈听见飘风戏月这四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登时一红。
只见薛崇训一面脱衣,一面道:妳俩还不脱衣,莫错过如此美好良宵。
依如先为武琖盈脱去衣服,扶她进入了温泉,才自己动手脱衣。
麝月汤却是个天然汤泉,池水并不深,坐下来才只到肩膀高。热水是从池底隙缝处涌出,因热度过高,必须引入冷水调整温度。这时薛崇训早就立在池边等候,见武琖盈一落入水中,便即急不及待趋上前来,从后抱住了她。
武琖盈轻轻嗯了一声,不敢有半点反抗,说道:表哥你真是的,人家还没站定脚,你便不规矩了。啊!你好坏,不要嘛,这么用力弄人家,没一些怜香惜玉!
薛崇训笑道:谁教我这个好妹子这样诱人!便听妳的,待我慢慢的摸,慢慢的玩,这样舒服吗?
只见薛崇训双手齐施,牢牢握住她两个茹房。
武琖盈闭起眼睛,暗自说道:隆基,对不起,琖盈实在不能不这样做,希望你能原谅我!
接着徐徐张开眼睛,仰头往后,柔声细语道:舒服!
薛崇训那会错过这好机会,一凑头已吻上她小嘴。武琖盈再次闭上眼睛,不得不逆来顺受。薛崇训这趟弄得轻款温柔,捧住她一对茹房,如玩古董珍物似的,不躁不急,极尽情意绸缪。
武琖盈被他摸得异常舒服,不禁难却其情,y欲之火逐渐攀升。
薛崇训见她不住扭腰摆臀,贴着他下腹磨蹭,便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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