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

第 25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最后捎来消息的则是诸葛亮。这小子一面向太史慈请罪,一面向太史慈汇报他的工作,现在刘备已经和马超等人回合。不过诸葛亮暂时还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道不是无法将他们击败,而是刘备等人十分狡猾,棉队诸葛亮的围追堵截,他们一击不中,远杨千里。倒把关羽的武功特性发挥到了行军作战上。令人十分头痛。不过饶是如此,诸葛亮还是令刘备一放损兵折将。兵员减少。不过有一点事情不好确定;那就是刘备地去向;现在看来;诸葛亮还没有办法准确的把握刘备的去向。
太史慈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刘备是一你枭雄,那里那么容易就被消灭掉,在历史上,刘备就是逃跑王加上打不死的九命蟑螂小强,诸葛亮觉得棘手那是很正常的。嗯。文有庞统、荀攸、戏志才,武有关羽、张飞、马超、陈到、凌统。再加上马腾、马岱等人,还有那残余地白耳军,若是被他们逃进山林中,地确不容易寻找,更何况益州地地势本来就十分复杂,白耳军有擅长山地丛林作战,的确棘手。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太史慈当即回信鼓励诸葛亮,又说这件事情也就是他来做,若是换成别人只怕更难完成。和诸葛亮的信件同时到的还有从南蛮地区送来的信件,南蛮王孟获和青州军的合作十分的愉快,尤其是他们对青州军派来的五斗米教的男女妖人们十分满意,几乎为之痴狂。
食色性也,青州军满足了他们的物质需求,又满足了他们在性事上的欲望,自然在南蛮地区无往而不利了,青州军和南蛮人的关系十分的融洽,又因为青州军没有歧视人的习惯,所以令南蛮人十分感激,就连孟获都十分后悔当日与青州军为敌的事情。后来听说青州军已经攻占了成都,孟获十分高兴,更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也是出过力的,自然写信来祝贺太史慈,也算是同喜同贺吧。这些事情当然也一一被祢衡和陈琳两人拿去写在报纸上,传扬天下,自然是继续为太史慈制造声威。
随着汉献帝秘密出城的时机的成熟,在太史慈蓄意的暗示下,管宁便带着管辂和太史慈一起前往皇宫,美其名曰给昏迷不醒的汉献帝算命来了。
太史慈和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向皇宫进发。才到宫门,却见刘和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太史慈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见到刘和这般模样。脸色沉了下来,大喝道:“刘和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和一见太史慈,连忙拜倒在地,对太史慈带着哭腔道:“司空大人大事不好了,刚才……刚才圣上醒过来了……”太史慈闻言脸色更加深沉,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圣上醒来这是天大的好事,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大事不好了呢?”
言罢转头看了看管宁和管辂,两人对望一眼没有说话,不过管宁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也许是没有想到汉献帝会醒吧。
刘和却连连摇头道:“司空大人误会属下的意思了,属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圣上刚才醒来只是大叫一声便吐血一口,然后使命是人事不知。”太史慈心中偷笑,因为刘和说的这一幕根本就是自己的一个布局,不过表面上太史慈还是大吃一惊,喝道:“你说什么?”
在一旁的管宁却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只要汉献帝不醒来,那就一切都好办。
做戏做全套,太史慈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对刘宁喝道:“现在圣上到底怎么样了?”刘和哭丧着脸道:“华佗和吉平先生正在救治,史阿先生要属下出来去通知司空大人,只是没有想到司空大人来得这么巧。”
太史慈大手一挥,喝道:“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我们现在就进宫,看一看圣上到底怎么样了。”
言罢,太史慈便越过刘和,快步向宫中走去。管宁和管路也紧随其后,最后则是连滚带爬站起身来和刘和。
还没有进到汉献帝的寝宫,太史慈就已经听见了从里面传来的哭泣之声,不问可知,那是汉献帝的两位贵妃。
太史慈的脸上装出神色一变的样子,再次加快脚步闯了进去。管宁等人随后进入。此时屋中一片忙碌,史阿木我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床是一动不动地汉献帝,华佗和吉平两人则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切切私语,不时地为汉献帝号脉,而汉献帝的两位贵妃则站在一旁哭泣。
屋中还有一些宫女常侍,不过此时都已经夺得很远了,生怕在场的某个权贵人物殃及池鱼,拿自己撒气太史慈看得心中大乐,没有想到史阿这些人演起戏来还真的似模似样,连华佗和吉平两人也演得十分真,看来他们还真是下了一番苦功。
心里是这么想着,表面上却一步跨前,连声焦急问道:“谁能告诉我,圣上这是怎么了?”
看着太史慈一脸焦急的模样,史阿缓缓道:“主上有所不知,今天早上的时候,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就察觉到圣上似乎有些异常,但是圣上一直昏迷不醒,很多的事情都无法判断,所以只能静观其变,谁知道就在刚才,圣上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后却无法说话,只是用力挥动双手,瞪大眼睛,然后便连连吐了几口血,而后便再次昏迷,现在却还不知道圣上到底会怎样。”
太史慈看了看刘和,只见后者连连点头,表示史阿说的一点错误都没有。太史慈看着地面上的几口“鲜血”,愁眉不展,其实心中却早已经乐开了花。没有想到史阿这人演戏还真是有一套,竟然做出这般沉痛的样子,令太史慈微微紧张的心瞬间放松下来了。史阿这般骄傲的人都可以如此,那么华佗和吉平两人也应该没有问题,就连地面上的“鲜血”都伪装的如此真,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故此脸上带出沉痛对华佗和吉平道:“两位先生,圣上到底怎么样了?”c手华佗和吉平对望了一眼,然后才道:“主上,圣上为何会突然醒来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并非是什么好兆头,而且脉象极不平稳,更有衰弱的前兆,刚才老夫用金针刺入了圣上的几个x道,用来激发圣上体内的潜能,希望能够令圣上的脉象稳定下来,谁知道所做的努力一切如同泥牛入海,全儿半点作用……”吉平此时接过话来道:“华佗先生说得十分有道理,而且老夫还在金针上施加了刺激性的药物,所得到的结果和华佗先生别无二数,要知道这个方法以前老夫曾经用过,原本百试百灵,可是今天却失去了效用,而且到现在为止,老夫还看不出原因何在,若是如此的话。只怕圣上会凶多吉少,可能熬不过这几天了。”华佗和吉平此言一出登时弄的伙贵妃和董贵妃原本只是抽噎的声音大了起来,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令人见之可怜,管宁和管铬哪里分得清楚真假?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管宁的心中却为之一轻,若是汉献帝一旦病故,那么太史慈登上大位就再无半点牵绊了,这实在是始料未及的好事,管宁哪里知道眼前的这场戏是做给天下所有人看的呢?太史慈偷看了管宁一眼,看到管宁眼中神采闪动,但是却没有半点怀疑的神色。心中高兴,连忙装出安慰的样子对两位贵妃好言相劝,要她们稍安勿躁。
管鉻却在一旁沉吟半晌,微微摇头。显然觉得单从药道下手未必能看出汉献帝的安危来。才道:”司空大人,是否可让我这相命之人为圣上卜上一卦?”太史慈就等着这句话呢。连忙点头,又向两位贵妃介绍道“这位乃是许子将先生的师弟,闻名天下地神相管辂先生,有管辂先生在,定会想出妥善的办法来。”
伏贵妃闻言“大喜”道:“原来是神相管辂先生,听说先生学究天人,不但给人算命毫无差错,而且还能够为人续命,本宫早就听说过先生为少年赵颜续命的事情,简直是神乎其技,若是有先生在此,还请先生出手相救。”听到伏贵妃说管辂能够续命的事情时。华佗和吉平两人连连摇头都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管辂有这种本领,管辂此时开口道:“娘娘谬赞了,那些事情都是以讹传讹,人命天定固然没有错误,可是那是指每个人的身体天赋不同,寿命长短也就不同,但是人生在世难免有各种遭遇,正是各种遭遇形成了人的性格,而这性格难免有棱角,棱角在体内正如铁锥在皮囊之内,一旦不调和便会给人带来内病外灾,缩短人的寿命,故此,若是想要长命百岁又或者改善自己的命运,那就需要改善自己的性格,赵颜乃是美少年,譬之若‘桃之夭夭’,虽美丽,但天生带来一种柔弱之美的,此美大多在女子身上,故此红颜多薄命。男子身上也有,但大多是敏感天才之人,他们短命便是天生带有一种自恋的意味,所以内心幽冷。小小年纪便不是长命之相,所以本人劝他改变生活习性。毕竟他是男子,只要一扫y柔之风,恢复天然,自然寿命得到了延续,并非是什么南斗北头斗两位神仙的续命之功。毕竟管辂乃是一介凡夫俗子,哪里有本领请得动两位神仙?都是别人谣传罢了,就像华佗和吉平两位先生一样,人称神医,但是却不能起死复生,真的做到生死人,r白骨,所以还请伏贵妃莫要报以太大的希望。”管辂的一番话令符贵妃一怔,旋即神色黯然,低下头去,再次低声啜泣起来。
华佗却出言赞叹道:“管辂先生的话发人深醒,我们医道之中也讲究先天,虽然先天好未必决定一切,但是先天却是很重要的东西,有很多的人先天的体质好,他们的身体的确就比别人强壮得多,所以说我们只能顺天而行,方是正道。”太史慈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中渐渐出一种荒诞地感觉,似乎管辂和己方联手,正在一起欺骗着天下人。不过太史慈却注意到管辂在说到天才之命的时候神色微微一暗,看来管辂知道自己也是这种人,所有才下断言说自己乃是短命之相,几乎没有可能活过四十七岁。
想到这里,太史慈也不由得心中微叹,此等天才百年难遇,一旦殒命,何处去找?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因为管骆已经走到了汉献帝的床边,仔细观察汉献帝的面相,不多时眼中变异彩涟涟,脸上更显出了十分惊讶的神色。
太史慈看得十分紧张,生怕这位神相看出了不妥当的地方中,若是如此,那么自己的一番功夫便是白下了。
屋中一片寂静。大家各怀心思,密切的看着管骆的行动。管宁只觉得喉咙有点发干,等看到管辂转过身来,连忙询问道:“管辂先生有何看法?”
管辂扫了众人一眼,在两位贵妃的脸上微微注视了一下。然后对着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请恕鄙人直言,圣上地病情鄙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却看出来圣上的脸上的天子之相正在飞速的流失,仿佛正在发生什么巨变,而且这一切都是不可阻挡的,总之,过不了多久,圣上也许不能再称之为圣上了。”太史慈皱眉道:“先生的意思是是,圣上没有救了?”
管辂看了太史慈一眼,才淡然道:“若是两位神医都下了定论,那么在下的话也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也许,圣上在劫难逃了。”
伏贵妃和董贵妃两人闻言放声大哭。扑倒在地,慌得周围的宫女纷纷上前,把两女扶了起来。太史慈唯有命人把两位贵妃扶下去,好生照顾,脸上一片凄然,心中却在暗喜。看来自己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居然顺利蒙混过关。这个神相管辂还真是帮忙。管宁当然也是心中高兴,因为汉献帝自然死亡实在是最好的结果。
太史慈则转过头来对华佗和吉平沉声道:“两位先生。虽然要听天命,但是还请尽人事,尽力令圣上的病情稳定下来,不要辜负那神医之名。”
华佗躬了躬身子,表示自己会尽力,可是吉平却硬邦邦地道:“主上,在老夫看来,一百个神医的名号也抵不上救人一命,别说是圣上了,即便不是真命天子,换成一个街头乞丐,我吉平也会竭尽全力地。”太史慈看着吉平一张目无表情的脸,心中暗暗叫绝,这个吉平还挺会照顾自己性格的,吉平的性格比较倔强,华佗地性格则比较平和,若是吉平也好似华佗一般唯唯诺诺,那便不正常了,说到这一点,这吉平也算演技派了。
管宁哪里知道这是表演给自己看地?却只觉得一切都发生的自然而然,令人没有丝毫地疑问,吉平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自然也不会斥责吉平,实际上在此刻上他也不好说什么。太史慈又看向史阿,叹了一口气,还未说话,史阿已经微微一笑道:“主上不要为我担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先帝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就已经足够了,而且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也有失必有得,那即是说死亡也未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对圣上来说,说不定是一种解脱,而且到了那个全新的世界,说不定圣上更加喜欢呢”
太史慈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心中却知道史阿这是在一语双关:汉献帝失去的是帝位,得到的却是作为一个平凡人的乐趣,汉献帝虽然是个聪明人,但是却不是做皇帝的料子,皇帝的称号落在他的身上实在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今天做到这一步,那么汉献帝的自由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看着史阿一副闭上眼睛不想说话的样子,太史慈三人便退了出来,出了宫门,回到了司空府,管辂便想太史慈和管宁两人告辞,说是要回到屋中想一些事情。
太史慈和管宁两人则走想了前厅,却看见高堂隆这大法官坐在大厅中喝茶,见到两人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向两人躬身施礼,太史慈要他坐下,便询问起高堂隆的来意。高堂隆恭声道:“主上,从益州带回来的那些战犯已经一一审定,按照我青州军法,他们都得到了相关的惩罚。当然还有一些无罪者,自然也都释放掉。”
太史慈欣然道:“高堂隆你做得很好,经过此事,世人将会再一次认识我青州的法度。”高堂隆意气风发道;〃主上曾经说过;法度是新〃五德终始说〃的保护;法度的执行要符合新〃五德终始说〃的精神;这一点属下从未忘记;所以今天才会到主上府上来;希望向主上讨要吴懿人妹子;此女涉嫌刺杀张辽将军;必须要受到应有的片罚。〃
太史慈点头道:〃这个当然。〃于是便召唤一人上来;要他去见尹氏。要尹氏把吴懿的妹子带上来。高堂隆紧紧盯着太史慈的表情,看着太史慈想也不想就要人带尹氏上来,便松了一口气,管宁看在眼里,好奇道:“高大人似乎有什么心事得到了解脱。”
高堂隆闻言不好意思的看了太史慈一眼。然后才道:“最近长安城中有流言说司空大人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把吴懿的妹子弄进府中是为了金屋藏娇,所以属下很紧张,这才忙着要处理这女子。”
太史慈闻言哑然失笑道:“亏他们编得出来,不过高堂隆你也怀疑了,看来这三人成虎的事情乃是人的通病呀。”高堂隆有点尴尬,管宁却肃容道:“主上不必放在心上。所谓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当然身为上位者也要避一些嫌疑才好。吴懿的妹子那般美貌,主上把她接到府上虽然是出于好意。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有点疑神疑鬼起来。”
太史慈闻言肃容道:“管宁兄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的确是我有欠考虑了。”管宁点了点头,看像高堂隆温笑道:“高兄也要吸取教训。法度这种事情在于公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我青州的法度,也许因为天子身份特殊,对于犯错天子的惩罚有其他的替代方式,但是犯错就要责任的观念必须要深入人心,今天你这么做表面上是关心则乱,其实确实在心中弱犯法度。把青州的法度弱势化,若是如此。你高堂隆又怎么能在今后的工作中秉公执法,在你地心中已经有了特权在,我青州的法度将来要走向何方?君子防患于未然,这件事情你当引以为戒。〃高堂隆听得连脸色变,最后凛然受命道:“一席话惊醒梦中人,高堂隆知错了。”
太史慈看着管宁,心中高兴看来这个管宁并没有因为自己即将要登上大宝而没有丝毫的变化,这个管宁还是那个把自己当成是可以配五德的君子,没有把自己神话。这一点令太史慈十分高兴不可否认;在这时代;中国皇权高度集中对国家地统治是有好处地;但是什么事情都有一个限度;中国的封建王朝有地时候为了完善中央集权;未免矫枉过正;而且十分短视;皇权是特权实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是这种特权到底能够受到何种程度的制约却决定了一个王朝的兴衰;皇权不集中;天下要打乱;皇权集中之后不制约;天下一样要大乱;这就是孔子所谓的〃过犹不及〃的道理。历朝历代,虽然君王们都把孔子的学说摆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是他们却偏偏断章取义,把孔子学说中的大前提给忽略掉,把一些最基本地治国的至理名言废除掉,就比如说秦始皇是明目张胆地焚书坑儒,秦始皇不明白,人世间万事万物都可以统一标准,但是思想却不能完全统一,因为那会造成思想的僵化,统一思想就是一言堂,一言堂就是绝对的专制,而绝对的专制必然导致国家秩序的混乱,只不过秦始皇是明目张胆的这么干罢了,到了汉武帝则y险得多。汉武帝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表面上是尊重儒家思想;其实却是在违背儒家思想;〃独尊〃本身就是过火的行为;关于为政之道;孔子早就说过〃过犹不及〃;事情已经做过火了;本身就不是中庸之道;还读什么儒术啊;即便是儒术;那也不是孔子的儒术;那是被汉武帝篡改过的儒术了。到这时代这么久,太史慈时时刻刻和管宁这等经学大家在一起,对于儒家思想的认识早就不是那般浅薄了,通过学习,太史慈早就知道其实儒家思想是一种学习性极强的学问,真正的儒家思想只谈一些基本的道理,并不制定死硬的条条框框,而且孔子本身就是一位改革家,他虽然总是说要恢复先王之礼,但是孔子制定的礼其实是切合实际的,并不保守,所以孔子活着的时候并不受欢迎,死了之后反倒被人利用起来,若是这位老人家地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学说在经过汉,唐,宋三代的篡改,最后在明清两代变成了一种僵死的学问的时候,不知道要愤怒成什么样子。不过在这三国时代就不同了,乱世令文人穷极思变,两汉的盛世结束了,对儒术的解读迎来了一个新时期,正好是僵局的时候,新“五德终始说”的出现则是一种对解放思潮的有力支持,在历史上,这种思潮是得不到支持的,只能在文人中辗转相传,而且新思潮的维护者还经常被杀戮,到了盛唐,则戛然而止。
但是有了新“五德终始说”则不同,这其实是在利用儒家本来面目的开放思想唤起昔日百家争鸣的学术繁荣,使人们不再在儒家经典的字句上下文章,而是把握精神,注重实际。这股思潮一旦形成,将会左右中国的发展。
但是这思潮却需要保护,不能让这思潮被皇权专断而破坏。
而今天,管宁对高堂隆语重心长的一番话正是有此目的。
太史慈带着思索的意味看着管宁,不管管宁这么做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却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要知道任何体系的法律都需要有一个总纲,也就是宪法精神,在宪法精神的下面才能谈到具体法令的设置,而新“五德终始说”的本质就是一种宪法精神,“君子配五德”与“君子养五德”就是这种学说的两个分支,这里面虽然有人治的意味,但是其前提条件确实君子的定义,什么是君子?能够协调五德均衡发展的人才叫君子,如果一个人无视法律的存在,那就不能称之为君子。管宁现在对自己和高堂隆的这番话就是对宪法精神的维护。若是自己手下的臣子都有这种态度,那么新“五德终始说”就可以真正的深入人心,至于自己建立的王朝能否千秋万代都是次要的,因为在这世界上没有一样事物可以永恒,只要新“五德终始说”能够传下去,那就是自己最大的成功了。高堂隆则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对管宁肃然起敬,旋即三人便说起了汉献帝的病情,高堂隆不是政治家,所以不大会寻找这件事情的意义,反倒是很关心汉献帝的病情,当然,他并没有因此而忧心忡忡,现在天底下人都知道,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和汉献帝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对于太史慈改朝换代自然没有意见,当然,在高堂隆看来,现在去谈论太史慈改朝换代的事情还为时过早而且不合时宜,在这个严谨的人看来,太史慈坐上皇帝的宝座乃是水到渠成,不必大费周章。高堂隆带走吴懿的妹子之后,已经是中午时分,管宁向太史慈告辞,说是要去找祢衡和陈琳两人。太史慈当然放他去了,现在开始,管宁改朝换代的计划已经正式启动。包括自己在内,没有人可以改变分毫。
太史慈看着管宁匆匆离开,先是在大厅上呆坐了一会作,然后才起身离开。随后的几天,一切事情都按照太史慈的计划在进行着,刘和这个被诸葛亮派进宫去的j细成了这幕足以以假乱真的好戏地最有力地证明人。
在第五天地晚上,从宫中传来了“噩耗”,汉献帝“驾崩”了
太史慈闻讯匆忙赶来。带领着大批的朝廷文武直接涌入了皇宫,哭拜在地。汉献帝的两位贵妃一个劲儿地啼哭;史阿则闭目养神一言不发;不过此时没有人会去招惹他;所以大家都过来询问刘和;刘和生平第一次成了万众瞩目的中心;登时来了精神;大展口才;开始添油加醋的描绘汉献帝的最后一幕。按照刘和的说法,汉献帝最后回光返照。清醒过来,睁着眼睛大叫太史慈地名字,要他杀掉刘备等人为他报仇,并且还大叫说刘姓江山无人,不如有德者居之,要太史慈自己看着办,然后便一命呜呼,撒手人寰。对于刘和的说法众人当然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不过看到史阿、两位皇妃和两位神医以及周围的黄门和宫女都没有反驳。就知道刘和没有说谎,要知道史阿可不是一个说谎的人,虽然他也叫太史慈为主上,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不过是个形式问题,随着汉献帝的死亡,史阿和太史慈之间的名义上的上下关系就已经彻底的消失了,自不会说假话。如此一来,汉献帝的继承者问题就落到了太史慈的手中,而且按照汉献帝地说法。他对刘姓子孙十分的失望,并且并不希望皇位由刘姓子孙来继承。要太史慈自己想办法,这简直就是等于说要太史慈改朝换代,取代大汉江山。虽然说众人已经对太史慈取而代之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话现在从汉献帝的口中亲口说出,自然令人有一种震撼的感觉,更棱曾经忠于大汉的臣子们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放松,觉的这句话从汉献帝的口重说出来,而且是心甘情愿,那么自己现在投向了太史慈也是顺天意,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而汉献帝的这番话也可以堵上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大嘴巴,一切都因为汉献帝的一番话而顺理成章。
太史慈当然能够感觉出来一种怪异的气愤在剑拔弩张的形成着,但是他却没有点破,而是站起身来开始指挥手下的相关人等开始对汉献帝的葬礼进行安排。死者为大,就算汉献帝生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可是他毕竟是大汉的皇帝,死后当然要有相应的殊荣。
太史慈虽然参加过汉灵帝的葬礼,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个小人物,仅仅是青州别驾,所以倒不觉得有什么繁忙,可是现在汉献帝“一死”,他才觉得头痛,不过在被管宁简化的办公机构的协调下,太史慈已经不用c心那么多的事情了,而是开始了为汉献帝作伪装的事情。正如太史慈所预料的那样,这时代死人经常使用的金缕玉衣成为了最后的掩护,汉献帝吃了吉平的药进入到假死状态,华佗生怕破棺,还按照时刻用针灸不断地给汉献帝的“遗体”,给人一种死透了的感觉。
其实这一点并不好伪装,因为汉献帝毕竟是活人,他虽然进入了假死状态,但是死人在死后出现的各种正常的生理现象都没有出现,不过这时代没有人懂这些,太史慈倒是不担心什么尸斑的问题,什么死后僵硬的问题,自可蒙混过关。当金缕玉衣做好为汉献帝穿上的时候,汉献帝就趁着这个机会被偷梁换柱,换了下来,因为整个过程都在史阿的监视之下,所以自然没有问题。
太史慈在注意汉献帝的安全问题,管宁等人却在思考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利用汉献帝留下来的有力条件支持太史慈上台。最后;管宁命令符宝郎出示玉玺;拟定汉献帝的遗诏;按照刘和的说法把汉献帝的要求一一写在上面;并且要史阿;董贵妃;伏贵妃;华佗;吉平;刘和等六人在上面作出证明;以便证明这份遗诏的真实有效性。这份诏书分成以下几个部分:首先是汉献帝要求太史慈为自己报仇,要把马氏家族和刘备等人一网打尽;其次,汉献帝认为刘姓江山气数已尽,刘姓子弟中没有人可以胜任皇位。所以皇帝的人选要按照新“五德终始说”的标准来寻找一位可以匡扶天下的君子。这件事情也交给太史慈了。当然,这力量本身就有暗示太史取而代之的意味;第三,要求太史慈处理好自己的两位贵妃的后半生的衣食住行,要她们得到很好的照顾,最好史阿后半生能够不离左右。这份诏书起草之后,管宁就把这诏书弄到了祢衡那里,要祢衡把这份诏书登在报纸上,然后传之天下,算是为太史慈改朝换代走出第一步。
祢衡当然明白最后其中的作用,不敢有丝毫怠慢,一方面对汉献帝的葬礼进行了全程报道,另外一方面则把诏书拿出来刊登在了报纸上,以便吸引舆论。由于这时代地通讯十分闭塞,虽然青州军已经大量兴建了公路,但是和后世的电子信息产业十分发达的局面比起来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即便是这样,长安地区的百姓还是在第一时间内得知了消息。
汉献帝的死亡并没有引起他们多大的关注。但是不出管宁的预料,汉献帝临死前留下的遗诏令长安地区的人为之,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一致的,就是人们没有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地秘密,因为在这份遗诏上有很多人做证明,这些人都是汉献帝信得过的人,尤其是史阿,乃是汉献帝的护卫。对汉献帝的好自然没有人会怀疑。令百姓们真正关心的乃是这天下要改朝换代了,皇帝到底由谁来做。看样子刘姓子弟十分有机会了,因为大多数人太不成器,只有刘备还像点样子,可是现在刘备已经变成了汉献帝口中的叛逆,自己被排除在外了,所以百姓的意见最后自然集中到了太史慈的身上,实际上太史慈做皇帝正是民意所归。
就在这时,陈琳在报纸上发表了另外一篇文章,说是就在汉献帝死后不久。名满天下地徐子将突然间打破了沉默,把多年前在邯郸之会的时候写的那个谜样般评语的真正的意思说了出来。并且陈琳把这几句谜语每一句的含义仔细地整理了出来,然后通过报纸公诸于天下。这份评语的真实含义一经被播散出来;登时引起了所有人的震动;尤其是长安地区的百姓;简直如同疯狂一般涌向了司空府;在司空府的外面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指挥便开始整齐划一地喊着口号;希望太史慈能够从里面出来看看他们。
太史慈当然不可能出来;事实上他也不在自己地府内;为了汉献帝的事情;他几乎天天都在皇宫内;所以一开始长安城地轰动出现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直到维持长安城治安的王基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了太史慈;太史慈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不过他却有点哭笑不得。虽然说他知道许子将的厉害,但太史慈毕竟是个受过多年无神论教养的人,对于这类事情有一种本能的排斥,所以这时代的人的疯狂的行为他是不能理解的,实际上,太史慈根本就没有人真的了解过徐子将在民间有多大的号召力。不过这样一来,对自己反而更加有利。
太史慈当即下命令给王基,要他维持秩序,不要驱赶民众,可以试图劝说,但是不要有粗暴的行为,王基领命而去。
不过更大的失控还是出现了。许子将的师弟管硌在此时站了出来,出面证明太史慈的身上带有帝王之气,是新“五德终始说”选择出来的圣人。
如果说许子将的说法还仅仅是令人们十分的激动,那么管铬的说话则令人们变得对太史慈顶礼膜拜起来,越来越多的人站到了司空府的外面高声喊着太史慈的名号,当然,这些百姓还是十分有分寸的,知道什么叫名不正则言不顺,所以带没有人做出来跪倒在地山呼万岁的事情。18楼的公众服务处有一台惠普打印机服役多年,前些日子终于寿终正寝,他奉命去处理一下它的后事,顺便给几位老阿姨的电脑打上震荡波病毒的补丁。一想到几位完全不懂电脑的大妈又会缠着他提出许多莫名其妙的电脑问题,他的脑袋里就像钻进一只大马蜂,不停地嗡嗡作响。当太史慈来到自己家的那条大街上的时候,大吃一惊,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是人山人海的局面。
有一些人眼睛十分伶俐,发现了太史慈出现之后,马上欢呼着拜倒在地,犹如多米若骨牌产生的效应一般。在司空府外面的百姓相继拜倒在地,众人不约而同地大呼道:“太史、太史、太史‘‘‘‘‘‘”饶是太史慈见惯了大场面,见到这种局面也有点不知所措,更是心情激荡。抬头仰面看了看自己头顶三国的天空,内心涌起了万丈豪情,不由得仰天长啸,声震四方。听得所有百姓一个个抬起头来,愕然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端坐在战马上,伸出双手,向着百姓缓缓挥过,令所有的百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更令他们心情平静下来,不要做出过激的行为。太史慈扫了匍匐在地面上的百姓一眼;肃容朗声道:〃太史慈在此;也知道大家的来意;心中自然感激大家;不过我太史慈是不是君子乃是天下万民说了算的。今天大家到此就是对我太史慈地承认;就是说我太史慈的根基不在虚无缥缈的天命上。而是在天下的民心上;又或者说民心就是天命;我太史慈何德何能;怎么可以让天命跪拜在我太史慈的脚下?所以还请大家站起来;否则我太史慈再也没有容身之地了。〃
众人闻言登时一惊;连忙站起身来。王基在一旁看得心中佩服,对同时闻讯赶来的管宁佩服道:“幼安先生,还是主上厉害,居然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动百姓们站起来。”
管宁“嗯”了一声,口中却道:“主上的本领可不在这件事情上面,你难道没有听见主上的那句话吗?民心即是天命,这才是君子地胸怀。”太史慈看着百姓们连续地站起来了,这才淡然道:“伍德循环,无始无终,这是天下的至理,可是今天大家聚在至理阻碍了交通,长安的日常生活得不到正常的进行,那还谈什么‘伍德终始’啊?说我太史慈是君子,可是若是因为我太史慈令天下百姓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那么太史慈又算是什么君子?若是如此,大家又何必对我顶礼膜拜?岂非可笑?”百姓一阵默然,太史慈的声音继续飘荡在百姓的上空:“大家要记住,我们真正尊崇的是五德,君子,也要服从五德,所以从今天开始起,大家比以前更加努力的工作,更加开心的生活就是对我这君子地最大支持了,若是大家认同我说的这番话,那么就请各位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地工作岗位上去吧,至于许子将先生的话我是知道的,管辂先生的话过于深奥,不是我这凡夫俗子能够知道的,不敢妄言。”
太史慈的这番话等于认同了许子将和管辂的话,不过却没有弄出更大的s动,因为太史慈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随后,古老而伟大的长安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但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这份平静的下面有一种精神力量在潜滋暗长,不断的上涌,那当然是因为太史慈即将要君临天下的自豪感。
太史慈现在不是皇帝,可是那有什么区别?因为这天下本来就在太史慈的掌控之中。
当然,现在太史慈还谈不到改朝换代的事情,毕竟汉献帝的葬礼没有结束。经过漫长的准备;汉献帝的葬礼终于在盛大的规模中举行了。
太史慈带领文武百官为汉献帝送行;随后在皇陵下葬。
场面是神圣庄严;太史慈却是轻松无比;真正的汉献帝已经活蹦乱跳地在皇宫中准备下一步的行动;在太史慈的妥善安排下;他将会和自已的两位妻子以及史阿离天长安;过上一种梦寐以求的崭新生活。太史慈当然已经为他们找好了借口和退路,青州,一直是太史慈为汉献帝找到的最好藏身之地,尤其是黄县,在那里,汉献帝会生活得很愉快的。
也从此刻起,太史慈的改朝换代的行动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汉献帝的风光大葬,天下的格局虽然没有进入到新的境界,但是在天下百姓的心中却与以往分明不同起来,因为他们知道,这天下怕是要变了。
此时,汉献帝的遗诏、许子将当初的评语和管辂的命相之说已经渐渐传播开来,在中原地区的很多地方都已经流传甚广,这些地主的百姓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青州的统治之下了,所以他们在太史慈手底下获得的好处是最多的,所以他们对太史慈是极为拥戴的,所以在这些地区,要求太史慈上台作皇帝的呼声极高。不过这时代的人毕竟和后代不同;虽然有呼声;但是最多也就是在街头巷尾和茶余饭后议论;不会像后代的人们不管是支持谁还是反对谁都弄的大张旗鼓;甚至是走上街头;公开流行;虽然说长安已经发生过这件事情;但是那是因为太史慈近在咫尺;而且那消息过于惊人;而且长安地区的人们和太史慈接触的世界很短;虽然知道太史慈有资格当皇帝;但是却不知道太史慈会不会很快地走到这一步;因此在心中就有了患得患失之心,反倒弄得长安地区的人们有很的的反应。在中原地区自然又和长安地区不同,至少百姓在很久前就已把太史慈当成皇帝了。再加上太史慈事先下了命令,地方上的官吏们密切注意百姓的动向,不想让他们以为已成定局的事情耗费过多的精力,以至于耽误了正常生活和工作生产。正是因为这一点,地方上的治安倒也没有出现什么令太史慈感觉到头疼的事情,一切还在正常的进行,只是一番欣欣向荣的气象在天下百姓的心中潜滋暗长起来,这种澎湃的生命力甚至传到了太史慈的敌人们所控制的地区,不可抑制。因为交通路程的原因,所以留、孙权、曹c三人暂时还不知道汉献帝已经死亡的事情。只有荆州军……传来了消息,原本按照一般的逻辑思维,皇帝……正统,大骂太史慈是叛逆以便振奋士气的……特殊,反倒在内忧外患中选择了极力压制这个消息的决定,其实这样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首先就是太史慈还没有登基做皇帝。二乔太史慈选择皇帝的权利正是汉献帝亲口赋予的,对于史阿等人的证言没有人会怀疑,尤其是史阿这天下第一剑师。根本不会在汉献帝的遗命上撒谎,而且许子将的话也难以反驳,因为许子将的评语天下皆知,而许子将生平以来也的确只有在临淄的谜语是个谜底。众人一直大惑不解,直到谜底出现,这才一切水到渠成起来。因为许子将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办法说出太史慈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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