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

第 25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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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还想苦劝,却见刘备手中剑光一闪,一剑劈中了张松,张松眼睁睁地看着刘备的长剑划过了自己的肩膀,然后一阵剧痛传来。大声叫喊出来。众人看时,却骇然发现张松的左肩已经被刘备切下,跌落在城墙之上。而大股的鲜血正从张松的断臂处喷涌而出。站在张松身旁的益州名士泰宓一下子被喷了满身,被这突然其来的腥热y体弄得全身一片红色。吓得哇哇大叫起来。刘备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淡然对旁边的人道:送张松先生下去疗伤;等我回来之后再向张松先生赔罪;若是我不能回来;那么便算是把这条命陪给张松先生了。〃
众人被刘备身上前所未有的煞气给惊呆了;知道刘备已经向前走出了几步;才有人再次上来阻止刘备;不过第二批人就聪明多了;他们上来就拉住了刘备的双手。令刘备不能伤人。
刘备却淡然道:你们送开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这些人哪里肯答应?只是苦苦规劝,却没有想到刘备还另有一手,只听刘备冷冰冰的道:“翼德和我桃园结义。那是生死之交。现在翼德不幸陨难,我这做兄长的不管能不能报仇,都要和翼德一同离开这尘世,才不付当初的誓言,否则又怎么算地上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捏明年这些人,都是益州的井底之蛙,只知道利用别人。又哪里有半点真情实感在?你们心中只有你们的家族,若是有半点天下之心。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局面,可笑可笑,人人都知道的‘皮之不存,毛将附焉’的道理居然不能令你们开悟!只是看着益州的这点利益,最后会连益州也失去,这个到底我早就看穿了,只是君子知时达命,大丈夫有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气概,才未舍尔等而去,现在我的三弟已经撒手人寰,对我来说,万事皆空,对你们哪里还有半点留恋?不要自作多情了,再不放手,倒霉的是你们,张松是丢掉了他的胳膊,换成是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众人听得一阵心寒,知道刘备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了,可是他们却不想就这么把成都城拱手让人,自然也不会轻易的放刘备出去。刘备一阵冷笑,用一种寒彻心腑的声音道:“云长何在?”
话音才落,几名阻挡刘备下城的益州文士地头颅已经飞上了天空。
众人惊呼,这一下,连周围正在因为张飞大军地覆灭而呆若木j的益州军士兵都惊醒过来,纷纷看来。只见关羽正如一只巨大的嗜血螳螂般站立在了刘备的身后,那把名震天下的青龙偃月刀刚刚收回。
关羽杀人了!
这一下,众人过如梦初醒,想起来了刘备的身后还有关羽。
如此一来,刘备的行动哪里还有人敢来阻挡?当下,众人一起看向了庞统,庞统却闭上了眼睛,全无半点表情,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众人一起,但是却也是无可奈何。
猛将陈到y沉的脸,一双眼中神光闪s不定,显然眼前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令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倒是大病初愈的马超站了出来,一摆长枪,沉声道:“主上,你不可以气用事,眼下……”刘备转过头来木然道:“马孟起也想要阻挡我报仇吗?”
马超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冷然道:“这么说未尝不可!”
语音刚落,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便向马超劈来!
马超冷哼一声,抬手便是一枪,堪堪抵挡住关羽的下劈,这历史上的五虎上将战到了一处,才一接触便是白热化的程度,完全是以命相搏,宛若仇敌。刘备却对关羽道:“云长,我们不可恋战,翼德正等着我们呢!”
关羽答应一声,便运刀如风,全面压制住了马超。
这场战斗绝对不公平,因为关羽有杀马超之心,可是马超却无杀关羽之意,而且关羽现在处于狂怒中,一心只想杀出城去,根本无法阻止他的行动。
众人面对这场恶斗,纷纷躲开,以免殃及池鱼。正在擦试张松喷在自己身上的鲜血的秦宓却灵光一动道:“快点把这件事情告诉荀攸和戏志才两位先生,要他们想办法,对了,再把凌统将军叫来。”
这才有人如梦初醒,忙不迭地跑去通风报信。
刘备那里也被人阻挡住了,不过自然又是一番打斗。
如此一来,成都城南面城墙上的形势乱成了一团,再加上张飞大军的覆灭,益州军的南线已经全面崩溃了。而在这时,张飞被s杀的消息已经被到南面城墙运送军需的范疆张达的心腹早早地传到了东面城墙那里,东面城墙登时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二卷 第四章 城破
南城城外的青州军欢声雷动,响彻云霄,因此在其他方向城墙之上无不听得十分清楚。
戏志才闻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既然是青州军在欢呼,想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个时候,刘备失控的事情还没有传递过来,所以戏志才并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正在这时,东城城外的青州军突然间开始了行动,前面的那些骑兵开始缓缓向前。
戏志才神色一凛,抛下担心,开始凝神准备应战。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道:“戏志才先生,南城那面出事了,张飞将军的奔袭失败,在城外全军覆没了!”
戏志才闻言大吃一惊,不能置信地断喝道:“什么?张飞将军全军覆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名士兵哭丧着脸道:“张飞将军带领军队冲到城外,原本想要偷袭敌人的鲁肃大军,谁知道才冲到两军阵前就被敌人一阵弓箭s杀,张飞将军也没有了踪迹,只怕现在已经变成城外的尸首了……”
戏志才闻言立时色变,一把抓住了这名士兵的肩膀喝道:“怎么会这样?鲁肃大军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弓箭手?张飞将军的突袭部队可是将近两万人啊!居然全军覆没?难道鲁肃大军的五万人都是弓箭手?这分明就是青州军已经预料到了我军的策略,故意诱骗我军出城!青州军中到底是谁这般敏锐,居然可看穿我们三人的用心,难道是诸葛亮?”
那名士兵却焦急道:“戏志才先生,现在南城那里最要命的就是刘备大人要亲自出城去为张飞将军报仇,众人阻拦不住,张松先生还因为阻挡刘备大人被刘备大人砍掉了胳膊,另有三名将军也被关羽将军一刀砍下了脑袋,现在两人正在对阻挡的人痛下杀手。庞统军师毫无办法,所以诸位大人才要小人到这里来请先生过去想办法。对了,荀攸先生那里已经有人去通报了,凌统将军也要跟去,现在马超将军抵挡关羽将军极为吃力。”戏志才脸色又是一变,来不及理会心中的震撼,只是知道现在成都城已经岌岌可危。若是刘备在这么闹下去。不用青州军攻击,成都城就会不战而败。来不及想那么多恶劣,当下便随这名士兵向南城匆匆走去,至于东城这里,戏志才已经无暇顾及,毕竟这里还有别的人手,而且面对的青州军似乎也不是善于攻城地部队,暂时之间还是可以放得开的。
不过,戏志才却没有把刘备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一个弄不好就会引起军种哗变,故此,戏志才只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某些高级将领。饶是如此,也另知道消息的人十分震惊,有点手足无措起来。戏志才又看了看在城外蠢蠢欲动的青州军,嘱咐了两军,便匆忙离开。
戏志才这一走,立刻引起了张达和范疆两人的注意。两人连忙偷下命令,让所有自己的人手趁着戏志才离开这里的机会占领东城城头,准备发动突袭,迎接城外青州军的爬城。此时,东城城墙上地士兵已经全身望向了城外,默默地注意着城外青州军地动向。而那些将领则因为刘备的事情而变得魂不守舍起来,故此,军需营大批士兵一反常态地跑上成来丝毫没有人注意到。
等到青州特种精英和范疆张达的人手从容布置妥当之后,在一名特种精英的小头目的一声令下下,青州特种精英的“损益连弩”先开始在敌人的后面s击了。站在东城墙上面的益州军士兵们根本就是毫无防备,措手不及下,登时被s了个人仰马翻。“损益连弩”机括连响,这种古代近战中的冲锋枪在如此地巨距离下根本就是无可抵挡。只是呼吸的功夫,东城城墙上的防御就被这些特种精英们撕开了一个口子,在那些益州士兵纷纷倒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逐渐扩大的真空地带,在这个地带,根本没有一个站立的人可以说对青州军进行防御。
随着青州军的出手,范疆和张达两人也没有闲着,而是带着自己的士兵大吼着冲了上去,登时有砍翻了数十名益州军地士兵。只一会儿工夫,就有二百多名益州军的士兵倒在血泊中呻吟。
青州特种精英手拿“损益连弩”,站在范疆和张达的人手的身后不断的s击,如此一来,不但可以从容上箭,而且还可以掩护范疆张达的人,令范疆张达的人手可以毫无危险的进攻敌人。
由于事情发生得十分突然,所以益州军士兵根本就是毫无反应,等到已经被青州特种精英放倒了将近千人的时候才如梦初醒。不过这个时候已经阻挡不住范疆张达的攻击了,因为范疆张达的人手一面进攻,一面大咸“城破了!城破了!”
这喊声令很多才明白过来的益州军士兵不知所措,而且下意识地也跟着大喊道:“城破了,城破了!”
这股恐慌的喊声好像传染病一般传荡在成都城地东城城墙上,令对在青州军因为对肆意屠杀而造成的缺口更大。并不十分了解的东城城墙处的益州军士兵十分恐慌,也情不自禁的大喊起来造成了更大的动荡。此时,已经没有人去分辨这叫喊声是真是假了,因为青州军长时间的围城已经造成了益州军战士们的一种绝望的疲劳心理,他们不是世家大族的子弟,成都城能不能保得住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青州军并非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外寇,相反,青州军的强盛更令他们所向往,在几年前,益州开始和青州做生意,那时候,大量的青州商品涌入益州,丰富了益州百姓的生活,很多没有土地的百姓更出外务工,走的时候一无所有,回来地时候已经是笑口常开,过上了安定的生活,而且在这些人的口中,青州实在是个人间天堂。这些话令很多益州当地的百姓十分羡慕。反倒觉得自己也应该出去闯荡一番,但是因为浓厚的乡土观念,又觉得故土难离,所以很多人只是在心中感慨,其实却是犹豫不决。但是自从益州和青州开战以来,益州往日的繁荣不见了,青州的商人纷纷撤离这里,很多的青州商品断了货源,而且益州地经济也是每况俞下。这些种种地不如意另益州的百姓十分难过,再加上战斗的逐渐不利,他们对益州政府早就失望透顶,在心中反而希望青州军早一点攻破益州,结束他们的不幸生活。其实这也可算得上是一种奴性,若是换成一个民主国家的国民,面对如此不成器的政府,早就另外想办法改选了,但是在古代,因为人们思维的惯性,虽然对于生活中别人给予自己的种种不公平怨声载道,但是却只是发发牢s,若是要他去做什么,那还需要别人去推动。不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人类社会的必经阶段。
由此可见,人类社会的发展是多么的艰难,若是民主可一蹴而就,那么今天的这场攻城战就不用打了,成都城的百姓直接就献城了,哪里还用得着像现在这个样子。必须要青州军事先攻击一下,彻底击溃他们那已经成为自然的、被上位者的驱使训练出来的被动团结?所以,当青州军的偷袭者站在东城城墙上大喊大叫的时候,益州军的战士们马上便崩溃了。所以,连同青州特种精英在内的范疆张达的这支反叛队伍虽然仅仅有一千五百多人,但是在东城城墙上却所向披靡,势不可挡。当然,特种精英事先对范疆张达的士兵进行地军前动员也是十分诱人的,首先他们告诉这些士兵若是此次成功,他们的功劳最大,可以获得青州军丰厚的奖赏,更由此可以过上相当富足的生活,其次,因为行动的人手很少,所以一旦攻击起来就要奋不顾身,因为以少胜多向来就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计谋,一种是勇敢,现在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要像当年项羽破釜沉舟一般,才可以一当十,而且敌人在事起突然下一定措手不及,向前冲锋才有活路,临阵退缩则是自寻死路。这个道理说出来之后就产生了现在的这种进攻效果,范疆张达地手下为了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自然是拼尽了全力,而青州特种精英这是青州特种精英向城外的青州军作出的提示,城外的青州军一见到这一场景,自然就应该明白城上的特种精英已经动手了,他们应该协同作战了。
登时,鲁肃大军开始行动起来,先是在前面的装做骑兵的青州特种精英,在史阿、左慈、于吉三人的带领之下纷纷催动战马,奋勇向前。
而剩下的鲁肃大军的战时则开始十分熟练地安装起了攻城啊具,准备大规模进攻。此时,成都城东城城墙的墙头上面一片混乱,益州军的将领们一个个急得满头大汗,大声吆喝着手下的士兵,但是却很少有人听话。
如此一来,哪里还会有人去关心城外的青州军的攻城?一个个纷纷作鸟兽散,自然也就没有人向城外这支青州军骑兵s箭了。
这时,城头上的青州特种精英也来到了城边,利用自己的工具向城下垂了很多条绳索,有了这些绳索,即便没有云梯,按照青州特种精英的身手也可以轻易的攻上城去。水多时,骑着战马的青州特种精英已经奔驰到了成都城东夸城墙的下面,然后借助马的冲击顺势抓住了绳索,开始利用惯性登上了城墙,他们的手套有着优秀的防滑作用。他们的鞋子底部也可以抓住城墙,有这两样工具,将会节省很多青州特种精英的体力。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青州特讨论会精英已经悉数登上了城墙,纷纷拿起了“损益连弩箭”,开始加入了战斗。至于史阿、左慈、于吉三人当然不可能拿着“损益连弩”攻击,他们只是加入到了近身战中,有三人这等陆战高手参与。范疆张达的叛军攻击起来更是如虎添翼。
而在这时。后面的青州军已经陆续赶到,最先组装好的是云梯,由于没有益州军的阻挡,所以云梯很快便推了上来,越来越多地鲁肃大军地攻城士兵登上了城头。而此时,成都城的东城墙已经一片混乱,很多的益州将领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城头上很多守城的工具更成了益州军逃命的羁绊,那些巨大的石块儿和滚木。那一锅锅的沸水,那巨大的强弩都成为了绊脚石,益州军士兵叫嚣呼东西,随突乎南北,豕突狼奔,千奇百怪,不一而足。此时城头的呼喊声无比巨大,但大多是益州军士兵地哭爹喊娘声。
青州特种精英此时已经形成了巨大的战斗力。“损益连弩”全力开火,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阻挡,一时间所向披靡。东城城墙落入到青州军手中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成都城的各个角落,登时,益州军压制已久的哗变终于彻底爆发了。
益州军的士兵再也不听从自己手下将军的指挥了,而是开始肆意逃窜。有的是找地方躲起来,有的是找青州军投降,更有胆大的甚至跑到了城门边上,对这前一刻还是自己人的益州战士们一阵乱杀,想要献城邀功。益州军的将领们则选入到了深深的绝望当中,青州军入城了,自己的家族即将要面临灭顶之灾。
一想到这里。益州军地众人纷纷疯狂起来,他们不在去阻挡刘备和关羽。而是各自下城,有的跑回自己的家族中,有的则指挥手下的心腹开始了对青州军最后的绝望的冲击。
这时,成都城地北城城门和东城城门已经被益州军的反叛士兵所控制,他们打开城门,欢迎青州军入城。鲁肃大军和诸葛大军一东一北,挥军直入,在成都城内相会,然后开始向成都城的各个角落辐s。
青州特种精英则每二百人为一组,开始了斩首行动。成都城内所有的顽抗到底益州世家大族的军官和府邸都是他们的进攻范围,只要击溃这些人,成都城将会丧失最后的抵抗。在乱军中;唯一还在益州军手中控制的地方就是南城城墙;毕竟刘备等一周的重要官员都在这里;不过此时那些达官贵人们已经作鸟兽散;这里当然也开始乱套了。
刘备和关羽早就消失在了人海中;不知去向;不多时;南城城门也被青州军控制;成都城的局面终于彻底失控城内一片混乱。
青州军的那些虎将们则悠哉游哉地进了城门;开始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战斗。太史慈、赵云、徐褚、张辽、阎行、张绣、姜囧、王双等人带领着青州军的嫡系战将,再加上投降过来的吕布手下众将、韩遂手下众将、管宁从长安派来的青州军的新生力量以及韩浩,青州军大小几百员战将在成都城内横行无忌,势不可挡。
史阿、左慈、于吉三人身轻如燕,在千军万马中白衣飘飘,宛若神仙中人,那不似人间所以的剑术叫人看了还以为老子一气化三清在世呢。周仓和胡车儿两人则在有意无意间较量起来,这两人动如鬼魅,出手极快,而且都是力大无穷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在成都城内对抵抗的敌人痛下杀手,杀得敌人叫苦不迭。
益州军内逃命的逃命,投降的投降,死战的死战,有能力自保的人也有,但是那是极少数,马氏家族子弟在马超的带领下一路向西门杀去,此时只有西门最为安全,毕竟青州军并没有在那里布置太多的进攻人手。虽然马氏家族和青州军已经是死敌了,但是马氏家族的根基早就已经被毁掉了,虽然有着世家大族的心态,但是却绝对不会想不开到要在这里和青州军决一死战,所以他们一见形势不妙,马上就杀开一条血路,想要逃走,幸好此时青州军还没有完全占据南城城门,所以马超等人想要逃走也并非是难事。
陈到则成了孤魂野鬼,刘备和关羽已经失去了踪影,现在的他只有把庞统托上了自己的马背,然后跟随马超一路向着西城门方向杀去。有了陈到的帮助,马氏家族也节省了不少的力气,不过令他们担忧的的事情是庞统自从张飞生死不知之后便开始一言不发,好像任命了一般,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围,好像连对自己的生命都漠不关心起来。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中,自然需要马超等人的勇猛,但是同样需要庞统的智慧。
青州军进城了,益洲已经大势已去,自己到底要归向何方呢?
这个念头在每个突围的战士的沉重心中闪过。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二卷 第五章 理后
成都城内一片混乱青州军锐不可当,不过马氏家族的众人顺利的杀到了西城城门处,再加上陈到手底下那二百人不到、硕果仅存的白耳兵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起到了非比寻常的作用,他们有着不属于青州特种精英的作战素质,所以在还没有多少青州军的西城方向冲击起来异常的方便。对于他们来说,真正的考验是出城之后,现在整个益州都已经是青州军的地盘了,他们将会寸步难行,一个不小心,就是被青州军围攻败亡的结局。历来围城之战就是围其三面,只缺一角,以便迫使敌人弃城逃跑,然后在城外伏击敌人,青州军工程也是这种策略。但是现在马氏家族的众人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了。毕竟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而且现在无论在哪里出城其实都是一样的,周围都是青州军,倒不如在突围的时候少费一些力气,这样还可以在出城之后多一分保命的把握。和马氏家族打着一样念头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凌统,这小子一看成都城失守,立刻不做无用功,带着苟攸和戏志才,自己一马当先便杀了出来,在半路上和马氏家族碰到了一起,众人相见,立刻大为高兴,如此一来,求生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众人来到了成都彻骨内西面的城门,命令还在控制城门的益州军打开城门,然后夺路而逃。而西城的益州军也因为马氏家族的行为作战心理彻底崩溃,立刻作鸟兽散,哟哄而散,各奔前程。军队崩溃、世家大族绝望反击、众多虎将各奔前程,成都城彻底失去了控制。青州军自从进入成都城内,根本就没有遇到一次像样的反击,不久之后,这次进攻更变成了一次收缴战利品的大会,无数地益州军士兵蹲在地面上准备接受收编。仅仅是这个工作,就很耗费时间。
现在在成都城中唯一进行的战斗就是青州军围攻成都城内世家大放府邸的战斗,虽然这些世家大族的府邸本身就十分巨大,而且有着很强的防御性,但是在青州军地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尤其是青州特种精英的令这众多的小战场毫无悬念来。当太史慈领着众人坐在了原本属于刘备的成都城的议事大厅时候,益州世家大族便已经被青州军纷纷击溃,除了力战而死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之外,剩下被俘虏的人被源源不断的带到议事大厅的外面,等待太史慈的处置。
太史慈则和众位军师坐在里面说话谈天。此时已经不再用他们吩咐做什么事情,自然清闲下来了。太史慈看向众位军师;心中感慨万千;意气风发道:〃众位军师;青州军能够顺利占领成都;平定天府之国;稳定了挥军东南的后方;各位军师居功至伟。〃
郭嘉微笑道:〃主上谬赞了;我们这些人虽然可以各挡一面。但是不过是因人成事;若是没有主上的任用;我们也难尽其才;主上的识人用人才是我军成功的根本。〃贾诩闻言,冷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奉孝之言与我心有戚戚焉,想我贾诩,自视甚高。更觉得这人世间没有人可以值得我倾效忠,但主上却对我完全的信任。不但委以重任,而且还要我放手施为,这份信任令贾诩十分沉醉,好像喝了很多的绝世佳酿,但愿长醉不醒。”太史慈心中暗叫惭愧,自己对于眼前这些人地信任完全是出于自己对这些人在史书上的了解,若是换成这时代的人。那里会一眼看穿别人的内心合性格?要知道这时代的文士颇有武者之风,很少有y阳怪气之人。即便室贾羽这种用计狠毒之人,为人做事也有一种刚强的风气,虽然东汉衰微,但是在文人心中的堂堂中华气象却未被泯灭,这些在乱世中地中国人,反而比后世的中国人要刚强永烈得多,否则后代也不会把这时代地文坛定为“建安风骨”,所以这时代的文人特别讲究“视为知己者死”,像贾诩这等眼高过顶之人,更是如此。原本不是狂傲绝伦,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一旦和太史交往,立刻就敏锐地感觉到太史慈好似可以看穿自己一般,哪还不对太史慈竭诚效忠。当下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今天晚上,我便和文和史一醉方休,若是回到长安之后,有嫂子阻挡,文和史便难以尽兴了。”
贾诩闻言登时苦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主上也。看来我还是需要及时行乐,否则回到长安之后,我家那只母老虎可有的让属下受的了。”众人哈哈大笑,诸葛亮却在那里忧心忡忡,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鲁肃看着诸葛亮神色凝重的样子,好奇道:“诸葛小子,你怎么愁眉不展呢?难道有什么不对头吗?”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诸葛亮,知道在座的众人中诸葛亮才是名副其实地第一智者,常常发前人所未发,若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那就一定有道理。诸葛亮原本想得出神,闻言一惊,抬起头来看看周围众人无不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马上老脸一红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在想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地女孩子都很厉害,若是如此,那我今后岂非有苦日子过了?想一想,还不如孤独终老来得痛快一些。”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诸葛亮在担心什么事情,呆然半晌,然后才一起哄然大笑,郭嘉更是笑出了眼泪来,连连摇头。太史慈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诸葛亮,原来这小子是得了结婚恐惧症,啼笑皆非道:“你小子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东西?难道以为天底下的女子都是老虎?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怕过老婆?”
诸葛亮看着太史慈,喏喏道:“那还不是为尊者讳吗?”太史慈闻言一楞。心中更是好笑,哈哈大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要知道天底下的女子千奇百怪,不尽相同,未必随意哪个女子都是这般风格,更何况即便是一个女子管教自己的丈夫严厉一些。那却是相夫教子的本份,所谓‘家有贤妻,不做歹事’,就是这个道理,而且这种事情虽然当事人说起来苦不堪言,但是这只不过是说出来快活快活嘴儿罢了,其实这些怕老婆地家伙都是乐在其中,不相信你可以问问他们,看看他们散步是这么想的?”诸葛亮怀疑的看看贾羽等人。却见这些人作出〃今天天气哈哈哈〃的顾左右而言其他的看家本领;一付言不由衷地样子;显然是被太史慈说中了心事。
太史慈微笑道:〃所以说;诸葛小子;你还是安心的解决终身大事吧;他们不过就是发发牢s;没有别人管束的日子他们更受不了。〃
郭嘉此时再也无法装下去了;点头道:〃主上言之有理;若是让我离开墨姬;那是绝对做不到的。〃贾诩则淡然道:“郭奉孝是少年情怀。伉俪情深,本人却有不同,见到美女若是有可能自然不介意和她逢场作戏,但是却不会把风流当成真情,政党人家的女子又哪里会随意地奉上自己的身体?风月场所自然另当别论,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又哪里可以和夫妻之间同风雨共患难来得真切?”
鲁肃则在一旁接口道:“若是说到这一点,蔡岂大人才是典范,糟糠之妻不下堂。恩爱夫妻就是贤德君臣,又哪里可以相互背弃?当然,若是有一方一意孤行,行为举止大失对方期望,那又另当别出心裁论,最恰当的莫过于《氓》中的表述了。”众人点头。太史慈本来因为鲁肃地话而想起来远在长安的才女娇妻蔡文姬,心中一片温柔之意。但是听到后面却听得心中一凛,因为鲁肃的这番话中带着无限的杀机,明显是针对汉献帝而去的。
虽然一直以来青州军方的核心都认为太史慈应该取而代之,但是却一直表现得不是十分明显,可是现在益州已经被青州军拿下,刘备虽然生死不知,但是很有可能死在战场上,这个时候,这天下唯一的能够太史慈登上帝位的汉室宗亲刘氏子弟就是汉献帝了,所以鲁肃等人在蔡邕取得胜利不久之后,就忍不住漏出了杀机。当然,鲁肃并非是着先鞭者,诸葛亮虽然在边上一言不发,但是太史慈却知道这个诸葛亮已经采取具体的行动了,比起鲁肃来,更是高了一筹。
太史慈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却有点焦急起来,想要现在就回到长安主持大事,想办法让汉献帝暗中逃跑,才是正理。
若是如此,那么就必须吧诸葛亮、郭嘉、鲁肃、贾羽等人都支开,若是这中间有一人跟随自己回到长安,那么自己行动就麻烦了。长安那里现在并没有顶级军师,虽然管宁十分厉害,但是在出谋划策方面那就相差甚远了。只要自己回到长安暗中调度,汉献帝逃走的机会还是很大地。
要把这些人都支开也并非是是难事,因为成都城已经被打下,青州军下一步就要开辟荆州战场和江东战场,太史慈希望这两场战斗速战速决,以雷霆万钧之势消灭掉这两股势力,毕竟这天下已经战乱的太久了。若是要速战速决,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青州军师全体出动,若是如此,即便是周瑜和廖立再厉害,也不会是青州军的对手。
所以,太史慈以此理由把眼前这些人派到前线上,自然言之成理。否则以眼前这些人的智商,若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绝对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不过这件事情现在并不急着提,因为调遣人马的事情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现在提出来未免有点突兀。想到这里,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子敬之言甚是,其实身为君王也要时刻反省,若是自以为高高在上便不修身。那就是国家地灾难。”
众人闻,虽然在传统的观念中臣子是不能议论君王地是非的,但现在地汉献帝实在没有任何威严可言,说起话来自然随便,更何况青州学术讲究的是“君子配五德”。按照这个理论,若是君王不思进取,犯了错误,因为自己的主观又或者贪欲危害了社会上任何阶层的利益,那么就是五德缺失,也就不再是一名君子。若是一代君王不是君子,那么也就不配做一名君王,此时的君王只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主动改正自己的错误。另外一种就是一错再错,最后导致天下百姓共乏之。
如此以来,太史慈其实就是借助新:“五徳始终说”限制了皇帝的贪欲,又或者说这是太史慈放弃了在三国时代实行民主地不切实际的想法之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因为这项学说中隐含着实行君主立宪制乃至革命的合理性,一旦时机成熟,百姓就可以利用这种学说不断地推动这个社会向前发展,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未来的趋势。太史慈是后来人;他根本就不相信哪个封建王朝可以千秋万载;又或者说封建制度可以永世不灭。虽然他自己将会成为皇帝;但是他必须要为后世的中国留下一些契机;若是如此;那么到了一定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地后代建立的王朝不会被人消灭;但也会在不断的变革中逐步走向资本主义萌芽;最后实现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这一点太史慈看得很清楚。不过眼前的众人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们只是从太史慈的这番话中听出了太史慈已经下定决心取而代之的意图。这一点令众人十分高兴。自然一片欣喜若狂的模样。太史慈见到自己的缓兵之计起了作用,心中暗暗偷笑。
正在这时,几名特种精英带了两人进到大厅中来,见到太史慈之后连忙拜倒在地。
太史慈看看面前的两人,不问可知,心中已经知道这两人便是范疆张达,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厌烦。旋即明白过来,看来《三国演义》拥刘反曹地思想对自己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刘备,但是对上付张飞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面对这两人时,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厌恶。不过太史慈此时已经不再是意气用事的莽撞少年,所以绝不会因为自己先入为主地印象而对这两人痛下杀手的。
实际上,今次成都城能够这般容易被攻打下来,这两人实在是功不可没。
当下对两人微笑道:“两位将军请起。”范疆张达两人才一进到议事大厅,便已经被太史慈地过人气所震慑,,周围的那几个文士虽然每个人都有过人的风采,看样子便可知道是青军中的几位绝顶师,想一想庞统几人那鬼神难测之机,便可猜想出眼前的几人的厉害,登时两人出了一身的汗,看上去连话不会说了,听到太史慈地这番话唯有战兢兢站了起来,低头不敢说话。
他们这么一来,倒令太史对两人有了一点好‘印象,微笑道:“本人说话一向言出必行,这次青军能够如此轻松的进入到成都内,两面三刀位居功至伟,所以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范疆张达对望一眼,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范疆对太史慈诚恳道:“兄弟两人年少时从军,曾经想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但是这些年来才知道战争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我们两兄弟,若不是一直无法脱身,我们早就想回到家乡做一方良民了。”太史慈闻言有点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也知道这乃是人之常情,在这世界上第却没有人喜欢战争,也许听起来辉煌灿烂,但是一旦身临其境就立刻会感受到战争地残酷,像他这种梦想统一天下的诸侯在战争中还有一个梦想可以追逐,可是换成像范疆张达这种不是专业士兵的人长时间的战斗实在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因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现在流露出这种想法,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张达却在一旁轻声道:“所以若是司空大人能够允许的话,我们兄弟望司空大人赏赐我们兄弟一点钱财,然后把我们送到青州,让我们讨上一房老婆,过上安定的生活了此余生,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当应我们兄弟两人。”
太史慈闻言微笑道:“这件事不成问题,等到成都的善后事情处理过后,我便会送两位回青州,在那里定居,如何?”范疆张达两人闻言大喜,如释重负地拜倒在地,叩谢太史慈的大恩。
太史慈要两人下去,范疆张达两人才下去,却看见张辽带着一名女子风尘仆仆走上了议事大厅。
登时,大厅中的众位男子的眼光集中在了这名女子的身上,再不愿意离开半分。
看着眼前这浑身素服的女子,太史慈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惊艳的神色,此女身材极高,长腿纤腰,走起路来说不出的优雅,尤其是那在素服下面的丰r在行动之间惊心动魄的微微颤动,有一种说不出的催发男人欲望的性感韵律,让所又观看的人欲罢不能。与之相匹配的乃是这女子浑圆硕大的玉臀,也是摇曳生姿,此刻配上这女子悲痛欲绝的漠然表情,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魅力,让男人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摧残这具好似娇嫩无比的性感娇驱。
看着这女子身上的素服,太史慈立刻就知道肯前的女子是何人了,微笑道:“原来是吴小姐。”对面的女子望向好整以暇的太史慈,眼中s出了森寒的杀机,却一言不发。
张辽看了太史慈一眼,恭声道:“主上,此女的确是益州战将吴懿的妹子,属下进城后恰好第一战攻破了吴氏家族的府邸,在清点俘虏人数的时候,此女突然在人群中一跃而起,想要刺杀属下,被属下一脚踢倒,然后就把这女子带到主上这里,任凭主上处置。”太史慈有点好奇道:“既然这女子行刺文远,为何文远不把她就地正法?”看看这吴氏的样子,有点明白道:“原来文远有怜香惜玉之心……”
岂料张辽摇头道:“主上此言差矣,文远虽然愚笨,但是对咱们青州军的军法还是知道的,此女乃是吴懿的家属,但是却和战争无关,吴懿之罪不能算在她的身上,咱们青州军哪里有把战犯的女眷抓来收入到房中大快朵颐的事情……”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远之言深得我心,咱们青州军就要如此纪律严明。若是文远带此女来求我,我也一样不会答应。”
张辽看也不看吴氏,对太史慈正色道:“按理说,这女子行刺我,被我当场击毙也不为过,不过此女乃是西川第一美女,我军已经占领了成都,此女身份特殊,作为战利品。也应该送到主上这里来归主上来处理。属下希望主上以后每一次见到此女的时候,就会想起咱们青州军今日一举攻破成都城的快意,算是留作一个纪念。”此言一出;吴氏的脸色一下子便面无人色;带着无比的恨意看向张辽。显然恨不得一口咬掉张辽的喉咙;自己哥哥被人杀死的大仇还未报;现在居然又有被敌人玩弄身体的危险;叫她怎能有脸存活于世?若是太史慈准备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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