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王刚指了指离张国勋他们不远处一个正在喂鱼的游客。
侯龙涛拿过一个望远镜,“韦庆江?”他虽然没见过本人,但看过这个人的照片,知道他的身份。
“按你说的,刚才张国勋吃饭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在他车里装了监听装置,但是他要是下了车,那可就没办法了。”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我的人会接手的,今天麻烦你了,你儿子上英国读书的事儿我已经让人去办了,不会太久的。”
“好说。”王刚自从投靠了东星之后,一切都是顺风顺水,同时对这个青年老板的能力也有进一步的认识。
这个时候,张、韦二人已经谈完了,各自离开了。
侯龙涛取出了监听装置里的磁带…
慧姬把耳机摘了下来,“我也没听出什么特别的来。”
侯龙涛皱着眉,本以为这次通过张国勋,就算不能使幕后黑手直接暴露出来,也可以抓住一条离“龙王”不远的大鱼,没想到揪出来的却只是段俊婷手下的另一个小虾米,自己还真是太小看那个娘们了。
“他们来电话了。”慧姬把手机递到了男人面前。
侯龙涛接过电话,并没有出声,他在这一刻还在权衡着到底应该是按原计划进行还是将计就计…
韦庆江把车开上了三环辅路,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了,但跟在后面的一辆奇瑞奇云却没有停住,结结实实得跟他的车屁股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你妈泶啊!怎么开的车!?”奇云的司机和三个乘客边破口大骂边下了车。
韦庆江也下了车,本来还想质问对方的,结果一看那四个人凶神恶煞的流氓样,语气就有点软了,“是…是你们撞的我,怎么问我怎么开车?这是追尾,责任在你们。”
“责任在你妈!你他妈要是不突然停车,怎么能撞上你!?”
“红灯,”韦庆江指着信号灯,“当然要停了。”
“狗屁,那是绿灯儿,你丫是瞎啊还是色盲啊?”
“我…刚才是红灯,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谁他妈看见了?”奇云的司机转向了围观的人群,“谁他妈看见红灯了?站出来!”
没有人出头。
“看见了吗?”司机转向韦庆江,“你他妈摆明了是个碰磁儿的,你说怎么办吧?”
“你们想怎么样?”韦庆江知道自己才是碰到碰磁的了呢。
“这么招,你掏三千给我们修车,要不然我们哥儿几个先暴打你丫一顿,再叫警察,最后你还得赔钱给我们修车,你选哪个吧?”
“你…你们这简直是耍无赖嘛。”
“你他妈说谁无赖!?”几个男人把韦庆江围在了中间,说话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一辆110的巡逻车开了过来,三个警察下了车,分开人群,“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韦庆江一见警察就像见了救星一样,“他们是碰磁的,撞了我还让我赔钱。”
“你们有问题好好儿解决,在这儿引来这么多群众围观,阻碍交通。你说他碰磁儿?那就都一起回所儿接受调查。谁是那奇云的司机?你们俩跟我上车。”
韦庆江并不真的想把事情闹大,就是想赶紧脱身,“咱们就现场解决一下就可以了吧?”
“先上车再说。”警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奇云的司机和韦庆江跟着警察上了车,警车立刻启动了。
“这…上哪去啊?”韦庆江上次就是被面包车绑架的,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警察已经拨通了手机,伸出了一根手指,示意对方稍等,“已经在车上了。”
“…”电话另一头的人好像没有回答。
“您的指示?”警察等了很久才问出这句话,显然是对那个人很尊重,或是很敬畏。
“让他走。”
“我明白了。”警察放下电话,“怎么样?都冷静下来没有?”
“嗯?”
“啊?”
“我看撞得也不严重,你,”警察指了一下奇云的司机,“别把警方当傻子,把保险公司的信息留下来,各走各路,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有,没有。”韦庆江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那就下车吧。”警察一拉车门,他们已经回到了事故地点…
********************************
怎么样,刘主任,我的这个东方广场不错吧?吃住都还满意吗?”侯龙涛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哼哼,习惯,五星级酒店的大套房,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怎么会不满意呢?”刘耀坤坐在同一张大沙发的另一头,“想必真正的‘双规’不会有这么舒服。只不过不习惯和这么多男人住在一起。你这是非法监禁,算是给自己加上一条罪。”
“哈哈哈,”侯龙涛摇了摇头,指着大厅里的五个“黑西服”,“他们在这儿是为了你的安全啊,免得你做傻事儿。想要美女还不简单,你一句话的事儿,自若也很想见你的。”
“她还好吗?”
“问这干什么?你又不是真的关心。”侯龙涛点上烟,“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男人,爱江山超过爱美人的和爱美人超过爱江山的,你是第一种。我看出来了,无论我把自若怎么样,只要你还觉得平阳可以保住你仕途,你才不在乎你的女人要受多少苦呢。”
“让你一说,怎么好像跟坏事一样。”
“我没说是坏事儿,人各有志,只不过这次你要竹篮打水了。段俊婷给你打过三次电话。”
“噢?说什么了?”
“嗯…”侯龙涛搓了搓下巴,“第一次的时候我正让自若爽呢,你也能想到她接电话时的语气,哼哼唧唧的特有味儿,她跟段俊婷说你正忙着呢,你知道什么意思吧?让她过一小时再打,然后就关机了,呵呵呵。后来两次我都没在,她跟我说每次她都装成正在莋爱,最后一次还跟段俊婷吵了一架,让她少缠着自己的丈夫,老妖婆,想男人就自己去找一个什么的,挺逗的。”
刘耀坤皱着眉没说话。
“奇怪为什么自若会那么配合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大碍了,她真的是我的人,自愿的,不是被逼的,是我给她开的苞儿,我一声儿召唤,让她对付你还是没问题的。”
“哼,”刘耀坤苦笑了一下,“女人。”
“段俊婷也是女人啊,你这么忠于她干什么?本来我还以为是因为你们俩有一腿呢,现在看来也不是。”
“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会明白的。”
“无所谓了,”侯龙涛耸了耸肩,把一堆照片放在茶几上,“你认识他们吧?”
刘耀坤探了探身子,“韦主任?另外那个人不认识。”
“那个人是段俊婷埋在我身边的内奸,你猜照片儿里他正在干什么?他正在向姓韦的汇报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
“我已经跟你合作了?”
侯龙涛点了点头,“我想现在这个消息已经传到段俊婷耳朵里了,就算她对这个情报是将信将疑,调查是肯定的,一看你现在的经济情况,加上自若的事情,我是不是已经把你的路都堵死了?”
刘耀坤没有回答,只是微笑。
“不够?在再加上这个呢?”侯龙涛扬了扬手里的一叠打印纸,“这是有你签名的交代材料。”
“伪造的?”
“嗯,”侯龙涛毫不隐瞒,因为没有必要,“但是伪造的很好,而且你应该也明白,是不是伪造的,到了最后根本就不重要,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说是假的就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
“你觉得你还能赢?”
刘耀坤又恢复了沉默。
侯龙涛的眉头又拧在一起了,他还从来没在自己掌握这么多有力证据的情况下感到如此的不自信过,对方的这种“临危不乱”的表现令他非常的困惑,“刘主任,如果我以死相逼呢?”
“我觉得你不会,你不能让我身上有伤,要不然就变成屈打成招了,我的证词就没用了。而且现在也还不到我‘畏罪自杀’的时候,不是吗?如果你真的有意让我‘自杀’,那就更不能让我有不必要的内、外伤了。所以我觉得短时间内,只要我不强行出逃,我的人身安全还是有所保障的。”
“好,刘主任,我欣赏你的自信。过两天我就要去会会段俊婷,咱们看看她是不是也像你这么乐观。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把你脸上那种轻蔑自负的表情抹掉。”侯龙涛甩手走了出去…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遍整间宽敞的办公室,办公桌上戳着两面红色的小旗子,一面国旗,一面党旗,段启明坐在真皮的大转椅里审阅着文件。
电话响了,是门口保卫室打来的,“段书记,有一位从北京来的侯龙涛先生要见您,您在吗?”
“侯龙涛?”段启明皱了皱眉,“请他进来吧。”
段启明起身走到窗口,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整个市委大院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湖光山色,这可是他政绩的一大体现,只见一辆黑色的s600停在了楼前,下来一男两女。
段启明拿起电话,通知外面的秘书一会直接把客人让进来。
三分钟后,来访的三人进了屋,两个长相衣着都一模一样的女孩径直坐到了一边的沙发里。
“段书记?”侯龙涛伸出了手。
段启明绕过办公桌握住了这个不速之客的手,他上下打量着对方,带着副黑边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年纪也不大,二十六、七,光看外表,很难把他和那个传闻中的人挂上钩,“侯总,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一亩三分地来了?喝点什么?茶?咖啡?”
“段书记不必了客气,什么都不用。”侯龙涛也在打量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长者,一套做工还算考究的中山装,留了个主席头,连上带着平易近人的微笑,谁能想到在这样板式的人民公仆的包装里还隐藏着什么。
“那好,”段启明示意站在门口听候差遣的秘书离开,自己回到办公桌后,指了指对面的转椅,“请坐吧。”
“我今天来,首先是想对发生在令郎身上的事情表示遗憾。”
“那件事情不提也罢。”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吧,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段启明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就看看对方的底牌吧。
侯龙涛从慧姬手里接过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递给段启明,“这是一份dna化验报告,亲子鉴定,通过三个人的头发,证明了他们的母子、父子关系。”
段启明接过信封,他面部的肌肉瞬间抽搐了一下,但立刻就恢复了正常,他也没有打开信封,“侯总这是敲诈?”
“你误会了,咱们这是等值的信息交换,既不涉及政府秘密,也不涉及商业秘密,怎么能叫敲诈呢?我已经把我掌握的信息给你了,现在就看你是不是能按公平买卖的原则把你掌握的信息给我了。”
“能与不能有什么区别吗?”
“能的话,证明你是一个可以跟我有生意往来的人,不能的话,如果一个人连这么一个商场上小小的原则都不能遵守,他是没有资格做领导干部的,哪怕他已经做了,我也要为了群众的利益,把他拉下马。”
“你有能力拉他下马?”
“我想你并不怀疑我有没有这样的能力,我看段书记是个聪明人,我东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算你不是一清二楚,也应该是有个大概的了解。”
段启明低着头想了一会,“侯总一定是错误的估计了我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和作用。虽然潇潇是我领养的,但我并不赞成对他腻爱,对他的某些行为我本人更是深恶痛绝,身为领导干部,我没能教育好自己的子女,是我的失误,我绝对是要负一部分的责任。至于婷婷有可能在利用手里的权利和关系,为了潇潇的事情公报私仇,我最初并不知情,知道后,我也是一直持谨慎的反对态度,因为其中的原委我确实是缺乏了解,没有足够的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但本着对人民群众负责的原则,我早已把这件事上报了省领导,也许是省领导也受了婷婷的欺骗,或者是她确实有充分的证据,至少我得到了明确的指示,既然事情是在平阳发生的,当地政府机关又已经展开了积极的调查工作,那我们就应该充分的信任基层的领导干部的能力和作风,给与积极的配合,早日结案。”
侯龙涛眯眼看着面前这道貌岸然的老家伙,心里这叫一个火啊,他的这套话简直够得上人大发言的水平了,既有批评又有自我批评,而且还在关键问题上把自己择的一干二净的,“这么说段书记倒是站在我这边的了?”
“我没有立场,谁对谁错,谁犯罪了谁是清白的,我没有发言权。”
“要是我没理解错的话,能给我确切信息的就只有段俊婷一个人了?”
“我相信侯总很清楚我现在的处境,我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对于段启明来说,乌纱是最重要的,本来只有段俊婷一个人掌握这可以抹他官的证据,而段俊婷的胃口并不是特别的大,比较容易就可以满足,而且还涉及到她的隐私,她没有那么容易就选择同归于尽,自己又暂时跟她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虽然她是一个不小的隐患,但没有必要跟她撕破脸皮,可现在突然又多了一个有证据的人,而他们两人又是处于敌对状态,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从段启明的角度看,在现有的条件下,这种敌对状态其实并不是最糟糕的情况,虽然并不是坐山观虎斗,让他们两败俱伤那么简单,但总比两个人合起来算计自己强得多,而且看样子自己并不是侯龙涛的目标,他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眼下最好的策略就是以一种中立的姿态出现,见风使舵。
侯龙涛能猜到对方的想法,虽然他憎恨面前这种衣冠禽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只做有必要做的事的人,他迟早是要收拾这家伙的,但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是动他的时候,“那好,段书记,我对你也没有别的什么要求,麻烦你帮我把段俊婷约出来。”
“你有什么打算?”
“就是聊一聊,看看能不能消除双方的误会。”
“好,我帮你安排。”段启明拿起了电话…
段俊潇除了右胳膊有点不方便,脸上还有几道疤之外,其它的伤早已经不碍事了,昨天孙征邀他再到天津玩耍,他又想起了那几个在天津夜总会里认识的漂亮小妮子,又是对方出钱,他自然是欣然前往了,不过这次他学乖了一点,带了一打小跟班。
晚上在去夜总会“风流”之前,孙征先带着一帮人去和平区的巴那那迪吧玩,要是在那能钓上几个不要钱的妹妹,也算省了一笔…
发表于2008年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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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敌我难分(9/15/2005-9/16/2005)
编者话: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对我来说的,我在美国的日子终于要到头了。坏消息是对读者来说的,剩下的时间绝对不够我完成外传的,能写多少算多少了。但这并不代表外传会太监,我会继续写的,只不过就是不发罢了,等我出国旅游什么的,再一次全发了。
********************************
段俊婷接到浅水市委的通知,本来是到市里来开会,却被段启明拦在了市委大院的外面,直接被请到金鼎皇家,浅水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在这里开会了?又增加会议经费了?”段俊婷边往大堂里走,边讽刺着上级领导,她很瞧不起他那种口口声声廉洁,总是把为民办事挂在嘴边的伪善。
“没有会议,是有人要见你。”
“谁?”
“见了就知道了。”段启明微微一笑,心里还真希望侯龙涛能让这娘们受点苦,要是能借刀杀人那就最好不过了,他实际上是非常痛恨那种冷嘲热讽的,但只怪当初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让她留下了一个大活证据,才有了现在的束手束脚,真是贻害无穷。
两个人进了咖啡厅,冲这一个背对着他们坐在小沙发里的男人走去,那人穿着西装,翘着二郎腿,正在看报纸,他感到有人到了自己面前,便把报纸对折了下去。
“侯龙涛?”段俊婷的表情虽然是惊讶的,但语调却很平稳,就好像是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似的。
侯龙涛早就从照片上知道段俊婷是个大美女了,没想到真人还这么有女人味,忍不住盯着她看了二十几秒,然后才站起了,“两位段书记很准时啊。”
段俊婷没说话,但眼神可就没有这么友好了。
“人我请到了,你们谈吧,希望你们能把误会消除,市委里还有事情等我处理,我先走了。”段启明同时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
“您喝点什么?”服务员捧着酒单过来了。
“黑咖啡。”段俊婷坐进了男人对面的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她的小腿笔直修长,虽然没穿丝袜,但光滑白皙的皮肤仍旧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闻名不如见面,”侯龙涛仍旧在打量着眼前的美女,“难怪我那两个兄弟会中了你的美人儿计呢,只可惜他们连你的真人都没见到。”
段俊婷微微一笑,漂亮的柳叶眉扬了扬,“侯总千里迢迢的跑到浅水来,不是光为了恭维我吧?”
“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请段书记告诉我是上面的哪位大佬在支持你。”
“侯总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吧,要不然也不会直接跑了找我了。”
“我的处境比你的要好得多,我只是玩儿腻了这个游戏,不想再拖泥带水的。”
“我的处境?”
侯龙涛把一个文件夹放在茶桌上。
段俊婷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全部的材料看完,弯腰双手把它们放回桌上,白衬衫里的一对美乳被胳膊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然后她把两条腿的位置交换了一下,她的窄裙本来就不是很长,又是坐在沙发里,动作也不快,有那么几秒的时间,裙低风光完全暴露给了男人,珠圆玉润的大腿和被纯白色内裤包裹的饱满阴户,“我怎么都难以相信耀坤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出卖我。”
“哼哼,段书记不必瞒我,你已经查过刘耀坤了,他不看在女人的份上,也要看在钱的份上啊。”
“侯总好有能耐啊。”段俊婷瞟了男人一眼。
“我的能耐还不止这些呢,哈哈哈。”侯龙涛得意的大笑起来。
“那就给我讲讲吧。”段俊婷的声音里带着苏杭女子特有的柔媚,正所谓“吴侬软语”,真是能让人骨头发酥。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段启明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那老狐狸怎么会自己把把柄往我手里送?我猜的,然后通过dna确定了。”
“怎么?你要用我不幸的身世对付我?太狠心了吧?”段俊婷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哀怨,持续了几秒,然后变回自然。
“我怎么会为难你这么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美人儿呢?”侯龙涛有点轻浮的舔了舔嘴唇。
“侯总喝的是蜂蜜吗?”段俊婷指了指桌上的杯子。
“说笑了,不过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今天早上我在天津市公安局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个叫段俊潇的小朋友在一家迪吧里非礼未成年少女,聚众殴打那个女孩儿的哥哥,把人家打成了颅内出血,现在都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他们已经把段俊潇拘留了。”
“噢,”段俊婷低了一下头,再抬起来时,双眼中秋波流动,“这种私事我看还是找个更安静的地方谈吧。侯总住在这里吗?”
“是啊,顶层阁楼儿,风景很好,要不要上去参观一下儿?”
“好啊。”段俊婷率先站了起来。
电梯启动之后,侯龙涛站在女人的右边,右手扶着她的后腰,很色的搓弄着,“你工作不忙吧?”
“还好了。”
“那我可要留你吃晚饭了。”现在连午饭的时间都没到呢。
段俊婷没有回答,只是扭头很媚的盯了男人一眼。
进了套房,侯龙涛从后面扶住了女人的双肩,帮她把藏蓝色的套装外衣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在她脖子上用力闻了一下,“嗯,段书记,你好香啊。”
段俊婷嫣然一笑,脱离了男人的身体,向前走到落地窗前,双臂抱在胸前,“侯总,你有办法帮潇潇吗?”
“当然了,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保你要什么有什么。”侯龙涛跟了过去,又从后面贴住了女人,右臂环住她的纤腰,左手把她的头扭向后面,一口含住了她的樱唇。
“嗯…嗯…”段俊婷把男人的舌头迎进嘴里,和他湿吻着。
侯龙涛的双手拉住女人的衬衫,想要把它从裙子里拉出来。
段俊婷突然一转身,从男人的臂弯里溜了出来,坐到了一边的圆桌上,歪头看着他,边伸出粉红色的嫩舌舔着上唇,边拿起桌上的电话晃了晃。
“哼哼哼。”侯龙涛淫笑着走了过去,一手按在女人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一手接过电话,拨通了天津市公安局和平分局的电话,让对方罚点款之后就把段俊潇放了。
段俊婷从桌子上滑了下来,双手抱住男人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把舌头伸进他口中搅动。
侯龙涛扔了电话,双手猛地抓住美女圆翘的屁股用力揉着,逐渐把她的窄裙搓到了腰上,一只手继续着肉的抚摸她的丰臀和大腿,另一只手从后面插进她深深的臀沟里,隔着丝质的内裤搓弄柔软的屁股缝。
“嗯…嗯…”段俊婷像听了笛声的蛇一样在男人怀里扭动着曲线火辣的娇躯,当对方开始舔吻她的脖颈时,她突然“啊啊”的大声呻吟了起来,就好像快要高潮了一样。
“段书记,你可真是个尤物啊。”侯龙涛双手抓住女人衬衫的领口,向两边用力一分,把所有的扣子都崩飞了,露出白色半杯胸罩包裹的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
“啊…”段俊婷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嗲嗲的看着男人,“这么暴力干什么?都撕坏了。”
“给你买新的,你要什么都给你。”侯龙涛把美女的双手按在了桌沿上,口鼻埋进了香气袭人的乳沟里。
“你好急啊…嗯…”段俊婷又把男人头抱住了,用自己的乳防蹭着对方的脸颊,她的头仰着,双眼是睁开的,望着窗外的天空,边呻吟边狡诘的一笑。
“嗯…段书记,你的胸部真丰满,这么大,这么软,好棒。”侯龙涛轮流嘬着女人的两颗奶头,手掌插进了她的双腿间,托着她的阴户搓弄。
“啊…啊…”段俊婷前后摇动着屁股,“不要…不要再叫…叫书记了…啊…啊…老公…好老公…”
“我的美人儿,美人儿,让我看你的屁股。”侯龙涛把女人转了个身,按倒在桌上,把她的内裤拉开,双手抓着她的大白屁股揉动,把两个臀瓣向两边拉开,再向中间挤压,欣赏她红润的泶缝和圆巧的肛门变换形状。
“老公…我要…老公…”
侯龙涛转到女人背后,左手从她的左腿前绕过去揉她的荫睇,右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水汪汪的小穴里,同时用舌尖顶住了她的菊花门舔舐。
“啊…好棒…”段俊婷陶醉的仰着头。
侯龙涛在右手上不断的加力,很快就变成了狂猛的抠挖美女的穴眼。
“啊啊…”段俊婷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她的身体突然产生了剧烈的颤动,两腿如筛糠般的抖动,一股一股的阴精从尿道口“哗啦哗啦”的飞溅而出,把脚下的地毯弄湿了一大片,还有大量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内侧和男人的胳膊流下。
“哈哈哈,这么厉害的喷潮,”侯龙涛兴奋的大笑起来,“就说我的美人儿是个尤物嘛。”
“讨厌…坏老公…来嘛…”段俊婷扭动着美臀,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侯龙涛立刻“提枪上马”,他右手攥住了老二的中段,左手扶住女人的屁股,只把大亀头和一小节荫.经插入了她的阴门里。
“啊…老公…好大…啊…”
“大吗?”
“大…好大…”段俊婷陶醉的呻吟着,“把人家都填满了…啊…”
侯龙涛松开了右手,一点一点的把整根阳巨挤进了女人的大白屁股间。
开始的时候段俊婷还能保持原有的表情,但当亀头碰到了子宫颈口,然后继续向她体内深处突进时,她的表情逐渐产生了变化,是惊讶,是兴奋,是痛苦,等到整个亀头都钻进了子宫里,她的眼睛早已翻白了,口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
侯龙涛快速的把荫.经向外一拔,好像都能听到脱离子宫颈口时发出“波”的一声。
被如此菗揷了几次,段俊婷已经是一身虚汗了,浑身打颤,再次产生了剧烈的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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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来找婷婷了。”
“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
“那你怎么现在才通知我?”
“我先要看看婷婷是什么反应。”
“怎么样?”
“他们刚才上楼去他的房间了,我看婷婷靠不住。”
“嗯…我这就跟上面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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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俊婷除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的双腿挂在男人的两个臂弯里,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不停的和他接吻。
侯龙涛站在大床前,双手抓着女人的美臀,上下的抛动着她的身体,胯下的阳巨进出着**横流的小穴。
几个小时以来,两个人一直在不停的茭欢,偌大的套房里所有的平整表面上都留下了他们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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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段俊婷被侯龙涛控制了,那就离你不远了。”
“你认为她扛不住?”
“我不知道除了咱们计划之中的东西,侯龙涛还掌握了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但我觉得咱们对这件事的控制不够,太放任平阳方面了。”
“你是在教训我吗?”
“当…当然不是,可是…可是如果段俊婷…”
“现在段俊婷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刘耀坤已经反了,他知道的足够多了。牵扯到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最重要的是不给侯龙涛真凭实据。”
“那…”
“我会处理的。”…
********************************
“老公,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北京啊?”段俊婷偎在男人的怀里,往他脸上吐着香气。
“北京?你想当京官儿?京官儿可不好当,没有你们在外面这么逍遥自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旅游。不过,你能让我当京官?”
“当然不是一步就能达到的,先把你送到一个我有关系的省,做个地级市的副市长、副书记一类的,干个一年、一年半,再升到省里,再过个一年半载,然后就可以进京了,从局长干起,几年时间就可以进市委。”
“你真这么厉害?”段俊婷又惊讶又崇拜的看着男人。
“你真的想进京?”
“你不想天天都看见我?”
“当然想了,你这么个大美人儿,说什么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啊。”侯龙涛抓住女人的一只白皙的美乳揉着。
段俊婷一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跟他口舌相交,“老公…老公…”
“只要能得到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但是首先我需要解决我现在的麻烦。”
“韩思儒。”
“谁?”侯龙涛身上一阵发冷,他已经能猜到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了,但更让他害怕的是更深层的含义。
“你听说过彭辉集团吗?”
“没有,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不重要,它的后台可不得了,顶了天了,韩思儒是彭辉集团的总经理。出事之后,第二天他就到平阳来了,说是要接手这件事,让我们一切都按他的指示做,省里的关系也是他处理的。”
“他一个商人,你就这么听他的话?”
“你不也是商人,我现在不是也听你的话吗?”段俊婷娇媚的一笑。
“对对。”
“彭辉集团的主席叫杜彭辉,跟上面是血亲,我们怎么可能不听他的?”
“杜彭辉亲自来过?”
“没有,我没见过他,他没跟我直接联络过,但是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主角啊。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的朋友不会为难我吧?说什么上次我做的是过分了。”
“哈哈哈,你不过分,我也得不到你这个大美人儿啊,我朋友有的是,绝世美人可就是少之又少了。”侯龙涛把女人往自己胯下按了下去。
段俊婷的脸上又出现了狡诘的笑容,男人却是阴沉着脸…
侯龙涛从江苏回到北京,马不停蹄,他的s600直接开到了长青藤集团总部的大楼下,他刚想下车手机就响了,“喂?”
“你让我们去盯的那个人自杀了。”电话是王刚打来的。
“嗯?”
“那个韩思儒自杀了。”
“你他妈…怎么…你们盯着…什么什么…什么叫自杀了?”侯龙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昨天晚上你给我打完电话,我就让人去他家盯着,他一晚上没回家,他们就在那儿守株待兔。今天上午,他们看见几个刑警队的人去他家了,就立刻跟我汇报了。我查了一下儿,昨天晚上有人在韩思儒的车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我跟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医很熟,一打听,那家伙是注射毒品过量。”
“怎么知道是自杀?”
“有遗书,说是他自己假借公司和领导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为自己谋取私利,良心发现什么的。”
“狗屁!”
“刑警队初步勘察现场的结果是没有他杀的迹象。”
“嗯…”侯龙涛边搓脑门边运着气,“你跟你那个法医朋友说,就算是把那个姓韩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把他的每一寸皮肤肌肉都剌开,也得给我找出他杀的迹象来!”
“我会让他仔细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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