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

第二十二部分

刘耀坤可谓是神机妙算了,他为马脸安排的楼层不高,他让人停了那辆面包车,他命令人开着出租车在那里等候,一切都是按他的计划发展的。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马脸刚才喝的药酒开始发作,从头晕眼花到完全昏迷只用了两分钟。
然后就上演了文龙袭警、抢枪、盗车、潜逃的那出。
与此同时,肖晴晴的“尸体”已经被充分的拍照了,一份正正经经的尸检出炉了,两个女孩也踏上了前往各自新生活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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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在饭馆吃的酒足饭饱了,也没付钱就来到了停车场,钻进了自己的警车,还没发动呢,后座上就坐起来一个人,一把枪顶在了他的后脑上,“别充英雄。”
“…”
又一个人从副驾驶那边上了车,又一把枪顶在了赵武的腰眼上,同时把他装着配枪的手包拿走了,“赵局长,等你好久了。”
“你们找我有何贵干?”赵武还算镇定,毕竟是见过风浪的老干警了,他看对方明显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现在这个停车场上没有别人,灯光也不好,他们放着大好的机会不动手做掉自己,应该是另有所图,自己的人身安全暂时不会有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没有人回答,赵武突然觉得脖子上针扎般的一疼,本能的想抬手去摸,但立刻就被人按住了,同时眼前开始发黑,几秒钟的时间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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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那个狗屁厂长露面儿了,”二德子兴奋的冲着电话里喊,“我他妈真是料事如神。”
“别吵别吵,详细说。”侯龙涛揪着肖晴晴的一只胳膊,耻骨用力的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右手拿着手机。
“那丫那一直没回家,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我就想了,他要么就是已经挂了,要么就是个王八蛋,我还是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这种王八蛋有一个共同特征,老婆孩子可以不要,但小蜜不能丢。他身为咱们东星的一个重要中层干部,要是进了风月场所,肯定得是个香饽饽啊。我让人一问,丫只要在北京,就是咱们紫竹店的常客,他在那儿还有一个相好儿。文龙他们出事儿没几天,那个丫头就不干了,说是回老家从良了。我把她在北京时一起租房的那小妞儿找来问了问,她老家在四川绵阳郊区,现在住在城里,具体地址也有了。我派人过去一看,你猜怎么招?”
“那你就找人把他们请回北京吧。”侯龙涛不猜也知道答案了。
“我来搞定。你在哪儿呢?干吗呢?谁跟那儿哼哼唧唧的?你丫又弓虽.女干民女了吧?”二德子能从电话里听到肖晴晴近乎于痛苦的欢快呻吟,虽然她在极力的压低声音,但实在是被插得太爽了,叫床的音量不是想控制就能完全控制住的。
“我在上海呢,明天早上就回去。”
“得,那等你回来再说。”
“行。”侯龙涛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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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局长,赵局长。”
“嗯…”赵武努力的项睁开眼睛,但眼皮真是很沉,这一觉睡得实在太好了。
“赵局长,醒醒吧。”
“啊!”赵武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睡着前的情景,他一下睁开了眼睛,同时身体本能的上窜,想要站起来,却没能成功,他的双腕和双踝都被铐在一张巨大的太师椅上。
“赵局长别激动,你现在没有任何危险。”
赵武也清醒了一点了,他观察了一下左右,自己是在一间看似酒店套房的房间里,这里的装修极尽奢华,应该是五星级的,房间里散落着五个保镖模样的男人,自己旁边的另外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戴黑边眼镜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刚才就是他在跟自己说话。
“赵局长认识我吗?”
“你是…”赵武眯了眯眼睛,“侯龙涛?”
“正是,”侯龙涛过去在保镖的帮助下把四副手铐全解开了,“这些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才暂时戴上了。”
赵武有点奇怪的看着小伙子,他猜不到对方的用意。
“抽烟吧。”侯龙涛递给大汉一根烟,还给他点上。
“这里是?”
“噢,这是金茂凯悦的总统套,还可以吧?”侯龙涛为了让肖晴晴和沈晗更加坚定“见利忘义”的信念,特地带她们来穷奢极欲了两天,让她们偿到成为明星后的滋味。
“上海?”赵武心里盘算着,虽然离平阳只有不到三小时的车程,但确实已经出了自己的地盘了,更得要小心行事了,“侯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局长想要开门见山吗?”侯龙涛点了点头,“好,我找到肖晴晴和沈晗了,她们都可以指证是你指使她们陷害我的兄弟。”
“肖晴晴被马明杀了。”
侯龙涛“啪啪”的打了两声响指,两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姑娘从套房里走了出来,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现在怎么样?”
赵武的脑门上出现了细细的汗珠,但还没到了慌张失措的地步,既然对方在掌握了决定性证据之后还把自己绑架来单谈,那就说明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你怎么找到她们的?”
“哼哼,你听说过《新红楼梦》选秀的事儿吗?”
“当然了。”
侯龙涛很简要地把找人的过程说了一遍,但这本身并不是一件可以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的事情,如果真是想让别人明白,那不仅要讲清选秀的原因和过程,还要说明如何对案件本身产生的怀疑,加上一堆对于心理学和人性的论述,就算是明白人都不一定一次就能理顺所有的环节,更别提一个大老粗了。
《新红楼梦》选秀虽然是一件比“超女”还有影响的“大事”,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但无论侯龙涛的对手有多精细、多大的势力,他们都几乎不可能猜到这是他找人的手段。
首先,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是东星搞的活动,知道人也没有理由怀疑这跟侯龙涛目的性明确的个人意志有关,完全有可能是东星正常的商业行为。
其次,除了真正想参加的这种选秀的人之外,没人会对参选标准过分注意,侯龙涛的对手里没有一个会有一丁点意思要去参选的。
再次,宣传册上的林黛玉和薛宝钗本来就不是对真人真实地再现,又是金陵十二钗在一起,哪怕是把宣传册放在刘耀坤或是段俊婷的面前,不明确地告诉他们找什么,他们也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
最后,电视转播时,选手都化了妆,又还是在海选阶段,决不可能有人能在她们的身上看出来肖晴晴和沈晗的影子来。
赵武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其实这对他来说都已经不是重要的问题了,“我还是那个问题,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既然你说你已经找到了马明被陷害的证据,那你就应该带着证据到平阳公安局报案,走正常的途径。”
侯龙涛皱起了眉,眼神和表情都变得很冷,“赵局长,刚才我以为你是要跟我开门见山的谈,我还觉得你是个明白人,怎么过了这么几分钟,你又跟我打上官腔儿了?我现在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你不会是把我当成小猫咪吧?”
赵武还真是不害怕,但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在人家的控制之下,还是应该谨慎为妙,“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你指望我怎么回答呢?侯总给我交点底吧。”
“哼哼,好,那我就说得再清楚点儿。”侯龙涛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因为自己把肖晴晴找到了就立马吓的魂不附体、跪地求饶,然后一五一十的交待罪行,“有了这两个女人,我可以立刻把她们交给我在北京公安机关的人,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背景,你就姑且当我有这个能耐吧,然后我的兄弟立刻就可以脱罪。根据她们的口供,把你玩儿死是不在话下的。但是那样也就打草惊蛇了,赵局长,咱们实话实说,你根本就只是个马前卒儿,扳倒了你,用处不大。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后台,你后台的后台,你后台的后台的后台。”
“侯总的话太难听了吧?”赵武的脸色有点发青,没有人愿意听别人说自己不值钱,但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
“你也不用太失落,什么刘耀坤、段俊婷,甚至是段启明,我都看不上眼,他们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侯龙涛要在气势上震慑对方,“弄残了你们,我只是暂时解决了表面的问题,治病要治根儿,我要抓的是那只幕后的黑手。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她们俩只能把你拖下水,我需要你把你上一层的关系交给我,就看你能不能认清形势、弃暗投明了。”
“我如果不答应跟你合作呢?”赵武仍旧没感觉到害怕,正所谓“无知者无畏”。
“简单,我既然把事情都跟你说了,你也可以猜到,我是不可能让你回平阳的,你不跟我合作,外面有公安部纪委的人在等你,立刻隔离审查。你是干公安的,你比我清楚,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一个人,人是你找的,计划是你面授的,钱是你出的,工作和身份都是你安排的,你这是被人当枪使了。这点儿罪判个十年应该不难,你可能还觉得没什么,在里面表现的好,又有你的后台在暗中照顾,不仅不会受太大苦,六、七年也就放出来了,出来之后人家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儿上,肯定不能亏待了你啊,是不是?”
赵武用力的吸着烟,没回答,他自己根本没想得这么远,既然人家替自己想到了,那就听听看吧。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啊,你不帮我,我能让你在里面好受的了?你都知道我是黑社会了,你的后台能让狱警照顾你,我就能让犯人整你,能让狱警视而不见。虽然你扛住了一时,没有把你的上家儿供出来,但是你的后台可不知道你能不能扛住一世,想要永远的安全,那就只能…”
“杀人灭口?”
“你还是挺明白的嘛,”侯龙涛优哉游哉的吐着烟圈,他用的是最原始最简单的理由,就看对方是不是识时务之人了,“其实我并不真的需要你,我都能猜到你是受刘耀坤直接指挥的,你配不配合,我下一步都要去找他的,有了你我就多了点儿筹码,你懂吗?刘耀坤是个聪明人,我又掌握着他的未婚妻,他未婚妻你见过吧?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女人,你说他会不会跟我硬顶啊?所以说你现在的选择只对你一个人有影响,配合就是立功,不配合不仅是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也不能挽回刘耀坤和段俊婷伏法的命运。”
对方这一套话里最起作用的居然是关于周自若那两句,赵武确实见过那个女人,而且印象深刻。
在刘耀坤第一次给两人引荐的时候,那个北京美人身上那种让男人产生虐待欲望的妩媚气质差点没让这个几乎以风月场所为家的一局之长当场流出口水来。
赵武并不了解段俊婷和刘耀坤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知道他们的过去,即便知道又怎么样,他相信为了周自若,刘耀坤什么都会做的,因为如果换成是自己,自己一定会的,“你说你掌握着刘主任的未婚妻?”
侯龙涛对于男女关系的察觉力是不容置疑的,对方的细微变化没能逃过他的眼睛,没想到自己为了造势才提出来的周自若竟然会成了突破口,那自然要顺坡下了,“是啊,我和自若从小儿就认识,你不会以为是姓刘的给她开的苞吧?哈哈哈。”
“这…刘主任知道你们俩的事吗?”
侯龙涛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妒嫉和羡慕混杂在一起的复杂感情,他就是要利用这种人之常情,男人要是对色失去了兴趣,那就真是失去了一大人生乐趣了,“当然知道了,你以为他跟我作对就是因为我弟弟把段俊潇暴扁了一顿啊?你们其实是在帮他争风吃醋呢。段俊婷爱弟心切,又是个女流之辈,让姓刘的一阵煽风点火,铤而走险是在所难免的,你也被他用得得心应手,这就有点儿出乎意料了。”
“你这种挑拨离间的伎俩是不是有点太拙劣了?”
“呵呵,你是老公安了,什么样的花招儿你没见过啊,就算我是在用离间计又怎么样?他刘耀坤会怎么做,我相信你自己有判断。”侯龙涛知道自己必须拿出有力的证据来,才能使对方就范,“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什么?”
“智姬,”侯龙涛向这套间里叫了一声,“帮我把笔记本儿拿来。”说完后他又转向赵武,“自若曾经跟我说过,当她把自己失身与我的事儿跟刘耀坤说的时候,那个农民差点儿没气吐了血,还发誓要找我算账,哼哼。我跟自若是青梅竹马,他父母就是因为我们俩的事儿才把她带到平阳的,便宜了刘耀坤,后来她回来北京,自然要跟我再续前缘了。不过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自若长得不适合当老婆,她有一幅难得的性奴的媚相儿,那我自然就要把她往性奴的方向培养了。现在她对我是绝对的服从,我让她装成被我胁迫,而去逼刘耀坤合作,或是干脆让她直接去劝刘耀坤,一点儿问题也不会有的。”
“…”
赵武虽然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但侯龙涛能从他眼中看出一种异样的光彩,猜也能猜出他现在在幻想些什么,是啊,周自若属于那种很容易成为男人幻想对象的女人。
智姬把电脑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赵武都有点发懵了,这个侯龙涛也太有艳福了,要说坐在一边的肖晴晴和沈晗都可以算得上是他见过的一等美女了,结果这小妮子一出来,那俩简直就只有给人家提鞋的份了,能笼络到这种天仙的男人,定然不是省油的灯。
侯龙涛把笔记本转向了对方,屏幕上播放的正是那天他“性虐”周自若的镜头。
赵武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看一眼屏幕,再看一眼对面的年轻人,再看一眼屏幕,他现在对对方的话已经信了九成了。
“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转换阵营的打算了?”
“你有钱,有女人,又怎么样?我们是官,你是民。”赵武还没有完全的被说服,对方虽然说了自己怎么怎么有关系,但口说无凭,这倒戈的事可不是轻易就能干的。
“哼,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跟我对着干,你未免有点儿太相信刘耀坤了吧?我能不能搞得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好,现在就假装你也是官,我跟你合作,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要我把刘耀坤供出来,我不是一样脱不了干系?”
赵武只是一个低层的小喽罗,段俊婷和刘耀坤自然是不会把自己这边的后台告诉他的,那是一个正确的策略,其实也是唯一的策略,但同时也造成了他对己方实力的不明,他最多也就是知道己方有浅水市的支持,如果对方有更强有力的后盾,那他这种卒子级的人物的倒戈则是十有八九的,而且就算他知道己方有强大的背景,如果他有点头脑,也能猜到一旦事情朝着不好的方面发展了,小卒子永远是第一个被牺牲掉的,当初刘耀坤就是用同样的道理弄垮的赵振宇…
第三十一章完
下章发表时间:你知道的。 发布于2007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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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顺藤摸瓜(下)(9/5/2005 – 9/9/2005)
编者话:马脸的那段没什么毛病,文龙接的电话是从马脸的手机打来的,声音听着是马脸的。miss. t-mac要休息三个星期,实在是件好事。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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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一辆黑色的悍马h2在京沪高速上疾驰着。
“那个警察失踪了,平阳的人不会不怀疑的,应该会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吧?”慧姬的脸蛋红扑扑的,她靠在爱人的肩膀上,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
“他是一局之长,一个电话过去,他的下级不会有问题的,刘耀坤现在又在北京筹备婚礼,大概无暇顾及他,他说段俊婷也不是天天都要召见他的,有事儿也就是打电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侯龙涛在女孩的秀发上亲了一口。
“那那个内奸呢?他不会泄露消息给平阳?”现在是智姬在开车。
“现在跟赵武在一起的那几个公安部纪委的人是我让玉倩直接给我找的,而且只是为了吓唬一下儿他,并没有真的立案,这一块儿不太可能出毛病。至于那个内奸,我总觉得他其实并不是咱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我并不能时时刻刻感到他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没有人能伪装得那么好,天天跟我在一起,却让我感觉不到他的异常。”侯龙涛并没有完全说实话,近一段时间有一个人确实让他感到有点不同以往,但他坚信那个人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你这么有信心是因为你太相信你身边的人了,我只希望人人都能像我们姐妹俩这么珍惜你的信任。”慧姬紧紧地握着男人的手。
侯龙涛微微一笑,又在美女的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我已经找到了那两个女人,知道我把赵武弄走了,如果这消息再走漏了,那内奸也就把自己暴露了。”
“你一切都心里有数儿就好。”慧姬说着,柔软的手掌就钻进了男人敞开的衬衫里,轻轻的摩挲起他的胸肌。
“小丫头又不老实了?”侯龙涛伸手一抄女孩腿弯,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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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总,这…这是干什么啊?”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戴着手铐,跪坐在仓库的地上,他的脸上有几道伤痕,是在受“邀请”的时候留下的,他就是东星平阳工厂的厂长李路。
二德子在向侯龙涛通报完之后,直接让人去绵阳把这家伙抓了,打了麻药,装进后备箱运回了北京,在逮他的时候并没有报明身份,他以为是遇到绑票的了,因为反抗被揍了一顿。
李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等二德子一出现,他当然就猜到了是为了平阳的事,但肯定是不能痛痛快快的配合了,一般有罪之人、或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的人都会努力掩盖事实的真相。
“李厂长,”二德子坐在沙发里,轻蔑的看着男人,“想我东星对你也不薄,怎么我的工厂一出毛病,你就跟我玩儿人间蒸发啊?”
“这…工厂出了那样的事故,我自知责任重大,对不起公司对我的信任,对不起几位老总对我的栽培,我是没脸见您几位啊。”
“老李,你想被打个半死不活吗?你想被人虐待吗?你想我把你的老婆、孩子抓来一起折磨吗?你当这里是什么?这里不是人民法院的审判庭,这里不是公安局的预审室,我这是私设公堂,这是私刑房。”旁边的匡飞突然搭茬了,他有点不可理解的看着中年人。
“你这是哪的话…”
“你以为我在跟你闹着玩儿啊?”匡飞突然站了起来,“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不是国民党的特务,你也不是坚定不移的员,我不信你有什么钢铁般的意志,到最后受刑不过,你还不是什么都得跟我说?何必非要把自己先弄得没有人样呢?这件事儿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你说出我想听的话,要么你死在这儿。”
“我…我愿意负责,我愿意负责,”李路颓丧的低下头,“我愿意接受行政和刑事处罚。”
“行了,我走了。”二德子也起来了,转身向大门走去,“匡飞,我今天没来过这儿,你们也都没见过我。”
“好嘞,”匡飞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边上的一个大汉,“先把他的两个膝盖都砸了,要砸得碎碎的,要那种怎么都治不好了的。”
四个人一起上去把李路拖了起来,用镣铐将其固定在墙上,那个大汉不知从哪找了一柄砸石板的大铁锤。
“岑总!岑总!这…这…”李路开始惊慌失措的叫喊,但他还是抱有侥幸心理,也许对方只是在吓唬自己。
大汉举起了锤子,先在头顶上抡了几圈,眼看着就要向中年人的膝盖砸下去了。
听到“呼呼”的风声,李路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就在锤子落下的一瞬间,他先是“我说”的大叫了一声,然后竟然就昏过去了。
“砰”的一声巨响,铁锤砸在了砖墙上,火星和石灰四溅,好像整个仓库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当李路被人弄醒的时候,二德子已经又坐回了沙发里,“说吧,我听着呢。”
“我…我…”李路又开始支支吾吾了,他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或者是到底想要自己说什么,他可不想把没必要说的事情说出来。
“你妈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匡飞一指大汉,锤子又被举了起来。
“是…是赵武让我藏起来的,我是被逼的啊!真的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逼的!”
“从头儿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再跟我打马虎眼,那就先砸了再说别的。”匡飞阴沉着脸,他这冷酷的表情跟侯龙涛学得还挺像。
“我…我在平阳的夜总会认识了几个公关小姐,也就是马总和林总到平阳前的一个星期,警察查夜总会,把我…把我堵在暗房里了。本来我还觉得没什么,最多也就是罚款,哪怕是通知单位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咱们公司不会在乎这种事儿的…”
“你丫傻泶吧?自己又不是没房,要不然就上宾馆,在他妈歌厅找鸡,不抓你丫这样的抓谁啊?真他妈缺心眼儿,老…”
“你让他接着说吧。”二德子打断了匡飞。
“后来那个赵武对我进行单独审讯,他居然说不光要罚款,还要通知家属,还要把我没穿裤子的照片在报纸和电视上关于扫黄打非成果的专栏和节目里反复播出。我当时就懵了,我这么大岁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亲戚朋友一大堆,这人怎么丢得起啊?就算我不要脸,他们还要呢,我不顾自己,也得顾老婆孩子啊。”
“你他妈还顾老婆孩子?都跟小蜜私奔了,装他妈什么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件事儿完了我就可以跟他们团聚的。”
“这件事儿完了?”二德子把脸沉了下来,“你是说等东星、等我们哥儿几个垮了吧?”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赵武还说在刚才抓住我的房间里搜出了好多k粉,” 李路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很容易引起几位煞星的怒气,所以很自觉地继续了下去,但这个话题最终是不可避免的,“说那个小姐已经承认是我带去的,让她帮着卖给其他客人和小姐,说是证据确凿,可以判我二十年。我一听就急了,那可是胡说八道啊,再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贩毒啊。”
“别这么多的废话。”
“我也不敢跟赵武硬碰硬,既然他用的是威胁的口吻,我想他一定是有所图,事情还可以解决,就求他网开一面。他就说只要我答应跟他合作,打击黑社会分子,公安局不仅不会为难我,还会保护我,给我奖金,给我安排新身份、新生活。”
“他要你干什么?”
“他说让我在马总和林总离开之后自动消失,但是不许回北京,不许跟我家里人联系,不许用原来的手机,不许跟银行打交道,直到东星众人伏…伏法的消息出来之后,必须先回平阳来,然后他会安排我的一切的。”
“他没说为什么?”
“没说。”
“你也没问?”
“没敢。”
“真他妈废物!”二德子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你他妈就答应了?”
“我…我不敢不答应啊。”李路哭丧着脸,显得可怜兮兮的。
“你丫怎么就那么听话啊?好歹也是东星的中层干部,让人一吓就松了?你怎么就没想着把这事儿跟我们汇报啊?我们堂堂的东星集团还玩儿不过一个县级公安局?真是气死我了。”
“马总他们到的头两个小时他们才把我放出来的,而且山高皇帝远,您不知道,那些地方上掌权的官员…”
“你他妈闭嘴吧!”二德子吼了一句,真不知道当初是谁批准让这么一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出任厂长的,平阳的人大概早就从侧面把他的为人和性格打探清楚了,才能对症下药,这么容易的把他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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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点上二德子递过来的烟,听他把李路的情况说了一遍,“就这些?”
“嗯。你说平阳的人是什么意思?什么也没让他做,就好好把他放出来,也不看紧了,他和那俩丫头还不一样,有家有室的,还是从北京过去的,找到他的可能性要大很多,这破绽露的也太大了,怎么就好像他们是成心让咱们找到他一样啊?”
侯龙涛没有回答,他也有同样的疑问。
“说话啊。”
“我不知道,回头找刘耀坤问问吧。”
“刘耀坤?上哪儿问?”
“人家大喜的日子,咱们怎么能不到呢?”侯龙涛很平淡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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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莹是周自若的伴娘,她九号一大早就赶到了表姐家,帮着她化妆打扮,招呼娘家的亲属。
门铃又响了,刘莹边和一个姨妈说笑着,边走过去开门,这大喜的日子,自然不用先隔着门问来人身份,直接开就是了。
门外站着的是西装革履、笑容可掬的侯龙涛。
刘莹可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了,上次被这个男人“诱奸”了之后,周自若曾经跟她解释过刘耀坤、侯龙涛和自己复杂的三角关系,她一看这主在这个时候出现,立刻想到的就是他是来捣乱的,不禁心中一紧。
刘莹自己也怕见这个“煞星”,自己已经跟他有过两次不正常的关系了,却对他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更糟的是一见他自己就有点心猿意马,可总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是上赶着啊,必须由他强迫自己才行,那样想着就让人兴奋。
“怎么了?不请我进去?”侯龙涛看着女孩有点发呆的样子,心里直乐,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意思啊?怕我吃了你啊?”
“你别着样,”刘莹甩了甩胳膊,试图挣脱男人的纠缠,“我家里人都在这儿,让人看到。”
“谁来了?”周自若的母亲从里屋出来了。
刘莹有点急了,用上了力气,终于摆脱了男人,“一个朋友。”
两个人拉手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周母的眼睛,先入为主的就认定这是表外甥女的相好,他们都不知道刘莹有个快四十的男朋友。
“伯母,”侯龙涛看过周家的照片,知道这是谁,他一闪身从刘莹的身边溜进了屋里,迎上去握住了周母的手,“我叫龙涛,”他故意没说自己的姓,免得有人听说过自己,“我和自若从小儿就是最好的朋友。”
在周母的印象里,自己女儿儿时的伙伴可都不是什么好孩子,要是换了别人和另一个日子,她的脸色大概不会有现在这么好,但她是个识货的人,这个长相思文的小伙子手腕上那块劳力士可真是价值不菲的,而且他又跟刘莹“有染”,当然要客气对待了,“自若的朋友啊,欢迎,她还在化妆呢,来来,先坐吧。”
侯龙涛很听话的跟周母坐进了客厅的沙发,刘莹没跟过去,站在不远的地方观察着,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向表姐通报,如果自己能把他劝走的话,那就免得让新娘白担心了。
“你们认识很久了?”周母既是自己想要知道这“不速之客”的身份,也是为了表妹打听。
“是啊,从小学就认识了,这么多年了,您都不知道我们有多好。我跟莹莹也认识好久了,也是特别好的朋友。”
周母并没有把男人的话往歪处想,“不怕你见怪,我都没听自若或是莹莹提起过你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呵呵,没有几个女孩子会跟家里提男性朋友的吧?我是做对外贸易的。我知道朋友都是直接去会场的,可我一直都把自己当半个娘家人啊,而且我给份子钱,自若不收,说什么见外,但朋友归朋友,这礼数也不能少了啊,”侯龙涛说着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放在周母的手里,“我干脆就直接给您送来,免得她再跟我推来推去的。”
周母捏着那个红包,里面肯定不是钱,有点硬,但现在又不好当着面打开看,“这怎么好意思。”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跟自若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人…”
“你跟我来。”刘莹一直在听两人的对话,听了这前半句,以为侯龙涛要搞怪了,赶忙过来把他拉到了一边,“我知道你和我表姐还有表姐夫的事儿,可今天是他们的好日子,求你别捣乱,行吗?”
侯龙涛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周母又进了周自若的房间,就拉着女孩快速闪进了洗手间,反手把门上了锁。
“你干什么啊?”刘莹摆脱了男人。
侯龙涛笑眯眯的挡在门口,“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你…”刘莹的脸立刻就红了,“你别胡来,这是在家里。”
“你叫的声音小点儿不就行了。”侯龙涛伸手去摸女孩的脸蛋。
“不,”刘莹躲开了男人的调戏,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求你让我走吧,我错了一次,错了两次,不能再错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你的错儿,第二次可不是,第三次也不会是的。”
“你…不行的。”刘莹想要夺门而出。
“你上哪儿去啊?”侯龙涛单臂箍住了女孩的细腰,把她拖到洗手间的里侧,顶在墙上,慢慢往上揪几乎拖地的伴娘装。
刘莹不再挣扎了,她闭着眼睛,螓首扭向一旁,呼吸随着双腿的逐渐暴露而加快,胸前的美妙隆起不住的起伏着。
“不闹了?”侯龙涛舔着女孩香柔的脸蛋,双手终于可以伸入她的裙底了,抚摸着温热的大腿,手掌托住了被内裤包裹的阴户,“怎么都湿了?”
刘莹的眼睛闭得更紧了。
侯龙涛缓缓的把女孩的内裤扒到了大腿上,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搓弄着湿腻的外阴,即柔软又火热,“想哥哥的大机巴了吗?想了就点点头,立刻就把你添得满满的。”
刘莹浑身一阵,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子宫颈口被突破,宫颈反复受到剧烈刺激时所产生的销魂快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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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涛来了?”周自若接过母亲递来的红包,打开一看,确实不是钱,而是一个存折,是个联名账户,户主是自己和刘耀坤,存款金额有一百万之巨,“这么大的礼。”
周母把存折拿来看了看,这一看可就有点发傻了,“这…这…这可不能收,你拿去还给人家。”
“为什么?他给什么我都收着,”周自若把存折放进了抽屉里,“您让他进来吧。”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他是不是莹莹的男朋友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周母有点不知所措了,一百万的结婚礼物,还真不是人人都敢收的。
“我们的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周自若微微一笑…
刘莹背靠墙,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小嘴,双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屁股悬空,因沾满爱.氵夜而闪烁着淫糜光彩的巨大男根快速的进出着她粉嫩的小穴。
侯龙涛双手捏着女孩的圆臀,大口大口的舔着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不断的加快菗揷的速度。
刘莹的美目翻白,两条修长的玉腿产生了剧烈的痉挛,挑在一双美足上的粉色高跟鞋“嘡嘡”两声掉在了地上。
侯龙涛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从女孩的荫.道里拔出了涨大的阳巨,把她放到马桶盖上,将机巴对准她娇美的面庞,飞快的套动了几下,大量白浊的米青.液喷射而出,击打在她的脸上。
“啊…”刘莹软绵绵的靠在水箱上,只有喘气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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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早些时候,两个男人提着一个黑皮包进了平阳县政府家属大院的一栋楼里,撬开了三楼一个单元的防盗门和大门,他们来到洗手间,从皮包里掏出一板用包装膜包裹的百元美钞,放入了水箱里。
两个人出来后,开车直奔平阳郊区。
平阳县城里是一派都市的繁华景象,但到了郊区,那就是正经的农村了,而且还是很贫瘠的农村。
轿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停在了一个破旧的农家小院前,两个人再次提着一个黑提包下了车,叩响了门环,从门缝里可以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脏兮兮的孩子正在玩泥巴。
“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大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农妇,她显然是被来人“光鲜”的衣着和门外“高级”的轿车“震慑”了,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
“请问这是刘耀坤刘主任家吗?”
“谁?”
“刘主任。”男人掏出一张刘耀坤的照片。
“这…”农妇接过照片端详了半晌,“这是狗剩吧?爹,娘,你们出来一下。”
一对老年夫妇互相搀扶着从一间破屋里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怎么了?”
“你们看看这是不是狗剩?”
“狗剩?”老头看了看照片,又交给老太太,“这可不是狗剩吗。”
“我们是从北京来的。”
“北京!?那可是首都啊,你…你们有什么事啊?”
“您是刘主任的父母吧?这位是…”
“我是他嫂子,狗剩当官了?”
“我们是来送嫁妆的,今天是刘主任大喜的日子啊,我们本来早该来的,但这里实在是太难找了。”
“嫁妆?狗剩娶媳妇了?快,快,快进来说话。”农妇把来人让进了院子里,“这…我们屋里脏,这…”
“没关系,不怕。”两个男人主动进了正房,打开皮包,将一捆捆百元的人民币整齐的码放在一张破木桌上,整整一百捆。
跟进屋的三个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倒是那两个孩子跑到了桌子前,好奇的摸着那一叠叠红色的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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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闪身出了洗手间,一拨锁头,从外面又把门撞上了。
“小龙,”周母迎了上来,“自若请你去她房间。”
“嗯?”侯龙涛一瞬间差点都没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好,对了,耀坤什么时候来接亲啊?”
周母看了眼表,“还有半个多小时吧,他们出来之前会来电话的。”
“行,那我先进去,看看自若有什么需要。”侯龙涛笑呵呵的进了周自若的闺房,锁上了门…
第三十二章完
下章发表时间:你知道的。 发表于2008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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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婚礼傲客(上)(9/9/2005)
编者话:最近有很多杂物缠身,一天心情大好,万事顺利,一天郁闷无比,喝水塞牙,按照规律,今天应该是心情大好的日子,看看晚上能不能实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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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周自若穿着露肩束腰的雪白婚纱,坐在梳妆台前,微笑着看了男人一眼。
侯龙涛走到美女背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她肩颈处的肌肉,低头亲着她的脸蛋,“很漂亮。”
“谢谢。”
“我的白雪要出嫁了。”
“你可以阻止我啊。”
“看情况吧。”侯龙涛用左手点了点美女的左脸颊。
周自若向右扭过头,和男人热烈的吻了起来,绞缠着他的舌头。
侯龙涛的双手滑到了女人的胸前,缓缓的揉着她的酥胸,口舌开始在她的脖颈上滑动。
“啊…”周自若仰起了头,双眸微合,轻咬着自己的嘴唇。
侯龙涛把婚纱的前襟向下一拉,露出雪白的乳防,双手抓着那两个柔软的肉球边揉边往上提。
“嗯嗯…”周自若顺势站了起来,靠在男人的身上,螓首后仰,枕在他的肩上,往他耳孔里吹着香气。
侯龙涛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将美女饱满的奶子揉捏得不断变化形状,“这么漂亮的乳防,真是太便宜那小子了。”
周自若缓缓的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翘臀蹭着男人裤裆里膨胀的肉木奉,就象是在迪厅里跳舞一样,“完全取决于你。”
“哼哼。”侯龙涛把美女的上身向前压了下去,让她双手撑住梳妆台,从后面钻进了她的婚纱长裙里。
周自若虽然看不到男人,但完全能感觉出他在做什么,自己的内裤被他扒到了膝盖处,他的口鼻顶在自己深深的臀沟里舔舐,他的双手先是抓住了自己的脚踝,然后就慢慢的顺着双腿向上抚摸,直到捏住了弹性十足的臀丘。
侯龙涛站了起来,把婚纱掀到了美女的背上,左手抚摸她的屁股,用口水润湿右手的中指,轻轻的按揉着她漂亮的菊花门,逐渐加力,将整根手指慢慢的捅进了紧凑的小肉洞里。
“啊…”周自若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侯龙涛掏出了大机巴,边用亀头蹭着女人柔软的荫唇,边继续抠弄她的小屁眼,“屁股也是这么漂亮,不愧‘东星白雪’的名号。”
“嗯…”周自若主动地向后挺了挺美臀,将巨大的亀头纳入了体内。
侯龙涛也不再“小打小闹”了,他扶住了美女美白光滑的圆臀,猛地往前一拱,“嘶”的一声,整根肉木奉都进入了湿润火热的荫.道。
“嗯…”周自若垂下了螓首,努力没使自己大叫出来,子宫被插入的那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眼前发黑,浑身无力。
侯龙涛用力的捏着美女娇嫩的屁股蛋,猛烈的撞击着她的玉股。
“嗯…嗯嗯…嗯嗯嗯…”周自若越哼越急,也越哼越大声,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侯龙涛从兜里掏出了刘莹的小内裤,从美女头上套下去,勒在了她的嘴里,一手从后面拉住,然后边更加狂猛地肏她的泶缝。
“唔唔…”这下不论周自若如何大声地叫春,也只能发出低沉的声音,她也更加放得开了,尽情的享受被猛男暴奸的愉悦。
一阵敲门声传来,侯龙涛的动作嘎然而止。
周自若把表妹的内裤从嘴里拉了出来,调整了半天呼吸,“谁…谁呀?”
“我。”是刘莹的声音。
“你一个人?”
“嗯,让我进去。”
侯龙涛抱住美女的腰,使荫.经完全停留在她体内,和她一起挪到了门后,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在刘莹闪身而入之后,立刻又关上了。
“表…”刘莹看到了两个人的姿势,赶忙转过身去,玉面立刻变得通红,“表姐夫到楼下了,你们…你们停止吧。”
侯龙涛把周自若顶在门上,用耻骨蹭着她的翘臀,使亀头不断的研磨她的子宫,一伸手又把刘莹抓住了,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抱住,色手正好可以隔着裙子摸捏她的屁股,“急什么,让他等着吧。”
“你…你这人怎么…唔唔…”刘莹还没来得及骂呢,已经被男人强吻住了小嘴。
侯龙涛就这么顶着周自若,拼命的挤压她的屁股,双手控制着刘莹,贪婪的吸吮她的嫩舌。
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不一会就有人来敲门了,“老婆,我来接新娘了,快开门吧。”
侯龙涛放开了刘莹,掐住周自若的腰,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不行,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你把人带走啊?”刘莹开始履行伴娘的义务。
“那你要怎么样啊?”
周自若再次死死的咬住了表妹的内裤,她能觉出体内的肉木奉正在膨胀,马上就要到达临界点了,她自己也又开始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这么不懂规矩,红包啊。”刘莹边说边对着镜子重新上了口红。
“行啊,那你把门开开,我给你红包。”
“你当我是傻丫头啊?从下面的门缝儿塞进来。”
“好好好,小姑奶奶。”一封红包被从门下面送了进来。
“就一个啊?这么小器?”
“嗯…”侯龙涛开始爆发了,开始在美女的子宫里猛烈的身寸.米青,将她的小穴注满,在退出她体内后,帮她把纯白的内裤提了上来,不让米青.液流出体外。
刘莹用不断的讨价还价拖延着时间,直到屋里的人都准备停当了,才把门打开。
其实周自若的脸蛋到现在还是红扑扑的呢,但新娘子有这种脸色,也不会有人怀疑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造成的。
外面站着满面春风的刘耀坤和他几个从平阳跟过来的朋友,还有就是娘家送亲的亲属了。
刘耀坤只跨了半步就愣住了,屋里有一个男人,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东星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侯龙涛,这简直是太出乎意料了,他就那么定在那了。
“你等什么呢?抢人啊!”伴郎在后面猛的一推,把还在发呆的刘耀坤推得一趔趄。
“是啊,还不抱新娘下楼?”侯龙涛上前一步,扶住了新郎,“难不成还要我代劳啊?”
“你…你…”
“耀坤,你干什么呢?”
“是不是新娘太漂亮了,你不敢要啊?”
众人暴出一阵哄笑,“快点儿啊。”
刘耀坤这才缓过神来,他知道侯龙涛在这种时候这个地点出现,背后一定大有文章,但现在暂时不是深究的时候,只能随机应变,他过去向站在床边的美丽新娘伸出了手…
来接亲的是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前后各有五辆黑色的s500,摄像车是两辆银灰色的range rover,这个车队在当今富翁辈出的中国,虽然真算不上有什么出众之处,但也是一般的百姓家庭望尘莫及的。
“侯龙涛为什么会在你屋里?”都没等婚车启动,刘耀坤已经开始发问了。
“我们是老朋友了,他就像我的远房表哥一样。”
“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上次我问你知道不知道东星,你还说从来没听说过?”
“你知道夹在你们两个之间,我有多难做人吗?”周自若有点委屈的望着窗外,“他是我儿时的伙伴,你是我的未婚夫,我的丈夫,你却要治他于死地,可你知道他有多强大吗?为了你我当然不能帮他,但我也决不能帮你,这并不是因为你们在我心里的地位一样高,而是为了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能救你一命,我不帮你,我就不是他的敌人,他就会对我的丈夫,而不是对你刘耀坤,网开一面。”
“唉,自若,”刘耀坤拉住了美女的手,“你不用为我担心的,他再大也大不过咱们的后台,但你的一片苦心我心领了。”
“讴?谁是咱们的后台?”
“嗯嗯嗯,”刘耀坤笑着摇了摇手指,“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信不过我?”
“当然不是,但是现在很明显侯龙涛已经知道咱俩的关系了,你不知道也是免得他找你麻烦。”刘耀坤的眼神突然变得很锐利,“我看他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吧?”
“有两三个星期吧,”周自若明白对方的意思,“我跟他说你从来不跟我说工作方面的事儿,而且你也确实是没怎么跟我说过他的事儿。他倒是也没逼我打听什么,或是让你收手。”
“哼哼,收手?杀人越货,我怎么收手?法律不是我制定的,更不是他制定的。他今天就是来参加婚礼的?”
“是啊。”
“那就不提他了,让人扫兴。”在刘耀坤的印象里,侯龙涛可是个色心极重的人,他其实是很担心自己万里挑一的新娘有没有被染指过,但又不太敢问,不问就不会得到不好的答案。
婚礼的场地离周自若家只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那是东星自己的婚庆公司,车队也是公司出的,刘耀坤当然是不知道了。
婚庆公司的宴会厅非常大,可以同时举行十个十五桌的婚礼,也可以打开隔音的“墙门”以适应更大规模的婚礼。
刘、周的婚礼只定了一个十五桌的场地,招待周家在北京的亲朋是绰绰有余了。
当刘耀坤和周自若进入了宴会厅时,刘耀坤又愣住了,他刚才离开时候,还确实是只有十桌,但现在场地却变大了,一下多出三十五桌来,坐满了人,足有小二百,大部分是形形色色的流氓地痞模样的人,还有几桌“黑西装”,正中间一桌坐着刘宏达、武兵、刘南、侯龙涛和岑小宇。
刘耀坤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根本无暇理会这突发事件,只能按照事先定好的婚礼程序进行下去,他也不好在亲友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焦虑,还得强颜欢笑。
一切都结束之后,新娘到后面去换衣服,准备给亲朋敬烟敬酒,厨房也开始上主菜。
刘耀坤和周家的几个老人说了一会话的,然后就直奔侯龙涛这桌,“侯总。”
“刘主任,这么客气,这么快就上我这儿来了?”侯龙涛拣了几个花生豆往嘴里扔着,“别坏了规矩,还是先去招呼其他客人吧。”
“侯总不是来捣乱的吧?”
“怎么能呢?我不给你面子,也要给自若面子啊。”
“这些都是…”
“都是自若的朋友,他们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的。”二德子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
“刘主任别多心,不过一会儿敬酒可有她受的了。”侯龙涛微微一笑。
“那我就先失礼了。”刘耀坤转身就要走。
“诶,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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