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一对素未平生的青年男女经历了一场人类繁衍生息的必经过程。童恩,为了换救母亲——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亲人的生命,做出了一个改变她一生的决定,以一百万人民币的价格,出卖和出租自己的初夜和zg。而这为期一年的经历,成为了她生命深处无法医治的伤痛。六年后,当她重新踏上这块承载了她欢乐和痛苦的土地,她将面临怎样的命运,面对生命中不同的男人和爱情,她将做出怎样的选择?这篇文虽然有些慢热,但绝对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故事。
出卖 第一章 犹豫
海滨小城。
黄昏,城郊别墅小区的一幢小楼前,站着一个女人。
她很年轻,年轻的几乎还是一个女孩儿。一条款式简洁的白色连衣裙穿在她修长苗条的身上,看起来非常娴淑淡雅,浓密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条高高的马尾,线条清秀的脸上戴着一付大大的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了半张瓜子脸。
她在这幢房子的门前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但似乎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进去。
一辆白色的奔驰从小区门口开过来,停在不远处的一幢别墅前。女孩儿这才着了忙,生怕被车里的人看见,急慌慌地从手提包里翻出钥匙,迅速打开大门,逃也似的钻了进去。
屋子里很暗,年轻女人乍一从外面进来,眼前竟然漆黑一片,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她紧张地站在门口,等待着眼睛对黑暗的适应,良久,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深色的太阳镜,伸手摘了下来,自嘈地摇了摇头:“不是早就想好了吗?怎么还是慌成这样。”
虽然还是很黑,但她的眼睛已经有些适应了,依稀可以看出房间的整个布局。
这是幢两层的小楼,面积不是太大,大约三百多平米,她现在正站在一进房门的位置,左边是一个将近三十平米的客厅,客厅的窗帘全部被拉上了,只留下靠近厨房的一扇窗户没有窗帘遮挡,室外的光线穿过这扇唯一的通道十分微弱地照s进来,让她免强可以看清正对着房门的窄窄的楼梯。
她没有对光线暗淡感到不解,这是在合约里说好了的,也是她坚决要求的。她没有打开就在身边的电灯开关,借着那点儿微弱的光线走上楼梯。
楼上是四室一厅的格局,挨着楼梯左边一排三个房间,房门都关得紧紧的,右边是一间和楼下一模一样的客厅,客厅的尽头还有一个房间,房门是虚掩着的。
年轻女人的双眼盯着那扇黑dd的房门,心脏跳得像擂鼓一样响,虽然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但在这一刻仍禁不住双腿微微颤抖,两只手交叉着紧紧握在胸前,因为用力过大抠得手背生疼。
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朝半开着的房门走去。楼上的光线比楼下还要暗,勉强可以看清房门的方向。四周静寂无声,但凭直觉,她感觉到在那个虚掩着的门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等着她。
男人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脸冲着房门,耐心地等着女人进来。
其实在她刚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开始上楼,脚步轻得像夜间游荡的猫,但她的过度紧张和对环境的生疏暴露了她了行踪,她在二楼的楼梯口又停住了,也许是在辨别方向,也许是有些犹豫不决,她这次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开始向他所在的房间走过来,脚步依然很轻,但很坚定,没有丝毫的迟疑,只是步伐的缓慢泄露了她内心的忐忑和不安。
男人的眼睛睁大了,过冗长的等待反而让他对门外的女人有了一丝好奇。
出卖 第二章 屈辱
门终于被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怯生生地出现在门口,房间里所有的窗户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暗得有如漆黑的深夜,男人只仅仅能够看到一个细细的身影而已。
而女人则根本没有看到男人坐在什么地方。两人现在位置各自手边都有一个电灯开关,但两个人都没有去碰它,不许开灯是他们事先的约定,他们谁都不想看到对方的模样,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
女人在门口适应了半天,总算大致看清了室内家俱的位置,当然也看到了坐在书桌旁边的男人。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对于她只是一个模糊的黑影,模糊得连身体的轮廓都看不清,但她并没有害怕,她知道,这就是那个用一百万租用她一年时间的男人,她只是紧张,一种本能的紧张。
男人坐在那儿一动没动,似乎在审视着她。
女人突然被一种巨大的屈辱感笼罩住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正在被买主仔细地评估着,她下意识地反手关上了房门,把自己隐藏在更深的阴影里。
两个人现在彻底置身于黑暗中了,女人稍稍松了口气,强迫自己把已经涌到眼眶的眼水了回去。
刚刚那一分钟,她差一点儿就夺门而逃了,但是她不能逃,她必须面对她生命中的磨难,逃跑是弱者的行为,她不是弱者,因为她没有成为弱者的资格。
柔弱的女子首先要有一个富足美满的家庭,即使不富足,也一定要有慈爱强大的双亲,在她受了芝麻大点的委屈时,可以对着他们哭天抹泪。柔弱的女子还必须有一个坚实可靠的肩膀支撑,可以任她随时趴在上面放肆地流泪。这些,她都没有,她只有一个生命垂危的母亲,一个她情愿付出一切也要挽救的亲人,所以,她不能哭,她没有权力委屈。她是一个出卖自己的女人,而且已经预支了一半的费用,她是来还债的,她只有怀上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并且顺利地生下来,才能拿到另外一半佣金。
看着那团巍然不动的黑影,女人极轻地叹了口气,这是她的第一次啊,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一个即将夺去她初夜的陌生男人,她没有一点儿这方面的经验。
凭着一种本能,她摸索着走到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前,双手坚决地伸向身后,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抓过一条夏凉被盖住身体,直直地躺在了床上,她紧紧地咬住牙关,屏住气息,无声地等待着。
男人一直默默地坐在那儿,不是故作深沉,也不是以强欺弱,是因为他也很紧张。
虽然他已经结过婚,对男女之事丝毫也不生疏,但是要他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甚至连样貌都看不清楚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来就不是个随便的男人,对女人他一向有自己的原则,他从不轻而易举地付出感情,也从没有对女人逢场作戏的经验。然而今天,他必须和这个轻飘飘地像幽灵似的女人完成这个仪式,因为他向祖父承诺了,他是个言行必果的人,他必须尽这个义务。
出卖 第三章 恐惧
女人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儿,给男人的心理造成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他不能再若无其事地坐下去了,这个过程已经太过冗长,他不想再拖下去,必须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交易。
他站起身,快步走到床前,俯身凝视着躺得直直地女人。女人下意识地扭过了头,明显的躲避令男人皱了一下眉头,他有些不耐地掀掉了上身的t恤,双手接着去解腰间的皮带。
忽然,他感到身边的床垫微微有些颤动,他奇怪地停止了动作,探寻地把手放在床上,床果然在颤动,他疑惑地看看悄无声息的女人,眉头越皱越紧,忽地,他一伸手掀开了女人身上盖着的被子,一声尖叫刹那间涌向女人的喉咙,但被她迅速用手捂了回去。
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瞬间,男人惊讶地发现,被子下的女人竟然因恐惧像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他心软了,重新拉过被子盖在女人身上,没有继续脱衣服,就这么和衣躺在了女人的身边。
两个人并排安静地躺着,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怪异。过于压抑的气氛令男人感到呼吸困难,他开始燥动起来,像有一把邪火在他身体里燃烧,一个声音在耳边叫啸着:赶快结束这一切吧!
他一个翻身覆在了女人身体上,双手支撑着上身,双腿紧紧压在女人仍然控制不住颤抖的腿上,女人一声没吭,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僵硬的像一块沉睡了千年的化石。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距离近得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却仍然看不清她的脸,他一挺身跪在床上,双手迅速解开腰间的皮带,像是跟谁堵气似的发狠地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接着伸手去拽女人的三角裤。
女人紧紧地闭着双眼,咬紧牙关不让恐惧从牙缝里泄露出去,耳边充斥着男人粗重地呼吸声,她感到胃里一阵痉挛,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没有任何前奏,男人粗鲁地分开她僵硬颤抖地双腿,她下意识地往回夹,男人用膝盖一顶,双腿迅速c进她的两腿之间,身体向前一倾,重新覆盖在她的身体上,两个年轻的躯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彼此瞬间感受到了对方肌肤的温度。男人的肌肤热得发烫,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女人的肌肤则冰凉得如一块寒冰,滑润细腻,冷热交替令男人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一股热流从小腹向全身蔓延开来,男性的本能反应令他血脉喷张。
黑暗地掩护使男人看不到女人惊惧的表情,而女人的毫不抵抗让男人忘记了惜香怜玉,身下的肌肤光润滑腻得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散发出一股香甜诱人的气息,男人的头有些发晕,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女人晶莹圆润的双峰,他急切地扯开覆盖在上面的薄薄的布片,宽大的手掌游走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r间,强大的生理反应令他全身的血y都了,他两腿用力一撑,女人的双腿彻底被分开了,早已兴奋不已的男性坚强不用引导就自然地顶住了向往已久的福地。
出卖 第四章 初夜
男人不再迟疑,腰间一沉,缓缓地顶了下去。
女人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叫声,这是这个房间第一次响起人的声音,因为女人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这个声音显得嬴弱而压抑,但在这一时刻,这个声音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异常刺激,他像是听到了进军的号角,双手抱住女人纤细的腰枝,用力一挺,势如破竹般地冲进了狭窄紧密的巷道。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冲破了室内的寂静,在四周的墙壁上来回冲撞着。女人双臂痉挛着,身体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头奋力地向后仰着,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男人突然惊醒了,他猛然意识到身下的女人还是一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处女,而他刚才粗鲁地冲撞,已经使她苍促地完成了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过程,他感到一阵愧疚,为自己刚才的鲁莽和冲动而深感歉意。他不敢再妄动了,保持着先前的姿式以免再给她造成更大的痛苦。
女人剧烈地喘息着,她的意识被巨大的疼痛冲击得有些痪散,身体撕裂般的剧痛在渐渐消退,她慢慢放平弓起的身体,双手无措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身体里充塞着一个巨大火热的物体,男人轻轻地动了一下,女人立刻疼得全身一颤,她紧紧地抓着床单,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不敢再动,他感受到了女人的疼痛,他双手撑着身体,耐心地等待着,刚才那猛烈的一冲并没让他全部进入她的体内,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或许是潜意识的抗拒,再加上他突然的进攻,她没有分泌任何体y,紧致的甬道里只有少许男人的y体,显得十分干涩,但男人仍能强烈地感觉到那少女的柔软、温润和紧密的包裹,他嗅着她身体发出的香甜气味,听着她啜泣似的喘息,不由地又兴奋起来。
身下的人似乎动了一下,男人欣喜万分,以为她已经渡过了最初的疼痛,他再次亢奋了,缓缓伏下身体,轻轻地压在她丝滑的身上,手掌温和地抚过她瘦弱的双肩,轻轻住贴住她的脸颊,突然,他的手僵住了,手掌上满满的全是女人脸上的泪水。
无声的眼泪让刚刚充满斗志的男人刹那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忽然间意志全消,猝然把手从女人的脸上移开,撑住身体,慢慢地从她的体内撤了出来,一翻身躺在一边,粗重地喘息着。
“我这是在强暴,强暴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女人。”
女人的眼泪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令他羞愧万分。
“混蛋,你简直是个混蛋。”他悔恨地咒骂着自己。
不管什么原因,他不能让这件事再继续下去了,他要去和爷爷谈判,他会给这个被他伤害了的女人足够的补偿。
他一挺身坐了起来,转身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突然,一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他回过头看,黑暗中看不见女人的脸,但他能隐约看到或者说感觉到女人在拼命地摇头。
出卖 第五章 抚慰
女人惊恐地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衣服,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为自己克制不住的泪水后悔莫及。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吗?没有人迫她签这份合约,是她自愿的。为了给母亲交前期的住院费和手术费,她已经预支了一半的钱,她一无所有,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让她偿还欠下的债务,她必须履行合约,否则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她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服,无声地请求着他的宽容,她已经意识到男人谁备放弃了,她心急如焚,恨不得张口向他解释刚才的眼泪只是因为她太疼、太紧张了,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清楚那些眼泪有多少是因为疼痛,有多少是因为心酸,她没有张口,只是紧紧地拉住男人,无声地请求着,她不愿意给男人留下触摸以外的任何记忆。
男人被这无声的请求打动了,他沉吟了片刻,开口说:“你放心,合约是我撕毁的,我会补偿你所有的损失。”
男人的嗓子因刚才的激情显得有些暗哑,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低沉浑厚的声音。
女人心里一震,眼眶霎那间又湿润了,她迅速挥去伤感,拼命地摇着头。她不要男人的怜悯,更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问题,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无怨无悔。
她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用尽全力夺下男人手中的衣服,双手主动搭在男人赤l的肩膀上,笨拙地把身体靠向男人身边。
面对这个倔强女人生涩的挑逗,男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伸手搂住女人柔软的腰背,缓缓地倒在床上。
这一次男人没有像刚才那样粗暴鲁莽,而是轻轻地把女人像婴儿一样搂在怀里,宽厚的手掌温和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慰着。
女人僵硬地蜷缩在男人怀里,努力使自己尽量地放松,她的头枕在男人坚实的臂弯里,双手平放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掌心清晰地感觉到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
随着男人手掌轻缓地滑动,女人的呼吸渐渐平缓,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舒缓柔软起来。男人的大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从后背延伸到腰部,又向上滑动到双肩,就这么上下滑动着,像是爱抚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女人在男人的抚慰下彻底地放松下来,蜷起的双腿不自觉地伸展开了,男人不失时机地用双腿圈住这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双手稍一用力,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再次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女人不由地战栗了一下,心脏急剧地跳动起来,她的脸紧贴着男人的颈项,额头触碰到他坚硬的下巴,鼻端飘散着淡淡地烟草和剃须水的味道,她的两只手抵在男人胸前,既不敢用力又不知所从。
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身体和自己更加紧密地契合在一起,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触吻着女人光洁的额头。
出卖 第六章 心悸
男人的身体很烫,几乎毫无缝隙地贴在女人身上,坚硬又不失弹性,一双大手像带着燃烧的火焰,温暖着女人冰凉的肌肤,女人的身体渐渐也热了起来,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开来,她双腿被男人紧紧地圈在两腿之间,整个身体完全陷在男人的怀抱里,手臂一直弯曲着挤压在男人的胸前感到很不舒服,她轻轻地抽出左手,舒展开,迟疑着悄悄环住男人的后背。
男人的嘴角在黑暗中向上挑动了一下,这个小女人还真是有趣呢。他一翻身把女人紧紧地压在身下,火热的手掌从后背游走到前胸,温柔地爱抚住一对柔软坚挺的白兔。
“嘤咛”一声,女人猝不及防,胸前一阵酥麻,一声呻吟破口而出,吓得她嗖得把拳头塞进嘴里,堵住了涌到嘴边的声音,她羞渐地涨红了脸。
男人温柔地把她塞进嘴里的拳头拿开,握在手里高高地固定在头顶,火热的嘴唇急促地落在她光润柔滑的肩膀上、脖子上,每过一处,就点燃一片火焰。
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紊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无措地咬紧牙关,一颗心变得又慌又乱。
男人的大手一刻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双r,手心里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这对柔嫩润滑、富有弹性的双峰的美好,他的嘴唇掠过她的下颌、脖颈、凸起的锁骨,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灼烫地印在女人娇嫩粉白的双峰上。
女人浑身一阵颤栗,喉咙里滚动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一股热流从小腹奔涌而出,感觉男人紧贴在她双腿间的火热在膨胀昂扬,她羞愧地紧闭双眼双唇,双手无措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像一个无所适从的囚犯,无奈地等待着判决。
男人的嘴唇依恋地徘徊在女人娇柔地双r间,辗转吮吻着,双手轻柔地抚弄着那两颗硬挺的粉红,舌尖逗弄地舔吮着、啃咬着,大手包裹着微微颤动的柔软,他的理智开始焕散,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身下这个美好的身体上。他贪婪地吸吮着,舔吻着,手掌顺着丝滑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动,抚摸着每一寸性感的皮肤,最后停留在一片静悄悄的草地上,他轻轻地抚弄着这片柔软得像被雨水冲刷过的小草,感觉自己狂野的冲动已经像支离弦的箭,再也无法控制了。
女人身体痉挛着,嘴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求饶。
男人的大脑轰得一声爆炸了,身下的利刃毫不犹豫地刺向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靶心。
女人下意识惊恐地绷紧了身体,屏住呼吸,全身因紧张变得僵硬异常。
男人因突然的夹痛闷哼了一声,急忙停止了动作,理智也随之恢复了。他粗重地喘息着,调整着急促的心跳,慢慢把头靠在女人耳边,温和地安慰着:“别怕,放松,这次不会再疼了,放松。”
说着,轻轻地含起她的耳垂儿,手掌安抚地揉挲着她的滑嫩的脖颈、赤l的肩膀。
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袭上女人的身体,她渐渐放松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男人的双肩,身体下意识地贴紧了男人。
出卖 第七章 激情
男人微微一笑,大手滑过她的脸颊,抚摸着她已经变得软绵绵的身体,嘴里继续诱哄着:“就这样,放松,别怕,我们慢慢来。”
他感到一股热流冲刷着他一直在她体内跳动的利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开始缓慢地进入,甬道又窄又紧,但很湿滑,他感觉身下的人真是太娇小了,几乎容纳不下他,他进入的很慢,一边不停地吻着她,抚慰着她,里外双重的刺激让他的激情迅速膨胀,还没有完全进入就已经兴奋地不行了。
女人清楚地感到他巨大的火热越来越深入她的体内,灼热滚烫,他缓缓地律动着,忽进忽退,仿佛在逗弄着她,弄得她心里痒痒的,麻麻的,她的呼吸越来越忽促,意识也越来越焕散,一声声微弱的呻吟从齿缝中流泄出来。
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猛力向前一挺,冲破了最后的阻碍,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入,女人“啊”的一声呻吟,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女人的意识彻底焕散了,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男人的双肩,身体无助地随着男人激烈地律动起伏着、颤栗着,一阵阵热潮急速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她仿佛被带入了蔚兰的天空,置身于漫无边际的云海中,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嘴里无意识地哭泣着,叫喊着,她感觉自己越飞越高,身体越来越烫,直到最后那一声毁灭性的爆炸,每一颗细胞都随之消融了……
男人精疲力竭地趴在女人身上,两个人都在剧烈地喘息着,女人的身体还在颤栗,大脑久久没有恢复正常意识,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交叠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清醒过来,感觉男人沉重的身体仍然压在自己身上,她轻轻地推了一下似乎睡着了的男人,男人动了一下,随后一翻身躺在了女人身边。
女人迅速抓过被子盖在赤l的身体上。
男人愣了一下,一种叫做尴尬的东西突然降临在了这个房间里。
两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空气中还弥漫着他们欢爱的气息。男人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再也躺不住了,翻身下床,抓起衣服迅速套在身上,高大的身影迟疑地站在床前,似乎觉得应该说点儿什么。
女人紧紧裹着被子,静悄悄地躺在那儿。
男人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女人安静地躺着,听着男人的脚步一级一级下了楼梯,接着是大门开关的声音,最后是汽车发动机渐渐远去的声音。
女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紧张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身体疲惫地瘫软在舒适的大床上,一阵浓浓的睡意猝不及防地向她袭来,她睡着了。
出卖 第八章 了解
“强叔,我想看一下昨天那个女孩儿的资料。”
电话那边的强叔犹豫了一下,笑着说:“你不是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不感兴趣吗?怎么突然想起要资料了?你放心,绝对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儿,强叔向你保证。”
“强叔,我当然相信您。我只是想看一下那个女孩儿的资料。”
他在电话这头很坚决地说。
“好吧,我可以把资料给你,但是没有照片。我把资料传真给你,上面有她个人简历、家庭背景、学校和近况。”强叔宽容地说,但随即语气变得非常严肃:“孙少,我必须提醒您注意合约的条款,不能开灯,不得偷窥对方,老爷一生最讲信誉,这是对方强烈要求的条件,老爷已经承诺了,您一定要遵守。”
“我知道。”
电话里传来简洁的三个字。
“我马上给您传。”
强叔松了口气,放下电话。
“嗡……”
很快,传真机发出嗡嗡的鸣叫声,男人迅速拿起一份调查报告,仔细地看着。
经过了昨天的一夜,他不可能再对这个一夜之缘的女人毫不在意。
当初他万般无奈应允祖父履行这个合约时,祖父曾让强叔给他介绍一下这个女孩儿的情况,可他当场拂袖而去,他对祖父提供给自己的这个为了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没有一丝兴趣。
但是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这个倔强、执拗、坚韧的女孩儿就会固执地出现在他眼前,虽然很模糊,很不清晰,但却像幽灵一样,环绕不散。
姓名:张晓棋
性别:女
年龄:20岁(这么年轻)
身高:166cm(好像很小,没有这么高啊)
体重:46公斤(真的很瘦,身体薄得让他不敢用力)
学校:某名牌大学英语系二年级
像貌:眉清目秀(太笼统了)
健康状况:全部体检合格
旁边是祖父用红笔写的批注:是传宗接代的上佳人选。(真是石古不化)
关于这个人的简历就这么多,再下面是家庭背景:
父亲:某市建筑公司设计工程师,早逝。
母亲:某中学英语教师
本人:自幼丧父,由母亲独力扶养成人,自小品学兼优,高中毕业后以优异成绩考入某名牌大学,现读大二。
此女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虽不富足,但其母吃苦耐劳,勤俭持家,亦可衣食无忧。但在她刚刚进入大学就读一年级时,母亲检查出患了白血病,为了不影响女儿的学业,母亲对她隐瞒了病情,直到去年署假,母亲病情突然恶化,生命垂危,女儿这才知道实情,为了彻底治好母亲的病,她最终说服母亲为母亲做骨髓移植手术,但手术需要一大笔费用,为了给母亲治病,她花光了家里最后一分钱,但仍远远不够支付昂贵的医药费。她在报纸上看到了强叔以某公司名义登的招聘广告,被高昂的年薪吸引,前来应聘,并提出提前预支一年薪金,她在上千应聘人员中被选中,并镇定地接受了重要的附加条件(此次招聘的最终目的),以一百万换取她一年的时间,出租自己的身体,为他人孕育子女,传宗接代。
看完手里的资料,男人感到心里阵阵地不安,虽然一百万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乘人之危。他的眼前浮现出女孩儿悄然走近的身影,恐惧、颤抖的身体,无声的眼泪,紧紧拉住他的双手,笨拙而生涩地挑逗,这一切在他了解了她出卖自己的原因后,更加深了他的感触,他心里忽然涌起对这个纤弱女孩儿深深地怜惜。
出卖 第九章 等待
晓棋静静地躺在那张宽大舒适的床上,她在等,等待男人的到来。
今天已经是他们合约规定同房的第三个晚上了,按照合约,他们将在她排卵期左右同房五天,以确保能够受孕。
今天是第三天,经过了可怕而又心惊的初夜,她对这件事情本身已经不再感到恐惧,而昨天晚上的经历,却让她对今夜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耳热心跳。
昨天晚上男人准时到来,但却没有碰她。
他衣衫整齐的坐在床边,只是用手碰了碰她顺滑浓密的头发,过了一会儿才说:“今天我们不做。”
感觉到晓棋紧张地反应,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今天不做,不会影响受孕,我是担心你昨天刚刚……,会承受不了。”
晓棋的脸立刻变得火烧火燎,羞涩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但心里涌起一股感激的热浪,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轻轻地点了点头。
男人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站起身说:“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门。
晓棋默默地躺在黑暗中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比前两次晚了很长时间了,男人始终没有出现。
晓棋有些躺不住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躺了多久,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她的心也渐渐地往下沉,和她此时的眼前一样,看不到一丝光明。
如果对方撕毁了合约,放弃了,那她将重新陷入绝望的深渊,就算对方不让她退还预支的50万,她也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给妈妈寻找合适的配型和骨髓移植手术,再加上之前的住院费用,50万象流水一样从她手里漏了出去,接下来的恢复期和防止排异反应还需要一大笔费用,如果对方终止了和她的交易,她和妈妈今后所面临的还将是死路一条。原本已经看到的光明消失了,她的眼前又变得和这间屋子一样,漆黑一片。
她慢慢地坐起来,机械地伸手在黑暗中寻找自己的衣服。
忽然,耳边似乎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她一下停住动作,僵直地坐在那儿,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咔嗒”,又一声。
是关门的声音,接着一阵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向楼上传来。
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着了似的,晓棋“嗖”得扔掉手中的衣服,飞快地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身体,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心脏“卟通,卟通”急速地跳动着,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脚步声很快就到了门口,随着又一声“咔嚓”,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同样黑暗的房门口。
“砰,砰,砰……”
晓棋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剧烈地跳动声,声音太大了,她觉得整个房间都回响着这种砰砰的声音。她把双手使劲地摁在胸口上,竭力调整着慌乱的呼吸。
男人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返身关上房门,在黑暗中分辨了一下方向,接着朝床边走来。
放下手里的皮包,脱衣,上床,掀起晓棋身上的被子钻进去,躺下,一连串的动作流畅从容,熟练得就好像天天都做一样。
出卖 第十章 怜惜
挨在晓棋身边,听着她零乱不稳的呼吸,男人没有解释晚到的原因,只是伸手握住了她按在胸前的一只手,静静地和她一起并排躺在床上。
两只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晓棋感觉到那只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娇小的手,一时竟有些恍惚。
她想起不知在哪本书里曾经看到的话:“如果一个男人和你十指交叉相握,说明这个男人想和你一起共渡一生。”
共渡一生?
多么讽剌啊!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起这四个字。
她自嘈地翘了翘薄薄的唇角,一丝苦涩在心头掠过,一个声音嘈讽地在大脑中回荡:你是卖方,他是买方,你们是买卖关系,是一场地地道道的金钱交易。
她心里猛然一凛,手指不觉变得冰冷僵硬。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肢体的变化,心里疼惜地松开与她交叉的五指,用劲伸展开来,接着又用力地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
感觉到紧握着自己手上的力量,晓棋的大脑变得澄明起来。
这个时候,怎么胡思乱想起来了?竟然让思绪飘得那么远。她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使自己尽可能地放松。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没有一丝其它的声音。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两个人之间蔓延,仿佛一团神秘的浓雾,在两人身边弥漫着、徘徊着,渐渐融到身体上,沁进皮肤里。
男人低叹了一声,松开握住她的手,伸臂揽住晓棋的肩背,轻轻一带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双手稍一用力,两个身体便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头枕在他的胸前,耳边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张晓棋再一次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灼热和坚硬,她被紧紧地圈在对方的身体上,更加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男人紧紧环抱着她,嘴唇轻轻地贴在她的额头上,鼻端贪婪地嗅着那股清甜的气息。
这股熟悉的气息发自于她的身体,清清的,甜甜的,和上次相同,男人一闻到这股气息就想到这个甜字,气味怎么可能是甜的呢?
但,就是甜的。除了这个字,男人想不到用别的什么字眼来形容这种气息。
他用手温和地抚摸着晓棋浓密顺滑的头发和鬓角,深深地呼吸着她清甜的体息,双唇滑过额头、鬓角、秀发,身体轻轻地摩擦着怀中娇小柔软的身体。
昨天看过的资料又在脑中浮现,这么柔弱的身体,承载了多重的生活压力啊!心中的怜惜像泛滥的江水,透过手掌、嘴唇、身体连绵不断地在晓棋的身上流淌着。
张晓棋明显地感到了这种异样的情绪,心里本能地警觉起来。
她已经下定决心承受可能面临的一切,包括初夜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唯独没有接受同情和怜悯的心理准备,她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待价交换,但坚决拒绝所有情感的施舍,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这颗曾经骄傲的心是属于她自己的,她已经卖掉了她可以卖掉的一切,只有这颗包裹着一层铠甲外表坚强实则脆弱无比的心,是她拼死保留的,她紧紧守护着,生怕一不小心也给丢失了,那她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出卖 第十一章 沮丧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晓棋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他充满疼惜地爱抚着怀中的小女人,他不知道他毫无掩饰的怜悯像一把无情锋利的尖刀,刺伤了对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张晓棋的身体由于心灵的抗拒变得僵硬冰冷,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在奋力抵御对这个紧贴在自己身上灼热滚烫的躯体和这双不停抚慰自己的大手的排诉。
男人觉察到怀中的身体有些紧绷,腮边的呼吸也变得不太均匀,他误以为是她太紧张了,于是把身体松开了一些,支撑起上身,宽厚的手掌安抚地轻抚住晓棋光滑细嫩的肩胛,嘴唇轻缓地摩挲着她的额头,顺着发际缓缓地移动着,耳廊、下颌、脸颊,男人感觉到唇下的肌肤是那么柔软,那么丝滑,他轻轻地吻过香甜的脸腮,扫过微阖的眼皮,啄吻着挺括的鼻梁,翘翘的鼻尖,强烈感觉到下面那个吐气如兰,微微颤抖着的嘴唇的诱惑,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抵抗不了诱惑,觅着甜甜的气息吻了下去。
“唰……”
就在两个嘴唇刚刚触碰的一刹那,晓棋的脸猛的扭向了一边,男人的嘴唇擦着她的腮边滑过,呆呆地停在了空气中。
屋里的气氛霎时变得怪异起来。
男人愣在半空好一会儿,突然松开紧握住晓棋肩膀的手,接着又缓缓地抽出压在她身下的胳膊,慢慢地躺回一边,嘴唇张了几张,最终没有说出什么。
静,令人心慌的静。
晓棋屏住呼吸,静静地躺在那儿,心中懊悔万分。
九十九步都走过来了,最后一步怎么就没坚持住呢?
拚命地克制,死死的忍耐,可在最后一刻,就这么鬼使神差,不受大脑控制地扭了过去。
男人无声地躺着,心里更加懊恼,同时又有些难过,不是为自己,是为了这个叫张晓棋的女孩儿。
应该很恨自己吧?
在最后一刻猛然躲闪,其中的抗拒和厌恶,他怎么能体会不出来呢?
无论多么不想,最终还是伤害了她。
男人的嘴角抖动了一下,一股苦涩在心中蔓延开来。
势必是要伤害对方的,这样的合约,本身就是极大的伤害。还假惺惺地同情、怜悯,太虚伪了。
突然感到十分悲哀,自己就像一个被线牵着的木偶,虽然是不自觉的,但却实实在在地伤害了这个清纯的女孩儿。
不,伤害的不止是一个吧?
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
曾经海誓山盟,曾经承诺照顾她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然而最先伤害她的却是自己。
迫于爷爷的压力,最终抵御不了爷爷生命垂危时的肯求,他屈服了,虽然保住了婚姻,但,却背叛了妻子,背叛了对她的承诺。
为自己找了一千个理由,仅仅是身体的背叛,却缘于对她的爱,是为了保全他们的婚姻,是为了能照顾她一生一世……
但此刻,所有的理由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伤害,就是伤害。
背叛,就是背叛。
就像身边这个柔弱的女孩儿,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无论给予多高的补偿,终究是伤害了。
沮丧,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的心,他颓然地躺在那儿,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出卖 第十二章 尴尬
太静了。
时间仿佛已经停滞了。
晓棋侧耳倾听,几乎听不到身边人的呼吸。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为什么自己总是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这种局面下,她该怎么办呢?
她轻轻地侧转身体,面对着身边一动不动的男人,黑暗中只隐约看到一个沉默的轮廓。她小心地把手放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推了推。
男人一动没动,只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沮丧,顺着她的手心清晰地传递到晓棋的大脑中。一时间,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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