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自住到霁月观后,身体大有好转,就连丫鬟小月都说她气色看起来越来越好。
应母带着大夫上山来看她,诊断过后大夫也说:“应夫人如今的情况倒是还好,且腹中胎儿已有三月,比之前稳定许多,无需太过担忧。”
大夫大概也是例行嘱托,还告诉白素通常过了头三月,胎儿稳定,便可正常行一行房事,只要适当,是不会伤害到肚中胎儿。
应母也嘱咐了白素许多,一并带上山的还有许多补品,都交给了身旁的两个丫鬟,让她们好生照顾着白素。
小月是白素出嫁带过来的丫鬟,也算是自小一块儿长大,阿燕是应家新买的丫头,人还算伶俐,通常也都是她和应府一个嬷嬷轮流着上下山,添一些物资补品。
应母也没有多待,同白素说了些话,又拜了拜各路神仙,便下山去了。她没告诉白素,应秋言已然与公孙芷自行了夫妻之实,并带着身怀有孕的公孙芷又回到了镇上,摆明了是要让白素难堪。
应府同样是难堪的,可公孙芷身份再不济,肚子里的孩子也始终是应府的血脉,想必应秋言应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以生米煮成熟饭来逼父母接纳他的阿芷。
应家动摇了,但正经儿媳白素同样怀有身孕,虽然这一胎怀的艰难,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应家名正言顺的孩子,应母最后同应秋言说道:“素素这一胎着实辛苦,你便是要将那位抬进门来,也得等素素生下孩子再说。”
可应秋言却说:“倘若这个孩子生不下来呢?”
他淡淡同应母说道:“大夫也说这一胎并不容易,能否顺利生产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而为,且就算这个孩子顺利落地,恐怕也是个体弱多病的药罐子,能否顺利长大,如寻常孩童一般……”
“啪!”应母甩了儿子一个耳光,异常响亮,她气的发抖,倒不是替白素觉得生气,而是生气:“那个野女人的肚子里是你的孩子,素素肚子里的同样是你的孩子,哪有当爹的这样诅咒自己的孩子?!”
应母强横,但许久为对他动过手,应秋言生生受了,但却冷笑道:“娘,你口口声声孩子孩子的,你也只是关心白素肚子里的孩子。既然你只是想抱孙子,白素和阿芷的孩子,不都是你的孙子吗?”
“……”应母一时哑然,只反复强调:“公孙芷身份不明,和白素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能比?”
应秋言冷笑:“我若娶她,她的身份便是我应秋言的妻子。”
后来,白素从阿燕那儿听到这一段时,倒是有些佩服和羡慕应秋言待那公孙芷的情谊。
只是这情谊,不该沾上她孩子的鲜血。
……
白素身形依然显得瘦弱,是以显怀的明显,三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大的像是怀了一对双胞胎。其实那些补品、鱼肉,她并未有什么食欲,她一贯是喜欢清淡的,可如今为了孩子,总是强迫自己多吃一些。住在霁月观,规矩自然没有应府多,那些东西白素一人也吃不完,便让小月和阿燕一同用膳。
阿燕私下里同白素开玩笑:“小姐,我在霁月观吃的东西,比在应府好多了!”
白素这边日子过的清闲,须臾子偶尔过来看她,今日她身子觉得清爽不少,想出去走动走动,借口支走了丫鬟,便去道房找须臾子。
也许是多日未曾见面,白素发现须臾子清减不少,眼圈也有些泛青,她瞧着有些心疼。
“你怎么来了?”须臾子方才在打坐,白素便坐在一旁静静看他,并未打扰。须臾子方才在窥天机,未能分心,直至结束才发现白素坐在那里,安静的像是一幅仕女图。
“自然是对道长心向往之,夜不能寐。”白素娇笑着,与他半开玩笑的说着心里话。
须臾子轻轻抱着她,她闻到他身上那种好闻的沉香,缓缓闭上双眼,只觉得安心宁神。
白素抬起头,主动献上朱唇,须臾子一愣,环住她不再纤细的腰身回吻。
“呼……呼……”无论接吻多少次,白素还是没有学会在接吻时换气。须臾子察觉如此放开她的唇,她才能得以喘息,这一喘息,须臾子腿间便有了反应。
白素脸红的低下头,须臾子抱住她,说:“没事,不用管它,过会便好了。”
“……”白素羞涩良久,终于还是将手伸向他的衣襟,羞怯说道:“大夫说了……有孕三月以后,便可以适当行一行房事……不会……小心些,不会伤到孩子的……”
【第四世丨合欢】第二十章:他的温柔和克制
她想他,从心里到身体的想他,是以才如此渴求。
须臾子一开始本是拒绝的,白素怀有身孕不说,这一胎在他看来更是凶险,可他不能与白素说,免得徒增她伤心忧烦,反而忧思过甚伤了身子。
但白素的红唇一直在他身上点火,哪怕他是个和尚也禁不住她这样的撩拨,最后他轻拥着白素躺下,小心不压倒她的肚子,柔声说:“我轻一些……”
嫣红的乳尖被湿热的唇舌吮吸逗弄,发涨的双乳更是被须臾子握在手中熟悉的搓弄,白素抱着须臾子,闭着眼,发出一声声快慰的呻吟。
“嗯……啊……嗯……嗯……”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画风里粉嫩的软肉,弄得白素又痒又麻,娇嫩的身躯在他身下忍不住的轻颤,窄穴中的媚肉更是骚动发痒。
他亲吻着她,与她唇齿相依,都帮缓缓抵进,动作温柔。白素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感受着他的肉棍渐渐占据她整个甬道,将她撑得满满涨涨。她拥抱着他,感受着他所带来的温暖,唇吻过他的颈脖含住他的耳垂,在低喘声中温柔的回应着他。
“啊……嗯哪……啊……啊……道长……素素好想你……啊……”肉棒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像是许久未曾欢好,她本就紧窄的蜜穴更是紧如处子。须臾子怕伤着孩子,并不敢用力,只是克制着缓慢进出,磨着那湿濡的小穴阵阵紧缩。po1m()
白素缠着他,感受着他的灼硬埋在自己的花径里,她被他磨得全身发软,她娇滴滴的在须臾子耳边说道:“簌簌的小骚穴……啊……对道长的大肉棒也是……嗯……啊……思念的很呢!”
“怀着身孕还如此骚浪,等孩子生下来,看我不操死你!”语气却是调情的温柔。他继续磨着她,磨得她娇躯微颤,淫水也越泛越多,须臾子进出也变得爽快了多。
因为克制,他声音有些沙哑,鬓边也沁出些许汗珠。他埋头含住白素的蓓蕾,舌尖勾弄着那发涨的乳晕,舔得她忍不住扭动着腰身,发出娇软的呻吟。
禁欲三个月,白素确实分为渴求,说话自然也大胆许多,她一面呻吟一面同须臾子说道:“人总是要死的……啊……能被道长操死,倒……嗯那!倒也是极乐的死法!”
大概是“死”刺激到了他,须臾子惩罚性的用力一顶,顶得白素抓着他的肩头尖叫出声。他将那巨硕抽出些许,在洞口一指处的湿软摩擦,搅弄着那滑腻的汁水,告诉她:“不要乱讲。”
方才嫩穴一阵瑟缩,媚肉紧紧的绞弄着他的粗长,差点让须臾子精关失守。白素娇俏的“哼!”了一声,缠着须臾子想要更多。
这一场欢爱,虽不如狠插猛干来得激烈畅快,但白素被须臾子操弄的很是舒服,一直沉浸在那酥麻的快感里,感受着他抵着媚肉一次次的抽弄,全身既放松又满是快慰,直到他退出去,她还觉得意犹未尽……
不能再磨了,再磨须臾子都忍不住了,纵欲下去只怕伤到了她,须臾子适时退了出来,然后躺在白素身边,继续揉弄着她花瓣包裹的小珠,帮助她慢慢的缓解。他亲吻着她光裸的背脊,告诉她:“若有需要,随时找我……”
白素满面潮红,埋首在须臾子胸膛,心中泛起一阵暖意。那时她想,若是须臾子这样的人,是她的夫君该有多好……
她到底还是没有勇气问须臾子,愿不愿意放弃霁月观的一切跟她走,她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便想着维持现状,等到孩子出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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