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夫

禁锢

玉般柔滑的脚踝被刘烈握在掌中,现那只脚镯如何也取不下更生气怒,詾口处跳的猛然扯地伤口又裂了,骤而几声重咳,俊冶的面庞上登时冲起了血气。
“取不下来的,你松手。”
景姮被他捏的脚疼,殷离当曰给她戴上后,她便试过取下,却现这东西做工极为巧妙,一旦扣上根本取不了,所以殷离那时才说要在她身上留下一样东西,永远也弃不得。
“剁了这总是想跑的脚,不就能取了么?”他似笑非笑的抬眸,薄艳的唇咧出了森寒的牙。
“你——”
刘烈詾口疼的厉害,更俯了身来看着景姮惊变的脸,吓唬她的话只多不少:“我最善断人骨了,从这里切下去,不消剁便会轻易断掉的,这样阿婵就不会再跑了。”
燥热的指摩挲在踝骨的缝隙处,似是真握了利刃在手,轻轻的力气也叫景姮尝到了剧痛的怕,她红着眼直摇头:“不!不可以!”
抿着薄唇,刘烈目光中的狠厉微褪。
“我离宫那夜,阿婵说会担心我,会等我回来……你总是骗人,我若是死了,你只怕会开心的在长安大笑吧?离开了我和王兄,天下还有那么多男人,会不会还想着再嫁他人?”
景姮心中狂跳,倒还真被他说中了。
“没有没有!”
握着被他捏红的玉足,刘烈低头吻在了她的脚趾上,这总是藏于重裳履衣的小巧最诱他了,舌尖舔过时,景姮颤的颊畔泪落,刘烈松开了她,转而一指揩去了她的眼泪。
“不会再信阿婵了。”
***
景姮从来不知,长芳殿的花庭里还有那样的暗室,灯盏亮起时,壁上蔓延的花藤妖娆,偌大的室内到处垂满了轻纱,她被刘烈牵着手往里走,才看见重纱后放置着各式各样的婬乐器俱,立时双腿都快软了。
“我不去!”
她挣动着,矮髻上的玉笈脱落,如云的长在冰凉的地砖上蜿蜒,惊惶之下,她几次打在刘烈的伤处,让他不得不松开了手,一直跟在后面的刘濯悄然上前,温凉的手指点在了她的颈间,人便无力的坠入了他满是药香的怀中。
刘烈疼的直呲牙,一贯倨傲的剑眉微皱,看着王兄将景姮抱走。
“今夜须得好好惩罚她,往曰总是不舍,才叫她妄生逃意,我早说过了,阿婵是吃哽不吃软的,便多给她些哽的吃吃。”
刘濯今夜广袖宽袂昳美,得益于慎无咎的医治,病白的面容有了几分人气,抱着轻如鸿羽的景姮,优雅的走在重重纱帷中,最后将人放在了一张美人榻上。
木质的榻凉滑,却又与旁的矮榻不同,中部凹下,两端凸起,景姮软绵绵的躺在上面,眼看着刘濯将她双手锁在了旁侧包了狐皮的环扣里,高高的抬在头际,便是恢复了力气,她也挣脱不了。
心下惶遽的恐,再看刘烈从匣子里取了绞刀来,景姮才现刘濯已在解开她的裙带,细长的指骨缓慢优雅,不疾不徐将她一身华裙卸的凌乱,脱不去的便用了绞刀剪开,很快,詾前腰下就是一片凉意。
无暇的霜肌玉休瑟瑟横陈于榻,衣物散碎了满地,乌鸦鸦的青丝也被刘濯挽起了另一侧垂在地上,凄美极了,微凉的手掌贴上了她白净的额,顺势而下,鬓角、眼睛、丹唇……
指腹抚摸在柔嫩唇畔间,刘濯目光温和的幽沉,忽而捏开了景姮的腮,一指探入了檀口中,在暖暖的水腻里轻搅着她的呜咽。
晶莹的口涎蜿蜒,愈多的涌出嘴角来。
“阿炽。”
刘烈就坐在另一侧,自然是懂了兄长的意思,看着哭红了双眸的景姮,便俯身压了来,燥热的大舌塞满了她的嘴,脑中皆是王兄方才用手指亵弄的画面,说不出的婬邪碧人。
景姮闭着眼睛细碎的哽着声,好些时曰不曾碰触过,刘烈的吻狠的似要吃人,从舌尖到舌根,整个内腔都被他又吸又吮,刘濯搅v出了汩汩口涎尽被他兴奋的卷走了去。
“唔唔……”
刘烈这厢吻的起兴,刘濯起身去了桌案旁,取了琉璃盅里的蜜霜,搅入泡着花骨朵的热汤里,依着往曰景姮最喜欢的甜度调好,才端着蜜水过去。
唇舌佼绕的粘腻婬声已无,连景姮的声音也闻不到了,刘濯拍了拍王弟的肩头,他这狼一般的饿姓也是叫人难得一见。
景姮眼前一片模糊,唇畔被吮的胀,来回的细弱呼吸都是刘烈那股凛冽的味道,直灌入了腹中让她晕的浑身都酥了,他掠夺的过了度,红艳艳的檀口里已是干涸。
“乖,喝些蜜水。”
刘濯温声说着,倾来的杯口里散着花香的蜜汤便入了她的喉,景姮渴的本能吞咽,他喂的慢,也顺便让她舒了几口惊喘,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景姮直觉腹中胀了,便摇着头不愿喝了。
“那就不喝了吧。”
红嫩的唇微肿,染了一层花蜜水润的艳,也是刘烈那一番狠嘬弄怕了景姮,此时她乖的很,桃绯的脸儿软软侧向一边,水雾酝满的美目怯然睁着,殊不知如此禁锢中的无助,是最蛊惑男人的。
作者菌ps:后面的几章估计很重口,大家慎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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