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另一只纤纤玉手被一双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紧紧夹住,难耐地摩擦着,素手纤指轻抚娇嫩滑腻的花瓣,晶莹剔透的花露不断汩汩涌出,花瓣开合间不时将温水吸入,犹如花露倒灌的感觉,更是刺激。
两座木瓜般的饱满双乳在司徒瑾的纤手中不断变幻着诱人的乳形,她用力揉捏挤压着那连张霈的手掌都无法一手把握的硕挺美乳,每挤一下,白色乳汁就仿似喷泉一般从殷红蓓蕾中四溅开来。
甘甜芬芳的乳汁散落到司徒瑾柔美的胴体上、盛满热水的浴桶中,丰满高耸的雪白硕乳那顶端的两点娇艳嫣红也随着乳汁的浸湿而显得无比诱人,令人垂涎不已,如同一颗被热水浸红的成熟葡萄,诱惑得人恨不得立刻把它吞没。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沉浸在自己的性爱幻想中,司徒瑾冲上了人生快乐的峰顶,蓦地身子一软,瘫在了浴桶里,美眸虚睁,回味着先前一刻飞上云霄,飘荡在云端的无上快感。
半晌之后,直到热水微微变争冷,司徒瑾才从极乐高氵朝中转醒过来,她站起身来,跨出浴桶,肌肤晶莹如玉,光润滑嫩无比,丰满浑圆的双峰傲然而立,盈盈一握的细腰,似细柳一般柔嫩,挺翘地玉臀浑圆无比,修长无双的玉腿笔直纤秀,一双玉足更是秀小美丽无双,就连指甲都闪烁着玉光,透发着无限的诱惑。
司徒瑾从身旁的方凳上取过干净的白色浴巾擦干身子,匆匆穿好衣衫,走出浴室。
打开浴室的门扉,司徒瑾只觉眼里白影一闪,竟有个人晃到了自己面前。
惊骇之下,司徒瑾定睛一看,却是刚才在长廊中撞倒自己的人。
来人双臂一张,大手一揽,将她一把抱住,司徒瑾张口欲呼,可是却说不出话,只觉如玉娇躯被人恣意摸索,仿佛置身于噩梦中。
对方仿佛在她白嫩光润的俏脸上轻轻嗅了嗅,邪笑道:“陈夫人,你的身子真香。”
司徒瑾被对方紧紧握着胸前鼓胀微颤的玉乳,芳心羞涩无限,冷静下来之后,先前的惊惧也少了一些,再仔细看着他清清澈澈的漆黑眸子,与他此时邪行十分不相衬,不禁扭动软倒在他怀中的玉体,娇声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谁知那人竟微微一笑,幽黑的眸子里似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我叫张霈,陈夫人可要记清楚了。”
说话的时候,张霈的手在司徒瑾的娇躯上乱动乱摸,把她挑逗得浑身酥麻,玉体酸软,加上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男人气息,真教她生出随了对方,不欲反抗之心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任他作恶胡来,坏了自己的贞洁吧司徒瑾心头一惊,脑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身子急忙乱挣乱扭起来,她虽久未与男子相好,欲念高涨,先前也曾自渎泄欲,可是现在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张霈至少有十种方法可令司徒瑾丝毫动弹不得,任他摆布,可是却只是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抗拒,却是如何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仿佛觉得这样有反抗的亵玩才更有趣味。
司徒瑾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张霈怀中奋力乱挣,没过多久,只觉手酸腰软腿乏气喘,刚沐浴过的身子更是还出了一身淋淋香汗,腰里的紫锦碎花腰带挣松了,丝绸罗裙顺溜溜褪离晶莹如玉的女体,踩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白嫩嫩,柔腻腻的玉腿来。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玉锦亵衣不知何时也被张霈给摘了,一对微颤颤,雪白饱满的美乳娇弹而出,司徒瑾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他看清,娇躯不由往他胸前贴了上前,似想躲入他怀里。
张霈脸上流露出万分得意的表情,把司徒瑾半裸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哈哈大笑道:“陈夫人,你这叫投怀送抱,可不是我强逼于你”
把司徒瑾的身子轻轻放到床榻上,她得了自由,慌忙推开张霈,双手掩在胸前,护住美乳,无助地泣声道:“你你,你这般,恃恃强凌弱,欺,欺负一个妇道人家,算算什么英雄”
张霈笑了起来,身上透出一股凛冽霸气,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我是坏蛋,不是英雄。”
翻身上榻,张霈在司徒瑾身边躺下,一只手拉她的两只柔荑握在掌中,两一只手恣意亵玩着她胸前那浑圆鼓胀的粉嫩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蓓蕾,张霈清澈如水,幽沉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淫邪光芒。
没过一会儿,司徒瑾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香汗腻体,待被张霈伸手到双腿间私密羞处轻轻一掏,粘稠滑腻,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双腿间滑腻腻,湿漉漉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煞是诱人。
司徒瑾的夫君陈暮白喜好流连烟花柳巷,可是那床笫功夫和眼前这人的手段比较起来,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被张霈这么随随便便动一动、碰一碰、挨一挨、触一触,那儿便是快美连连,舒服无比。
司徒瑾从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看到了不断升腾的妖异焰火,好像要将她整个身心都融化掉一般,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张霈的脸离开了她的视线,随后从高耸滚圆的酥胸上传来即陌生又熟悉感觉,她不由心中一惊,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啊嗯啊不,不行不,不可以嗯不要噢”
司徒瑾想推开张霈阻止他,可纤纤素手刚刚将放到他头上,张霈就开始大力的吮吸那娇嫩敏感的殷红蓓蕾,一股股微甜又稍带着一点腥味的温热乳汁被他从丰满玉乳中吸出,奔流进他的口中。
这是张霈长大之后第一次从母体中直接吮吸到那带着热度的母乳,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儿时孩童时期的美好时刻。
感觉到张霈大口大口的狂吸着自己的乳汁,司徒瑾感觉的美爽飙升,就仿佛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刚刚浴室里自渎泄身而缓解的欲火又再次燃烧起来。
原本放在张霈头上的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已经变推为拥,司徒瑾将他的脑袋紧紧地压在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雪白胸脯上。
毕竟司徒瑾今晚已经喂过小女婴了,多余的也挤压到瓷碗中了,刚才在浴室自渎的时候也“浪费”了一些,所以张霈很快就将吸完了玉乳藏量已不丰的乳汁,温暖香甜的乳汁真是让他舒爽满足,快感无限。
吞吮着司徒瑾芬芳甜美的新鲜人奶,浑身欲火燃烧的张霈更是变得双目赤红,欲罢不能。
张霈松开那颗含在嘴里的殷红蓓蕾,抬头看向带给他无限美好的丰满,从她的眼中,好色男人看见了让自己血液沸腾的娇羞神色。
司徒瑾认命般没有再挣扎,似乎已经准备接受即将注定的命运,她伸出纤纤素手轻柔地爱抚着张霈的头发,奇异的感情相互交织,她的心情在在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张霈见她羞态媚极,身体也似乎达到忍耐的极限了,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去身上的衣衫,下身坚硬灼热的硬塞到她双腿间私密羞处,把司徒瑾整个人儿都拱了起来。
司徒瑾偷偷瞥了张霈一眼,看向他的美眸中充满了恨意,可是更多的却是情欲和羞涩,只见这个就要占有自己贞洁的男人生得剑眉星目,方脸阔背,气宇轩昂,刚气十足,腹肌一块块虬结如麻将,端是一个天造的英伟男子。
可是,当她的目光看见张霈双腿间那坚硬笔直的灼热时,不禁骇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自己夫君陈暮白的大了近倍有余。
在以往恩爱的日子里,陈暮白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是张霈这杀气腾腾的狰狞巨兽
想到这里,司徒瑾再次奋力挣拒起来,无奈张霈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分开双腿面对自己跨坐在怀中,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箍住司徒瑾两瓣雪白的玉股,将她丰腴修长的粉腻美腿向两旁分开,搁在他雄阔有力的腰上,叫她如何使力都合不起来。
这样羞耻交媾姿势让司徒瑾娇羞万般,她以前就是和自己夫君陈暮白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羞人的姿势做过呢
还没等她用力,张霈的大手已经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用力下压,坚硬硕大的灼热顶端硬生生挤开了禁闭的莲门,探到她的嫩腻,顺着滑腻腻的花蜜,慢慢撑开滑嫩的羞处,往娇嫩柔软里钻了进去,任凭司徒瑾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始终不停。
“啊呀不要,好,好疼天哪嗯嗯嗯”
司徒瑾连忙将张霈身体两侧的玉腿加紧,向上提腰,纤纤玉手紧紧抱住张霈的头将他埋在自己高耸鼓胀,滚圆雪白的双峰间。
久违迎客的沟壑幽谷拼命收缩着,司徒瑾其实并不应该感觉到多少疼痛,虽然她久旷之身,但是先前的自渎和张霈的挑逗都足以刺激起她身体深藏的情欲,她叫唤得那般死去活来,多是心理作用罢了。
司徒瑾的真实感受却是只觉自己下身私密羞处塞胀欲裂,被张霈直进入到了沟壑幽谷尽头,到达了那娇嫩的花蕊,当他快速狂野地动了起来,不由感觉一阵体乏骨软,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简直非言语所能描述。
张霈紧紧抱住司徒瑾颤抖不已得娇躯,每一次都碰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眼神闪烁着淫亵光华,轻声笑道:“宝贝儿,你何时嫁人的怎么还生的这般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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