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冰冷修长的枪管子一看,眼前映入的是面无表情的一张瓜子小脸:“当家的,是我。”
镇三关缓缓挪开了枪管子,眨巴了两下眼睛,懒洋洋地问道:“嗯?……有事儿?”
“……没什么事。”
“呵呵~~~,今天喝得痛快,痛快……累不?歇着去吧!”
少年回身拢了拢炕d里的火,将屋子烧得热些。在炕上坐了下来,伸手帮大掌柜脱掉皮袄。
深色的中衣一敞到底,露出坚硬结实的八块腹肌,和腹股沟旁凸起的一副胯骨轮廓。强悍的骨架之外包裹着纠结紧实的肌r,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浑然一体,霸气天成。
息栈的视线在昏暗中缓缓游移在男子的身上,开口说道:“多谢当家的体恤,买的那些年货……”
“呵呵,好说……你需要啥,只管跟老子开口。”
“当家的怎知,我会喜欢那黄桂稠酒的口味?”
“你不是爱吃甜胚子么!都是一个东西,糯米加酒曲发酵来的,娃子们吃的玩意儿,呵呵,你就爱吃这些……”
“……你喜欢吃什么,也告诉我,我给你做……”
“呵呵呵呵呵呵~~~,你那天做的那啥,啥玩意儿都是?老子记不住你说的那些诗啊词的,拗口的玩意儿,但是做的东西都好吃,好吃的很……龙r啊,凤凰r啊,神仙r啊……”
息栈伸手用火镰点起了油灯,贪婪地注视着炕上躺着的人。
烨烨的火光下,大掌柜的一张金铜色的脸庞泛着醉后的潮红,映着灯辉的黄晕。宽宽的额头上,那一道可怖的白色伤疤蜿蜒而过,在灯下却变得柔和而旖旎。两眼微微睁着,黑瞳深不见底,眸中凝水,唇边蕴笑,声音沉沉,呼吸振振。
少年的双目在黑暗中幽幽地发光,身子有些发抖,低声说道:“你想吃凤凰r么?”
“啊?呵呵,老子没见过凤凰,想吃也吃不着啊!要是哪回真见着了,一枪点了,煮了吃掉……”
息栈痴痴地望着这人,默不作声,伸出了一只手,探进大掌柜的衣襟,抚了上去。指腹没有施加任何力道,如绵绵细雨、盈盈鸿毛一般,摩挲着男子胸前平滑硬朗的触感。
大掌柜的状似毫无反应,轻轻合拢上睫毛,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似乎被摸得很是舒服,很是惬意。
手指摸到了那柔软殷红的一点,息栈咽下了一口唾沫,脸上最后一丝表情随之收拢殆尽。面颊僵硬,脑中一片空白,开始轻轻地揉搓那一点凸出的柔软,用指腹将那极为敏感的柔软之处,揉至勃然凸起。
另一只手亦伸进中衣,手心洇湿着汗水,指尖蹿迸着热度,抚上了那八块腹肌,指尖勾画着沟沟壑壑的轮廓,直摸到了裤腰上的一片y影,隐隐透出浓密,喷薄欲放的性感。
指尖轻轻划过腰际,探向深埋的隐秘。
眼前的两道黑眉突然拧起,一对招子s出光芒,男子胸腔中爆出诧异:“你干哈呢?”
大掌柜的一只大手捏住了少年的纤细手腕,正要拽开,这时却见那细腕一拧,反手一把扣住了大掌柜腕上的列缺x!
息栈的三根手指只轻微地一使力,镇三关被捏得手掌都麻了,酒劲登时就醒了七分,强睁开泛着红丝的双目,呆愣地看着息栈。
息栈的面容苍白到毫无血色,浅浅的粉唇微微颤抖,一掌用力按住了男子想要撑起的上半身,翻身抬腿,跨坐上男人的腰身!
少年压在大掌柜身上,一手死死捏住对方的脉门,另一只手肘抵住了胸膛。
二人四目相对,彼此都不讲话,距离却一寸一寸迫近,已是近在眉目寸光之间,各自的瞳仁中倒映着对方浓重深刻的脸孔。
屋中只剩下两只胸腔子里迸发出的沉重呼吸,和那眼波交汇之处“噼噼啪啪”的凛烈爆响。
半晌,镇三关将声音压到了最低,仿佛极端惧怕惊起了旁人,强压住惊诧和怒意问道:“你想干嘛?”
息栈没有答话,垂下头,吻了上去。
如久旱疾逢甘雨,饥渴骤遇香露,绵软细致的唇瓣按住了对方殷红湿润的嘴唇,紧紧贴着,吸取足以令周身的酒香和热度。
身下宽阔的胸膛,发出地动山摇一般的声响,兵荒马乱之间,男子喉间狠狠地“嗯”了一声,两道浓眉紧锁在一处。
少年细密辗转地吻着,湿润着,挑逗着,随即伸出小舌,探入对方的齿间。
那两排牙齿似乎还在负隅顽抗,牙关紧咬,牙根搓得嘎嘎直响,顽固地拒不接纳进一步掠夺。却终究还是抵不住一根灵巧小舌的执着纠缠,见缝c针,一番婉转腾挪之后,耍赖一般撬开了牙缝,顶进上腭,卷上了对方厚实的舌头。
舌尖相抵的刹那,下腹里涌动一股异样的脉流,全身血脉奔涌,通体酣畅。
“唔……嗯……嗯……”
息栈口中绵绵地呻吟出声,欢欣满满,手指松开了大掌柜的手腕,双手急切地捧起对方的头颅,深深地吻着,舌尖舔舐男人口中每一处柔软,品尝每一寸粘腻,将烧刀白和黄桂稠酒各自的香气融在一处。
那味道……酒香醉人,醇厚蚀骨!
大掌柜的这时才腾出了手来,抄起一掌掐住了息栈的脖颈,想要将他扔下炕去!
少年毫无收敛之意,两肘扒住男人的肩膀,两腿夹紧腰跨,舌尖几乎抵入男人的喉咙口,四下里温柔地舔弄,双唇探进男人的口,骤然拢住那一根舌头,狂热地吸允。
镇三关怒火冲天,一条舌头在嘴里被堵得没处躲藏,喉咙里发出几声模模糊糊的怒喝:“你放开!……滚下去!……”
五根关节粗壮的手指狠狠一发力,少年的脖颈间顿时关节错乱,“咯咯”作响!
硬指抵住娇嫩的喉头,息栈疼得痛苦皱眉,呻吟声却被堵在喉管中,哼不出来。
小舌缓缓失去了力道,滑出了男人的口,细软的唇瓣松开。一双凤眼失神地盯着男人,有气无力地伏在对方身上,张着嘴却吸不到气。额上青筋暴露,面皮涨得血红,被这一把蛮力掐得,眼球都快要凸了出来。
镇三关圆睁双目,咻咻喘着粗气,瞪视着眼前被掐得动弹不得的人。
知道自己手指的劲力可以轻而易举拧断息栈的脖子,可是对着这一张脸,终究还是心软,手指松开了些许力道,却仍是抠住喉头要害处不放,低声吼道:“你发什么酒疯?……从老子这里滚出去!”
息栈梗着脖子顺了一口气上来,面色仍旧惨白,声音却没有丝毫迟疑和畏惧:“不出去……你若当真不乐意,就掐死我!”
镇三关勃然大怒:“你!……”
息栈目光炙热,脊背缓缓弓起,眉目之中分明透出异样的凌厉,火凤的羽翼熊熊燃烧,毫不示弱地盯牢男人,低声吼道:“碰都碰过了,还能当作没有么?你掐死我!!!”
25、神魂醉弄玉抚笙
第二十五回。神魂醉弄玉抚笙
镇三关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少年,脑子里飞快转动了寸把来长的时间。
酒意早已烟消云散,眸色一变,迅速拨开少年的身子就要下炕。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逃过这小霸王再说!
可是这人哪里能轻易摆得脱!
息栈一手强行捉过男人的后颈,一手按住胸膛,抬起一腿勾上强壮结实的腰杆,另一只脚蹬在男人的大腿上,借力将大掌柜仰脸按回到了炕上。男人的后背砸在炕上,口中仍然忍住没有吭声,胸中已是雷霆虎啸一般暴怒!
镇三关气急之下,手一伸就要去枕头边儿掏枪,可是哪里还来得及!息栈眼明手快,直接挥掌一扫,将那两只盒子炮远远甩到了门口的墙角!
二人在炕上几乎扭打起来!
手肘互相狠狠地抵着,手腕反掌扭在一起,一个伸出小臂扛住对方的脖颈,另一个直接上膝盖顶住对方小腹。
下手愈加沉重,昏暗的灯光中只听到骨骼肌r相撞的骇人动静,以及二人胸中爆发出的阵阵闷哼和狂喘。
息栈并不想伤了大掌柜,出手只点麻筋儿,捡手腕和肘关节要紧处下手,借力拆力,卸掉对方的招数。身上挨了对方几下重手,手脚却仍旧死粘不放,就是让他起不来床,拿不到枪!
镇三关马上意识到,他乃乃的,没了那两只盒子炮,他恐怕真的打不过这小狼崽子!
大掌柜的半辈子没见过如此阵仗,这狼崽子今日借酒撒疯,竟然蹿到自己炕上想要霸王硬上弓!
乌龟王八羔子的,简直要造反了!!!
镇三关低吼:“你放手,你再不放手老子喊人了!”
息栈使出一个反关节,扭住对方的手肘,手上力道一顿,轻声威胁道:“打不过我就喊人?是不是男人?”
“你!!!……折腾够了没有?滚下去!老子没功夫陪你发酒疯!”
“我不是发酒疯……你,你,你只说行不行?”
大掌柜的盯着少年的眼睛,沉静的眼波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厉声说道:“不行,老子不干!”
少年没有松手,寸寸紧,眼神醺然,嘴唇几乎贴上男人的脸,吸允对方的味道。
大掌柜的手肘x位被扣,挣不过身,大怒道:“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小崽子敢硬来?你、试、试、看,老子绝饶、不、了、你!”
眼神铿锵摄人,牙缝里滋出来的都是一股子想要剁人的狠劲儿!
“……”
息栈的脸立时凝固,呆望对方,双眸间的华光顷刻黯淡,刚才仿佛沉醉于某种无法抗拒的眩晕和悸动,此时眼神却一片空d。手指渐渐松开力道,声音里透着深刻的失望和无力:“你……你……当真不愿意?”
“嗯。”
息栈万般委屈地攥住男人的手问道:“……可是,可是,我哪里不好了?哪里就不如她们?”
大掌柜的望天翻了一个白眼,张嘴结舌地说:“啥啊……你,你,你这是要干哈玩意儿这是?”
少年缓缓垂下了手臂,呆坐在男人腰上。
神色似伤心欲绝一般,凄凄地抱住了大掌柜的腰,头埋在男人胸前,将脸紧紧贴着夜夜梦中遥遥思念的胸膛,轻轻蹭着,细细吻着,眼底含了两池的氤氲。
你当真从来没有?……
你当真就不愿意?……
那一日雪后在那山梁梁上,你……你明明已经……
一直都是我误会了么,全都是误会么……
镇三关呆呆地看着息栈的样子。
那一张绵软的唇和一头柔软的发丝,痴痴地划过每一块腹肌。
所及之地,如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一路向下,冲入了下腹,缓缓流入大腿、小腿和脚趾尖,在体内久久徜徉,徘徊……
少年的身子像一条脱力的小鱼,滑下了炕,直接跪到了地上。
息栈卑微地跪在地上,轻轻拉过男人的两条腿,抱住胯骨。
隔着羊皮裤子,脸颊蹭上了大掌柜的阳具。凑过嘴唇,用口唇和脸颊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方寸,感受着那柔软的一处慢慢变得硬朗,阳刚之气郁郁勃发!
大掌柜的立时觉得,那喝下去的几大坛子烧刀白,一时之间已经全部冲到了胯上,烧得那物如炭火一般,被这少年热呼呼的小脸蛋反复不停地炙烤,哪里受得住!
镇三关沉着声音低头说道:“够了,息栈,快起来,别闹腾了!……”
少年仰起脸来,平日里时高傲、时冷淡、时鸷酷、时漠然的一双细长凤目,如今就含着两粒圆溜溜的小黑豌豆,雏鸟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软软地恳求道:“就一次……就一次行么,行么,行么……”
“息栈,你,你……”
炙热烧穿了眼眸,酒雾迷乱了神智……
十只细长手指伸了上去,利索地解开了裤子,轻轻褪到膝盖……
大掌柜的皮裤里边儿果然是空心儿,连中裤也不穿的。光l的两条大腿,肌r纹理深邃纠结,在灯火晃动指引之下,仿佛沉淀出千年金樽铜鼎的青润莹光。
息栈用温暖的掌心握住了那已然按捺不住冲动、瞄着房顶挺立的阳刚之物,用手指轻柔地撸动。张开唇瓣,轻轻地吸吮着大腿根上难得的一点细致肌肤,舌尖细细舔舐每一寸中意的古铜色。
抬起眼睫偷看男人的脸色。大掌柜的面色僵硬,额头微汗,千年一遇的手足无措,是了方寸,就只呆呆地盯住少年的脸。
垂下眼帘,息栈张开口来,含住了对方最脆弱敏感、一触即发的脉动之处。
被含在口中的男人,身体剧烈地一颤,胸腔中心脏和肋骨、肌r和血脉,径自搅动摩擦出了钟罄喑喑轰鸣的声音。这男人心里的万般纠结和身体的急速快感分明已经在胸腔子里搏斗于一处。
滑腻的小舌将口中的家伙缓缓舔舐,爱抚,温暖,湿润,察觉到那物早已背离主任的抵抗意志,径自慢慢膨胀,愈加兴奋地翘首高昂。
于是用舌尖轻盈地打圈儿,一圈一圈缠绕,从上向下,再自下而上,勾勒着那一道浅浅的娇嫩的沟壑。再用嘴唇轻轻套住马口,暗暗碰触。
点点滴滴,虚虚实实,珠珠玉玉,丝丝入扣!
脑顶上方的男人口中耐不住地哼初了声音,一只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手指的力道扎进了r里,透着极度的悸动和兴奋!
趁其不备,浅浅地含住,用力吸吮几口!手指在大腿根和臀上打圈儿按摩。
男人喉咙间长吟出了一声,低沉而性感,磁性点燃了周身的火焰。身子几乎在炕上跳动挣扎,另一只大手也攀了上来,捧住了少年的头颅,手指c入那一头青丝,用力地揉搓。
少年仰脸痴迷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四目相对,深埋胸中的欲火瞬间迸s喷发!
感受着一只火热而粗糙的大手不断爱怜着自己的耳垂、下巴和脖颈,息栈的身子微微抖动,两手奋力扯开皮袄,露出了月白色的中衣,拉过男人的另一只手,填进了自己的领口。领口立时被急不可耐地扯开,现出一袭雪白的胸膛和珍珠般小巧精致的两颗r尖。
热辣辣的手掌带着酒劲,重重覆盖了上去,揉搓着少年的身体,指腹上的老茧摩擦着无比敏感的粉红。只三下两下,将膝下跪倒的息栈撩拨得浑身瘫软,口中呜呜咽咽。
少年双目之中隐隐泛着水光,口中急喘,彻底扒掉男人脚上的裤子,两手揽过双腿,分开,直接架到了自己肩上。
大掌柜的身子本能地往后仰倒,后颈被顶在了土墙上,视线却舍不得脱离息栈的脸,眼神不断勾画着那一双细长灵动、如有神韵的妙目。
几只手指万般轻巧地托起柔软饱胀的一只鹅卵,摩挲了几下,俯下头去,含在了口中。
舌尖的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之下,男人的两腿发软,十只脚趾都被焚烧的快嘎嘣呢带动得抽搐,腰杆把持不住地向前挺起,热烈追逐着少年的手指和口唇。
这时再伸了一根手指,在会yx那一寸敏锐至极之处,用指腹揉了进去,以内力注入,送上极乐之巅。
这一揉,大掌柜的直接哼出了声,无法再故作矜持或是顽抗忍耐,半边脸贴上了土墙,沉沉地呼着热气,两腿攀紧少年的肩膀,交叠着将人拢在身前。
口中忍不住不停低声教着少年的名字,摩挲上他的连,喘着粗气说道:“快点儿……息栈,息栈,快些……”
少年的唇角吐出一抹温柔浅笑,乖乖地重新含住男人,舌尖用力舔舐软沟,口唇不断套弄吸吮,两手缓缓揉搓撸动。
快感一层一层地盘旋,萦绕,积聚,几欲冲破云霄之际,却又被两只手指巧妙按住了精脉,强行延缓着爆发。
男人被隐忍不发的快感折磨得全身血管几欲涨破,这时拼了命地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头黑发皆已被汗水浸透。两手牢牢擒住少年的头,腰肢撑起臀部,将身体深深地送入对方口中。
马口顶着喉咙最深处,狠狠地一阵撞击,撞得息栈差一点儿呛到,两眼蓦然迸出了泉水,泪流满面,抽泣出声。
一张小口完全盛不下这男人天生的伟岸之躯,对方几乎刺穿了自己的喉咙。
如同当日取了息鸾亭性命的那一柄银链长矛一般,深深地贯穿,破后颈而出……
记忆深处,永生永世都挥抹不掉的惨烈和疼痛!
这男人……
当真……
要了他的命了……
从未如此这般卑微,跪在地上祈求一个人的垂爱……
男人盘在少年肩上的双腿忽然纠紧,牢牢夹住了那细致的脖颈,身体剧烈抽送抖动了几十下,猛然一震,口中似乎痛楚地呻吟出声,确实在极度愉悦之下放任身心的彻底失控。
潜龙出渊,一泻千里!
那一瞬间,两条粗犷有力的长腿膝盖一拧!息栈被绞住了脖颈,几乎窒息,如沉渊没顶一般,两只手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身子,被动地承受这最后的冲刺。
颈项被卡住,口中的空气被抽干,喉咙如同碳炙火烧一般,意识逐渐暗淡模糊,眼前一片娉婷水雾,全身的力气都被掠走,缓缓瘫软了下去……
大掌柜的脑海里是一片白花花的水幕,川流不息。极乐巅峰的快感从最敏锐的一点传遍全身,撒欢儿肆虐。
重重地栽倒在炕上,四肢放松开来,全身的海水恣意奔流,血脉汩汩地涌动着欢畅,每个毛孔都胀满了酣畅淋漓的快意。
大掌柜缓过了最初的一阵狂热快感和瘫软无力,这才觉得有些异样。
人呢?
小羊羔呢???
连忙爬起身来,弯腰低头满地找人!
息栈衣衫不整,皮袄被扯掉,衣领敞开着,白玉般的胸膛和肩头遍布红肿凸起的指印,此时瘫倒在地上,如同跃上了沙滩、奄奄一息的一条小银鱼,只有身体尚在轻微地抖动。面如白绢,睫毛紧阖,脸上竟然布满珍珠泪痕,嘴角流出了一串白浊的y体,完全是一副刚刚被歹人践踏蹂躏过的委屈模样。
镇三关一惊,一把将息栈从地上捞起来,扯到了炕上。
“咋了?咋了这是?……”
伸手自炕边儿摸过一张草纸,扶起少年的头:“吐出来,快吐出来……”
息栈幽幽地转醒,低眉垂目,羽睫轻展,脸颊缓缓涂染上了一层水粉色的红晕。
眼神只淡淡瞥了一眼大掌柜,眉宇间立时填入满足的充盈神色,一头扎进男人的怀抱,紧紧地楔住不放手。
镇三关掀过棉被,毁尸灭迹一般,迅速盖住了二人各自凌乱不堪的身体,将少年搂在怀中,手掌摩挲着那一道细瘦的脊背,心脏一阵莫名的抖动。
捋顺了少年额上湿漉漉的几缕发丝,低声问:“刚才难受了?”
息栈摇摇头,声音软软地问道:“你……可觉得我服侍得好?”
“嗯……”
“比那些人如何?”
“……”
这还用问?
大掌柜的这一遭简直爽得欲仙欲死。之前跟哪个娼马子或是唱戏的,都没有如此这边的爽利。
这小羊羔的口活儿,真他娘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不比不知道,马房子里那些娘们儿,都是瞎整,端的一个个是风s无比,只会扯着嗓子呻吟浪叫,活儿却糙的很,没什么真功夫。
这少年凤目流波之下,清俊的一个媚眼,唇齿吐纳之间,婉转的一次缭绕,眉目如仙入幻,身躯如影出尘,岂是市井娼妓能比拼得过?
这也就是他镇三关还算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能挺得住半柱香的功夫,换了别人,进去转三圈儿就得迅速缴械了!
这一套都是跟谁学得??
不是身经百战之人,也断然练不出柳动莺鸣一般婉转精妙的吹箫口技。
这个念头蓦然浮上脑海,喉头顿时如同堵上了一大颗棉花,说不出话来。
怀中的少年却暗自一人浅浅地笑着,一头乌发磨蹭着大掌柜的肩窝,神色间如博青眼,如获至宝,波光潋滟,荡漾涟漪。
大掌柜的心里忐忑,忍不住问:“你为啥要这样?”
“……想跟你。”
“为啥想跟俺?……因为俺救过你几次?”
少年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大掌柜,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你哪里是救我,分明是伤我……疼呢~~~”
“那是因为,俺收留了你在这山上?”
“……当初想跟你一起,我才上这山上来的。”
“那到底是为个啥?”
“唔……就是,心里惦念,想跟着你……”
少年的眉头颦颦,神色纠结,忽然问道:“难道,当家的,就丝毫都没有中意息栈么?”
“……”
“你,你为何一直对我这般照顾……当日里,你为何定要留我,留我不住,还故意使计赚我上山?”
“呃……你……你咋知道?”
少年叹口气说道:“当家的当真以为息栈是个白痴,看不出来?你和手下的人怎的能恰巧埋伏在那地方,算准了时辰,还备齐了家伙,分明就是要赚我入瓮。前几日那姓马的掌柜还说过呢,县城里到处贴的都是缉捕的榜文……当家的简直就是把我送到个火坑里,诱官府来捉拿我,闹出个声响动静出来,再把我救下。”
大掌柜的一时语塞。
他哪里知道,这息鸾亭上一世就已是被九州通缉,亡命天涯,风声鹤唳,心比九窍,对有些事情是只需点点蛛丝马迹就了然于心。
男人讪讪地问道:“……咳~~~,那你不怨恨了俺?”
少年却答:“若是怨恨你,早就远着你了……”
漆黑的眸子上,蒙了一层涟漪的水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大掌柜的望着这双孩童一般纯净清澈的黑眸,心头一热,一时之间天地颠倒,忘形地沉迷,低头吻了上去!
紧紧搂住息栈的身子,一手扶起白皙的下巴,厚润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允着小齿之间流露出的迷人味道。
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般地喜爱……
萦绕在鼻息间的淡淡香氛令他忍不住探入小唇,手掌托住少年的后颈,深深地攫取,重重地掠夺。如大漠里朔风袭掠残云,长空中朝霞漫卷金纱,滑腻的舌头将少年的唇瓣和小舌一并吞没……
26、玉门关羌笛拂柳
第二十六回。玉门关羌笛拂柳
这一吻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息栈的身体激动地发抖,双目恍惚失神,眼神羞涩含水,两臂瘫在头颅的两侧,任由这男人对他欲取欲夺。
镇三关伸出两只大手扯开少年身上穿的月白色绸缎中衣,凝脂白玉一般的身体剥现出来,寸寸肌肤至嫩光滑,抚摸上去就再也不忍脱手。
一把扒掉了息栈的中裤,细瘦的小腰之下是细致挺拔的胯骨,一枚雀儿几欲展翅翱翔,从裤子里急不可耐地蹦脱了出来!
身子上这一份稚嫩的小巧,粉白的r感,和着眉眼中那一抹清俊的风姿,动人的韵味,让男人浑身的血y嘟嘟冒泡,滚滚。
眼前的少年,集外表的青涩与灵魂中的谙熟于一体,表里分明不一,时常令人捉摸不透,却又时时令大掌柜惊喜万分。耐不住性子想要一层一层剥掉这嫩生生的j蛋壳,瞧一瞧其人骨子里,血r中,究竟是一份何等的飘逸和精致。
粗重的吻雨点一般落在白皙的脖颈之间,忘情地啃咬着每一寸香滑,落在圆润的粉色珍珠上,狠狠吸吮,三口两口,将那一抹粉色凌虐成了充血的殷红。
息栈的身体在男人的唇齿研磨之下抖了起来,两道细眉纠结,小唇顽强地咬紧,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
似乎是要报复刚才这少年毫无预警的逾矩侵犯,又似乎是抑制不住体内久久压抑的企图,肆虐的狂暴,大掌柜将息栈紧紧裹在身下,遍体抚摸,手掌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再细嫩的蛋壳上留下自己的暗红色指痕。
大掌柜的手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扣入门关,一寸一寸,一节一节。柔软而富有弹胜的壁腔如同一枚活物儿.一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一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一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醇香的酒气和着浓烈的情欲在半空中蒸腾,酒意催情,情深似酒,遍身熏蒸出的热浪几乎让四周的空气凝结成雨露。
男人将下身与少年合拢于一处,不断辗转磨蹭,用手掌一把握住细嫩柔软的要害,在手心中拨弄把玩。
双眼缺贪婪地盯住息栈的脸,将细润眉目中透露出的每一分丝丝密密的羞涩和悸动尽收眼底。手中忍不住加力撸动,心满意足地欣赏怀中少年从轻蹙微颦慢慢变成了脸红气喘,最后头颅不停地摆动挣扎,仰起小脸,呻吟出声。
脑子里猛然闪回刚才息栈为他做的事。
呃……
难不成老子也要照样来一遍?
他娘的,老子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个,咋做啊?不会!!!
呃,要不然,为了这乖乖小羊羔…。。咱勉为其难,试试先?
怀中的少年颤抖抽搐地拽住了他的手:“等一下……嗯,等等……”
息栈被揉得七荤八素,活像一只被剥了皮露了r、红彤彤的小羊。这时眨了眨黑豆似的眼睛,忽然翻身坐起,探身到床下去捡自己的皮袄。
大掌柜的怀中一凉,急急拉他回来:“捞啥呢?”
少年从皮袄内兜里摸出一个铜色掐丝小圆盒子,看了男人一眼,双颊忽然染了海棠花一般红润的春色,笑靥动人。重新躺进了被子,从小圆盒里挖出一块透明晶莹的膏状物,拉过男人的手,抹在一根粗壮有力的中指上。
大掌柜的不解:“这啥玩意儿?”
“嗯,不知道……”
“俺瞅瞅……这不是娘们儿抹得头油么!!你整这玩意儿干哈?红儿给你的?”
息栈脸色骤然通红,低头不答,只将脸埋进男人胸膛的两块厚实肌r之间,细细地勾勒舔舐着笔直硬朗的一道胸椎,拉过男人的手指放在自己隐秘之处。
大掌柜愣了一会儿,手指扎扎着没敢动弹。
息栈抬起闪烁的羽睫看着他,温顺地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大腿:“嗯……行么,行么……”
大掌柜的脑子里颠三倒四地闪过无数窘迫的画面,心底一阵奋力地纠结,手脚不断互搏,理智和欲望立时就地翻脸,开始搏命般地死掐!!!
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有些混乱,有些难堪,有些想撤!
仅只是暗黑瞳仁中一丝短暂的犹疑神色,却没有逃过少年敏锐至微毫的眼睛。
息栈面色一变,手臂紧紧钳住大掌柜,凑上去不停亲吻男人的下巴和脖颈,急切的神情,恳求的容色,口中喃喃:“行么……好么……就一次,就一次行么……”
大掌柜的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叩入门关,一寸一寸,一节一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壁腔如同一枚活物儿,一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一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一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男人手指上有好几块常年拉枪栓、扣扳机留下的老茧,指腹厚实,关节粗壮。砂纸一般粗糙的厚茧在娇嫩的r壁上往复摩擦,指节撑开了纤细的甬道。动作已是极其温柔和试探,却让息栈疼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
从一指加到两指,从两指加到三指,息栈下唇上的齿痕不断加深,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肩头。
身体被侵入时的羞耻伴随着深刻刺骨的疼痛,如此真切,如此绵长。如同眼前他所钟情的男人脸庞上的丝丝棱角,身体上的道道沟壑,眉目间只言片语扯不尽的深情,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的创伤和痛感,一次又一次让他默默地沉沦,径自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息栈静静地俯身伏在炕上,身子微微侧过,两腿分开,眼睫之下的目光瞄向身后热浪蒸腾的人影,只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雪白纤细的身体早已爱痕累累,遍布红肿,发丝浸透汗水,晶莹的露珠在额间和眉梢滚落。
大掌柜的用手掌轻轻抚摸过缀满斑斑点点的身子,心下诸多纠结和不忍,却终究抵挡不住这少年如此主动地邀请和温顺地逢迎,和心底那一份从未有过的激荡涌动。
坚硬如铁,炙热如火!
只徐徐没入了两寸,身上和身下的两个人,齐齐痛的呻吟除了声响!
“他娘的……唉呦……啊~~~~”大掌柜的先就骂出了口,狂皱着眉头看向息栈,说道:“不行,你……你……松快点儿行不?”
息栈将一只手放在了嘴边,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齿痕立时烙在了皮r上,甜腥味儿沾染在舌尖。
强忍着疼,奋力分开双腿,微微抬高臀部,努力地迎合男人身形的轮廓。
大掌柜的一条结实的铁臂揽住少年的细腰,慢慢地弓起身体,再次用力,又挤进了两寸。臂弯里抱住的那副身板不断振动,两条膝盖发抖,白玉般的腿在炕上扭动,汗水将肢体粘合在一处。
做到了此处,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进不去!
退?退步出来了!
男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对于眼前这少年来说,真真是雄伟得有些过分。息栈的身子太窄了,腰肢不盈一握,细白的p股窄窄小小,哪里盛得进去大掌柜的这一副让绺子里众爷们儿天妒人怨的伟岸身躯。
手指撩过湿漉漉的头发,露出苍白的脸庞,大掌柜的附耳说道:“别来了吧……”
少年皱了皱眉,虚弱地说:“再进来一些,就好,一会儿就好……”
“别整了!上个炕弄得这j飞狗跳、火上房似的!你不嫌疼啊?别来了,嗯?”
少年一听这话,倏地回过头盯着男人,眼里现出万分委屈的神情,嘴角扯动着说:“你……你不许走,我,我,能弄好的,很快就好了的……”
眼眶红红,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难过,几乎哭出来。
大掌柜的无奈地捧着息栈的脸哄着:“你别哭,别哭……哎呦喂,俺说你这是,你这是要干嘛啊?”
息栈咬着嘴唇,细长的眼睛闪出决绝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柜后颈上的两枚x道。一发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
镇三关一惊:“你干哈?”
咋个意思,正干着一半,你小崽子又手痒了,想跟老子掐架?!
息栈将两条腿反转过来扒在了男人的两腿上,脚尖死死勾住膝窝,将二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一处,合二为一。
大掌柜正要挣脱质问,一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
少年慢慢阖上了双目,死死咬住下唇。
发力之前几秒钟的寂静。
“你别……”
大掌柜怒喝,可是一句话给生生地呛进了肺里。
隐没于少年身体之中的柔软的寸关突然急痛,通体艰涩摩擦产生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吭出了声:
“唔,啊!你别!!!啊~~~~~~~~~~”
息栈近乎疯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颈和后腰!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臀部猛然一跃顶起,将这男人直接强行楔进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几声长吟。
如同被长矛刺穿,牢牢钉在了地上的一枚小兽,垂死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几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栈这时昂起了头,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仿佛这颗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说,这颗头本就不属于他。
大掌柜惊得一把抱住息栈的脑袋,捂着脑门:“他乃乃的,你小崽子疯了?!别磕了!别磕!磕坏了头……别磕了……”
心尖子上的r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一下撞击磕在息栈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
一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一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
息栈在某一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
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一片鲜红……
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y霾天色……
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床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
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一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
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床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
“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
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一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
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
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一个叫来。”
疼……真的好疼……
如此熟悉的疼痛……
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张集忧虑和郁闷于一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
“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
“……你疼么?弄疼你了么?”
“……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干啥啊!”
息栈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一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春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
这小羊羔,确是一只美羊羔啊……
浅粉色的湿润小唇轻轻开启,笑着说:“你也疼了,呵呵,真好,你也疼了……”
大掌柜气得直翻白眼:“你个小崽子得意个啥啊?!”
息栈细眉轻展,“咯咯”轻笑,附耳悄声说道:“忍一些,第一次……就是这样……”
第一次?镇三关眨巴了眨巴金棕色的瞳仁,挑了挑眉毛。
这他娘的算是咱俩谁的第一次啊?!老子的第一次早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哼,你显然肯定也不是生手儿么!
只能算作,咱俩人之间的,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息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深深看向镇三关,眼底渐渐涌出了清澈的泉水,眸色雾气氤氲,目光却分明望穿了那一层秋水,直直地探入男人灵魂深处。
你也疼了……
如此这般的“第一次”,身体上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这是两个人真正结合的痛感……
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半晌,轻声对男人说道:“你记着这一晚,记着我了……记着我每一次因了你受的伤,为了你捱的痛、吃的苦……”
大掌柜怔怔地看着这张细瘦苍白却蕴含着坚韧执着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径自断续发抖:“你,咋个,就非要,跟我……”
“遇见你了,怎么逃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逃得累了,活得累了,不知道这一遭往何处安身,何人依靠……这一世,就跟着你吧……”
粗糙的大手捧着少年的脖颈,一掌的厚茧摩挲着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柔软的红晕……
二人同时捉住对方的唇,深深地吻在一处,舌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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