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花开的春天

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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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呜呜’的,却不能开口说话,她此刻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怒视黄广益。她的身体很疼,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哪个地方受伤了,可是她依然忍住眼泪。她想,这也许就是昨日因、今日果。
黄广益始终都没能让晨夕张开嘴巴,他也终于没有了耐心,用力地咬了一口晨夕那尖尖的小下巴。晨夕吃不住疼,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黄广益的舌头立刻伸了进去拼命的搅动……
晨夕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她找准机会,一口咬上黄广益的舌头,可是黄广益依然没放开晨夕,还是在那里拼命的搅动着……晨夕感觉到了血腥味……她还是不够狠心……不禁放开了黄广益的舌头……
黄广益终于放开晨夕的嘴,彼此都看到对方的嘴唇上的血迹。两人对看着……黄广益看着鼓着一张倔强小脸的晨夕,他的眼泪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晨夕始终没能战胜自己……她垂下眼帘,不再有勇气与这样的黄广益直视。从两人相遇的那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容忍和退让还有刻意的讨好……晨夕是不能否认的。
经过这番体力悬殊的搏斗,晨夕累坏了。她喘着粗气,胸脯起伏得很厉害。她的意识这才回到她的脑子里,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诱惑,她害怕激怒眼前的这头狮子……晨夕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保护自己的安全,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她从不认为也从没想过与黄广益有未来。她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摆脱自己目前的困境……
黄广益看着晨夕性感无比的模样,他的心却抽痛着,让他越发的彷徨……
晨夕轻轻地说:“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好像受伤了……?
低眉顺眼的晨夕并没有换来黄广益的同情,可是他依然小心翼翼地放开晨夕,哑着嗓子问道:“伤到哪了?给我看看,还有你不必如此,你还怕我qg你不成?”
黄广益仔细地翻看晨夕,果然是受伤了。身上的很多地方都青紫着,那件合体的粉色衬衫扣子全掉了,衣服就这样敞开着,粉色的可爱型的蕾丝胸衣包裹着晨夕那完美的丰盈。黄广益第一次看到半l体的晨夕是如此的性感,晨夕的左胸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越发衬托出她那细腻、白嫩的丰盈……黄广益情不自禁的吻上那颗黑痣……
晨夕吓坏了,这里只到过贺崟的手……现在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嘴巴……黄广益的模样让晨夕被盅惑住了,她只呆呆地看着黄广益的头在她的胸口上缓慢的挪动着,此时的黄广益无论是动作还是偶尔飘过来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性感……他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又开始冲击着晨夕的感官……这个男人对于晨夕有着致命的毒……
晨夕的胸口不停地用力起伏着,终于让黄广益逮住机会一口咬住从那可爱的胸衣里偶尔露出的峥嵘粉红樱桃……晨夕的脑袋‘嗡’的一声又炸了……她下意识的扭动着,不小心就扭到了痛处,她‘哎哟’叫了一声。黄广益听到晨夕的抽痛声,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嘴里的那颗樱桃,临了,还伸出舌头不舍的又舔了一下,晨夕的脸更红了。看着晨夕的俏脸,黄广益抿嘴一笑,再次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喃喃细语:“真甜……”
他小心翼翼地把晨夕抱在怀里,自然地给晨夕理了一下衣服:“晨夕,我们去医院吧,我好像真的把你弄得挺伤的……还有你的衣服也坏了,我去尾箱给你拿一件。”
晨夕点点头,她的声音很沙哑,听得黄广益的心一阵的抽疼。
“衣服你给我拿来,医院就算了……”
黄广益没出声,他小心地把晨夕放在椅子上,自己下了车,从尾箱里拿出一件带点粉色的t恤。他上了车,把茫然不知所措的晨夕轻轻地抱在怀里,仿佛晨夕是件易碎的国宝。
晨夕看到t恤的标识,她下意识地说:“范思哲今年最新的春夏款式。”
听到晨夕在这时候居然还有闲情说这些,他承认自己被雷倒了。黄广益就像一个被顿时抽掉盖子的热气球。他的气‘嘭’的一声,打了几个圈,‘嗖’的一下,瞬间落到了地上。
他微笑着给晨夕换上衣服:“来,晨夕,我们先换衣服,待会我让医生过来。”
晨夕暗下神色,她又缩回自己的壳里,像个木偶般任黄广益摆布。
黄广益拿出电话:“阿逸,帮我叫一个外科医生到我家里,晨夕、晨夕被我扭到了……好像挺严重的……”
朗逸:……
放下电话的黄广益,他的脸似乎有些微红。
汽车开动的时候,晨夕这才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她强忍着悲伤,不让自己去看此刻眼不能撕碎他的这个可恶的男人。
很快就到了黄广益的家,朗逸事已经等在那了。看到汽车,他赶紧迎了上来。
黄广益小心翼翼地从车子里抱出晨夕。朗逸看到黄广益的t恤穿在晨夕身上,显得她是那么的瘦弱与娇小,此刻的晨夕就像一个破败的洋娃娃,她那双大眼睛无神而惊恐。朗逸使劲瞪了一眼黄广益。
黄广益轻笑:“阿逸,别紧张,不是你想的那样。晨夕只是皮外伤。”
看到医生,黄广益皱起眉头:“阿逸,你怎么帮我叫男医生过来呀?”
在这尴尬无比的时刻,晨夕的伶牙俐齿再次颠覆了黄广益和朗逸这两个一贯腹黑的英俊男人。朗逸想,晨夕真是一个迷一样的女人,没有人会真正了解她的内心,了解她厚厚硬壳下的那些看似怪异的想法……
“是帅哥不?”
黄广益一个踉跄,差点抱不住晨夕。朗逸已经石化在一旁。
看清医生的模样,晨夕又说:“是帅哥一枚,我不吃亏。”
医生在一旁早看呆了,他呆呆地问朗逸:“阿逸,这个极品女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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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逸没有好声气地说:“不管是谁的,反正不是你和我的。”他没有
看黄广益疑惑的眼睛,自动揭晓答案,“我承认是我想差了,我以为你把晨夕怎么着了,我哪敢叫别人呀?这个羔羊医生叫时间,是我妈妈的学生。时间,这就是阿广。”
朗逸没有跟着进黄广益的房间,时间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过了一会儿,他对黄广益说:“没什么大事,你的女人只是有些轻微的软组织挫伤,问题不大。待会我给你一瓶药,你给她擦上就好了。”
黄广益还是很担心:“真的没问题吗?看起来似乎很严重。要不要打针什么的。”
时间撇了一眼黄广益,“我是医生,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要不你来?”
黄广益立即收声。
时间也出去了。黄广益打开药瓶。晨夕这才出声,她的嗓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哑了。
“我想去洗洗……”
黄广益放下药瓶,抱起晨夕进到浴室。
晨夕看到黄广益的浴室,她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住了。
她终于明白黄广益能轻易拥有这些顶级华服的原因。这个浴室就是那些时尚杂志中的样板房,这也是晨夕第一次看到每期刊登在时尚杂志里的全套日本的tt浴室用品。据说tt的水管都是镀金的,越用越亮,永不褪色。
黄广益把晨夕轻轻放下,可是晨夕下面的话差点让他晕倒。
“这些真的都是金的吗?”晨夕眨巴着眼睛。
黄广益再三被雷倒了,他磕磕绊绊地看着晨夕:“镀、镀金的……”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又上了晨夕的当。他又气又笑:“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的内衣裤……”
还没等黄广益说完,晨夕的脸一红,“你出去吧,我只是洗洗……”
“没关系,你别担心。我这就叫人给你送过来。这是我没穿过的浴袍,这是药。我想你不会让我帮你擦的……”
晨夕点点头。
黄广益刚一转身又折了回来,他把晨夕轻轻的怀抱住:“晨夕,我舍不得出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我的绝望……晨夕,别让我成为傻瓜好吗?我……我……我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好吗?”黄广益哽咽住了,他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晨夕没有反抗,可是她亦没有看这个男人的表演……
晨夕洗了澡,给自己上了药,她从镜子里看到那些伤痕,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却让自己变得如此模样。她越发对黄广益深情款款的表演失去了观看的欲望……
她累坏了,躺在黄广益的大床上,她来不及想以后,只想着明天是休息日不要上班……晨夕终于沉沉睡去。
天气就像脾气怪癖的小孩一样,说变就变了。昨天还热得仿佛到了初夏,今天却又下起了大雨,气温骤然下降。
晨夕醒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瞪瞪的还以为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习惯性地去看看钟……她惊醒过来,‘噌’地坐了起来……记忆终于回到她的脑海里,这是黄广益的家……昨天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在晨夕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清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晨夕,我在隔壁。有需要你可以叫我。”
晨夕没有理会纸条。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爬下床,走到窗户前才发现雨下得很大,这里是别墅区,路上没有行人。看着窗户上的白雪,晨夕知道大概外面很冷。她想起一句民间谚语:四月八,冻死老母鸭。晨夕恶毒地想,怎么老天就不想着冻死隔壁那个男人呢?真是老天无眼。
晨夕看着窗外像粗线一样的雨,喃喃自语地说着大乘佛教的教义:“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
门被毫无预警的推开了,晨夕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黄广益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的晨夕愣了一下,遂说道:“对不起,晨夕,我没敲门,我以为你还没醒。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晨夕没有回头:“现在是什么时间?”
黄广益走过来,拿起躺椅上的晨缕给晨夕披上,“晨夕,还疼吗?”
晨夕摇摇头。
“现在是早上7点,你可真能睡的。”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r搏了那么长的时间想必你比我还要能睡。”
黄广益:……
没听到黄广益的回话,晨夕这才转过身来。她张大嘴巴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性感,刚睡醒的黄广益浑身发出一种慵懒的成熟男人的那种无法言语的气息。晨夕终于明白性感这个词最正确的表述就是此时此刻的黄广益……
他的唇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而变得有些红,微张着,似乎在邀请女人接吻;他的头发虽然是平头,但还是显得有些凌乱,颓废的、性感的凌乱;下巴和嘴唇上都长出了细细、密密的胡子显示出成熟男人的标志;他的眼神痞痞的放电而不自知;挺直的鼻子看起来也似乎变得有些可爱……
范思哲的修身睡衣和宽舒的睡裤让黄广益的好身材完美的展现在晨夕的眼前。
黄广益轻笑出声。晨夕或许自己都不明白她对他是有感觉的。是女人对男人的感觉……他明白,这就是一种吸引,性别的吸引。
他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已经没有像昨天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只是有些重的地方还有一些轻微的青紫,他放下心来把晨夕拥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头轻轻地枕在晨夕的肩膀上,呼吸扫过晨夕的脖子。晨夕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
“呵呵,晨夕,别紧张。我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勾引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我碰你的那天一定是我娶你的那天。这是我的承诺。但有一条,你不能让我再变成一个傻瓜。”
晨夕打了一个寒战,虽然黄广益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温柔柔,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黄广益话里的分量。这个男人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与贺崟有任何的牵扯,否则就是三个人抱在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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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喃喃的说道:“这算不算恐吓?”
黄广益在晨夕的脖子上游移着他的吻,一下、一下的……
“不是恐吓,是通知……《关于下达晨夕同志为黄广益同志私人所有的通知》……”黄广益凑到晨夕的耳朵边喃喃说道。
晨夕的肚子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抱起晨夕:“去洗洗,我让万姨给你准备早餐。你想吃什么?”
晨夕眼睛一转:“什么都可以吗?”
“龙r可能有点难度……”黄广益一本正经地回答晨夕。
晨夕笑了,她望着黄广益:“那就满汉全席吧。”
“诶,你还别说,万姨一定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给你准备的。”
晨夕刚坐到餐桌上,她就明白黄广益说的都是大实话。
万姨笑眯眯在看着晨夕说道:“晨夕,这是万姨炖了一个晚上的鱼翅,你尝尝。甜品我给你弄的是雪蛤,这个东西其实比燕窝好。还有我用澳洲龙虾给你煮的粥,你昨晚没吃晚饭,一定是很饿了,吃粥容易消化。”
晨夕第一次明白诚惶诚恐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看着这满桌不是满汉全席胜似满汉全席的已经不能用丰盛来形容的早餐,晨夕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与贺崟的关系之后却依然坚持着、固执地留下自己,这让晨夕无所适从,她的心并不是铁打的……
万姨的烹饪水平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晨夕好奇地望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万姨的背影。黄广益似乎知道晨夕心里的想法,他侧过身子,把嘴贴在晨夕的耳朵旁边,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嘴唇一动一动的……偶尔会碰上晨夕的耳朵。
“万姨的丈夫死在隔壁寡妇的床上,流言让她在家乡呆不下去,只好背井离乡地来到这里生活。唯一的儿子万强又是先天性的发育迟缓儿,烹饪成为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晨夕深深地同情万姨,在各自的剧本里,许多的演出都超出世人所能想象的悲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苦痛对于万姨这样的人来说,或许都不能让万姨皱一下眉头。
“现在万强在哪?”
“我把万强安排在南桂省唯一的一所特殊学校里学习,效果还不错。万姨每天都给儿子做好吃的送去,因为万强看到妈妈做的食物才会笑。”
刚回到房间,晨夕的电话就响了。是贺崟的。晨夕下意识地撇了一眼黄广益看他的反应,黄广益戏谑地看着她:“接呀,我都看到了。”
晨夕硬着头皮站起来,却被黄广益一把拉进怀里:“就这样接吧……”
晨夕害怕耽误了公事,只好接起来。
“贺……老板,是我。”晨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自然些。
贺崟愣了一下,自从两人从南里市回来以后,没有外人,晨夕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这成为两人之间的另一个小秘密,亲密而刺激。
贺崟的心抖了一下,他遂问道:“晨晨,你在哪?”
黄广益的手正游移在晨夕的雪臂上、细腰上……他把头凑在晨夕的蝴蝶骨上,舔吻着。晨夕的汗毛立刻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一头狮子的早餐。
晨夕推开黄广益,可是怎么也推不动。她害怕自己的动作过大,声音传到贺崟的电话里。她只好一只手用力捏着黄广益的耳朵,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常:“在南里市,昨晚跟朋友过来度周末。有事吗?”
贺崟顿了一下,无奈地说:“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你……”
晨夕唯有沉默……
“晨晨,我星期一就要到北京去了。”
晨夕吃惊:“我看工作行程上写的是下星期五?”
“星期一正好在北京有个会,许书记安排我去参加。”知道今天不能看到晨夕,贺崟难掩自己心里的失望。
黄广益自然也听到了,他凑在晨夕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他的酸味虽然隔着100公里,但我还是闻到了……晨夕,你真行……”黄广益没说的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我们两个大男人耍得团团转。
晨夕害怕极了,她的心‘嘭嘭’的直跳。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说些什么才不会令贺崟怀疑,还不能激怒眼前这头成年的雄狮……她知道现在要过的是眼前这一关,晨夕假装不在意地说:“行,那先这样?”她希望贺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回头再联系。
贺崟立刻听明白了,晨夕现在一定是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他黯然地放下电话。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要求晨夕。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黄广益。
黄广益的手已经托上了晨夕的胸脯揉搓着,嘴里嘟囔着:“真美……晨晨……嘿嘿……他可叫得真亲热呀……还是你们已经很亲密了……嗯,晨晨……你还想继续耍我吗?”
晨夕满脸涨红,那种穿帮的羞涩让她使劲的想掰开黄广益的手,可是黄广益经过昨天,似乎有了经验,他知道如何制服晨夕而不会让她再受伤。
黄广益一口咬上晨夕胸前的那抹嫣红,轻轻地撕咬着……昨天刚经历过这些的晨夕一阵战粟,她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拉扯住黄广益的头发,似首想把他的头拉开,又似乎想更靠近……
这样的抚摸已经不能让黄广益满足,他感到晨夕的身体已经软掉了……他的手慢慢地游移到了晨夕的大腿根处……晨夕不住地承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陌生的情欲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她清晰地感觉到黄广益的硕大正凶狠的顶着自己,虽然隔着裤子,这样的接触依然让晨夕头昏目眩。
黄广益的手慢慢来到了那抹草丛……晨夕的身体‘嗦’的一下,她的腿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狠狠的夹住了黄广益的手……这是雌怀对雄性亲密本能的反应。
黄广益低沉地大吼一声:“嗷,晨夕……”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刻把晨夕压在身下,一只手一把扯下晨夕的小裤裤,用力甩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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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晨夕毫无屏障的被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细腻、白皙的肌肤粉粉白白,修长的长腿撅起,柔软的细腰,紧闭着双眼害怕地颤抖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无意识地扭动却让她的花x泛出更多的水光……
黄广益看呆了……
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丰盈,晨夕像只猫一样发出了一声绵绵的低叫声。长腿不自觉地再次被撅起……黄广益一口就吻上了花x,伸出舌头拼命的搅动着、轻轻的撕咬着……晨夕无力的扭动换来黄广益更为彻底的掠夺。
当晨夕的身体开始颤抖的时候,黄广益却停了下来……他用沾染着晨夕爱y的嘴唇贴在晨夕的嘴里:“晨夕,这是你的味道……喜欢吗……有人这样做过吗……”
晨夕崩溃了,身体的无望空虚让她轻泣、呜咽着……难耐的火热身体仿佛突然被人一点一点的浇上水……晨夕像只懒猫在黄广益的身下扭动着,渴望着……
这样的撩拨让晨夕发狂……
黄广益邪邪一笑:“晨夕,说出来,说出实话我就给你……”
晨夕拼命的摇头:“没有!没有……”晨夕终于哭出声来。
黄广益用嘴把晨夕送上了天堂……
此时晨夕的模样就如娇嫩无骨的尤物被情欲笼罩着,他快速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把扯过晨夕的小手握住硕大,只抽动了几下,却再也无法坚持,他大吼一声,丢开晨夕的手自己握住了,没几下,黄广益把他的精华都释放在晨夕的肚皮上……整个屋子顿时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完事后的黄广益从容地从茶几上抽出湿纸巾给愈发娇嫩无比的晨夕清理。而后他把依然在断电状态中的晨夕抱在怀里,笑眯眯地随意吻了吻,“晨夕,休息一会,我再抱你去浴室。”
浓烈的性a味道让晨夕的脸变得通红,她一把推开黄广益,跑向浴室,然后快速地关上门下了锁。
黄广益知道经历了刚才的亲密,晨夕一时间还无法接受。他又惊又喜,惊的是晨夕的反应,喜的是晨夕依然是完壁。他敲敲浴室的门:“晨夕,别害怕,我不会进去的。你好好洗洗,我在隔壁。你衣服就在外面的沙发上。”
晨夕提起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她把热水开到最大,整个身体都沉进浴缸中,泪水就这样无声地流着……她怀抱住自己,希望能给热水不能给与的温暖。
刚才差点就犯了永远无法弥补的大错!如果真的与黄广益的弟弟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这个后果晨夕无法想象……她把全身都沉在水里,拼命的憋住气,直到憋不住了,才让头浮出水面。而后再次沉进水里,又再次浮出水面……几次过后,她终于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看到黄广益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晨夕的心一阵的抽痛。她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陷进黄广益的柔情而无法自拔……黄广益无疑满足了晨夕对未来伴侣的所有憧憬和要求。
黄广益给晨夕准备了彼时南桂省最好的女装,来自台湾的fyw,只在首府南里市和第二大城市中心有专卖店。这是整个南桂省那些所谓阔太太和女强人的首选。
晨夕下楼看到朗逸,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昨天实在是太丢脸了。
朗逸看到晨夕的脸都红了,他笑笑:“晨夕,看来我眼光还不错,没有选错号码。”
黄广益把晨夕拉到身边坐下:“衣服是我拜托阿逸选的,你喜欢吗?”
晨夕抿着嘴点点头:“谢谢逸哥,真太麻烦你了。我都不好意思。”
朗逸似乎很高兴:“嘿嘿,晨夕,你喜欢就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说客气话了,我是你大伯子,你是我弟妹。”
晨夕:……
黄广益笑了:“我的晨夕不喜欢穿这些的正装,她的着装风格你又不是没见过。晨夕,要不我带你去香港吧,范思哲的女装你一定是喜欢的。”
晨夕的心美得要冒泡,范思哲,她的最爱。她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在任何时候都能随意地选购她所中意的范思哲而不需要皱一下眉头。她看了看黄广益,刚才的喜悦片刻就不复存在。她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而接受黄广益允诺的物质条件将是最终把她推下悬崖的推手。
晨夕淡淡地问:“什以时候回中宁市?”
黄广益挑着眉:“怎么?晨夕,你还有事吗?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终究还是年轻气盛,晨夕‘噌’地站了起来,“我不认为有讨论的必要!”
黄广益肺都炸了,他也‘噌’地站了起来:“晨夕,你他妈这两天给我在这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朗逸赶紧出来打圆场,他把黄广益推开,呵斥道:“阿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给我滚一边去!”
朗逸拍拍晨夕的肩膀,安慰道:“晨夕,刚才是阿广的错。你别放在心上。就当给哥哥一个面子,有什么事好好说,行吗?”
晨夕看这情形遂十分的清醒,自己现在站在这头雄狮的屋檐下,焉能不低头呢?她噌、噌、噌地跑上楼用力关上房间的门。‘嘭’的一声却让黄广益和朗逸相看一笑。晨夕虽然聪明,偶尔还是会露出她的小孩心性。
黄广益抹抹自己的额头,心力交瘁。他无力地告诉朗逸:“贺崟刚才又给晨夕打电话,我气疯了,差点就把晨夕办了……妈的!贺崟他妈的就是我的天敌!”
朗逸:……
“贺崟下星期就要到党校学习三个月……”
朗逸实在没能忍住他的好奇心:“晨夕、晨夕跟他……”
黄广益摇摇头:“我刚才确认过了……”
朗逸睁大双眼,无法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不知还能否称之为男人的人。
“你也没碰过?!”
黄广益苦笑着:“如果我那样做了,就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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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逸:“情圣,给我签个名吧?”
黄广益:……
朗逸:“呵呵,晨夕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是处女吗?”
黄广益直接送给朗逸一个大白眼:“难道处女还有什么标准不成?!”
朗逸看着黄广益这要吃人的模样,他非常识时务地换了一个话题:“在贺崟走的这段时间你准备怎么办?现在上帝是站在你这一边,你可要把握好了,别犯浑了。要我说,就把她给办了,立刻结婚,一了白了。”
“那也要她肯嫁才行呀。”黄广益无奈地说道。
“喂,我说阿广,你还是那个一看到漂亮女人就痞痞坏笑的坏小子吗?我就没发现有人能躲过你的。你怎么现在变成这熊样?!出去可别说你认识我。”
黄广益对朗逸的损话毫不在意,他让自己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感慨道:“现在贺崟不但是我的劲敌,还是我的情敌。”
朗逸笑着指指楼上:“你的女人玩大发了。”
黄广益苦涩地笑着说:“其实我不是在意晨夕怎么做的,而是在意晨夕的选择。很明显,她选择站在贺崟那一边。现在我明白贺崟是非常信任晨夕的,否则两人的关系也不会如此暧昧……也对,贺崟是副市长,而我只是一个厂长而已。贺崟从来没被人抓住过小尾巴,现在我都怀疑他让韦乐留在那里就是故意给我看的。”
朗逸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兄弟,这个男人既然对晨夕与他之间的种种关系d若观火,可还是要让自己甘之如饴地陷进去。朗逸明白黄广益对晨夕的所谓报复是心知肚明的。也知道晨夕选择贺崟的原因。晨夕这样自私、聪明而又自身条件不错的女孩根本没必要与贺崟这样已婚的市一级领导牵扯在一起,这个事情一旦穿帮,对贺崟对晨夕的打击都将是致命的。晨夕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唯一的解释就是晨夕是故意的,她故意接受贺崟,因为地球人都知道黄广益与贺崟的关系。
他叹了一口气说:“唉,阿广,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姐?晨夕现在等的就是你姐姐知道以后找上她的机会。”
“姐姐一向尊重我,我担心的是晨夕的妈妈。将心比心,我明白这件事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很难接受的。”黄广益苦笑道:“你看,阿逸,我很清醒,也十分清楚我和晨夕之间的困难,可是我无法自拔。”
朗逸只能是拍拍兄弟的肩膀以示安慰。黄广益已经中了晨夕的毒了,对于一向疼爱他的姐姐如此的轻描淡写。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好晨夕,不能让事件超脱他能控制的范围。
晨夕卷缩在床上,心里既郁闷又茫然。郁闷的是被黄广益软禁在这,茫然的是黄广益在知道自己与贺崟关系之后的反应。看这情况,黄广益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了。晨夕暗暗诧异,她不认为南里市有人认识她。显然那天看到ktv停车场那一幕的应该是认识贺崟的。
此刻的晨夕有些害怕,她没有想到贺崟与黄广益的争斗如此白热化。可是黄广益这只狐狸总是滴水不漏的,让她无从判断他到底知道多少?对于那份材料黄广益与朗逸又知道多少?可是黄广益为什么一个字都不提呢?
晨夕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她想给贺崟发条信息安慰安慰,可是又害怕又后会成把柄……她反反复复地拿起手机又放下,再拿起手机又再放下……说些什么呢……
最后,她还是给贺崟发了信息:这个季节,北京的风沙很大……
她等了很久,贺崟没有回信息。晨夕想贺崟应该是猜到自己现在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不停的在心里臭骂黄广益这个变态。
当在南里市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停车场看到朗逸与他的女伴时,晨夕笑着说:“朗逸的女伴个顶个的好本事,这个主比上次那个还厉害。开的是刚在欧洲上市的宝马mini,没想到现在在南桂省都能看到。”晨夕不是不羡慕的,但她并不嫉妒。她一向认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例如爸爸离开她和妈妈义无反顾地奔赴那个女人的怀抱……
黄广益一把揽过晨夕的腰:“别胡说,这个是朗逸的未婚妻,才18岁,是西南军区方副司令的小女儿。待会儿可别说错话了。”晨夕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
朗逸介绍说:“晨夕,这是我未婚妻方圆。阿圆,这是阿广的女朋友晨夕。”
晨夕没想到方圆的教养很好,一点也没有那种高干子弟的娇纵,只是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她与生俱来的天真。
方圆笑眯眯地上前:“晨夕你好,我是方圆。”
晨夕也笑眯眯地:“方圆你好,我是晨夕。还是我们逸哥好本事,能找到你。”
晨夕的世故让朗逸叹为观止。
方圆蹦蹦跳跳到黄广益的面前:“嘻嘻,广哥,你女朋友真漂亮!看来逸哥也有说对的时候。”晨夕笑眯眯的,啊,原来这样家庭出来的女孩大多是选择性天真……
方圆的所谓天真让晨夕差点招架不住。
“嘻嘻,晨夕,你也是每个星期都回来度假吗?”
晨夕:……
“我每个星期五回来,星期一早上坐最早的航班回去。每星期只能跟逸哥呆三天。”
晨夕:……
她对方圆竖起了大拇指:“方圆还是你行。你都已经实现民航飞机的士化了。”
黄广益:……
朗逸宠溺地拍拍方圆的头:“你个小赤佬,晨夕可比你厉害多了,人家是人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是中宁市政府办的秘书。”
方圆拿过朗逸的手一口就咬上去:“我说过的,不准拍我的头。”
朗逸宠溺地笑了,他把方圆拉进怀里,从容地走进包厢。一路上,省长公子哥的范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晨夕赞叹,自古以来门当户对是多么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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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指着自己的汽车笑眯眯地显摆着,可是却不让晨夕感到反感。这个女孩从小就在蜜罐中长大,这样天真情有可原。况且姿势还算漂亮,是孔奈儿那样还苦苦挣扎在仕途奋斗第一线上的家庭无法比拟的。
“晨夕,你喜欢我的汽车吗?逸哥刚送给我的,我准备托运到学校里去。”
晨夕笑着回答:“逸哥送给你的,肯定是最好的。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汽车。”
黄广益把晨夕揽在怀里,随意地吻了吻:“晨夕,这车国内还没有,是阿逸从部队给方圆弄过来的。本来我想给你弄一辆奔驰mini,我以为你技术不行,就想着给你先弄辆便宜的练练手。”
此刻晨夕的心五味杂陈……她想信这个男人说的话。这个男人的水到底有多深?晨夕开始觉得有些害怕……她第一次觉得黄广益深不可测……
方圆推推朗逸:“逸哥,你看,广哥对晨夕多好!”
刚一进到大厅,晨夕的脑子‘嗡’的一下。很明显,对面的张政也是这个感觉。当他看到黄广益与晨夕亲密地走进来时,他还以为他眼花了……在看到旁边还有朗逸和他那个小未婚妻……他明白,他没有看错,那个揽着晨夕腰的男人就是黄广益。
他瞪圆双眼看着晨夕。
晨夕的脸瞬间红透,她的心‘怦怦怦’的直跳。她轻轻地挣脱开黄广益,主动走到张政面前:“政哥。”
张政看到晨夕显然已经吓坏了,脸涨得通红。他笑着说:“晨夕,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张政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晨夕还敢这样玩?这个女孩太不简单了。
朗逸与黄广益也过来了,虽说不是一个阵营,但好歹都是一个圈子的,彼此都熟悉。
黄广益主动伸出手:“张厅长,你好,好久不见。”
张政也很热情,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嘿嘿,副的、副的。”
这三个同样俊逸、出众的男人顿时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引得整个酒店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黄广益不动声色地把一起退却的晨夕拉到自己身边:“没想到张厅长跟晨夕是朋友。”
张政:“呵呵,晨夕太漂亮,想不认识都难。整个广南省可是独一份的。”
朗逸上前笑着对张政说:“大张,晨夕可是我弟妹哟。”
晨夕冲口而出:“不是!不……不是的……政哥……”晨夕的两腿是软的。
黄广益挽住想要站不住的晨夕,笑着说:“小孩心性,被我宠坏了。”
张政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晨夕:“晨夕,我们下次再见……”
晨夕早已经断电了,黄广益拉起晨夕的手,笑容灿烂:“晨夕,跟张厅长说再见。”
晨夕这才回过神来:“政哥,再见。”
这段小小的c曲并没有再次迎来黄广益的暴负骤雨,只是引发了方圆的好奇心:“晨夕,你怎么连张政都认识呀?”
晨夕索性坦白:“老板介绍认识的。”黄广益和朗逸明显选择假装没有听见。晨夕在心里冷哼,这些人真以为自己有多能呢?
黄广益在饭桌上细心地照顾着晨夕,晨夕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又不是白痴,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你这演给谁看呢?!”
方圆看了看晨夕,再瞅了瞅自己的男人和黄广益,她遂决定安安静静的自己吃饭。
可是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晨夕回到了中宁市。贺崟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和消息。晨夕明白,这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晨夕回到家里,妈妈前天到上海出差两个星期。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晨夕此时此刻特别的想妈妈……
她躺在浴缸里,想到昨晚她的怒火并没有让事情有任何的改变。黄广益依然在她面前一如既往地扮演着大情圣,对于她的质问与愤怒采取刻意回避、装傻装愣的战略战术。实行不接招、不生气、不放行的‘三不政策’。晨夕感到自己的拳头招招都打在棉花上……
晨夕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她几次拿出电话想打给贺崟,可还是没打。突然的铃声打破了这寂静的夜晚,晨夕‘噌’的跳了起来,拿来电话一看,阿弥陀佛,感谢佛祖,是贺崟的电话。
“贺崟……”
电话里除了呼吸声,没人说话。
“贺崟……”晨夕的声音哽咽,她的哭泣声轻轻地传到贺崟的耳朵里。
“贺崟,你在哪?我想见你……”
“……”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好吗?”
“你下来!”贺崟把电话给挂了。
晨夕愣了一下,才明白贺崟就是楼下。她急匆匆地跑到贺崟的车上,贺崟开的是他那辆只有少数人知道牌号的丰田王。
晨夕不敢问贺崟这是要去哪?她偷偷看着贺崟,贺崟的脸似乎有些发青,眼眶也似乎更深了,他紧闭着双唇怒视着前方的道路,密密的胡须已经标出了头……
看到贺崟没有把他拉到南里市,晨夕松了一口气,还好,贺崟没疯……可是她马上知道自己错了……
贺崟把车开到黄广益住的中宁市唯一建造在江边别墅小区里。晨夕知道黄广益住在这个小区里,虽然她没来过。
贺崟把车开到其中一栋别墅的前面,潇洒地把车停下:“下车!”
晨夕没有动弹。
“我叫你下车你听到没有?!”
“贺崟……”
“这里不是只住着黄广益的。”贺崟直接说出晨夕心里的想法。他明白晨夕以为自己带着她来这里找黄广益来着。
晨夕松了口气,乖乖下车。
她灰溜溜地跟在贺崟的身后,可是贺崟却不放过她,他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别墅说:“你那个变态的舅舅住在那里。”
晨夕:……
刚一进到大门,贺崟猛一转身,他把晨夕压在门上,吻了上去……
晨夕没想到贺年片的吻如此轻柔,她不禁睁开双眼,疑惑的看着贺崟……她认为,贺崟是有权利生气的。她都做好准备承受贺崟的怒气,没想到贺崟如此温柔。
61
贺崟吻上晨夕的眼睛,“晨晨,为什么耍我……”
晨夕在喉咙里回答:“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晨夕主动挽上贺崟的脖子,垫起脚尖……伸出舌头描绘着贺崟那完美的唇形……
贺崟低吼一声,两人一阵舌吻……
“晨晨,给我好吗……”贺崟无法自持。
“呜呜……不……不好……”
“求求你……”
“贺崟……别我……”
贺崟用力把晨夕压向自己,让她感受自己的硕大……
“晨晨,这样我会死的……”贺崟不和不顾的揉搓着晨夕的丰盈……他一把推高晨夕的胸衣,让那对饱满、性感无比的丰盈就这样‘嘣’的跳露出来,暴露在已经充满暧昧的空气中……晨夕害羞地把头扭到一旁……
贺崟的瞳孔‘嗖’地变小而犀利,他的嘴立刻咬住其中一颗小小的樱桃,晨夕吃不疼,‘娇羞一声哎哟’。晨夕的娇啼在贺崟看来无疑是邀请的鸣呜……他一把抱起晨夕冲到沙发上:“晨晨……”
晨夕倒在沙发上,贺崟扑下来的那一刹那,看到贺崟那狼一样的眼睛,晨夕害怕了,她用力扯起贺崟的头发:“贺崟!不行!”
贺崟的声音沙哑着:“行的……晨晨……一定行的……我会死的……求求你,就给我吧……嗯……让我爱你,别害怕……不会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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