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颜听到那句带着几分愉悦的话,便知面前这人是高兴了,自己若是不想败他的兴,该主动请缨才是。
夕颜垂下头苦涩的笑了笑,“奴,奴身份卑……”然而接下来的那个字确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虽自一出生便活的不易,处处看人脸se而活,却从未看不起自己,认为自己身份卑贱。
“不肯说,还没明白吗?爷开心了,才会给你个痛快。”淡漠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在脑海中回响。
顷刻,夕颜抬起了巴掌大的小脸看向那张俊美,却不含人气的脸,哽咽地哀求着,“奴,求爷给奴赐名,求爷怜惜。”自知这话从男人对她的羞辱来看是不合他的心意的,但这已是自己的极限了……
沈明卿看着身下nv奴那红肿双眼里满满的哀求和害怕,“不够,但念你初犯,爷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还未等夕颜反应过来这个转折,便被男人微微提起在sichu下方放下了那块白帕。
“怜儿,爷的怜奴,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怜儿,他赐给自己的名字吗?,一个靠他的怜惜才能活下的nv奴,这个意思吗,夕颜不禁在心里自嘲。
而被男人抬起的脸却b着自己给出答案,“怜儿,是爷的奴,爷是……”
“啊——”,还未说完,紧致的花x被直接t0ng入整根手指,引起的剧烈疼痛让夕颜发出了惨叫,痛苦地弓着身。
等这阵剧痛过去,被男子命令着的夕颜低头看着那跟手指与自己下tjiaohe处的处子元红,在白帕染出的点点红梅。
从小到大埋藏在深底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今日已经多次垂泪的双眸又落下了泪水,纪念着过往祈祷的想像普通nv子那般,洞房花烛的夙愿。
沈明卿净了手,看着还垂着头看着白帕的nv奴,心里软了软,“怎么,这般欢喜吗?爷可没让怜奴看这么久。”说出的话都带了几分调戏,不似原来那般羞辱人。
然而抬起nv奴那张带着些来不及收回恨意的小脸,沈明卿彻底没了刚才破了nv奴身子的好心情。
本就有些冰冷的脸上满是y鸷,俯下身状似ai怜地拍了拍nv奴的脸蛋,“是爷的错,爷不该给一个不知悔改的j1annu痛快,该让爷的怜奴明白,只有爷高兴了,她才有好日子过。”
说出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吓得夕颜涣散的神思有些清醒过来,想要说些什么求饶却被男人拿手封住口,“是爷该改才对,爷不该改了一开始的想法,该把爷的怜奴调教成一个不知羞耻,不管有谁在都会对爷媚笑露x的母狗才对。”
说完一把将夕颜紧紧抱起,作出准备向外走的姿态。吓得听懂他刚才话里之意的夕颜拼命挣扎,小手不停地捶打着男人想要逃离。
怀里nv奴的拍打并没有下什么力气,但这不自量力想要的逃离举措却点燃了沈明卿心里的怒火,将双臂狠狠往怀里一扼。
发现nv奴胳膊垂落不再挣扎,没了神智的模样,像极了前世的一幕,不由的心底一慌。当听到怀里nv奴那微弱却平稳的呼x1声后,安定了下来。
抱着怀里的nv奴坐在那把紫檀木椅上,“桃月,这j1annu怎么了?”
桃月看着nv奴那一身的青紫,斟酌了下才出声,“爷,这奴无什么大碍,应是身子娇贵,t力不支受惊过度晕倒了。”
“去拿一床g净的被褥过来。” 不中用的j1annu,不过吓了吓便成了这样。
沈明卿看着怀里nv奴的惨样,抚了抚她那皱着的秀眉,心里被激起的怒气也消散了些。
往后的日子长了去了,好好让人调教着这不自量力的j1annu便是,总能对自己乖顺下来。 沈明卿在心里暗自忖道。
大手一把抓起下人手里刚拿来的被褥,将怀里的nv奴裹得严严实实,吩咐了身旁的奴婢几句,大步跨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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