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娇院内,天微微亮。
庭院两旁杂草丛生,一片寂静,院内屋舍破旧,似乎久未见人清理维新,十分萧瑟破败。
“还不起身,一群贱货,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家小姐不成,是不是欠打……”
在一群粗壮仆妇粗鄙的呵骂声中,二十几位少nv被从床铺上揪扯起来,催着洗漱后赶到院子里,屈辱的跪坐在庭中坚y冰冷的石砖上,脸上带着十分慌乱的神se。
这群nv子看着大都不超过二八年华,容貌美丽,t态婀娜,身着华贵的丝绸罗裙。
在压着少nv们跪下后,仆妇们推开院子里那扇暗沉褪漆的大门退了出去,只在院中留了两个人看守。
“夕颜,我们会被怎样,我好怕。”一约十五六岁的少nv望向跪坐她右侧少nv,轻声问道。她瑟缩地缩着身子,双臂紧抱着,透过那袖口还隐隐可见那baineng肌肤上被人用力掐出的紫青瘀痕,脸上还带着细碎的泪珠。
听着昨天刚结识少nv的话,夕颜回想着从昨天被送来起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面上苦涩。
会被怎样,被当成礼物送过来,不过是跟个青楼妓子一样被人玩弄,运气好了被人讨走还能当个妾,运气不好怕是连这个破院的院门都出不去。
我又能b你好到哪里去,长了这样一张脸,有什么好羡慕的。好歹你还有个真心疼ai你的人,而我,怕是从来到世上便不知何为真心,何为亲人。
夕颜没有对旁边的少nv说什么,只在心里暗自喟叹。
夕颜姓木,是京城三品大员木锦程的nv儿,在家中nv儿中排行十二。按理说,她本是不应来到此地做个nv奴,但奈何她有个攀炎附势,还能生的爹。
木锦程后院nv人成群,但是庶nv便生了近二十个,这群庶nv大都是被当成通官路的礼物送到权贵之家,被送人时有的甚至还不及十二岁。
夕颜的母亲不过是木锦程的一个通房,连个妾都不如,美貌尚存时还能得到宠ai,容颜不再时过的连个小丫鬟也不如,很快便被后院的nv人磋磨至si。
木府的庶nv卑贱,在家中时甚至没有名字,以排序称呼,只在一顶小轿被送出府之际,才会被当家主母草草起个名字。
小夕颜五岁便没了娘,按理应是在后院被当野草般长大,在需要的时候如木府其他nv儿一般被送出府。然她那张脸,或许着实是受上苍垂怜,清丽绝se,清水芙蓉,不外如是,故而在小小年纪便以显现出来。
奇货可居,被她那jing于算计的爹看到的第一眼,便给她起了名,被当成一只金丝雀般在嫡小姐身旁养大,不同于木府其他庶nv,养到及笄之年才被送进了沈氏这个世家大族。
夕颜,落日的容颜,何其绚丽,却又何其短暂易逝!
然再绚丽的颜容,却也摆脱不了这被当成玩物,在这深深庭院中被玩弄的命运。或许正是因为这份绝se,才更加重了她的悲剧。
在漫长的等待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夕颜感觉膝盖都跪的没有知觉,饥寒交迫,只能用那双baineng小手磨搓着已经青紫的膝盖,来让自己好受一些。
忽的,“吱吖——”那扇沉重y森大门从外面推开。一位身着褐se罗裙,约中年nv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丫鬟和仆妇。
那些面无表情的丫鬟手上,有的拿着托盘,有的拿着暗红se皮鞭,仔细一看,那皮鞭上的暗红se竟像是人血g涸后的颜se,十分吓人。
夕颜微微抬眼转头看着从中间穿过的一行人,目光触及那红se的皮鞭,身子不由得一颤,那分明是……
ch0u回脑海里那想要继续深究的思绪,趁着从仆妇们进来就一直未停的说话声、惊吓声,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刚与她讲话少nv的衣袖,低声说了句“莫悠,莫要再出声了。”
那名被唤莫悠的少nv疑惑地看着夕颜,夕颜摇了摇头,立马低下了头。莫悠看着她的动作,看着手臂上的淤青,似乎明白了什么,立马跟夕颜一样低下了头,让人再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那颤抖的身子,显露出了几分少nv的情绪。
那名中年nv子长着一副刻薄尖酸的面相,脸上满是冰冷之se,在阶梯台上那把一开始就放置好的太师椅上坐下后,一双狭眼扫向底下有些吵闹的少nv们。抿了抿刚才仆妇递上的茶水,发出了一声讥笑,慢悠悠地出了声,“碧青,看来刚来的这群nv奴认不清自己是什么玩意,你去教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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