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总指挥室。
一整面的监视墙实时播放着加州基地周围的画面,一旦出现丧尸就立刻被击杀。
钟朗高大的身躯坐在桌子上聚精会神的回放着那天吕彬死前那个长廊所经过的画面,但是一无所获,除了吕彬和朱含舒两个人经过就没有出现任何人,而朱含舒也不翼而飞。
这实在太奇怪了,不得不让钟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那日当他们听到尖叫声从很远的地方赶过去时,只又吕彬残破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很明显是被丧尸咬了,但是性器上还残留着许多精液和透明液体,这说明在那不久前他经历过一场性爱。
那个对象很有可能就是朱含舒,现在的耽误之急就是找到朱含舒。
神月端了一杯水给钟朗,拍拍他壮硕的臂膀,“不用担心,我相信她不会跑很远的。”
如她所说,朱含舒的确没跑远,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就在地底下的实验容器里。
白廉礼貌性的敲了敲门,走进去,手上拿着一个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示意钟朗和神月过去,“这是最新研制的疫苗,已经确认功效,能够有效防止病毒感染,让基地里的人尽快注射。”
钟朗和神月互看了一眼,大喜过望,这疫苗来的正是时候。于是,马上派人召集人员集合。
两人行了最高的军队礼节,表示敬意。白廉留下了神月,在她不解的眼神中开口道,“你有没有治阴道撕裂的药我那里没有。”
正直的妹纸神月只以为白廉是为了研究,迅速的去拿了两盒药膏过来。说来平日里钟朗那物太大,需求也大,经常搞得神月下身阵阵生疼,随身携带了这种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人民的好公仆白医生收了药膏,道了谢,转身回实验室。
不知道小东西醒了没有
昨天放浪的结局虽然让白廉到最后只能射出水,不过阮凉也好不到哪里去,里里外外都被操了个遍,媚肉外翻,小穴里满是精液,合不拢腿,人都昏昏沉沉的。
趁着白廉离开的时段,阮凉进了至今还未善加利用过的空间,里面有个湖泊有治愈的功能,在里面泡了十来分钟,镇上的疼痛尽散,身上的青紫红痕也消了许多。顺便吃了她想吃的各种零食,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使得白廉拿出药膏为阮凉上药的时候,发现她竟然恢复惊人,小穴已经恢复嫩红色。心下反而觉得以后可以更肆意的来肏干阮凉。
小女仆阮凉终于重见天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高希娅。吕彬作为她的未婚夫,但是和其他女的有一腿,并且还死在那人身下。这惹人怜爱的小女生想必还在伤心难过吧。
可惜的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阮凉进了高希娅的房间后,又迅速的退出来。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一种体质叫容易撞见别人造爱现场的体质。
但是,谁能告诉她,在吕彬死还没一个星期,高希娅就和她哥哥高希靖滚床单这叫什么事啊回想刚才的惊鸿一瞥,高希靖眼里的深情,高希娅的迷醉。这背德的情感想来早就发展了。
“哥哥,继续,干我。”高希娅坐在高希靖的腰上,抱着他的头让他吃着她的奶头,而她私处正吞吐着巨大的紫黑肉棒,仿佛阮凉刚才进来时惊慌的两人不是他们一般。
“希娅,你夹得我好舒服,我们就这样永远不分开,我天天肉棒插在你的穴里,让你不停地高潮。”高希靖青筋暴起的手掌掐着高希娅的腰,快速的抬起放下,同时他的腰部不断向上耸动,将肉棒插进小穴深处。
“要哥哥用大肉棒天天插我,我是你的,只是你的。”高希娅不断地呻吟着,没有人知道她盼着吕彬死,好久了。
而她,终于能无所顾忌的和她最亲爱的哥哥在一起了。
“长官,基地附近聚集了大量不明生物。”通讯兵的一句话打断了钟朗和神月的肉体交流。
快速穿好衣服,两人飞速从茶水间奔赴保卫总指挥室。
侦察屏幕上显示了周围有无法计数的绿点和红点,并且不断的增多。
红点代表了丧尸,但是这绿点无法辨别。通过监控只能看到烟尘滚滚,无法看清灰尘下袭来的生物体。
钟朗皱着眉用无线电紧急通知相关人员进入紧急戒备状态,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的恶战。
白廉听到无线电里头传来的消息后,挑眉打开了地下实验室的大屏幕,不同于保卫室,他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许许多多的舔食者。大部分的人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白廉却是懂得。
所谓的舔食者就是浑身无毛、眼睛退化、手指关节粗大且进化为利爪,并且大脑暴露在外,嘴里伸出一个极长类似于舌头一般的利器。此处借由生化危机
这个东西白廉也是第一次见,但是他很清楚这东西是这么来的。
不同于白廉这个为恢复世界所进行研究,也有人极尽全力的为了破坏做着研究。
白廉的指尖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轻轻的敲着。
为什么突然间会有这么多的丧尸和舔食者围剿加州基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诱导他们来的。至于是谁,白廉还没什么兴趣知道。
外面肯定是兵荒马乱的状态,他就算不出去呆在这里头也不会有人发现。原本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白廉突然脑海里闪过某个小女人的脸庞。
算了,还是先把她带回来吧。
从指挥控制室发出的广播响彻了基地的每一个角落里。
有武器和异能的人是准备随时应战,但是能力较弱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则是觉得晃晃不能中日,怕的不得了。
为了方便,大部分人都聚集在宽大的食堂。各种讨论声和担忧声以及微弱的哭泣声充斥着整个人潮涌动的食堂。
食堂的门以及四周的全部被封锁只留一些缝隙让空气流通。
阮凉听到了广播之后,理智告诉她直接去食堂和广大人民群众汇合,但是脚步却往实验室的方向。
心里清楚,白廉应该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况且他还有那么一排大冬瓜,不过这心里没见到他就是难以平静。
冬瓜是厉害但是他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自保能力啊,所以,还是去找他吧。
所以,不管怎样,阮凉还是替自己找个各种理由去见白廉。
“长官,越来越近了。”无线电里通讯兵不停的说着,“400m、300m、200m”
钟朗和神月此刻正在基地门口的入口处带领着军团的人严阵以待。
虽然基地的门用最为坚硬的钢筑成,甚至于整个围墙都是高达5米,但是所有人都觉得需要十分的小心应付。
无线电里继续传达着,
“50m,到达基地门口了。有大量新型物种袭击。它们跳进来了”
阮凉已经由原本的快步走变成了快速奔跑,终于在一个转角之后见到那个高大的白色人影。
相距不过50米,阮凉放慢了步子,不能显得她太急迫了。
白廉看着逐渐接近的阮凉,眼里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幅看吧,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只不过下一秒钟就笑不出来了,突然出现的大型生物将猛烈的破坏了走廊,而阮凉正是在被毁坏的走廊那边。
一时间,白廉只觉得体内翻江倒海,暴戾上涌,表情冷冽到了极致,从牙齿里挤出了两个字,“找死”
手掌上聚集出一团白色的雾气像那只舔食者袭去,那嚣张的丑陋东西顷刻之间化为一团烟雾消散在空中。
从石缝中翻出昏迷的阮凉,白廉觉得心里揪揪的疼。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只知道他不喜欢看到阮凉昏迷不醒受伤的样子。
抱着阮凉返回实验室,同时插上耳麦,冷静的说道。
“全体冬瓜出动。”
是谁在呼唤她
快点醒吧,快点醒吧。我的女孩。
阮凉在黑暗中睁开眼,明亮的白炽灯刺得半眯的眼睛眨了眨。手掌遮挡住光线,看着洁白无痕的手臂,猛然间意识到。她还活着。
原以为就要葬身在那石块沙砾底下,永无天日,再一次面临任务失败的结局。不过活着的感觉真好。
虽然身上光洁无瑕,但是身体的酸疼不适提醒了阮凉,之前的事故不是一场梦还有那只滴着唾液的舔食者。
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正躺在以往据说帮她解毒被蓝色透明液体填充的水槽,巨大的实验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响。
是了,她被压在石块底下,救她只可能是白廉了。重点是他人呢他那么弱,姑娘你在开玩笑吗会不会被舔食者啃了。可是这实验室只有可能白廉带她进来。
想破头脑的阮凉自是不知道她口中很鸡肋的某男正在黄沙漫漫的烟尘中,一眼不眨的放倒一只又一只喜好吃人的大家伙。
加州基地大门外,军队正投身于和丧尸的激烈交战中。在这之中最为惹眼的莫过于最前方一个白色的身影,他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和舔食者一样强大的战斗物种。对了,白廉称他们为冬瓜。
某个小兵在钟朗身边有点担忧的说,“队长,白医生这样不会有事吧”说完随手又放倒一个衣衫褴褛不的丧尸。
钟朗手里枪声不断,复杂的看了白廉一眼,“白医生很有可能是创造异能。你知道创造异能最为厉害的地方不在于它的研发力,更在于它的破坏力。”
先前白廉并没有向外界说过自己的异能,所以大部分人因为他被帝国所重视也只是因为他是天生的医学研究者。但是今天他的行为让钟朗发现,白廉不像表面那般温和无害。他狠下心谁都比不上。
白廉肃杀着脸,一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神鬼不惧的模样,并且白大褂仍旧一丝不染。那凶狠的劲让平时爱戴他的不少人觉得心惊胆颤,当然了被他强大战斗力所折服的小粉丝们也是越来越多了。
阮凉要死不活的扶着墙走出基地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平时躲在她身后弱鸡的白廉,竟然冲在最前线,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死豁出命和丧尸和舔食者干架。啊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大概有点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效果,使得阮凉忽视了白廉身边拼死拼活得大冬瓜们,只注意到那个清逸的背影。鬼迷了心窍一般向着他走去,此时此刻的白廉让阮凉觉得很有安全感。
不时有冲过来的丧尸,阮凉第一次用了雷电异能,发力过度,各个被雷劈的黑不溜秋。偶尔风沙迷了眼,手揉的眼睛红通通的。
白廉一手挥散一只舔食者,肩膀蓦地沉了一下,第一反应扣住身后的东西,手下狠力前发现身体是热的才及时收手。
阮凉看到白廉眼里的冷冽,心里凉凉的。那分明是看着死物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情感。某白:这眼神分明是你们都是辣鸡,在座的都是辣鸡的意思
“你在这里干什么”白廉放下手,语气很重。
本是担心的意思在阮凉看来又变了味,“什么我在这里干什么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这三级风吹的就会倒的身体,还要靠我保护的人,在这里帮什么倒忙。”
仰着小脖子,又红着眼睛,声嘶力竭的抗争。这分明是在关心自己的行为,瞧着都急红眼了。白廉按照自己的想法理解了阮凉,顿时心里有软绵绵的,大约是感动。
在白廉做出反应前,阮凉已经先将他护在身后,对迎面而来的一只舔食者施展着雷电异能。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异能又消耗体能,阮凉的喘息声大的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也清楚的传进了白廉的耳朵里。
原来她这么爱我。某个自恋白大医生心里如是想。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阮凉听到白廉低醇的嗓音,而后与他面对面的站着,视线相交。就看他大手一挥,眼前砰的一声,沙尘飞起,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坑,一瞬间灭了一群的丧尸和舔食者。
一场硝烟弥漫的激战持续了一整日,火红的夕阳映在还有生命气息的人身上,就如同希望之光一般照亮了他们。
阮凉本就身体虚弱,没了危害之后,紧绷的神经终于被扯断,软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嘴唇没有血色,额头上还有一层冷汗,整个人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临时套上的白衬衫已经看不出是件白色的衣服了,当然这衣服一如既往的还是白廉的。
反观白廉,一点事情都没有,更是神态自若,就好像只不过出来散散步,什么都没发生过。人与人只见的差别立竿见影。
阮凉感觉全身都脱了力,阵阵升疼,现在又有点后悔之前光凭着那股子冲劲不管不顾的跑出来,要不是白廉还藏着一手,她已经看不见夕阳红了大概。
食色性也,真是美色误人啊
垂头丧脑之际,身子一轻,白廉毫不费力的抱起阮凉,漠视周围的一切注视,步伐沉稳的昂首阔步回实验室。
钟朗原本还想拦下白廉,商讨一下战后重建和其他重大事宜,被神月伸手拉住,“我相信此时此刻他没有时间听你说话,有时间再说吧。”
再次回到熟悉的地下实验室,一阵困意袭来,阮凉很快就睡着了。
白廉慢条斯理的帮阮凉脱衣服,轻轻的又将她放入那个水槽,里面的水温亘古不变,适合人体体温。望着阮凉充满疲惫的脸蛋,白廉的手爱怜的在她的脸上抚摸,而后轻吻了她的唇瓣,“辛苦了,好好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危难关头见人心,阮凉今日的举动颇有些不要命也要保全他的举动,让白廉心里觉得唔,怎么说呢甜丝丝的
相处的日子不久,白廉对阮凉的心思很清楚,她希望能够恢复到末世前的样子,然后过上平稳的生活,最好能够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满足她的口腹之欲,就会变得特别乖巧。
但是,白廉有时候觉得他又不懂阮凉。
她明明怕死,惜命的不行,但是又会在危险之际强出头试图保护他。明明很聪明,有喜欢在他面前装狗腿。明明骨子里是个冷漠的人,对陌生人的命视如草芥,但又偶尔会同情心泛滥。他真不知道她是真的古道热肠,还是太会演戏。
不过,只要她不触犯他的底线,不会口蜜腹剑的对他,不背叛他。那么,他对她好又有何不可呢
阮凉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里面她在不同的世界里穿越,然后有一个任务失败了,她被系统遗弃在浩瀚的虚无中,终生逃脱不出,不生不老不死。成了没有灵魂的虚体,久而久之,她就如同石头一样的存在,掀不起任何波澜。
沉重的眼皮,刺眼的光线,无力的身体。阮凉在一片混沌中缓缓睁眼,眨了眨眼睛。第一反应是她大概是没睡醒吧,所以看见幻觉了。
宽大的落地窗,米黄色的窗帘随着微风起起落落,外面的院子里满是绿油油的大西瓜,而她正躺在一个软椅上,穿着舒适的家居服,身上盖着一件薄毯,慵懒的晒着午后的阳光。
这么新世纪的现代建筑怎么可能在末世出现呢看来她是睡傻了。
哒哒哒木制地板上响起一阵走路的声音,阮凉抬眼望去,白廉穿着一套疑似和她情侣的家居服,看着她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
一切都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即为妖。
阮凉愣愣的对着白廉说了一句,“你怎么跑到我梦里来了”
白廉轻笑了一声,走进她,手掌在她脸上摩挲,语气轻柔,“想什么呢,小傻瓜。睡醒了,就可以吃饭了。”
一瞬间,阮凉差点要溺毙在这温柔之中,但是更多的是毛骨悚然。这要是白廉,那应该是她精神分裂出来的。
不过,还是吃饱了好干事,当看到一桌子她爱吃的菜,糖醋排骨,红烧鱼,肉末茄子,泡椒田鸡,青菜鱼米羹,可乐鸡翅阮凉心里满满的感动,更加确信了她一定是活在梦里。
“白廉,你要是在现实中也这么体贴就好了,满足我所有的需求。让我给你舔脚我都会愿意的。”
白廉英俊的脸庞一抽,果然有些人就是不能对她好,不然就会蹬鼻子上脸。不过,舔脚好像还不错。
吃饱了饭,阮凉拉着白廉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看着满院子望不见底的大西瓜,又开始食指大动了。
摇了摇白廉的手臂撒娇,“我想去吃西瓜,你去给我切一个。”
白廉颇有些郑重的说,“这些西瓜不能吃。”
一听不能吃阮凉就有些不乐意了,这西瓜不吃还能干嘛啊想着这事在自己的梦里,娇蛮的质问白廉,“为什么不能吃,你是不是要吃独食哦豁,我知道了,你要给其他女人吃”
白廉对阮凉这话转的很无语,无奈的捏了把她的脸颊,“那你自己去挑一个。如果你挑好以后还愿意吃的话,我帮你切了。”
虽然觉得白廉话中有话,但是抵不过美味大西瓜的诱惑,阮凉撒丫子的走进西瓜地,东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挑了个个头大的,要抱起来,结果这西瓜竟然跟长在地底一下,死活不动一下。
“混蛋啊,连西瓜都欺负我,不久吃一下而已嘛~”阮凉忙活了半天西瓜没有半天松动,有些生气的起身踹了大西瓜一下。
这下子,西瓜有反应了,瓜瓤整个裂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顿时,阮凉一脸懵逼,面如菜色。这个和冬瓜长得那么像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僵着身子往回走,走了两步飞快的跑到白廉的身后,一副被鬼追的样子。压着嗓子,“这什么鬼东西”
白廉戏谑瞅着她,“西瓜一号。”
好了,这下子阮凉知道她绝对不是在梦里了。至少她的梦里不会有这种冬瓜一号的翻版西瓜一号。
妈蛋,以后连西瓜都不想吃了
大爷:夏天到了,大家该吃西瓜啦,消暑了啊啊啊~
阮凉心有余悸地瞅着面前的一大片西瓜地,弱弱的扯了扯白廉的衣服,带着渺茫的希望问道:
“你告诉我,除了那个西瓜,其他都是正常的西瓜,对不对”
白廉勾了勾唇角,拉着阮凉的胳膊将她拖出来,亲了下她的唇角,调侃的说:
“你说呢”
内牛满面的阮凉同志表示要画个圈圈诅咒白廉这个变态医生,谁家院子里肿着一堆伪西瓜,真丧尸啊
像摸着小狗一般,白廉揉弄着阮凉的小脑袋,然后带着她坐在阳台门外面的木地板上,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转过头看他。
白廉很认真的说了一句,“你刚不是说要给我舔脚吗我觉得现在的时间地点很不错,快点吧,我有点等不及了。”
说罢,略有些迫不及待的抬起两只脚掌放在阮凉的大腿上。为了显现自个儿的干净,还加了句“吃完饭我洗过脚了。“
又见阮凉皱成包子的脸,心里一阵好笑,眼里藏不住的坏笑,”当然你要现在觉得不方便,我也可以带你去西瓜地旁边的南瓜地看看,那些南瓜的长势也很不错。”
我勒个擦阮凉内心各种爆粗,这什么男人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让她舔脚
还有这南瓜地她一点都不想看了
阮凉扭过头,哼了一声,“我不要,我可不想舔一嘴毛。”然后为了避免哪天白廉为了让她舔脚刮毛之类的,“你也别想刮毛什么的,那样很娘炮的。”
白廉心里怒火中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果然说舔脚是骗人的,重点是他竟然信了该死的
站起身气势惊人,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凉,语气凉薄,“既然你不想舔脚,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
很快,阮凉充分理解到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句话的真谛了。
“嗯不要了呜呜放我下去哈啊好丢人”
阮凉被白廉抱着呈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着望不见头的西瓜们,嫩红的小穴吐纳着巨大的肉棒,淫水濡湿了白廉没有脱下的裤子。
羞耻尴尬与情欲交织着,阮凉脸色涨红,肉体上的享受,心理上的煎熬,任谁对着满院子的丧尸做爱都会觉得羞愤欲死,还有难免的恐慌。
白廉对阮凉的话充耳不闻,只大力顶撞可怜兮兮的小花穴,强迫想要当鹌鹑窝着头的阮凉正视绿油油的观众们。薄唇在她的耳畔留下点点濡湿,在她的脖颈处如小狗一般上下舔了好几遍。在阮凉看不见的脸上带着丝丝着迷的神色,仿佛面对稀世珍宝,眼里的柔情溢于言表。
阮凉被他舔的又痒又毛缩着脖子要避开这暧昧的侵袭,心里的紧张让身体也变得紧绷,小穴内壁也是紧紧挟制着肉棒,不让它在里面东闯西撞。
有力的臂膀架在细腻的腿弯处,从一开始的慢条斯理到后面的横冲直撞,阮凉的吟哦声也越来越大声,精致的小脸沾染了浓厚的请与色彩。
情欲的高潮甚至于让她忘了那些煞风景的西瓜大军,此时的他们也只是一些可爱的小水果。
白廉最喜欢看阮凉被他操弄的神魂颠倒,不知东西的模样,可爱死了。
在她背后泄了一次尚不满足,又把她转过生来背对着西瓜们,正面交合。经过一场情事的洗礼,阮凉的身子像是水做的一般柔软,任由白廉摆弄,让她夹紧就夹紧,放松就放松。乖巧听话的不得了。
“啊嗯白廉哈 不行了太快了白廉恩呢”
阮凉的每一声淫语低喃听在白廉的耳朵都如同春药,让他越战越勇。
最后,白廉将阮凉平放在地板上,抬起她的一只脚,肉棒熟门熟路的对着白浊一片的小洞又钻了进去。
英俊的脸庞俯下身近乎眷恋的看着嫣红小脸,轻啄了几下朱红的唇瓣,然后往下在她的身上留下细细密密的青紫色红痕。
他不想回想当初在废墟下阮凉看着了无声息的模样,好似就要消失了一般。还是现在这样红着脸嘴里吐着他的名字最让他欢喜。
龟头顶在花径的深处,差点就将宫口顶开,猛地又泄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阮凉一哆嗦也同时高潮了,后背在硬实的木板上硌得难受,身子酸软的不行,白玉一般的小手软弱无力在白廉的俊脸上拍了一下,闭着眼睛骂道,“讨厌的家伙”
白廉被这实打实的一下拍蒙了,看来小猫也是有爪子的。
看阮凉累的动不了昏昏欲睡,发挥他仅有的人道精神把她揣进怀里,慢慢的走回这临时的房间住所。
世外桃源如何的美好,终有面对现实纷争的时候。
阮凉在和白廉经过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以后,开始正面她现在的任务了。
躺在第一次醒来的软榻上,阮凉百无聊赖的开着外面一点都不可爱的西瓜们。
白廉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枯燥的英文医术有滋有味的看着,没有金丝眼镜遮挡的面部清晰的呈现着。
英俊脸上一派祥和,没有攻击性的嘲讽,没有温柔的眼神,就是平平淡淡的表情。
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看了好几个世界的脸,怎么觉得越来越帅了呢
脸皮厚如白廉,也被那炽热的目光看的全身怪异。无奈的放下书,看着老神在在的阮凉。
拿起马克杯喝了口谁,说道“你想干嘛”
原本想说没有,话到嘴边又翕了翕嘴没说话。略一思索,悠悠的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可乐鸡翅和糖醋排骨可以在全世界恢复生产”
白廉眼神淡然,“你希望”
阮凉:“嗯。”
白廉眯眯眼,“求我。”
阮凉:“求你。”
为什么一点满足感都没有白廉不想说话了。
对于拯救世界这个听着很有成就感的伟大任务他并不热衷,陌生人的生死与他何干,他不是救世主,也不屑去做英雄。
见白廉一脸菜色,阮凉稍微加大了力度说话,也不嫌臊得慌。
“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未来没有朋友孤零零的,连个对象都找不到,变得像你一样讨人嫌”
白廉蓦然瞳孔微缩。孩子他们的孩子
至于后半句他自动选择性忽略了。
见这个办法貌似有成效,阮凉继续加柴,“你总不能我的小宝贝天天和那些什么冬瓜西瓜南瓜玩吧,我可不要。这样宁愿不生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阮凉扭过头不看白廉。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确定到底行不行得通。
是夜,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的大床上,为熟睡的两人镀上一层淡淡的柔和光芒。
白廉睁开眼看着旁边的小女人,大掌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几下,起身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就如你愿吧。”
然后起床离开房间消失不见。
睡梦中的女人的唇角不知为何也弯弯翘起。
加州基地有杀死丧尸以及防御疫苗、净化水源空气药水等等如同神药一般的药物面世,对于全世界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极大的福音。
有些帝国的领导者更是想趁机发一笔横财,但是据说被疫苗的研发者强烈的驳回,并且拒绝向这些内心丑陋的人提供疫苗治疗。
各个基地一经接收到加州基地传来的研发疫苗公式内容,立马着手让医生工作者连夜赶制出这些药水。
经过一年的战争与恢复,全世界的丧尸已经寥寥无几,活着的人几乎人手能够杀死一群丧尸的药水,同时也有防御能力。
一个新的世界即将崛起,改变了许多人的窘境,不变的却是一些人的险恶用心。
灾后重建的工程浩大,许多人资源加入志愿者去盖建房屋。大约是经历过痛苦艰辛的生活,让许多人变得珍惜食物,更懂得爱惜生命。
而白廉的名字更是广为人知,他成了众多人心中的偶像。这个男人仅凭这他的智慧与双手创造了全世界人民美好的未来。
被外界称为神的医学者的白廉此时在干嘛呢
在努力的制造他的孩子,坚持不懈日日灌溉阮凉这亩田。
搞得阮凉每天都双腿打哆嗦,戳着白廉的脊梁骨骂他,“难道不懂得什么事过犹不及吗这么日日做夜夜做就算是有孩子都被做没了”
闲暇之余,阮凉问了一个积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当然那时候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白廉,仗着有身孕有恃无恐。
在得知那些个瓜们都是变成丧尸之后再利用的,而不是被白廉特意从人变成丧尸的。阮凉终于不用担心未来要和儿子隐瞒他爸是个杀人魔之类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现在就说是儿子就是任性
不过关于这末世的起因,白廉倒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阮凉也不再追问,天天就是睡饱了吃,吃饱了睡。
唯一让阮凉耿耿于怀的就是不管她如何引诱白廉,他都不说一句我爱你之类的承诺话语。
这让她气的一天多吃了三碗饭,然后在某天多吃了三碗饭之后直接送到医院去等着生孩子了。
阮凉第一次体会到生孩子的痛苦,满脸都是汗水,脑子一片混沌,下身疼的,手指把白廉的手臂掐的乌青。
看着阮凉痛苦不堪的模样,白廉忘了洁癖是什么,亲吻着她凌乱的发丝,说出了阮凉一直想听的话。
“我爱你,只爱你。”
“任务完成。传送倒计时”
系统你要不要这么坑爹,不对白廉你太会找时机了,你早点说不好吗
在阮凉意识陷入黑暗中听到最后的一句话就是护士说的,“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看吧,我就说了会生男的
小小白的睡觉问题与夜间啪啪啪
小小白大名白檽ruan,这名字还是阮凉和白廉据理力争之后改的。
一开始,白廉好像为了表达他对瓜果爱的深沉,打算给小小白取名白瓜。对此,阮凉简直无力吐槽了,要是真取了这个名字,她都可以想象小小白长大以后的怨念会有多深了。
最好,为了表达两人的真爱一样,把小小白的第二个字改成和她同音不同字的檽,避免了小小白的长大后还要改名的痛苦。
白廉对于小小白可以说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毕竟是自个的孩子,哪有不疼的道理。恨得就是这小子就爱粘着他妈妈,也就是阮凉,这使得他和阮凉的亲密时间大幅度的缩短了,更不用说二人世界了。
夜深如水,清心寡欲了数日的白某人的那颗色心还是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了。
阮凉睡得正熟,突然身上就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暧昧的隔着衣服摩挲,耳畔还有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大字睡得小小白四平八稳雷打不动,小胳膊小脚全部袒露在大毛巾外面。
白廉暗沉的眼眸撇了他一眼,打定主意今晚要将这个心头大患除之而后快。
大手探进阮凉的裤子,熟门熟路的撩拨敏感的小花穴,没过多久洞口淫水连连,手指也皆备濡湿。
时机成熟,白廉有些急迫的扯下阮凉的裤子和底裤,再掏出自己贲张的大兄弟从她的后面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
阮凉在一阵饱胀感中意识慢慢回笼,这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她知道了身后某个色狼正在发情。
但是想要抑制的呻吟声却随着肉棒在她体内的冲撞越来越大声,突然意识到小小白就在身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太大声吵醒他。
小小白现在已经有两岁了,阮凉为了让他健全成长,这种夫妻之间的事情当然是一直避着他的。
听不到诱人的娇喘,白廉不乐意了,肉棒的力度越发的大了,同时拉开阮凉捂住嘴的手,听到她压抑的呻吟,心里顿时一阵满足。
他可是恨不得白檽快点醒过来,好让阮凉以后不要再和这碍事的小团子一起睡了。
两人呈着交叠的形状重合着,白廉的手箍着阮凉的身子让她没法逃只能乖乖的挨操。
阮凉一开始还顾及着小小白,到了后头神魂不知飞到哪去,只顾着和白廉你来我往的行夫妻之好。嘴巴也没了门把,声音都要突破天际了。
白檽小盆友在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中醒来,尚且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干嘛的小家伙,张着乌溜溜的黑眼睛呆呆地看着疑是正被爸爸压着欺负一直喊叫的妈妈。
心里面对妈妈多了几分怜惜,也对白廉多了几分的惧怕。担心哪天爸爸也会这样压着这样打他。小同志,你想太多了,您爸爸不可能对你做这事的
“啊”在一声高昂的吟哦声中,阮凉达到了高潮。侧过身喘着气,就看到她家的小团子正在好整以暇直盯着她。
白嫩的小手含在自个儿的小嘴里,不哭不闹就静静的看。霎时间,阮凉全身僵硬。虽然儿子还小,但还是大写加粗的尴尬。
顿时,对身后的某个餍足的男人心生闷气,一个肘子捅过去听到他闷哼一声,方才作罢。
第二天看着小小白乖巧的小模样,阮凉心里面各种不自在。想着果然还是让白廉自己睡比较好,这样就不乱来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白某人:“”
女小三护士与男小三医生
末世恢复后,帝国医疗中心机构重新组织建造,白廉自然是其中的座上宾。
当然了,白廉一开始是拒绝每天去上班的,在阮凉各种软硬兼施之下才不爽的偶尔去上上班。
但是大红人白廉的医生日常非常之丰富,总会有走路不小心崴了脚和各种不舒服的小护士让他遇上。
这还是阮凉某次和一个老公同在医疗中心工作的太太聊天,听她说起某个男人非常的有人气拈花惹草的,顿时火冒三丈。
又想到白廉平日在家里恨不得时时刻刻做那事,心里危机感升起。
于是,阮凉派出了她的得力干将小小白,让他每日取监督白廉每天在医院里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但是某个惹人喜爱的小团子好像除了每天搬了一堆好吃的零食以外,完全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嫉妒的化身阮凉同志决定挽起袖子自己上了,她给自己找了个最好的理由,送饭。
白廉享受着娇妻每日的爱心午饭,心里美滋滋的,表面还是一副淡然,你怎么又来了的模样。
如此一周之后,白廉隔壁的办公室搬进了一个新的医生。性别男,属性超级高富帅。
“阮小姐,您又来送饭了。”
安德尔再次见到这个美丽的年轻女人,露出自己温柔的笑容。
金黄的碎发配上他深邃挺立的西方面孔,简直熠熠生辉,尤其是他如同深海一般的蓝眼睛,让阮凉差点沉溺于其中。
秉着欣赏帅哥的心,阮凉露出一个迷妹的笑容,“您好,安德尔医生。您吃了午饭了吗我带的挺多的,不介意的话您也吃一点吧。”
安德尔笑笑的推迟了,“阮,我很想品尝一番,但是我已经看见白恨不得杀死我的模样了。”
按照阮凉对白廉的理解,那个泡菜坛子一般的陈醋筒子的确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可惜了和帅哥共进午餐的机会。
送饭的一周,阮凉早就发现小护士们对白廉的敬畏钦佩多过于爱慕的心理,早就放下了警戒。反而对着广大妇女皆喜爱的温柔医生产生了兴趣。
第n次看手表的白廉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这不守妇道的女人还要在外面和那难看的金毛男聊多久已经整整三分钟了
“我饿了。”
低醇的男声突兀的打断了畅谈正欢的男女,脸上分明写着我很不高兴。
阮凉内心os:啧啧,一看就是吃醋了。
不过制服控严重的阮凉早在看到白廉穿着禁欲的白大褂和白色衬衫后,原谅了她幼稚的举动。和安德尔告别了之后,跟着某个阴郁的男人进了办公室。
三层的食盒放在桌子上,阮凉正准备打开。身子一轻,被白廉一把抱起。
“你干嘛不是饿了吗快点放我下来啊。”
阮凉挣扎着要下地,清凉的罗马尼亚凉群在她扭动的时候渐渐的滑落到了她的腰间,春光外露了一大片。
“我是不是最帅的”
白廉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盯着阮凉雪白的大腿问道。
哦,天呐真是个幼稚鬼脸皮真厚,自恋狂
阮凉忍不住扶额:“对对对,全宇宙你最帅了”
白廉满意的勾起唇角,”现在全宇宙最帅的人要和你做爱,我想你会觉得很荣幸。“
荣幸个鬼
“哦,亲爱的,别咬着嘴唇,快点叫出来,我喜欢你呻吟的声音,让我欲火高涨。”
白廉从阮凉的背后钳着她的腰肢,看着她双手撑在墙上,隐忍的模样满意极了。
火热的肉棒蛮横的在她的体内冲撞,阮凉感觉身子都要被捅穿了,但还是忍着不该叫出声,医疗中心的墙壁很薄,隔音效果不太好。她要是一叫隔壁的安德尔一定会听到的,白廉就是故意使坏的。
“混蛋唔小气鬼小心眼嗯”
阮凉办转着头瞪着白廉,他的身上除了裤裆处开着,其他地方都很齐整,单看上面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反观阮凉全身早就光溜溜的,裙子被可怜的丢弃在一旁,稀薄的底裤还挂在一边的腿上。
白廉觉得阮凉不是在怒视自己,而是在勾引他。
瞧那眼波流转的小眼神,氤氲着水雾,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哭诉他不够用力。
鼓鼓的肉柱发泄一般的充斥在小穴之中,快速的律动,发出滋滋的水声,阴液顺着腿根往下留下,阮凉只觉得脸上一阵臊得慌。
隔着一扇门,外面人来人往,而他们却饱暖思淫欲。哦不,饭还没吃就开始淫欲了。
“说,我操得你爽不爽不说的话就一直操得下班为止。”
白廉说着与外表斯文形象好不相符的话语,下身的力道愈发的加重,一直骨骼分明的大手也开始揉弄孕后更为硕大的雪乳。
阮凉被上下夹击的说不出话,用着最后一丝理智拼命的抑制自己不要说话,心里咒骂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
简洁的办公室内,一男一女投入做着不与外人知晓的事情,知道门突然被敲了几下,然后响起了一个脆生生的奶音:“妈妈,你好了没啊,可以回家了。”
是白檽阮凉才想起来今天还带了小小白出来。现在她一张嘴可能都是呻吟,怕被小白白听到什么,身子更为紧张的缩了缩。
白廉被夹得一阵爽麻,更为不知力度的捣弄阴水直流的骚穴。调侃的在阮凉的耳边说道:
“你倒是快点告诉儿子你再做什么”
阮凉只能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控诉白廉的恶劣行径。
“哦,小小白,你妈妈大概在忙,要先来安德尔叔叔这边坐坐吗”
是安德尔,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阮凉眼里闪现过的感激,让白廉内心一阵不爽,肉棒刁钻的往小穴里奇怪的地方顶去,同时一手钳着阮凉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
呻吟声一下子冲破了牢笼,即使阮凉迅速的捂住嘴但还是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好吧,安德尔叔叔,我知道我爸爸妈妈在玩叠罗汉的游戏了。我先去您那坐坐吧”
安德尔:“呵呵呵”
阮凉一阵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以后再也没脸见安德尔医生了。
而在她身后卖力驰骋的某个男人,扬起他标志性的坏笑,仿佛在说,“看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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