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门一关上,白廉就迫不及待的搂着阮凉,狠命的吸着她的红唇。
他不懂交换的唾液有什么含义,但是他就是看着她的小嘴就想亲她,甚至想用自己的阴茎塞进的嘴里,看着她吞吐自己性器的模样,想想那个画面简直美妙极了。
实验室里面摆放了两大张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化学仪器,透明的柜子里也满是药品。最惹眼额还是这不大的空间里还有两张床,但是严格意义上只有一张,因为还有一个是手术台。旁边还有一扇门不知通往哪里。
色情的舔舐着阮凉红肿的唇瓣,“宝贝,你想在哪里做床上,桌子上,还是手术台上”
阮凉盯着男人一张一合的薄唇,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手环着他的脖子,上去又是一记深吻。和他接吻的滋味真是该死的好,恨不得吸干他口里所有的津液才好,舌头都吸到发麻,涎液顺着唇角滴落在白大褂上。
白廉费力的扯开身上的小女人,“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猛,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的小嘴这么快就肿了,后面可怎么办呢嗯”
隔着布料紧紧贴在一起的两句身躯,很轻易的感受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这么快这么猛。
“别婆婆妈妈的了,难道你实际上不行,只能口头上说说。”阮凉对于白廉今日的表现很不满意,她更希望他能快速的用他的肉棒贯穿她,带给她无上快感,而不是这边口头调侃他。
白廉摘下眼镜,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凉的眼睛,“你说什么”这每个字里面都夹杂了怒气。
面对内心的欲望,一时不察说出了真心话,却忘了这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
阮凉连忙讨饶,“我是说你如此英武威猛,一定会让我沉沦在你的身体的之下的,我相信你一定会证明的。”说着,那手还不要命的揉揉白廉裤裆的雄起。
“宝贝我会好好切实的证明我的英武威猛,你也好好受着。”
白廉一把扛起阮凉走向手术台,把她扔在上面,把她摆成大字型,啪的一声,她的四肢就被皮带装的东西扣住了。
背后是冰凉冷硬的手术台,旁边是变态小人。阮凉顿时觉得眼前一盘黑暗,尤其看着白廉拿起一把手术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话好说,不要动刀子。”做着无用功使劲的挣扎,阮凉仿佛一只待宰的鸭子,伸长了脖子祈求饶命。
白廉丝毫不为所动,拿着刀背在她的脸蛋上比划了两下,感受到明显的颤抖才嗤笑一声,然后一下子用到了往下一挥,阮凉闭上眼哀嚎,“哎呦,我要死了。”
布料破裂的声音,身子一凉。阮凉慢慢睁眼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脱力的躺着,所以她为什么去作死的挑衅他。
凉薄的手掌握着两边的乳肉,白廉像在检查病患一般,这看看那瞅瞅,惹得阮凉头皮发麻,心里一阵恐慌,担心他一个不顺心就拿起手术刀把她好容易才长大的两团肉给割了。
大小适中,一手正好可以掌握,白廉内心很满意。对于奶牛一般的巨乳他一点也不喜欢,他只理解为营养过剩,跑步都是累赘。
紧随其后,黑色短裤也被划破,被丢在地板上。
白大医生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花穴的湿度,竟然非常的润滑,手指上满是黏液,花唇上也沾满了唇露,看起来精光闪闪,诱人的紧。
装死的阮凉感觉到脚上的枷锁突然就没了,紧接着皮带的解开声音,拉链声,一睁开眼便看到让她双眼湿润,私处难耐的东西。
只见白廉从裤裆里掏出他沉甸甸的大家伙,棒身上虬根盘扎,青筋缭绕,并且气势汹汹的抬头挺立着。而后他也翻身上了手术台,分开阮凉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侧,龟头迅速的对准穴口毫不留情的入了进去。
如果说之前阮凉没有感受到为什么这是个惩罚世界,那么在此时此刻她忽然懂了。
随时可能失去的生命,还有受人凌辱的感觉。用着各种方式击溃她的内心,让她变得歇斯底里,让她知道一旦任务失败会有惨痛的教训。
阮凉紧要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眼眶充血泪水直流。为什么不让她晕过去,原本湿润的小穴因为巨大的阴茎强行进入变得干涩不已,处子血顺着肉棒留在了手术台上。
这个在她体内冲刺的男人果然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已,只有机械化的抽插,没有快感只有疼痛。身子随着沉默的撞击一起一伏,后背也不停的磕在冷硬的手术台上,不用想她的后背一定是一片暗红。
原本兴致高昂的白廉看着这次和死鱼没有两样的阮凉,顿时心下不快,越发大力的摩擦脆弱的内壁。
他不懂这个女人今天阴道这么干涩,让他寸步难行难道是他技巧不行,不,绝不可能。
念着她是初次,想轻点,但食髓知味,性器自发的往里面钻,他顺着本心而已。
一室无言,只有肉体的拍打声,阴囊撞在花户上的声音,阴茎抽插与血水的摩擦声。
看着阮凉白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白廉的施虐欲反而蠢蠢欲动,她不是爱哭就让她继续哭下去。
事实证明,白廉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要是阮凉乖乖的挨操,说点好话可能会好过点。
被勒的一圈红痕的手臂终于被释放,白廉抽出阴茎,将阮凉翻过身去,呈跪趴的状态,而后肉茎顶着小穴又插了进去。
阮凉是心痛,小腹痛,现在连膝盖也痛。不多时,膝盖上就红肿了,阮凉真的想就这么死去得了,没有一处是舒服,还要承受身后薄情男人的兽性。
在阮凉已经忘了今夕何夕的时候,终于花径一烫,白廉射在了她的体内。没有肉茎堵住的小穴,被操的暂时合不上,红白交织的一大股精液慢慢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倒在手术台上阮凉只有一个想法,终于结束了。没有爱的性原来这么痛。
说到底,其实是阮凉在和自己闹别扭,她就想让白廉哄哄她,而不是逼着她进行这事。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就是觉得委屈。
白廉抽了几张面巾纸清理下体,塞回裤裆,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看着背对自己躺着的女人,他一向运转极快的大脑有几秒钟卡壳了。
这次交媾运动进行的不顺利的原因是什么
白廉列出了以下可能原因:
1、阮凉的阴道太干涩了
2、阮凉性冷淡
3、阮凉阴道承受不了他的大阴茎
4、阮凉
结果,白廉想了千百种原因,都没有一点是他的原因,只能说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隐含着打破砂锅问到底本性的白大医生决定问问阮凉本人“你为什么哭还有为什么都没有出水,我的阴茎插得有点痛。”
这是什么话阮凉的小宇宙爆发了。感情这个白廉就是个白痴,只懂得科研却不懂的如何为他人着想
这还真被阮凉猜对了,白廉的世界向来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要的东西,一种是不要的东西。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他不想要的弃之如敝履。而阮凉目前就处在想要的范围内。
“呵,你被人强迫爆菊试试,然后在一边问你为什么痛,为什么干涩我告诉你,你就为了你自己的欲望,而不考虑我的感受,完全没有照顾到我,只顾自己爽,算个什么东西”阮凉义愤填膺的指责白廉,发泄心中的怒火。
但是,白大医生的脑回路向来不太一样,若有所思的淫笑,“原来你是想要我爆菊啊”
阮凉顿时想要胸口碎大石,这他妈是在对牛弹琴啊
事实上,阮凉的话白廉过了一遍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只不过向来眼高于顶的他,是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误的,大不了下次改进。
自那日在实验室里不太美好的和谐运动之后,阮凉避着白廉两天,黏在高希娅身边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其实,无论在哪里,阮凉还是害怕孤独,不喜欢落单,想变得合群。所以忍着,让自己变得温和体贴,隐藏自己内心的燥乱。
但是,白廉,或者说是包括以前的那些个总让阮凉暴露出真实的自我,这对她来说不是个好的现象。
午饭时间,基地食堂里满是琐碎交谈声。
阮凉拿着筷子夹着一小口白米饭含在嘴里,难以下咽。但是在末世里,浪费粮食是可耻的,只好揪着眉头强迫自己吞下去。
高希娅看她老神在在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阮凉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啊没什么,就是胃口不带好。”阮凉打起精神,专注的吃饭,没过几分钟又神游四方。
见此,朱含舒嗤笑了一声,不屑的瞟了她一眼。迅速的吃完饭,趁着高希娅和高希靖在说话,对着吕彬抛了个媚眼,示意他老地方见。
吕彬意会意的点点头,眼神里尽是猥琐。看着天真无邪的高希娅,心里也是一阵愧疚,他是爱她的,但是她太羞涩了,放不开还不愿意和他上床,所以,他只是找了个你情我愿的炮友而已。以后世界恢复了,他一定立刻娶高希娅,切断和朱含舒的肉体关系。
“西娅,你们慢慢吃,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了。”吕彬满是歉意的看着高希娅面不改色掰着谎话。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帮你拿点药。”高希娅语气里充满了担心和关怀,让吕彬又是愧疚又是甜蜜。
“没事,不要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高希靖看着吕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吃过饭后,阮凉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她的攻略目标肯定还在那间满是福尔马林味道的实验室里面和各种药水针管为伍。但是,她现在不想见他。
经过长长的走廊,偶然遇到了神月,想起那天无意中看见她和钟朗做那事,心下各种不自然,很心虚的打了个招呼,就撒腿跑了。
“诶,阮小姐”神月话还没说完,阮凉就过了转角不见了。后半句在空气中飘荡,“白医生在找你。”
阮凉一直跑到一个人迹荒芜的地方,才停下来靠着墙壁扶着腰大口喘气,谁知道刚走没几步又看见案发现场第二弹,两个赤身裸体的爱情动作片男女主角正是吕彬和朱含舒。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只见吕彬满脸享受的躺在地上,嘴里只说着,“小骚货,真他妈浪,这小逼真紧,插得老子真舒服”渣男
朱含舒仰着头跪坐在吕彬的身上,上下起伏,两坨奶子晃荡着,私处吞吐着一根紫黑色的阴茎,嘴里呻吟不断,闭着眼睛享受。
这场景看的阮凉恶心犯呕,真是倒胃口,也替高希娅感到不值。并且他们的交媾实在不堪入目,和钟朗神月的俊男美女组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抬脚转身走人,没走多远突然听到吕彬的尖叫声,第一反应就是玩的很嗨啊,但是吕彬的尖叫越来越大,那是恐惧的尖叫。
阮凉立马跑回去看,结果看到了让她差点以为是恐怖片现场的画面。瞪大了眼睛,心里也是一阵恐慌,手捂着嘴巴就怕自己也失声尖叫。
作爱现场变成命案现场,这个突然转化真的是很渗人。
朱含舒趴在吕彬的脖颈之处,肆意的撕咬他的肉,露出里面交杂的血管,两人浑身上下具是艳红的鲜血,惨不忍睹。
吕彬双手诗经的推攘着朱含舒,试图逃离。但是朱含舒死死的坐着他,大口的吃着他的血肉,手指掐着吕彬的手臂,指甲插破了表皮陷在肉里面,甚至于下身交合之处两人的性器还紧密相连。
没过多久,吕彬就没有了生气,一动不动任由失去人性的朱含舒啃食他的肉身,死不瞑目。
阮凉真是害怕极了,快速的逃跑,就怕朱含舒追过来。看着她的样子应该是变成丧尸了,阮凉身上没有带枪,硬拼打不过她,还有失去小命的可能。
此时,脑子里就是找白廉求救。
萧条走廊上只有阮凉的喘息声和鞋子踏在地板上的声响。炽烈的阳光穿透不过的一排齐整间距不远的圆柱,影子在阮凉的身上移动。
阮凉才发觉这个走廊是如此的长,头发凌乱的飞散,额头上满是汗珠。
啪嗒啪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阮凉一阵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转身一看,全身浴血的朱含舒竟然用着极快的速度向她飞奔而来,嘴里还嚼着一块血肉,眼球暴起泛白。她从来没见过能跑的这么快的丧尸,比之一百米的奥运冠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廉,救命啊”遵循内心,开始呼救。
她以后真的不想看丧尸片了
走廊尽头的拐角处,白廉靠着墙听到阮凉的呼救声,放下了还在胸前的手,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个迷你的小东西塞进右耳朵里,“冬瓜一号出动,目标为基地西边走廊上红色的丑东西。”
眼看着身后的东西越来越近,阮凉双腿已经没有知觉,还是不停地跑,经过转角撞入了一个熟悉的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怀抱里。
“白廉,你怎么在这快跑,后面有朱含舒,不对,是有丧尸也不对,就是朱含舒是丧尸。”阮凉边说边扯扯着白廉的手继续跑。
先前遇到危险第一个就想到他,但见到面才想起来,他只是一个还要被她这个弱女子保护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而已。那什么创造异能好像没什么卵用。
白廉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阮凉以及拉着他的手,大概是害怕紧张,手心出汗。白廉挑眉,不准备继续跑了,这样有损形象,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然后用力拉的阮凉一个趔趄,让她停下来。
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能跑多远是多远。阮凉一手叉腰,喘着粗气,“你干什么停下来啊”
白廉抬起阮凉那只与他交握的手,用方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完了又把另外一只手拽过来擦,“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看他如此笃定,阮凉侧过身看向白廉的身后,空无一人,哦不,空无一尸,喃喃道,“难道她是迷路了”
阮凉放了一半的心,顺手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就看见白廉满是嫌弃的表情,“这是擦你手汗的。”
“我知道啊,怎么了。”阮凉擦完还叠回四四方方的样子作势要塞回白廉的口袋里,被他侧身避开,“送你了。”
这么赤裸裸的嫌弃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哼”了一声。想到刚才看见的场景,新仇旧恨就全抛到脑后,“我跟你说,你一定没想到我刚才看了什么。”
“哦是什么”白廉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就是朱含舒和吕彬你懂不懂在那个那个,然后突然朱含舒就开始吃吕彬的肉,好恶心”阮凉搓了搓手臂,驱散脑海里那副画面。
脑回路再次不同的白医生,盯着阮凉因为剧烈奔跑泛红的脸蛋和亮晶晶的双眼,“你好像很喜欢看别人做爱,这就说明你很喜欢做爱,那么为什么不自己做人做爱呢。”捧起她的小脸,“例如,找我做爱”内心自己加了一句,也只能找我做。
差点种了美男计的阮凉即使清醒过来,打掉白廉在她脸上摩挲的色手,撇过头,“你也说了是做爱,没有爱要怎么做。”
白廉解了衬衫最顶端的一颗扣子,摘下金丝框眼镜挂在口袋上。“做爱做爱,做多了就有爱了。况且这做字可不就在爱前面。做爱有效缓解压抑紧张恐惧等等负面情绪,我已做好为你缓解的准备了。”
阮凉后退两步,要知道朱含舒之前可就是和吕彬做着做着事变样了。万一白廉也那样把她咬了可怎么办“我不紧张,也不需要缓解,多谢你的好意,我想回房了,呵呵呵呵。”讪笑着已经做好了要再次跑人的准备。
“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素养的医生,我不建议你放弃治疗。”阮凉满脸黑线,她又没病啊,混蛋。这就是披着医生外壳的禽兽啊
秉着送佛送到西的精神,白廉飞快的将晃神的阮凉按压在柱子上,一腿嵌在她的两腿之间,扯下她的裤子,手指掀开她的贝肉,对着滑腻的小洞插进去。
对于白廉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行为,阮凉表示道不同不相为谋,无奈身子被占着,光长着一张只会叫的嘴,和敏感的不行的身子。
白廉两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快速的抽插,那张五官立体的英俊面庞近距离的在阮凉的脸庞欣赏她陷入情欲的模样,”真湿,想要了吗“
出于羞耻心阮凉该是拒绝的,但是内心的渴望盖过了一切,”想。“明知是在这种随时有人出现的场所,还是疯狂的想做。
乖巧的人才有糖吃,白廉低头啄了粉唇一下,火热的肉茎替换手指霸占着狭窄的花径,抬起阮凉的右腿架在腿弯里,肉棒稍微斜侧的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
做爱会让人上瘾,这个世界里阮凉还是刚刚破处的人,实际上的她早已熟知情滋味,双手搂着白廉的脖子,”嗯,好大,嗯,再用力,好爽。“
”小东西,这么贪吃,小心撑死。“白廉坏心眼的用手掌按了按阮凉的小腹,惹得她一阵颤栗尖叫,紫红色的肉茎肆无忌惮的猛地插入花雪,抽出时堪堪留了个龟头再大力插进去。
”啊好涨“肉棒像是要将小穴里搅得天翻地覆,阮凉只觉得这火热的大家伙像要随时戳破自己的肚皮上一般,放在肚皮上的手都能感受到大龟头的冲撞。
白廉抓着一团柔软的雪乳把玩着,揪起乳尖揉捏,原本的小红豆肿的和小葡萄一般。白廉看馋了眼,将其纳入口中,舌头绕着乳尖舔舐,不时用着牙齿轻轻的啃咬。
阮凉乳尖被咬的感觉一阵生疼,但是这疼痛之后又是不一样的快感,腹部快速的收缩夹着肉茎,私处淫水四溅,淫靡不堪,”啊,好爽嗯呢,要到了,哈啊“闭着眼睛享受这无边的快感,矜持是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到了。
两人如此交颈缠绵时,不远的走廊里有一个巨大的影子逐渐向他们靠近,阮凉听到声响,睁开眼,”有人来了“
白廉大力的往花户身处撞了两下,顶着子宫口,”你不要了“下身恶意的在抽出只剩一小个头在里面。
”别出去,我还要。“阮凉说完主动的将白廉手中的腿缠上他的腰扣紧,肉棒噗嗤一下又入到了深处。”啊~“
这般放浪的模样,白廉却是喜欢的紧,双手掐着阮凉的柳腰,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进出,撞的阮凉身子止不住的颤着,两团乳肉更是没有方向的晃荡,碰到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交合之处流了一大滩的一水在地上。
大影子走进了,在距离两人三米之处的地方停下,这使得阮凉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同时小腹紧缩,头皮发麻。谁能告诉她,这个扛着朱含舒的穿着白色类似太空服的是什么鬼东西
白廉被这突然的一夹,没有防范的射了。有些不满的抽出肉茎,用刚才被他自己嫌弃的手帕擦干净棒身,然后粗鲁的将依旧沉甸甸的大家伙塞进裤裆里。末了,将手帕塞进阮凉还在流着液体没闭上的小洞。
私处被异物占着,阮凉各种不舒服,想要扯掉,就听白廉凉凉的说道,“你要是还想再来一次的话就尽管拿掉。”
看了眼不远处的奇怪东西,阮凉叹了口气,算了,就忍忍吧。指着巨人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白廉从后面搂着阮凉,右手揉着她的奶子,满不在乎说道,“冬瓜一号。”
冬瓜阮凉表示以后不想吃冬瓜了。打掉胸前作乱的手,扯下衣服,看自己衣服穿好了,才大着胆子上前绕着冬瓜一号各种观察。
伸了手指戳了戳,“竟然没反应,真好玩。”
朱含舒没有任何动静的趴着,想着刚才见到的模样,阮凉心有余悸,没敢靠太近。
正准备转身,突然朱含舒动了,猛地伸长了手抓了阮凉一把,在她手臂上留下了三道血红的口子。
白廉顿时怒了,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刀,一下子将朱含舒的左手剁了,血留了一地。
看着阮凉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想说些安慰的话,又变成,“让你乱看。”
阮凉呜咽着,“我都要变成丧尸了,你还这样说着。”
心里不知为何一阵不舒服,白廉放柔声音,“你不会变的。”
阮凉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真的吗”
白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但是想到要是这样阮凉好像就无所畏惧了,出于私心加了一句,“但是,伤口好之前,需要每天都喝”
话没说完,但是两人都清楚要喝什么东西。阮凉一下子红了脸,这话的意思不就代表她现在每天都要去吃白廉的肉棒
为了小命,阮凉开始了每日的喝药之旅。
“呜呜”粗长的肉棒毫不温柔的在小嘴中抽插,唇瓣被摩擦的红肿不堪。
不时被戳到喉咙,阮凉难受的双手直推搡着脑袋旁边的大腿,试图将口中的大东西吐出去。无奈头顶的大头牢牢控着她的脑袋,任某个无良医生为所欲为。
终于,一阵猛插之后,白廉才闷哼一声射出了一大波浓精。
阮凉被呛的不停咳嗽,难受的不得了。红着眼控诉白廉,“你个混蛋,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白廉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一听有其他没法,阮凉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激动的问,“什么办法”
白廉手指摩挲着嘴唇悠悠说道,“用你下面的小嘴吃,疗效也更上一程。”
说来说去,都是要跟他做那事,阮凉总觉得不对劲,眯着眼睛,“你该不会是为了要和我做骗我的吧”
被说中了真实想法的白廉挑眉惊讶的说,“我是这种为了各种私欲而去欺骗你的人吗”
“你是啊。”阮凉如实的回答。
白廉哼了一声,整理好衣物,开了实验室里的小门,对着还坐在原地的多阮凉满脸冷漠,“还不快点滚过来”
这个拔屌无情又记仇的小人阮凉赌不起,只得乖乖听他的话进到里面。
里面就是一间休息室,一张床和一个小卫生间,一个衣柜。除此之外没了,难道又想做这个精虫上脑的禽兽
似乎看破了阮凉的想法,白廉冷笑了一声,在床附近摸索了一下,按了什么东西,然后地板上突然出现一个向下的楼梯通道。
白廉率先走了下去,阮凉期期艾艾的跟上去。走了大概三分钟才到了一个看着很高科技的门前,白廉指纹认证之后,门缓缓打开。
一进去阮凉就惊呆了,这里别有洞天,比上面实验室宽阔好几倍的空间,更为繁多的仪器和机器设备。
“基地真大方啊。”阮凉不由感叹了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待遇竟如此之大。
白廉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一个类似水槽的地方按了几个按钮,不多时里面就被蓝色的透明液体注满。招手示意阮凉过去,一板一眼的说道,“脱掉衣服,躺进去。 ”
一听要脱衣服,下意识的就是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白廉。
“不想死就进去。”白廉说完走到旁边的仪器设备桌上,开始专心致志的研究标本。
阮凉认命的迅速脱了衣服,躺进水中。竟然温暖的,后背有垫子可以靠。环着胸,眼睛眨着眨着睡着了。
原本认真看着显微镜的白廉起身走到水槽旁,轻柔的摸了摸她披散在外头的秀发,“好好睡吧,我的女孩。”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结果就是阮凉醒过来时,全身酸痛不已,不过感觉泡完整个人充满了力量。伸了个懒腰,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又缩回来。
四处扫了一圈没看见白廉,起身离开水槽,穿上衣服,走向留着一个缝的钢门,透过缝隙没看见什么东西,大着胆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就见到了所谓的冬瓜一号,只不过当她看清没带头盔的冬瓜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了。瞪大双眼,捂住惊讶张开的嘴唇,内心惊恐万分。
这个所谓的冬瓜分明就是丧尸的放大版,并且在这一号后面还有一堆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的冬瓜。
阮凉全身忍不住的颤抖,开始后退,后背撞上一堵肉墙。
霎那间,毛骨悚然,寒毛直竖,头皮发麻,心里怕极了,绷着身子不敢轻易转身。
身后的人发出熟悉的嗓音,却说着让人慎得慌,心颤不已的话语,“你好像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了,你怎么这么不乖呢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凉薄的语气一时间让阮凉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逃脱不出。男子呼吸的气息在阮凉的脖颈处盘旋,“你说,我要不要把你变成跟他们一样这样就能乖乖听话了。”
前面是一排大冬瓜,又后背受敌。阮凉努力克制四面八方涌现而来的惊惧感。想了一个特别蠢的办法,并且实施了。
“啊,我晕了。”然后躺在后头男子的身上,双眸紧闭,眼皮不停微微抖动。
白廉嗤笑一声,不点破她。“既然如此,直接给冬瓜们做肥料,没几两肉,都不够塞牙缝。”然后抱起她往冬瓜们走去。
卧槽,有没有人性阮凉内心不停的咒骂这个大变态黑心莲。顾不得太多,跳下他的怀里,拔腿就跑。只不过没两步就被他揪住领子,一直在原地踏步。
阮凉知道是跑不了,心里一横转过身,高傲的仰起头,不屑的看着面带诧异的白廉,“哼,要杀要剐随便你。”
“哦”
“只不过,在我死前,先让我再吃一次,奥利奥,章鱼小丸子,咖喱鱼丸,胡萝卜炒醋肉,碳烧牛肉,还有肉末蒸蛋”阮凉噼里啪啦讲了一大串,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像一个被虐待的孩子一样哭的伤心的不得了,眼眶泛红,“起码让我吃饱了再上路,呜呜,我好久没有吃饱饭了,基地里做的饭一点都不好,还不如我自己的做的呢。我是看不到世界恢复了,我的零食是吃不到了”
前面那半段白廉没听懂她在讲什么,后面的倒是很容易就理解了。所以这个女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吃,简直无可救药。
不过,基地的饭菜的确不太好吃。她说的那些东西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白廉没注意到自己的思想被阮凉带跑了,也在考虑吃食的问题。
“好了,闭嘴。”白廉一说阮凉立马用手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噤声。
四周除了冬瓜还是冬瓜,场景美得有点过分。白廉也只是存了吓吓阮凉的心思,难得碰上一个合心意又好玩的小东西,他当然要留着慢慢的玩了。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做饭。”白廉静默了很久吐出这一句而后转身走了,留下呆立在原地的阮凉。
所以,作为生存的交换她要做白廉的厨娘了恍然大悟的阮凉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麻溜的离开这满是冬瓜的地方。
做饭可以,但是食材呢阮凉期期艾艾的行至桌边,白廉已经又脱下眼镜紧盯着显微镜观察了,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的问了句,“那个做饭的材料”
“你自己种。”阮凉不可置信。她从哪里去生种子,她也不是专业的农民,对种菜这种东西根本不在行啊。
“这好像有点困难。”闻言,白廉挑眉,用着你竟然敢拒绝的眼神盯着她,“不种那你就去做冬瓜的肥料。”
阮凉立马点头如捣蒜,“我种我种”
然后,阮凉就开始了她的菜农生活,每天就是种菜种菜种菜,就怕一不小心菜死了,她的小命也跟着丢了。好在白廉给了她什么神奇的药水,菜的长势特别好。
白廉在实验室辟出一块很大的空间移植了土地,还弄出类似蔬菜大棚的赶脚,每天都是日光照晒。
“要快快长大哦,我就能吃你们了。”阮凉一边浇水一边小声喃喃自语。
白廉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阮凉的一举一动,这些日子,时常停到女人念叨末世前的日子有多么的美好,鸟语花香,山清水秀。
只不过在他眼中,不管何时人心都一样的丑陋,尤其是到了末世,为了生存,人们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还是一样令人作呕。既然如此,还不如毁掉这个世界来的快活。
阮凉照顾好菜苗之后,狗腿的倒了杯水给白廉,“您渴了吧,喝口水。”
“嗯。”白廉赏脸的喝完,摸了摸阮凉的脑袋,“你最近忘了喝药了。”
你才有病,忘了喝药阮凉内心诽腹,看白廉别有深意的笑容,突然转过弯来。不确信的问,“难道是那个药”
白廉点点头,一脸惬意。大有快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的架势。
阮凉讪笑,没做回答。转过头做了各种鬼脸,这个色胚她早知道不用喝那什么药她也没事了。
白廉禁欲了一个星期,早就想按着阮凉大干一场。
无奈吕彬的尸体因为和阮凉干爽了没有一并处理,基地军方发现这几天也加大盘查,做点小动作也不容易多了。
朱含舒的那变异的身体他还有用,务必会制造出一个特别的冬瓜。
每天又看着阮凉种菜也不忘翘着圆圆的小屁股诱惑自己,胯间的东西留言忍受胀痛,今日就如了阮凉的愿,好好舒缓舒缓。
若是阮凉知道白廉竟然会是如此想的,一定会炸毛的指着他鼻子鄙视他。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种个菜怎么就勾引人了臭不要脸的把这些淫荡的罪名都安在她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怀着随时被白廉剥皮拆骨,生吞入腹的危机感,阮凉奈他不了,只能看他眼睁睁的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放在实验室硬梆梆的桌子上,冰凉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的揉弄。
不过,她有个技巧是唯一可以胜过白廉的东西,等会定要他好看。
狭长的墨眼细细的打量这具雪白的躯体,从精致的小脸,到饱满的胸脯,再到神秘花园以及两条玉腿。如果忽略眼中的两簇火苗,真的就像是在认真看病的医生而已。
见白廉又要公式化的来进行一场性爱,阮凉一反常态的握住他正准备解腰带的手。”白医生,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白廉眼角微扬,惊讶的看着满脸媚笑,如同小妖精的阮凉,”什么游戏“
”其实也不算是游戏,你还是医生,而我就是你的小病人。“是的,阮凉要用身体来诱惑这多黑莲花,她和他不多的几场性爱下来,白廉的技术还是不太行,她有自信撩的他不要不要的。
”怎么玩“白廉不再解腰带而是坐在大大的办公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带着坏心思的小女人。
看白廉答应了,阮凉飞快的起身,而后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已经湿漉漉的花花对着男人隆起的某个部位,色情的磨了磨,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白医生爽的差点就这么射了。
阮凉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廉,拿起他的一边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上,”白医生,最近我的胸部总是麻麻的痛痛的,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后拿起他的另外一手摸上湿漉漉的某处,用魅到不行声音勾引着白廉,”还有这里一直流水,是不是尿失禁啊医生你帮我看看。“
白廉原本想煞风景的说他不是妇科医生,但在阮凉主动献身下,并且摸着柔软的奶子和让他性器喜欢的阴穴,又心猿意马投入到这个不是很正式的检查中。
”我看你不是病了,是发骚了,出了这么多淫水。“白廉如此说着花户外的手不老实插到穴,腹部自发的往上顶。
阮凉全身被摸的麻酥酥的,不忘自己的目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男子性感的喉结,听到他呻吟了一声,得意的又小小的咬了一下,阴道里抽插的手指也不禁用力的进到了深处,让她一阵爽麻,蜜液流了一大波在白廉的手上。
”白医生,你怎么能没把我只好,反而让底下的水流更多了呢“阮凉解了他衬衫扣子,伸到里头乱摸,点着了白廉蛰伏已久的欲兽,一把将她又放倒在桌上。
”小东西,我现在就帮你治病。“白廉迅速的解开裤头,掏出那蓄势勃发的大东西,看的阮凉急不可耐,眼睛湿漉漉的舔着唇角无声的呼唤他快点。
阴道里满是蜜液,白廉扶着肉茎轻松的就滑到了里面,大概是阮凉这次的主动,让他欲望大涨,每一下都好似要把花穴插穿一般的用力,跳动的乳肉看的他更是双眼猩红,肆虐的紧抓着揉捏下身拍的阮凉耻骨处一片发红。
”啊白医生你怎么拿大棍子顶我,我要被插坏了嗯呢“阮凉说着浑话更是让白廉的肉棒激动不已,嘴里骂了声”小骚货“,又加大马力去肏干这勾魂摄魄的小妖精。
阮凉满脸通红,双腿缠在白廉的腰间夹着他,他每撞一下她就收缩一下小腹,配合无间,又不停的说着下流的话诱的白廉自持不住恨不得将她捅穿。
一时间,实验室里满是女子的淫叫声和男子恨恨的荤话,如此半小时后,白廉就被狭窄的小穴夹得射了,达到了他前所未有的高潮。
爽是爽了,不过意识到之前阮凉的不配合,将瘫软地阮凉又翻过身去,然后迅速再次勃起的大家伙急吼吼的又插入满是浓精的阴道,抒发自己淡淡的怒气。
阮凉没了体力只能无力的呻吟,”医生,你插得我好爽,用力,再用力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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